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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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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我?”

  寒心不禁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醒悟過來了,他做到李瀟湘的對面,然后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你說要殺我的人,應該就是謝宗宇、王樹東、楊春夏他們三個吧?”

  “啊?”

  李瀟湘不禁面露驚訝之色,她輕呼:“原來你都知道了呀?”

  “我猜的!”

  寒心不假思索地回答:“我還猜到了你和他們也是一伙的,你也想殺我,是吧?”

  李瀟湘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但她的小手分明在微微發抖,身體也似乎是在哆嗦,她的目光也隱隱有躲閃寒心的意思。

  “看來我猜對了呢!”

  寒心苦澀一笑:“你們是尋思著趁著這次日本之行殺了我,好為鐵無情報仇,是吧?”

  李瀟湘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回避,因為寒心說話的時候總是用反問的語氣,所以,遲疑了片刻之后,她干脆點輕輕地點頭,然后又輕輕地搖頭。

  “你只說對了一半,我的確想殺了你報仇,但我不會這樣做!”

  這就是李瀟湘的態度了,如果她也參與謝宗宇他們三個試圖刺殺寒心的行動中,她此刻自然就不會出現在寒心的房間里。

  “換句話說,你之所以不殺我是因為我與你的交情擺在那兒,而不是因為你相信鐵無情的死與我無關,是吧?”

  寒心再次用上了反問句。

  “寒心,你聽我說,我的意思是……”

  李瀟湘還想解釋,但是她覺得自己的解釋是那么蒼白無力,所以話剛出口干脆又生生掐斷,然后才由深埋著螓首點頭。

  “為什么連林溫柔都可以相信我的清白,你們卻不相信我呢?”

  寒心依然用上了疑問句,不過他這次說話的語氣中難掩的都是無奈。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鐵無情的死的確與寒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但如果不是因為鐵無情太貪心,太自作孽的話,他又怎么可能會死?

  而且,鐵無情一直都在處心積慮的對付寒心,他如果不死,那死的就是寒心了。

  真要是寒心死了,誰為他報仇?

  李瀟湘?謝宗宇?又或者是王樹東和楊春夏?

  誰會管寒心的死活?

  所以,即使鐵無情的死與寒心有半點關系,但寒心卻半點也不覺得有什么理虧的地方,最多也就是為鐵無情的自作孽不可活而惋惜罷了。

  “我……我我我……”

  李瀟湘突然變得很緊張,因為她從寒心的語氣中聽出了怨言,是啊,林溫柔可是鐵無情的外孫女,可連林溫柔都那么相信寒心,她為什么可以懷疑呢?

  難道這就是自己為什么會輸給林溫柔的地方?

  貝齒輕咬,李瀟湘突然很勇敢地抬頭,然后脫口而出:“寒心,你錯了,我是相信你的,如果我不相信你我此刻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

  這一次,寒心沒有再說話了,而只是將一瓶飲料遞給了李瀟湘。

  “當務之急不是要討論我是不是相信你的問題!”

  輕輕地喝過一口飲料后,李瀟湘趕緊說:“寒心,你要聽我的,你現在務必離開日本,因為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以謝宗宇他們的手段,指不定會用什么法子對付你呢!”

  “瀟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不會離開的,因為我有任務在身!”

  寒心的回答很堅決:“再說了,鐵無情的死純屬他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我又不是殺人兇手,我為什么要離開?”

  注意到李瀟湘的臉色略嫌難看,寒心的語氣也隨即軟了下來,他說:“抱歉,我不該那么說鐵無情的,畢竟他對你而言既是領導又是長輩!”

  李瀟湘從小被鐵無情收養,對她而言,鐵無情的確就是她的長輩,寒心當著她的面說鐵無情的死是自己作死,李瀟湘當然會多想。

  “沒事!”

  李瀟湘尷尬地搖了搖頭,然后用弱弱的語氣說:“有時候我其實也不太認同他的做法,我甚至不止一次勸過他,但是他不聽,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的死的確是罪有應得。”

  一直到現在,李瀟湘依然記得鐵無情為了白玉丹而不惜讓李瀟湘接近寒心、甚至還讓李瀟湘用自己的身體取得寒心的信任的卑鄙做法。

  但是,不管別人怎么看鐵無情,在李瀟湘的眼里,死者就是死者,死者該入土為安,死者在生前的所有恩怨應該一筆勾銷。

  所以,捫心自問,李瀟湘半點也不怨鐵無情。

  以她對鐵無情的愚忠,只怕如果鐵無情還在世,如果還對她提出諸如用身體取得寒心的信任之類的要求她依然還要去執行。

  當然,如果要她付出身體的人不是寒心而是其他男人呢?

  這個問題李瀟湘不敢想。

  “唉……”

  輕嘆一聲之后,李瀟湘緩緩起身,然后用無比幽怨的語氣說:“既然你執意要留下來那就留下來吧,反正我也勸不了你,只是你一定要注意提防謝宗宇他們三個,他們對鐵無情的忠誠已經到了近乎愚忠、死忠的地步,如果他們找到機會的話,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對你下手!”

  “謝謝!”

  寒心發自肺腑地感謝李瀟湘,因為設身處地地去想的話,李瀟湘今晚能夠來提醒寒心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畢竟李瀟湘的原則性那么強,今晚的行徑卻有一點類似于叛徒、奸細的嫌疑。

  將李瀟湘送出門之后,寒心回到房間后就開始尋思著如何挖寶。

  從他破譯出來的地圖來看,昆侖鏡碎片極有可能遺落在沖繩市附近。

  寒心通過研究沖繩市和此刻落腳的那霸市的地圖,大致可以確定昆侖鏡碎片的具體位置是在沖繩市附近的靈川島。

  不過具體的方位還得到了靈川島以后才能確定。

  次日一早,天微微涼,一行人就以旅客的身份動身前往沖繩市,中午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靈川島附近的一個小鎮。

  坐船的話,這里距離靈川島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但因為靈川島是一座草木極其茂密的孤島,平時極少有人去那里,游客更是對那個枝繁葉茂、荊棘叢生的地方沒有半點興趣,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如果貿貿然去靈川島的話,一定會引起日本特工的注意。

  為了掩人耳目,寒心他們先是在附近租了一只船,然后開始在靈川島附近的海域和小島之間漫無目的地游逛。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天黑之后,借著夜色的掩護,幾個人才小心又小心地登岸。

  靈川島的確如本地居民說的那樣荊棘叢生,之前寒心他們遠遠觀望靈川島的時候只覺得郁郁蔥蔥的靈川島就像是海域中的一顆碧綠色明珠。

  但當真的置身其中之后他們才能理解何謂荊棘叢生。

  這里不像日本,反倒是更像華夏國的山野老林,島上枝繁葉茂,荊棘叢生,根本就無路可走,整個都被綠色植物包圍了。

  不僅如此,這片近似于熱帶雨林的孤島上隨處可見各種毒蟲、毒蛇,偶爾也會有鱷魚棲息,兇險萬分。

  “寒先生,你的地址不會有誤吧,我們怎么到了這個地方?”

  這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王樹東開始主動說話了。

  此時的他手執一柄寒光閃閃的鋒利軍刀,走在眾人的前頭,他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軍刀,擋在他前面的無論是荊棘還是毒蟲、毒蛇都能像切西瓜一般輕易斬斷。

  對于這些想要伺機殺他的人,寒心當然不會客氣。

  而且,他分明從王樹東的眼中看到了難掩的興奮,也就是說,王樹東的抱怨不過就是表面功夫而已,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興奮而已。

  王樹東為什么要興奮?

  自然是靈川島實在是一個適合殺人的地方,如果寒心死在了這里,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一個人會知道,他們回國后也大可以說是保護不周,所以寒心死在了日本特工的手里。

  上面或許會怪罪他們,但罪不至死。

  見寒心竟然不搭理自己,暴脾氣的王樹東不禁面露狠辣之色。

  不過這時候李瀟湘卻適時地來了一句:“王樹東,我們的職責是保護寒先生的安全,至于他要做什么、怎么做那都不是我們能問、能管的,而且,既然上面安排了寒先生來執行任務就一定有他們的道理,你說是吧?”

  “哼!”

  王樹東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楊春夏則毫不掩飾自己對寒心的厭惡,她甚至忍不住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一個殺人兇手而已,他憑什么值得我們保護?”

  楊春夏這話說得非常小聲,小到李瀟湘他們幾個都沒有聽到,但耳尖的寒心分明聽了個大概,尤其“殺人兇手”這四個字他更是聽得分明。

  “呵呵……”

  假裝沒有聽到楊春夏的話,寒心淡淡一笑的同時,同樣擰著一把開路軍刀的他干脆主動走到了這支由五人組成的小隊伍的最前面。

  似是有意甩開龍鳳軍團的幾個人,他的腳步很快,明明到處都是荊棘和毒蛇的靈川島在他眼里竟仿佛是康莊大道一般,不知不覺,他便將身后的眾人摔在了三十多米開外。

  李瀟湘明顯是擔心寒心的,但她又不好直接與謝宗宇等人撕破臉,所以她就不遠不近地跟著寒心。

  反倒是謝宗宇和王樹東、楊春夏三人則是越走越慢,一副恨不得寒心直接被毒蛇咬死的架勢。

  “謝隊,我怎么覺著李瀟湘有幫寒心的意思啊?”

  王樹東小聲地說。

  “我也看出來了!”

  楊春夏用無比凝重的語氣說:“瀟湘隊長的實力大家是知道的,如果她幫寒心的話,我們會很被動。”

  “哼!”

  謝宗宇冷冷地說:“我昨晚已經偷看到李瀟湘進過寒心的房間,她自然是站在寒心那邊的!”

  “那怎么辦?”

  王樹東忙用不甘的語氣說:“如果不是寒心害死了主人……”

  不等王樹東把話說完,謝宗宇當即沉聲說:“先殺李瀟湘,再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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