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進來住的時候是一個人,走出去的是時候是兩個人。
毛夏高昂著頭,緊緊的貼著楊真,眼中全是幸福和滿足。
天仙中期放在整個中升城,也是排在最前面,最頂端的大人物了,但是她在楊真面前,就愿意做一個普通的小女人。
四周看他們的眼神都很普通,仙界也有偷情開房的事情發生,而且比現代的人間更容易。
仙人們的法寶都可以裝人,你一個人進來,十個人出去都很正常。
要說現代社會有這種法寶,真是偷情必備,約炮必帶的利器了。
不過當兩人走到大廳準備最后結帳的時候,大廳里的人都有點動容起來。
因為路上的服務員很多都是飛升的散仙,而大廳里有好幾個人都是毛家的子弟。
他(她)們認出了毛夏。
這個毛家的私生子生出的女人,居然和毛家最大的敵人,從房間里一起走出來。
而且這男人,在這里住了一年多。
也就是說,毛家的女人,被楊真睡了一年多?
大廳里所有人都變色了。
更加不能容忍的是,楊真是中升城歷史上,在高級溫情海景房里住的最長的一個人。
一千仙晶一天的房間,他住了一年多。
而楊真這些錢,全是搶毛家的。
他用毛家的錢,住在毛家的酒店里,睡了毛家的女人一年多。
毛自在要是在現場,絕對要氣的一口血當場吐死。
那少女毛曉,和少婦都在。
少婦還好,為人圓滑,眼神中雖然也藏著怒意,但表面笑顏如花:“楊老板,退房啦,不再住”說沒說話,嘶,一口冷氣,就呆在那里。
因為她已經用觀氣術感覺不到楊真的境界。
也就是說,楊真成功晉升天仙了?
他呆在房里一年多,真的成就天仙了?
這還得了?以前是虛仙的時候就敢屠毛家,現在成了天仙還得了?
豈不是要屠城了?
少婦笑容變的很勉強,愣了一會,吐出幾個字來:“恭喜,恭喜”
少女毛曉還是老樣子,看到楊真是一副生死不共戴天的表情,再看到毛夏也在,眼神中全是鄙視之意:“堂姐,你真對的起毛家的列祖列宗。”
草,你什么玩意?楊真一聽就火了。
我的女人,是你能嘰歪的?
“滾。”楊真還沒說話,毛夏就怒罵了來:“我以后叫楊夏,不姓毛,你別亂認親戚,我惡心。”
“嘶”少婦和毛曉兩人臉都綠了,被毛夏噴的說不出話了。
“我可沒忘了我奶奶怎么死的,呸,毛家就對的起我奶奶了?”毛夏,哦不,以后叫楊夏了,眼睛紅紅的。
她奶奶本是飛升散仙,被毛勝國酒后強占,才生下她爸爸,生下沒多久,就死了。
要說毛家對毛夏有什么,無非是把她爸爸扶養成人,然后才有了她。
但是她奶奶若在世,一定不會原諒毛家的。
少婦這時再一看楊夏,嘶,又是觀氣術看不出來,臉上已出現驚恐之色。
少女毛曉還沒這覺悟,因為她就是個酒店收費的前臺,沒想過用觀氣術看人,咬牙切齒道:“數典忘宗,奸”估計后面想說奸夫銀婦的。
“找死。”楊真早忍不住了,別以為你是美少女我就不打你,正要伸手給她一個耳光。
“叭”楊夏閃電出手,一個巴掌打在那毛曉臉上。
撲通,毛曉飛了去數丈遠后,摔倒在地。
“別臟了你的手。”楊夏對楊真道。
哥喜歡這性格,楊真想到恒古星系的郭勝男。
做事也是這么小辣椒似的,干凈利落。
“你你敢打我?”毛曉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來。
雖然她只是在這里做個收銀,但是她爸媽在毛家的地位,也遠遠超過楊夏。
這種私生子生下的野種,居然敢打我?
要不是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可憐,你會有一間客棧?你現在拿了錢貼男人,貼的是毛家的大敵,還敢打我?
毛曉越想越生氣,瘋了似的從地上爬起來,就沖向楊夏。
“住手。”少婦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毛曉。
“藍姨,這賤人打我。”少女毛曉,已經忘了楊真還在邊上。
“我打你又怎么樣?你不服?”楊夏往前一步,轟,一股氣息散發出來,如泰山壓頂,鎮壓到毛曉的頭頂。
毛曉頓時就覺的身上一股壓迎面而來,整個身體有崩潰的痕跡。
“天仙”少女毛曉花容失色,聲音顫抖。
“跪下。”楊夏一聲嬌叱。
才虛仙初期的毛曉那里承受的住,很聽話的,撲通,跪倒在地,人也幾乎當場暈厥。
后面無數想說的話,全都在剎那間嚇的咽到肚子里。
“別說我以大欺小,換成別的天仙,你已經橫尸當場。”楊夏冷笑,走到她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就像一個男子,在調戲少女。
毛曉嚇的紋絲不動,剛剛的兇狠絲毫不見。
少婦藍姨臉色蒼白,同樣不敢說話。
“不要擺著一副被人欺負,失去情郎的嘴臉,想想你的情郎,騙了多少飛升女仙,強占壓迫了多少散仙的身體,哪些被他欺負,被他壓迫的女仙們向誰訴苦去?”
“要說賤,你才是最賤,連這種男人你都念念不忘,可見你賤到什么時候程度,饑渴到什么地步,賤人”
叭,楊夏說到最后又是一個耳光,把那毛曉狠狠的掀翻在地。
“嗚嗚”少女毛曉這會嚇的根本不敢頂嘴了。
天仙虛仙,一字之差,天淵之別。
她現在恨不能立刻找個地方躲起來才好。
楊真這時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著四周害怕和驚恐的目光,他覺的自己和楊夏成了小說里的奸夫銀婦,大反派狗男女,大庭廣眾的欺負人家小姑娘。
為啥這狗血情節,要發生在我身上?
楊真悶悶不樂的拉了拉楊夏:“走吧。”
兩人找藍姨結完帳,交了欠下的房費,轉身即走。
“站住。”就在這時,有人叫住了他們。
楊真兩人回頭,看到后面樓梯上,走下來一大堆人。
走在最前的,是一個中魁梧的中年男子,文化個子蠻高大的,雖然年近中年,仍然顯的氣宇軒昂,關鍵是這貨還是個金仙,金仙初期。
跟在他身后,都是楊真的熟人了。
毛自在,毛自方,雷國高,董建軍,四大家族中除了鄭家的天仙都在。
楊夏開始臉色很冷峻,一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金仙,刷,臉色就白了,眼神十分復雜,又是害怕,又是痛恨,又是不甘。
“翅膀長硬了,改姓楊了?”中年金仙怒道:“你爸媽要是還活著,生生要被氣死。”
“跪下,你這孽障。”中年金仙勃然發怒,輪到楊夏身體一顫,幾乎跪倒。
看起來,這人常年積威,以前對楊夏發號施令慣了,令她產生心理陰影。
楊真本來想去抓著楊夏的手,但是伸到一半還是收了回來。
有些事,必需要個了斷,有些人,也是必須讓她面對的。
“呼”楊夏顫抖著身體,深吸了兩口氣。
她回過頭,看了看楊真的眼睛,楊真的眼神中,全是鼓勵之色。
她感覺到心中一暖,什么積威,多少年的壓抑,都似乎在楊真的微笑下融化了。
她向楊真點點頭,咬緊牙關重新轉過頭,看著中年金仙,她站的越來越穩,身體也越來越正。
“毛夏。”中年金仙眼睛瞪的像銅鈴,幾乎不敢相信楊夏會違背他的意思:“你連爺爺也不認了?為了這個男人,為了屠殺我們毛家的男人,你連爺爺也不認了?”
他聲音越來越大,怒火沖天。
楊真就知道是他,這個男人,居然是毛家前任家主,當年強占了毛夏奶奶的毛勝國。
毛勝國退下家主之位,遷到豐元城,在那邊潛修幾年,竟然晉升金仙了。
他應該是毛家無數年來,第一個成功晉升金仙的天才高手。
雖然他當初強占毛夏奶奶不對在先,但是至少后同留了一家旅店給毛夏生存,所以他覺的自己對的起毛夏,也鎮的住場面。
但是,現在毛夏居然不聽他的話。
“爺爺?”楊夏笑了,打量了這個自稱他爺爺的人,然后問:“我就問你,你什么時候晉升金仙的?”
“我兩年多前,晉升金仙。”毛勝國道。
“也就是說,家族里逼我嫁給孫剛的事,你是知道的,而且你生為金仙,沒有為我說話?”楊夏笑道。
“你年紀到了,替你找個丈夫,那里錯了?以孫剛的身份,也勉強配的上你,有何不可?”毛勝國道。
“你問過我的意愿?你可知道我愿不愿意?”楊夏怒道。
“從來婚姻大事,父母長輩做主,我們修仙之人,結婚只是一個形式,修練才是正途,你又何必在意嫁給了誰?”
“所以我父親也娶了他不喜歡的女人,所以我奶奶不愿意,你也強暴了她,所以所有的事情,只要你開心,只要你愿意,我們都要去做是不是?”楊夏大聲道。
“是。”毛勝國厲聲而喝:“身為毛家的子弟,一切都要聽從家主的命令,所有的事情,都要以家族利益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