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從浴室里出來,看到疊的整整齊齊的內衣褲放在洗漱臺上,輕輕笑了笑,其實剛才他透過朦朧的玻璃看到紀清像做賊似得溜進來,放下衣物迅速的逃走了,心想:做都做了,還放不開,女人的想法真是不可理解。
“紀清,我洗好了,你來吧!”章文喊了一聲。
紀清身上裹著浴巾,手里抱著全新的內衣褲,很不自然的進了浴室,看到章文站在浴室門口賴著不走,很緊張的關起了門。
“我說,別關門呀!我還準備幫你搓背呢!”章文在門口不滿的叫道。
“我,我,我不要你幫忙……”紀清緊張的應付著。
“我可是醫生,照顧病人是天經地義的,要不,我進來看看你身體回復的怎么樣了,我好對癥下藥!”章文還賴在門口呢。
“不要!我已經好了!”紀清驚叫道。
等了半天也沒回音,紀清總算是松口氣,連忙進了浴室洗澡。
小小的嚇唬了一下紀清,章文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臥室,看到新換的床單,被子,心情大好,這妹妹真是勤快,這么一會連床單都換了,隨即肆無忌憚的展成大字躺在了床上,五尺大的床充分顯示出了優越性,躺著很寬敞。
章文快睡著的時候,紀清幫他蓋上了被子。
“又不冷,蓋什么被子?”章文嫌熱。
“嗯!蓋著吧,我喜歡。”紀清覺得在被子下面做些小動作是天經地義的,沒了被子似乎有種隱私暴露在外的感覺,盡管屋里只有他們兩人。
“好吧,給你個選擇,蓋被子就得脫衣服,不蓋就不用脫了!”章文使出了很陰損的招數。
“嗯!我,我還是蓋被子吧!”紀清鉆進了被窩。
轉眼兩人又是赤誠以對,這也是紀清目前能做到的最大幅度的放開了。雖然很是害羞,但不可否認這樣貼在一起很舒服,特別是還有一只熱乎乎的手不時地在身上游動,很享受。
“文,下回你帶我去放風箏好不好?就我們兩!”紀清臉貼著章文胸口。
“你的要求也太低了,放風箏算什么?等放暑假我帶你去旅游,三山五岳,想到哪你隨便挑。”章文很霸氣的說。
“我不知道,我沒出去旅游有過,你來挑吧,我聽你的。”紀清喃喃的說道。
“哦?別說,我也好幾年沒出去玩過了。就從五岳開始吧!我想想——泰山,華山,衡山……對,就去衡山,南岳衡山。”章文想著說。
“為什么是南岳衡山?”紀清問。
“南岳衡山是五岳之中最秀美的,南岳獨秀。像你這樣清新秀美的美女自然首選衡山嘍!”章文笑嘻嘻的拍著紀清的后背。
“你說的真好聽,原來去什么山還要看人的!”紀清向往的說著。
“那當然,像我那撿來的大姐邢春花,就得去泰山,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霸氣。”章文振振有詞。
“那要是,要是,丑女呢!去那座山?”紀清好奇地問道。
“丑!丑女?那還跑出來干嘛?長得丑不是錯,跑出來嚇人就不對了!只能送到動物園的獅虎山最合適,背不住連老虎獅子都被嚇跑了!”章文哼道。
“咯咯!哪有你這樣損人的!壞蛋,那我姐呢?也該去泰山吧?”紀清忍不住的笑起來。
“她?哼!整個一暴力女,扔到嵩山最合適,到少林寺里打雜去!”章文憤憤地說。
“討厭,不許你說我姐的壞話!”紀清趴在章文胸口笑個不停:“其實我姐人挺好的,真的!”
“好?砸的我滿頭包還好?哼,除非讓我在她屁股上扇幾巴掌,才能消我心頭惡氣!”章文道。
“不許你打我姐…屁…股!”紀清惱怒的警告章文。
“嘿嘿,那打你的……”章文不懷好意的笑道。
嬉笑中,章文在紀清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打了兩下,超好的手感讓章文色心大動,翻過她的身體一眼看到細嫩飽滿的丘壑卻是光溜溜的,寸草不生。章文頓時呆住了,想起了隱隱約約聽到的關于紀清的傳聞,總算明白了她前夫家堅決要離婚的原因,這就是所謂的白虎克夫吧。再加上還不能生養,那…那確實不能完全怪人家吧!
紀清嬉笑中完全忘了這事,現在她也猛然想起了這個隱私,也是她最為擔心的事。盡管她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前夫一家一定要認定自己會克夫。
似乎從巔峰瞬間跌至谷底,紀清感到仿佛剛剛得到的幸福,轉眼間就要得而復失,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呆坐著,臉色煞白,似乎在等待著判決一樣。
一時間,章文想了很多,要說相生相克,曾經讓章文很迷信,但是后來,常曉蓉離去時,下注5場,4輸1平,讓章文明白了不是常曉蓉有多旺夫,只是諸事順利的時候,運氣也會很好,相反,諸事不順,心情惡劣的時候,都是不順的,運氣也不會好。
不管章文待在常曉蓉身邊也好,還是待在吳玫身邊也好,都是通過她們調整好了心態,才最終贏出。雖然看到紀清的隱私,心里有些異樣,但沒有太過計較,在看到紀清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很是心疼。章文輕輕地撫摸著那如工藝品般的元寶,靜了靜心神,極力不去被這精致的元寶所誘惑……
忽然,紀清撲倒章文懷里,大哭著叫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害人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人,你相信我,你別走,別走,我求你了!你走了,我就什么都沒有了,我剛剛得到一點點,為什么就不能讓我擁有呢?哪怕是十年,不,三年也好……嗚嗚嗚……”
紀清越哭越傷心,從天堂到地獄的落差讓她有些情緒失控,緊緊抱著章文,生怕章文會離開她。
“我不會因為這個離開你的!”章文很清晰的說道。
“真,真的?”紀清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絲希望,抬頭看著章文,眼里還掛著淚珠。
“哼,我不信這個,我是章文,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是哪個女人能克住的!”一股強大的自信瞬間膨脹,以至于章文整個人充滿了強大的氣場,霸氣橫生。
紀清躲在章文懷里,感到自己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只有停靠在這堅實的懷抱中才是安全的。
許久,紀清終于恢復了平靜,只不過還沒有完全放下心來,沒辦法,這種心理上的陰影需要靠時間來慢慢磨平。
“文,今晚不走了吧?”紀清額頭上還有這細細的汗珠。
“不好吧,萬一你姐來了……”章文有些猶豫。
“我姐出差了,后天才回來。”
“那欣兒會不會回來”
“欣兒今晚住你父母那,明天直接去上學,明晚上才會回來。昨天她打電話給我的。”
“那,那就找不到什么理由了。只好從了師太了!”章文無奈的說道。
“干嘛不愿意住這?”紀清不滿的說。
“總覺得不是自己的家,沒有當家做主的感覺。”章文老實的說。
“為什么非要分得那么清楚,只要是我們在一起就行了唄!”紀清撅著嘴。
“什么話,你總不能看著一個這么優秀的全能型的人才,又是預算員,又是賭場經紀人,還兼職醫生,保鏢,就自甘墮落的變成一個吃軟飯的吧。”章文說這話,手里不停地撫摸著那光潔的元寶。
“嗯,反正今天不許走,我的病還沒好透呢!”紀清貼著章文說道。
“還沒好?都打了三針了,喂!你找點別的理由好不好,這么說讓我這醫生也太失敗了。我還指望著靠這醫術懸壺濟世呢!快點燒飯去,吃飽了,今晚再打一針加強型的。我還不信治不了你了!”章文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