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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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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至半酣,許林看到章文也沒法開車了,搖搖晃晃的自己打的走了。

  章文也迷迷糊糊地被吳玫扶到了財務室,也是吳玫的簡易臥室,感覺到臉龐被一條溫柔的毛巾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接著鞋襪也被拖了,雙腳拋在了熱而不燙的水中,一雙手仔細地在幫他按摩,擦洗。恍惚中,章文想到:這是誰?是紀清嗎?可是這房間里的香味不像紀清的,卻又很熟悉。這是在哪……

  不知過了多久,章文睜開眼,房間里一片漆黑,努力回想著剛才的過程,伸手朝兩邊掃了掃,身邊沒有人:“開燈!我這是在哪?”

  床頭的小燈被打開了,房間里頓時充滿了朦朧的柔和的光線。章文還有些茫然的坐起身,靠在床頭,看到吳玫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很溫柔地看著他:“醒了?要不要喝點茶?以后喝酒適量就好,不要喝這么多!很傷身體的。”

  “哦,姐!我說怎么聞著味道很熟悉呢?”章文總算是清醒些了。

  “是嗎?可能再過段時間就會陌生了吧?”吳玫端過一杯茶,很輕的聲音說道。

  “不會啊?”章文喝了幾口茶,潤了潤喉,感覺滿嘴的清香,舒服多了。

  “你最近又惹什么麻煩了?連著兩天了,昨天打了那個男的,今天又和那個女人簽了什么字據。你呀,總是不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吳玫昨天就想問章文了,只是礙于范志成在場。

  “呵呵!跟我還真沒有多大關系,我是被動的卷進去的。都是我的同學,參加集資放貸被套了。你也知道,我哪有錢去放貸。”章文笑道。

  “那我看你也很興奮嘛!”吳玫放心了,又幫章文的茶杯里倒了些水,卻被章文拉住,坐到了床上。

  “嗯,也許吧!我有時覺得自己很奇怪,過不了幾天平靜安穩的生活,總是不能關起門來像其他人一樣過自己的小日子,心里放不下的事很多。姐,你說我是不是有病?”章文有些奈的靠在吳玫身上。

  “你就是這樣的人,心里記掛的事很多,雖然有時候會煩,但沒有這些事你會煩。就像你讀書時老是打架一樣,也許受傷的時候也會后悔,但是只是暫時的,養好了傷,照樣接著打。所以你現在雖然欠著債,我卻認為不一定是壞事,因為你最近幾年的重點會放在賺錢還債上,不會去惹別的事。相對還算是平穩。”吳玫語氣輕柔的款款分析道。

  “嘿嘿!要不怎么說你是我姐呢!分析的很透徹。那你知道我接下來想干什么?”章文很驚訝吳玫把自己分析得如此透徹。

  “還問呢?你的手不是已經伸進去了。”吳玫臉有些紅,戳了章文一下。

  “還真是的,我有時很想過朝九晚五的生活,周末和老婆孩子一起逛逛商場,吃頓大餐,看個電影。可是一兩個月,或者半年還行,如果一直這樣一成不變的過日子,那過五年和過五十年有什么區別,當中四十五年豈不是重復的,毫意義。”章文心里就是這樣想的。

  “所以即便是跟你沒關系你也會很興奮,會參與進去,做你的老婆可真是要有耐性。何況你心里牽掛的事還包括很多女人吧?”吳玫感覺有些酸。

  “也許吧,也包括你!”章文有些支吾道。

  “哼!少來,和紀清在一起了吧?小妮子前幾天給我打電話,嘰嘰喳喳的幸福著呢?連說話都流暢了!”吳玫很有些嫉妒紀清。

  “啊!還好,一起待了幾天。這丫頭挺用心的。”章文尷尬地說。

  “也許就是她最適合做你的老婆,你打算和她結婚嗎?”吳玫問道。

  “應該會吧,她付出的太多,要求卻很簡單,我不能傷害她,何況你也說了,她是最適合我的。只是,說結婚還太早了。我得先賺錢!別說我了,你有什么打算!還準備再結婚嗎?”章文感嘆道。

  “哼!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女人,有什么好打算的,就想為兒子的做點努力,再買套房子,總不能一直住在飯店里吧!”吳玫雖然明知道是這個結果,但是聽了章文親口說出來,還是很難平靜的接受。

  “老白那,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章文感到氣氛有些尷尬。

  “不可能了,再說他不是已經和那個性寡婦走到一起了嗎?我就是擔心他那套房子別給那女人騙走了。那是我兒子以后結婚的房子。你說老白現在這樣,會不會再出事?我真擔心那套房子被他弄沒了,銀行的貸款還沒還清呢吧?”吳玫說起這事,心里很是擔心自己的兒子。

  “說不好,最近他的運氣還是不錯的,還了三個月的貸款,又開始裝修房子,還開了棋牌室,自己的開銷又那么大,手里估計還有七八十萬。但是,運氣這個東西不可能一直好下去的,希望他能輸的時候有魄力離場。”章文對老白得賭法不敢恭維。但老白的賭性卻是夠狠的。至少比現在的章文狠。

  與此同時,澳門的賭場里,老白帶著邢寡婦神采飛揚的走進了貴賓廳。

  星期一老白就飛到了澳門,為了展示自己的能力,老白這次還帶上了邢寡婦,一到賭場,邢寡婦就被老白極專業極另類的賭法震住了。這老白一到賭場就像只耗子似得,穿梭游蕩,這里押一把,那里下個注,從來沒好好的待在哪個臺子上玩一輪。這可苦了邢寡婦,穿著高跟鞋跟著老白像打游擊似得,穿來游去,一天下來贏了2萬多,走路到走了幾十里。

  邢寡婦實在沒想到這來賭場贏個錢還是個體力活。好在是實實在在贏到了錢,老白贏的時候時不時扔給她一個籌碼,有時200,有時500的。到了晚上,加在一起倒也有3千塊了,邢寡婦喜滋滋的換成了現金,塞進了自己的小包里。

  如是三天,邢寡婦逐漸適應了老白的節奏,還特意去買了雙平底鞋,邁著兩條超短的象腿,跟著老白跑的歡實了,而且兩人很有規律的,到了12點準時收工。

  到了第四天不但提前超額完成了內定的指標,還帶著邢寡婦一人一個iphone4.港版的,比內地便宜好多哦。再買了一對情侶表,好生的恩愛。晚上,邢寡婦是極力的配合,迎合著老白。腿雖然短了點,但是在床上一點影響也沒有,使出渾身的解數,愣是讓老白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一晚上梅開二度。

  到了12點,兩人興奮地睡不著,邢寡婦想見識一下貴賓廳的場面,老白欣然同意,邢寡婦還特意換上了長及膝蓋的外套,巧妙地遮住了臀部,揚長避短,不注意看還是很有風韻的,老白也覺得很有面子。

  進了貴賓廳,老白帶著邢寡婦大致都轉了一圈,看了幾張臺子的賭客的下注,邢寡婦感到這才是真正的賭,總算是看到了和電視里一樣的場面,一擲千金,雪茄,美女,打賞……

  看著邢寡婦羨慕的表情,老白不屑的帶著她做到了另外一張臺子上,上來幾把,一敗績,連贏3萬塊。還扔給了邢寡婦一個2千的籌碼。邢寡婦欣喜之余暗嘆。早知這樣,何必前幾天打游擊似得到處亂穿,在這多好,一轉眼已經拿到了2千了。贏錢之余,兩人還不時地摟摟抱抱,順手摸一把。意限,感情也好像直線升溫。

  老白正濃情蜜意,一面下注一面親熱時候,他的老對頭,那個肥佬也來了,還真是有緣。肥佬今天氣色不錯比前兩次好多了,從他身邊站著的打碼女就看得出來,打碼女不但允許肥佬隨意的摸著自己的屁股,還很親熱的勾住了肥佬的腰,連體嬰兒似得走到了老白的對面坐下來。

  兩人居然還點點頭打了個招呼,嘿嘿!這大概就是不打不相識吧!問題是這兩人就算相識了,還是照打不誤。

  肥佬坐下來,又是很習慣的很響的拍了下打碼女的屁股:去拿點籌碼來!

  這回可沒有最早的時候多,也就五十萬泥碼。

  老白手里有這幾天贏來的10萬,再加上本錢30萬。倒也有40萬了。都是現金碼,黃毛不可能為了他那幾個洗碼錢跟他在澳門住一個星期。老白倒也很想像肥佬那樣拍拍邢寡婦的屁股,也拍出個幾十萬籌碼,可惜不可能啊,別拍出兩個臭屁來,這女人在床上老放屁,這讓老白很不滿意。

  這次較量沒什么技巧可言了。老白再也不是菜鳥了,肥佬用了幾次花招,老白比他運用的還要熟練。兩人你來我往基本上都是反著押的,漸漸地旁邊的賭客都離開了這張臺子,著兩人在斗得熱火朝天,別人也就不愿意在這下注了。倒是邢寡婦和打碼女斬獲頗豐,兩個男人贏了錢都給點打上錢,這玩意也相互攀比著,所以兩個女人倒是都賺得不少。

  最著時間的推移,勝利的天平逐漸向老白傾斜了,老白臺面上有60萬籌碼,肥佬只有20萬了。可是如果像這樣你兩萬,我兩萬的,什么時候才能決出勝負啊,老白想一棍子打死這肥佬。

  老白直接推上去了20萬,押莊。然后示意肥佬下注,肥佬臉色很難看了,咬了咬牙,也把籌碼推了上來,但是他也推到了莊上,肥佬皮笑肉不笑的說:“不好意思,我這把也押莊。”

  老白冷笑道:“人背的時候押哪都沒用的!”

  說完,老白把籌碼推到了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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