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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樣,那些記者仍然舍不得放棄,緊追著他們和保鏢們的腳步,一路跟到了大門口,直到被負責維護大門口秩序的十幾位保安組建人墻攔住,才不得不退下。
徐媚是個耐不住寂寞的,看著這樣的架勢,忍不有點失落地側頭悄悄跟蕭蕾咬耳朵:“哎,可惜張總老婆生的是個女兒,如果是個兒子該多好,那樣的話,等下我就能想辦法上前勾搭一番,讓他成為我的金龜婿了!”
“呵,你是想金龜婿想瘋了吧!”蕭蕾覺得好笑,隨口戲謔:“依我看,張總農民出身,傳統思想必定很重,想要有個兒子,而現在,他老婆才生個女兒,別看表面上不說什么,心里面只怕是極不太痛快的,否則,也不會把女兒取成男孩才有的名字‘張群’。你與其指望他的女兒變兒子,還不如憑著年輕美貌,去接近他,哄他把他老婆弄下崗,直接做他的夫人,再給他生個兒子,二十年后,得瑟地看著像你一樣的姑娘,來肖想你兒子這種富二代金龜婿。”
“哎呀,看你平時挺老實,沒想到還有這個心機,好,我就按你說的奮斗!”徐媚來了興致,扭頭追著張強快要消失在電梯門口的背影,一臉凝重地認真琢磨了起來。
蕭蕾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擋住她的視線,懊惱地解勸:“媚姐,你可別犯糊涂呀,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你要真照著我說的去做。就是在破壞別人的家庭,成了可恥的第三者!”
“行了、行了,我嚇唬你呢!你沒看到那張總臉上的肥肉有多厚,一雙小圓眼被肥肉擠得有多小,一張大嘴笑起來時被肥肉擠得有多別扭嗎?這樣的人再多金,我也不稀罕,因為。我怕我要是嫁給了他。會惡心到一天到晚都在吐!吐!吐地直吐到去見閻王!”徐媚無奈地撇撇嘴,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感受。
“哦,那我就放心了!”蕭蕾慶幸不已。連連拍了胸口好幾下。
過了一小會兒,候在門外的那些記者突然發出一陣歡呼,一致往停車場方向涌。
蕭蕾和徐媚都覺得好奇,同時下意識轉頭看了過去。
原來。是停車場一輛寶馬車上,下來一對容貌、身材、氣質、著裝都十分出色的青年男女。
他們昂首挺胸。手挽著手往前走,顯得高調而張揚。
其中,女子個子偏高,頭戴寬邊的金冠發飾。雙耳上不僅掛了兩個有手腕那么粗的金環,金環上還吊著兩個銅鈴大的金珠子,顯得十分的夸張。眼窩偏深,鼻子又直又翹。像是被仔細雕琢過似的,斜斜的削肩上,披散著微卷的金發,帶出幾分歐美姑娘的范兒,一身紅色長裙,深v領口將兩邊的飽滿秀出大半邊,呼之欲出,下身裙角開叉特大,幾乎已經要到大腿根部,令里面的猩紅色丁字小內內若隱若現的,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性感、狐媚妖艷之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男子的手被她挽得特別高,而且,不偏不倚,正好靠近她右側飽滿的位置,導致她行走間帶動的胸脯起伏中,男子的手總能不時撞上她右側的飽滿!
被女子挽著的男子,身高看起來至少有,面龐白皙,神容沉穩,五官精致而俊美,微揚的劍眉下,一雙細長的丹鳳眼,黑如點漆,里面光華內瀲,深遂平靜,遠遠看上去,顯得有些神秘,一身深藍色的修身商務西服,里搭淺藍色襯衫,領間上面兩顆扣子敞開,微微敞露出珠圓玉潤的潔白肌膚,給人一種既魅惑、又高貴不可侵犯的感覺。
不過,當視線觸及他那只被女子挽在右側飽滿位置的手時,蕭蕾又改變了看法,覺得一個男人在不時撞上一個女人飽滿時,還能神容沉穩,要么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得道高僧,要么是久經風月場的老手啊老手——而李徹,無可非議,必然是后者!
想到這里,她原本好奇的目光馬上變得不屑了起來,正準備收回視線,誰知,那男子卻突然把目光充滿興味地迎向她,仿佛她是什么有趣的獵物似的。
她暗暗生氣,毫不客氣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轉頭認真聆聽徐媚適時湊到她耳邊作的即興講解:“瞧,那美女就是張總的千金——張群,她身邊的那個男子可是我們燕京市十大新貴中排名第二的鉆石王老五李徹,28歲,計算機專業畢業,原燕京市勞動局一名普通干事,5年前下海經商,目前已身價上億,至今單身,所經營的燕京市天宇網絡集團公司是一家專業從事互聯網技術服務、開發、應用及商務信息平臺交互、電子商務貿易的專業化經濟類公司。公司成立五年來,依靠獨特的市場營運模式和現代經營體制,迅速得到國內外同行的積極肯定和贊許。最新的八封雜志上說,他會在年底跟張群訂婚!”
“哦,像這種仗著有點背景,積極秀衣服、秀容貌、秀身材的男女,一看就是隨時、隨地要找存在感的膚淺家伙,其實,也沒多少看頭。”蕭蕾看不起像張群這種招搖過市的女子,又心里還在記恨李徹剛剛看自己的目光,故意作出了極刻薄的評價。
“蕾蕾,你對張群這種女子看不上眼我沒意見,但你可不能對李徹看不上眼,”,徐媚很不服氣,覺得蕭蕾太沒眼光,下意識替李徹抱不平:“他可是燕京市十大新貴中作風很正派的一個,從來就沒有任何的花邊新聞,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我的金龜婿爭取名單上,排行第二,僅次于同樣作風很正派的燕京市十大新貴中排名第一的蕭琪——”
“噗……”蕭蕾一個沒忍住,笑噴了。
徐媚嘴里“同樣作風很正派的燕京市十大新貴中排名第一的蕭琪!”,不就是自家堂哥么?
別看自家堂哥如此美名在外,骨子里,卻奉行用心而不癡心、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理念,跟n個漂亮姑娘談過戀愛,上過床了!
因此,徐媚嘴里的李徹,想都不用想,必然跟自家堂哥一樣,只是表面上正派而已,骨子里呀,就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狐貍。
張群恰好挽著李徹走到了距離蕭蕾不足兩米遠的地方。
處在記者包圍中的她,注意力挺厲害的,把外圍蕭蕾的笑聲,完全聽入了耳。
她誤以為蕭蕾是在笑她,有心在記者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淑女典范,徑直挽著李徹,大步走到蕭蕾跟前,目光犀利地盯著蕭蕾的眼睛,嚴肅斥責:“姑娘,干工作,得有職業道德,你身為禮儀小姐,居然站在門口放肆大笑,成何體統?記得,要下不為例!”
說完,也不管蕭蕾會是什么反應,她就微仰了仰頭,一邊用手瀟灑地輕撥披散在肩頭的卷發,一邊邁著極優雅的步調,朝門里走。
蕭蕾不由微怔了怔。
這張群還真是太會抓人錯處,表現自己了,她想反駁都沒有合適的理由呢!
不過,不要緊,在這個世界上,要論抓人錯處,她蕭蕾敢居第二,就沒人敢居第一。
收回思緒,她轉頭看向張群的背影,帶著極友好的微笑,極誠懇的表情,聲音清脆地提醒:“多謝張小姐的教誨,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我要悄悄地告訴你,你的服裝師太不負責任了,他給你設計的晚禮裙裙角開叉太大,你只要步子稍微邁大一點,里面的丁字紅色小內內就會露出來,我剛剛不小心都看到了好幾次!”
“你——”
“噗……”
張群心里那個恨呀,正準備回頭狠狠訓蕭蕾一頓,她身邊的李徹早已忍俊不禁地笑噴了。
她只好調轉矛頭,目光嚴厲地看向李徹,氣乎乎質問:“李徹,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笑那好意提醒你的姑娘太沒見識了,像你這款高開叉裙子配丁字褲的造型,在歐美賣得火爆著呢,配你今天這發型,正合適!”李徹艱難忍住笑,神情嚴肅地一本正經解釋。
“嗯,我也是聽我的服裝師這么說,才穿它的!”張群得到共鳴,心情頓時好多了,連帶著對蕭蕾也沒有那么生氣。
她轉頭看向蕭蕾,趾高氣揚地提醒:“聽到了沒有?我的裙子就是這種高開叉的款,你不懂就別假好心地亂說話,老實干好你自己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否則,再有疏忽,我馬上安排人過來辭退你!”
“張小姐,你別拿我的工作來威脅我,我只是在這里做兼職的大學生,下午就會走,而且,我雖然不懂服裝設計,但提醒你真的是出于一片好心,可沒有作假。”蕭蕾注意到張群背后的李徹趁著張群說話的機會,沖自己調皮地眨了一下眼,心里又好氣、又好笑,表面上則一臉委屈地回答。
李徹對張群說的那句“像你這款高開叉裙子配丁字褲的造型,在歐美賣得火爆著呢,”的鬼話,也只有張群這種低智商、根本不懂真正的時尚是什么的女人,才會相信,一般人,都能想得明白:正式社交場,高開叉裙、超短裙什么的從來都得配打底小內內才合適,哪有明明高開叉,還配丁字褲的?又不是夜店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