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在嘀咕什么呢?讓奶娃也聽聽呀!”奶娃不知道什么時候握著奶白色糖果,仰著腦袋,一臉好奇的望著張宇。
張宇笑了笑,緩緩說道:“沒有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哦!”奶娃似乎明白什么,旋即拿著糖果,蹦蹦跳跳的向屋外跑去。
“大哥哥,我走了,有事喊我喔!”
張宇臉色輕松的看著奶娃離開,忽然他一陣恍惚,其實他現在的年齡也才21歲,也算一般,隨即,他開始仔細查探起來自身的修為,許久之后,他那原本就已蒼白的臉色變的更加難堪。
氣海之內,神海已經干枯,在其上面已經沒有絲毫一絲神力纏繞,其次,更加嚴重的是,那潔白色圓月之前則是藍芒磅礴,氣勢非凡,但眼下,雖然其還能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可,他根本無法使用。
潔白圓月懸在氣海之上,此刻被三把極為細小且閃亮透徹,狠狠的插在圓月之上,封了其浩瀚靈力,讓其無法感應,施展。
“靈力被封,武學無法施展!”張宇皺著眉頭,暗嘆。
再強大的武學也得用強大的靈力支撐,這是恒古不變的原理,武學招式只是舟,而且靈力則為水,只用強大的靈力才能使武學之舟能夠,長風破浪。
但如今,張宇靈力的源泉被封,根本無法再去施展那些強大的武學,這其中包含五獄真靈圖,斷靈指….這些武學。
“這被封印的圓月似乎有點不同!”
疑惑之下,張宇再次查看起來自身的靈力源泉,潔白圓月。
在他仔細打量之下,那被三把細劍封印的圓月周圍似乎有一點點褐色霧氣,朦朦朧朧,纏繞月華之上。
許久之后,他面色一變,那些褐色霧氣似有一股很強烈的腐蝕性,但好像因為那三封印劍的存在,并沒有對圓月開始進行腐蝕,且,其霧氣之上,隱隱約,有一點銀色發光,宛如銀線那般,纏繞之上,三股力量仿佛達到了持平狀態。
“這銀色力量可能是來自我腦海極深處,而三劍則來自封印我靈力之力,但這褐色力量來自何處?而且那么強大,借助封印之力和銀色神秘力量才能壓制下來。”
許久之后,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似乎明悟了什么!
之前,雖然他跳下崖的瞬間,就失去了感知,對外界所發生的一切都不知道,但在之前,他確實感受到了一絲水流動的聲響。
而且,他許久之前所悟出的法則種子就是水行大道,自然對于水的感知會比一般人來的強烈。
雖然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使他躲開了濼水傷害,但濼水他肯定接觸過,再則,他又想起來了一件事。
那腦海之中極深的神秘力量雖然強悍,都平日里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根據之前幾次的出現時機,他猜測,這來至身腦海極深之處的神秘力量,必定是在自己真正無法承受其濼水傷害之時才出現。
這樣就很容易知道了,在神秘力量未出現之前,他確實受到了濼水的入侵。
或者那時候,濼水就已經入侵到他的氣海之中了,隨后,雖然受到神秘力量的排斥,但其圓月曾封印三劍,從而留下了幾絲濼水。
張宇靜下心了細想這件事情,越往深處了解,他就越發知道了事情的過程。
“不好!”
張宇忽然發現了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既然濼水曾經入侵到他的氣海之中,那…空間戒指是否也已經破損?
之前,張宇敲了那些強者的靈石和武學,而且最重要的能阻擋元嬰大圓滿實力一擊令牌和劉徐刑三家的欠條,這些可是非常珍貴。
特別是徐家和刑家的數十萬靈石,那可是發過誓的,貨真價實的欠條。
想到這里,張宇急忙之下去查探那空間戒指,不過很快,他就皺起眉頭。
打開空間戒指得用到靈力,雖然只需要一絲就可以,哪怕是靈士一階都可以,但如今張宇的嬰靈也就那輪潔白色圓月被三把來歷神秘的閃亮透徹的小劍封印。
就連一靈力都無法施展開來,這三把來歷神秘的小劍非常詭異,不僅細小而且其氣息都很古怪,雖然劍身之上閃亮透徹,但張宇能隱隱感覺到一絲陰寒之意,宛如寒冰刺骨那般。
“看來這次我是真的無法使用靈力了!”張宇露出惆悵之色,喃喃說道:“我也算是異類了,之前無論是散功還是爆碎氣旋下場皆都是此生無法使用靈力,這次…!”
域境之間的微妙關系張宇也是略有一些明白,一切外域境來的人都被稱作為外來人,是屬于最不受歡迎的一種。
比如東域的人來的北漠,如果發生一些糾紛則極為不公平,因為無論域境之內怎么鬧,槍口永遠是對外的。
張宇身處陌生地方,體內靈力被封,極為不習慣,讓他失去實力的保障,為今之計,他得想辦法試圖將靈力沖破封印。
到那時,身居嬰靈實力的他,雖然不是屬于極強,但自保應該足夠。
“目前我得先明白我身處何地,這衛氏部落到底有多少強者?”張宇思考著一切,第一要點,得先去查清楚自身所在的地方。
接下來的日子,張宇每天喝下衛晴送來的湯藥倒也恢復了許多,而且他的肉身底子極強,恢復能也比常人好的太多,不過,他現在最多也只能下地走路。
如果做一些劇烈運動還是會感到渾身刺痛,畢竟之前,濼水對他的傷害不少,這是一種無形的傷害,幸好只是傷及肉身,并沒有對五臟六腑造成麻煩。
否則,想要恢復過來更加麻煩長期。
這些日子來,張宇也嘗試走出了衛氏部落,也粗步了解了一些這個部落事情。
這里確實叫做衛氏部落,而那衛晴和衛浩則是這座部落首長的孫女和孫子,這里以張宇的猜測恐怕連靈動境都估計夠懸。
那首長他沒有見過,但實力應該也不好強到哪里,這里民風極強,雖然靈力境很差,但肉身倒是極強,不像東域哪里,精通靈力,且對自身肉身不曾顧忌。
倘若這里一名靈動境去戰東域的一名同樣為靈動境的修士,那最終勝利的有九層是前者。
但同時,張宇也了解到一些事情,雖然他靈力被封印,但好歹曾經的他也是一名嬰靈絕世強者,且對天地之間的水行法則都種下了種子且完美。
這里的靈力很匱乏,就連身居在邊陲之地的五岳靈宗都不如,由此可見,為什么境界高的人會那么少了。
“受那么重的傷了還那么愛跑,和奶娃一樣!”衛晴在一旁關心說道。
此刻,張宇與前者與奶娃正站在當日被衛晴所救之地,這是一條河,乃周圍數個部落的水源之處。
“姐姐,你胡說,奶娃什么時候那么愛跑了!”奶娃不服氣,奶聲奶氣道。
“你這個奶娃,前幾天是誰去把二叔公的煙斗給拿去掏鳥蛋了?”衛晴說道。
奶娃頓時沒了脾氣,沒想到這個事情敗露的那么快,看來以后要更仔細一點了。
張宇感受著兩人鬧著嘴,似有一些懷念,曾經的他,就是這樣跟他妹妹說著話的,只不過如今他身處陌生之地,而且他相信,劉家和烈日傭兵團那些人就算知道了自己死了,也不好發過身后的勢力的。
“我必須要恢復實力,重新回到東域!”張宇沉吟片刻,內心暗自說道。
“你又在想一些事情么?”張宇的神情一直被衛晴看在眼中,此刻忽然問道。
張宇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沒事,有一些事情并不是不信任對方,而是不能說,畢竟他來自東域,不屬于這北漠,而且四域境之間,東域和北漠的關系一直不怎么友好,所以他只能隱瞞。
“衛晴剛才我去部落找你了,但沒有找到,沒想到你在這里啊!”這時一個年輕人說著話走了過來,同時還要幾名隨從。
“大壯哥你找我有事?”衛晴一臉疑惑。
“衛晴瞧你說的,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呀,可記得小時候,你都跟著我背后呢!”衛大壯一臉好笑說道,似想勾起對方的回憶。
但對方卻沒有理會,只是苦笑一下,隨即張宇的目光往向遠處。
早在之前,這衛大壯來之后,他就故意身子離了衛晴半步,自顧自的去看著這片河面。
雖他靈力無法使用,但所領悟的法則之力卻沒有封印,眼下雖然不能施展開來,但這不影響他對其的感悟。
他望著水面波浪不一,之前他都是依靠腦海之中的水去演變,這自然少了幾分實質性,多了幾分靈動,有利也有弊。
與此同時,這衛大壯看自己心儀的對象沒有理會自己,反而去陪那陌生男子,都是臉色難堪了起來。
對于這位,他也知道一些,是被衛晴在這里救起,好像是一個普通之人,未是修煉靈力者。
“你好,我是衛大壯是這部落的第一勇士!”衛大壯朝著張宇問好,把自身的名號先拋了出來,好讓對方知難而退。
如果是一般之人,或許從今開始就遠離衛晴了,但張宇不是,他高估了自身的實力也低看別人。
張宇是何許人也,早在靈動境就敢打殺十方,毫無顧忌,什么劉家,烈日傭兵團,他都不懼怕,何況眼前這位。
在前者眼中,衛大壯的境界被看的一清二楚,靈動前境,而且看其氣息似乎還是剛剛晉升,其中更是摻雜了一絲藥物。
顯然后者的境界雖不是完全靠著藥物提升上來,但也肯定服下了什么強行繼續進階的丹藥。
所以,張宇心里有點好笑,第一點笑的對方的名字,衛大壯,未大壯,第二點就是對方自以為是,如果這個衛大壯發現自己此刻所挑戰的是一名嬰靈境的絕世強者心里會有什么感想。
“你在笑我?”衛大壯略微有點怒意,這人怎么不知好歹,自己可是靈動境乃衛氏部落的第一勇士,莫非衛晴所救的人,腦子已經壞了?
“嚴重了!”張宇目光閃動,沉聲說:“大壯兄應該剛剛晉升靈動境吧!此刻不應該最需要鞏固一下嗎?”
依靠藥物晉升,有掉落的境界的風險,張宇本來是好意提醒,但在衛大壯聽來卻極為諷刺,好比說,你一個普通之人也敢來指導我?
“你懂修靈?”同時衛大壯也有一些好奇,對方能一眼看穿自己的境界且還能道出修靈境界,這可不容易,饒是他也是晉升到九階靈士許久才被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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