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并加關注,給《我娘是村長》更多支持!蘭閻羅巡視著自己的新藥鋪,還是頗為滿意。
雖然地方小了點,但好生布置起來,一點也不覺得簡陋。看那墻上畫的白胖童子手持靈芝仙草的炕畫,還有藍布碎花的門簾,無不透著種溫馨的家的味道。
而且門前院后也已經按他的要求,挖好了幾塊很大的藥圃,栽種了不少藥材香草.雖然比不得葉秋的那株粉黛蘭,但蘭閻羅又不是女人,聞著這些清新的草藥,也是能提神醒腦,健目養神的。
朱孝天一點不喜歡這股子藥味,可又不能不呆下去。因為他是村長托了關系才硬塞到這里來做學徒的,同樣的情況還有連春祥家的小兒子,連小榆。
他跟朱孝天差不多年紀,是個斯文柔弱的男孩子,這樣的男孩在鄉下地方是不被看好的,因為身子骨不夠壯實,日后怕是不能挑大梁。
原本春祥媳婦很是操心這小兒子日后的出路問題,倒是葉秋心眼活絡,眼見蘭閻羅開了藥鋪,經常需要人手幫忙,想想干脆把這兩個烈士遺孤給塞過來當學徒了,也算是給他們學門手藝。
兩家人,包括村里人自然不會有意見,反贊葉秋仁義,倒是董老太嘀咕了幾句,可董二嫂一句話就把她堵了回去。
“……那倆孩子怎么說都有十來歲了。咱家這個才幾歲?去了是給人幫忙還是添亂?”
董老太不言語了,董二嫂其實有話還沒告訴她。葉秋私下已經跟她說了,日后等她兒子大了。也會有安排的。象朱德祿,雖沒成親沒兒子,但他家要是日后決定過繼個孩子到他名下承繼香火,村里也會照應著些。所以董二嫂的心里穩當得很,也不想著再嫁,就安心帶著孩子住在村里。
只蘭閻羅這個當師父的,原本是不愿意收那兩個小徒弟的。無奈村長剽悍,后面還有大腿撐腰。他招惹不起,只能把人收下。倒是在相處中,發現這倆孩子一個聞著藥味就苦瓜臉,一個總是草藥雜草傻傻分不清。每每逗弄起來,倒是頗為有趣。
于是此刻,欣賞完了他的新藥房,轉頭瞧見朱孝天捏著鼻子在那兒煎藥,蘭閻羅眼珠一轉,壞水又冒上來了,“小天啊,你把這藥煎了,一會兒就拿去給人灌下吧。”
朱孝天愣了愣。這樣的大事他也能做?
清水營送來幾個重傷昏迷的傷兵,一直不甚清醒,全靠灌藥吊著他們的命。這樣的危重病人。連仙人村的嬸嬸婆姨們也是不敢看顧的,全托幾個懂醫的士兵料理。
可蘭閻羅滿不在乎的摸出一支拇指粗的竹筒,“這個你總見過吧?把藥吹涼了,就用這個架上漏斗,給人灌下去,簡單得很。”
至于其中的分寸要怎么掌握。才能讓人剛好喝下藥,又不至于嗆到。嗬嗬。蘭閻羅準備讓小學徒去實踐中摸索了。
那幾個病人養得差不多了,估計有快醒來的,正好拿去給這笨手笨腳的小徒弟折騰。橫豎出不了大事,頂多闖點小禍,若是能讓他們知道醫道一途貴在用心,蘭閻羅覺得,他也算是教得其所了。
至于這其中有沒有故意整治小徒弟,嚇他一回,看他哭鼻子的意思,就只有天曉得了。
朱孝天是老實孩子,就算心里沒底,可還是聽話的去了。
這一去,果然就出了問題雙向。
灌藥的時候竹管插的位置不對,一下嗆到人家氣管,把人生生的咳醒了。
朱孝天嚇得臉都白了,腿軟在那里跑都不會了。就見那個臉上有著好幾道猙獰傷疤的大兵,張嘴就問,“這,這是什么地方?”
他的表情實在太過古怪,讓朱孝天連話也不會說,緊貼著墻壁縮在那里,跟小老鼠一樣,只會帶著哭腔拼命解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聽到他熟悉的口音,那士兵的表情更加奇怪了。
正好此時,莊林陪著朱方氏進屋,邊走還邊說,“您啊,真是太客氣了。這里已經布置得這么好了,還給咱們做這個。這幫混小子,命硬得很呢。喲,您看,這不是醒來了一個?”
朱方氏沒仔細看那士兵,只掃一眼便轉頭道,“反正是個好兆頭,給你就拿著,反正也不費什么事。這是咱們鄉下的老規矩了,誰家有重病的孩子,都從村里幾個上年紀的老人身上剪下塊布來縫根帶子,替他們系住命。孩子,這根就給你——”
她的話,在轉頭再度看向那個士兵時,戛然而止了。
一雙總是溫和慈祥的老眼似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般,睜得極大,連表情也變得不一般。
莊林覺得奇怪,才想問問這是怎么回事,卻見那醒來的士兵卻是迅速低下頭,干澀的說,“你認錯人了。”
可這一句話,卻象是點燃火藥的引子一般,讓朱方氏瞬間就撲了上去,“虎子,你是虎子!”
“大嬸,你真的認錯人了。”那士兵拉起被子死死蒙住臉,怎么也不肯露頭。
可朱方氏卻象瘋了一般,拼命撕扯著,“你讓我看看你的臉,你讓我看看!”
小地瓜跑回來報信的時候,沒在家里找到他娘,卻看到正抹著眼淚的朱方氏了。老人家跟丟了三魂七魄一般,蠟白著臉,木木的連他進來都沒有了反應。
朱長富在屋后的小樹墩上劈柴,可每一斧子下去,都是歪歪扭扭抖著手,看得人膽戰心驚。
魯大太太在一旁嘆氣。左右卻尋不到葉村長的身影,小地瓜有點無所適從。情況暫不明朗,家里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他該向誰匯報有騙子來了的事?
忽見魯季賢在一旁偷偷沖他招手,地瓜趕緊噠噠跑過去。
魯季賢跟小大人一般,老氣橫秋的摸摸他的頭,說,“家里出了點事,地瓜你要乖。對了,你把蘋果帶到哪兒去了?”
小桂圓兒因為軟萌可愛。很討魯大太太的喜歡,沒事都在家陪著她玩。魯季賢嫌棄這樣的小跟班有些不霸氣,所以對威武的蘋果總是念念不忘。
呃……小地瓜假裝沒聽到,只趕緊跟小哥哥商量,“村口來了兩個壞人。又說是我家的親戚。上回來過這樣的人,我娘說以后不許理他們的。現在蘋果在看著,你說怎么辦?”
魯季賢一聽,頓時勾勾手指頭,叫來兩個家仆,“你們把鐵牛叔叔叫來,跟咱們一起去看看。”
小家伙挺有心眼,萬一要打架,還是當兵的比較靠譜。
可等著魯季賢親自帶隊到了村口。卻是瞬間就恢復了小孩兒樣,活蹦亂跳的撲過去,“爹。爹!姐姐,姐姐!”
魯宗佑笑開了花,一張老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了,下車把飛撲過來兒子一把接過,高高舉起,“好小子。又長高了,想爹了沒?”
“想龍凰!”魯季賢應得干脆。還扒著他爹的脖子,在他的臉上死命親了幾口,叭叭作響。
這樣毫不做作,又天性流露的父子相聚,讓小地瓜瞧著有些眼饞了,回手揪著鐵牛的衣袍,假裝不在意的扭過小臉,可一雙大眼睛還是忍不住的瞟來瞟去。
連旁邊魯小鳳也有些醋意的道,“哼,用得著的時候就說女兒好,女兒貼心,見了兒子就忘了女兒了。”
“姐你又吃醋了,當心以后吃成個大醋缸,嫁不出去!”魯季賢扒著老爹的肩膀,對著姐姐吐舌扮鬼臉。
魯小鳳急了,“爹,你聽聽,瞧弟弟這又是說的什么話?”
魯宗佑瞧著一雙兒女拌嘴,寵溺的呵呵笑,“你弟弟跟你開玩笑呢,爹哪有忘了你?這不是好久沒見你弟弟,有些想他了么?你大娘好嗎?娘好嗎?還有外公外婆,一家子都安好嗎?”
“都好著呢!”魯季賢得意的昂著腦袋顯擺,“我還在村里教書,收了可多學生呢。”
“你就吹吧!”魯小鳳嗤笑著道,“反正娘就要生小弟弟了,以后有人也要看著別人撒嬌了,到時可別哭鼻子。”
“我是男子漢大丈夫,才不會跟你們女孩子一樣。”
這邊一家子說著話,后頭鐵牛一瞅,沒自己什么事了。再看一眼撅著小嘴,把他衣角都揪出一朵皺巴巴小花的小地瓜,瞧出這孩子心情不好了。
“你,要不要跟我去玩玩?”
自從他們在后山建了個小小的樂園,就成了村里孩子的天堂,只是地瓜年紀小,好多項目都不讓玩。
不過這個時候,自覺受了點莫名委屈的地瓜覺得自己可以談談條件了,“那叔叔帶我去蕩秋千,我要蕩最大的那個。”
這個——鐵牛不敢作主。
營長可是有過交待,他們訓練的東西,可不敢讓孩子們隨便玩,萬一出點事,誰都不好看。
不過沒關系,鐵牛不敢帶,并不表示不能把小地瓜交給營長。所以難得聰明一回的鐵牛,牽著小地瓜走了。
蘋果見此趕緊跟上,既然不是壞人,那它也跟去玩玩吧。
而魯宗佑在跟兒子重逢的喜悅后,又很快從魯季賢嘴里,得知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他那小妻掛心多年,一直下落不明的小舅子找到了。可壞消息是,小舅子不肯跟家里人相認。
這讓想去拜見岳父母的魯宗佑有些躊躇,這個時候,岳父母哪有心情見他?不如他也去看看究竟,看能不能幫上忙吧。
某馬:哥今天又沒有出鏡,憂桑。
某豬:我又出鏡了,哦也。
某馬:秀出鏡,領(盒)飯快。
某豬:最慘的是連盒飯都吃不到。
某馬:我要跟這只豬pk!輸的就退場!
某豬:好,二選一。你要pk誰的牙長,還是誰的鼻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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