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無奈的站起身,看了看老白。``老白現在已經不是得意了,他對章文都有些要膜拜了,甚至是有些恐懼了,能連輸19把的人怎么說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了,這種人身上什么事都可能發生!
老顧這會就是很恭敬得跟在章文身后,像個跟班一樣,心里還在念叨:我的奶奶呀!這是什么人呀?這運氣,要是翻轉過來,那中個六盒彩還不是玩一樣!1/2的19次方,這還是章文主動停下來的,要不然誰知道今天的記錄是多少呢!什么事做到極致,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都變成傳奇了!
章文可沒心思想那么多,回道酒店悶悶不樂的靠在床上,極難得的把身邊一直珍藏的只抽了三分之一的古巴雪茄拿出來,點了起來。
“兄弟,你有什么感覺?”老顧圍著章文亂轉。
“能有什么感覺?心疼唄!老子正缺錢呢,這一下雪上加霜!”章文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有沒有神魂附體,不由自主的被操控的感覺?連輸19把啊!”老顧還在感嘆。
“沒有!都是在意識清醒的狀況下下紸的!”章文搖搖頭說道。
“難道是老白被賭神附體了?也不對呀,都是你先下紸的。應該不會是老白,問題還是出在你身上!”老顧還在研究這個傳奇。
“老白中間出去過一趟,回來就發飆了!”章文想了想說。
“不會又去找那個雞了吧?十分鐘,照他的速度倒也夠了。”老顧轉著眼珠子說道。
“應該是吧,反正回來帶著一股香水味。”章文想了想說道。
“靠,這是只什么雞啊!野雞中的戰斗雞嗎?”老顧驚嘆道。
“算了,睡覺,累了!”章文不耐煩的說道。
“要不要哥哥給你叫個按摩女郎?放松放松?”老顧一點睡意都沒有。
“哎!對了,你有那只雞的號碼嗎?叫過來做個按摩,我也看看到底是什么樣地戰斗雞!”章文忽然睜開眼問道。
“嘿嘿,真叫你問著了,哥哥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上次我就管她要了號碼了。”老顧馬上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過了一會,老顧神情復雜的收了電話,對章文說:“這娘們不會按摩,只會真刀實槍的干,人家還說了,一挑二也沒問題!”
“啊?還真是只戰斗雞啊?算了吧!”章文趕緊掛出免戰牌。
“嘖嘖,還真猛啊!要不咱倆試試?很新奇啊!”老顧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滾!我沒你那么奔放!”章文罵道。
過了一會,老顧還是睡不著,又坐到章文的床邊上:“明天怎么辦?還玩不玩?”
“等睡醒了再說,精神好就再玩一會。”章文閉著眼回道。
“要不要我明天把這只雞給包下來,讓老白想射門都找不到地方。不就是幾千塊嘛?”老顧想出了個狠招。
“拉倒吧,明天老白要是不來呢?幾千塊不是白花了?”章文說道。
“那明天把這只雞叫過來,澆點狗血,避避邪!”老顧還有更狠的。
“你當是捉鬼呢?”章文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一直睡到了十點鐘,章文和老顧才來到貴賓廳,果然,老白不在,估計老白現在是晝伏夜出。章文咬了咬牙,又拿了5萬泥碼,老顧照樣是拿著30萬泥碼到處亂竄。
三個小時下來,章文照樣還是輸,手里的5萬籌碼只剩下3萬3千了。章文收拾好臺面上的籌碼,找到老顧,打算不玩了。
“靠,那不是六萬多白輸了?”老顧很有些怒其不爭的架勢。
“那怎么辦?再玩下去,這三萬多也保不住!”章文無奈的說道,運氣不在,再怎么都是輸。
“跟我上次一樣,來把大的。”老顧倒是很猛。
“喂!我就算是來把大的也才6萬。”章文指著手里的籌碼說道。
“那就來兩把!”
老顧帶著章文圍著各張臺子轉了半天,終于找到一張臺子,莊閑路很好,三個莊,三個閑,很有規律:“就這了!”
“好吧!”章文也不多做考慮把三萬三都放了上去。
“等等,三千打三寶!”老顧很專業的說道,把章文的3千塊分別押在了莊對,閑對,和上面。章文也沒有異議。
牌開出來了,還真的是按照牌路來的,出了第二個閑,章文手里的籌碼一下子變成了6萬。但是三寶卻是一個也沒中。
“怎么樣?快碼寶!”碼寶就是把上一把的本錢和盈利在放上去賭,如果再贏后,再全部押上去那就叫三關了。贏的話叫過三關,輸的話,那就什么也沒有了。
章文也有些心跳了,把6萬全部押了上去,再贏的話,那不但收復失地,還能贏利2萬。為了穩妥起見,章文連博牌都不要,僅僅是把籌碼押在了線上。還是讓上把博牌的賭客繼續博牌。
結果很是令人沮喪,輸了。在一片哀嘆聲之中,章文的6萬籌碼被荷官收走了。
“草,這么好的路都被你押爆了!你還真行!”老顧嘆道。
反倒是章文這會很平靜,神情淡然的走到吧臺那里要了杯咖啡。
“回去吧?”老顧也不玩了。
“嗯。回去,沒興趣再玩了。”章文點點頭。
“輸的錢我先幫你墊上吧?”老顧這次還是贏了5萬多。
“嗯!”
下午四點的飛機,晚上七點,章文回到了家。
晚上,紀清靜靜地蜷縮在章文的懷里,章文靠坐在床上,情緒低落,想著這幾天的事情,其實沒多大的事,弄到最后,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10萬塊啊!加上出去旅游的錢,等于一星期出去了15萬。出去旅游的5萬塊錢起碼還能看到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東西,還有5個手機。可是到賭場的這10萬塊,連個毛也沒剩下。連機票酒店還是老顧出的錢。真是不應該,沖動是魔鬼啊!
現在想想時靜說的對,自己連一點積蓄也沒有,做事也沒有長遠的計劃,心志更是不堅,被老顧忽悠幾句就跟著走了。看樣子還是要先賺錢才行啊。
明天,要不要給時靜打個電話,放個軟呢?章文猶豫不決,看看懷里蜷縮著的紀清,唉,紀清什么都好,就是不會理財,也太放任自己了。可是如果紀清像時靜那樣,兩人還能相處的這么融洽嗎?
章文越想越煩,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