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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龍漢青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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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聽了寒心這話,烈老九更加驚訝了,他實在想不通寒心為什么會突然對龍漢青產生興趣。

  要知道,在烈老九的jìyì里,龍漢青極少走出昆侖派的山門,那個邋里邋遢的老頭子似乎一直都待在白雪皚皚的長白山的一個山洞中苦修。

  如果烈老九沒記錯的話,龍漢青上一次出山是在十年前。

  換句話說,寒心應該不認識龍漢青才對,既然不認識,寒心為什么會對龍漢青有興趣呢?

  還有,烈老九記得非常清楚,之前在車上的時候秦縱橫似乎打了他后腦勺一掌,而當時寒心就站在車頭,雖然烈老九已經不記得他被秦縱橫打暈了以后發生了什么,可按照他的猜測,寒心與龍漢青、與秦家父子三人之間肯定是經歷了一場惡戰的。

  既然現在烈老九和寒心都安然無恙,那是不是就是說寒心一個人擊敗了龍漢青和秦家父子三人呢?

  想到這種可能,烈老九都顧不上回答寒心的問題了,他忍不住用急切的語氣問寒心,說:“心哥,龍漢青和秦家父子三人呢?他們……”

  不等烈老九把話說完,寒心便說:“秦家父子三人都死了,不過不是我殺的,他們似乎是被你口中的龍漢青殺死的!不過,那個龍漢青的修為太高,連我也沒有看清他長什么樣就讓他跑了……”

  “什么?”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烈老九更覺匪夷所思,他實在是想不通龍漢青為什么要殺了秦家父子三人,更想不通為什么龍漢青在殺了秦家父子三人之后會突然離開。

  因為實在是想不通,所以,烈老九甚至以為zìjǐ是聽錯了,于是又忍不住反問:“心哥,你是說秦家父子三人都被龍漢青殺了?這怎么可能啊?”

  “唉!”

  聽了烈老九的話,寒心忍不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苦笑連連地說:“我也想不通啊!按照之前那架勢,龍漢青應該是秦縱橫那個大傻叉請來對付我的才對,現在看來,他似乎是在幫我!”

  “就是啊!”

  烈老九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我當時還聽龍漢青說,他要把你宰了,然后奪取你身上的神農鼎和軒轅劍,到最后他怎么會反過來幫你呢?心哥,你是不是認識龍師伯啊?”

  聽了烈老九的話,寒心便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頓了頓,他又說:“老九,你到底有沒有龍漢青的照片?”

  “沒有!”

  烈老九用非常抱歉的語氣說:“心哥,雖然我和龍師伯都是昆侖派的人,但他老人家向來為人低調,深入簡出,累年累月住在長白三的一處山洞里,別說我們這些外門弟子,就連掌門人也很難肩上他一面。”

  寒心不死心,于是就繼續追問:“那你應該能夠形容他的容貌吧?”

  “這個……”

  烈老九皺眉思索了片刻,然后說:“心哥,龍師伯長得高高瘦瘦的,雖然滿頭白發,但骨頭架子很寬闊,給人一種高大威猛的感覺。最重要的一點,他總是穿得如老乞丐一般破破爛爛的,一年四季穿一雙黑乎乎的老舊人字拖!”

  聽了烈老九這話,寒心不由得心中一緊,忙又追問:“還有呢?”

  “龍師伯是一個性格非常張揚的人,他出口成臟,連掌門都敢罵,而且他有一個讓人非常厭惡的習慣,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他坐下來就會不顧形象地摳腳。毫不夸張地說,六月天的時候,他的腳氣甚至能熏死蒼蠅!”

  “龍師伯雖然已經八十多歲,雖然邋里邋遢的,不過,他的臉上半點皺紋都沒有,比我的皮膚都還好,而且他的眼睛非常有神,就好像……好像……像……”

  說到這里的時候,烈老九突然就啞口無言了,因為他分明看到寒心的眼睛竟像極了龍漢青的!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深邃如浩瀚星空,鋒芒畢露,就仿佛剛剛出鞘的利劍,令人不敢直視!

  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就如同搏擊長空的鷹眼,如同深山老林中的虎眸,如同傳說中神龍的巨目,讓人看一眼就靈魂顫栗!

  見烈老九用看鬼一樣驚悚的眼神盯著zìjǐ久久不言,心中震撼的寒心就忍不住追問:“像什么?是不是像我的眼睛?”

  “對啊對啊……”

  烈老九忍不住脫口而出:“心哥,你的眼睛和龍師伯的眼睛實在是太像了,就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難道你們是……”

  “我爺爺早就過世了!”

  不等烈老九把話說完,寒心就忍不住用黯淡的語氣悵然若失地說:“人死不能復生,那個老頭子再也不會再出現了,唉……”

  寒心之所以要搶在烈老九的前面說這番話是因為他害怕,畢竟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而且,他實在無法相信一個人可以死而復生,除非,韓青龍是假死!

  寒心心想,如果韓青龍真的是假死,他老人家一定是要做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既然韓青龍連zìjǐ的孫子都要隱瞞,顯然他要做的事情非常隱秘。

  所以,不管昆侖派的龍漢青是不是韓青龍,寒心都打算先不要去深究。

  “這樣啊……”

  見寒心面帶哀傷,烈老九便趕緊說:“心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爺爺……”

  不等烈老九把道歉的話說完,寒心便擺了擺手,然后站起身來,說:“老九,已經晚上兩點多了,而且你受了傷,還是先休息吧!你今晚就睡我的房間,我出去睡。”

  說完,寒心已經抬腳出門,順帶著將房門帶上。

  “心哥……”

  烈老九想叫住寒心,但房間門已經被寒心“砰”的一聲摔上了。

  雖然夜已經很深,但烈老九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于是,他就拉開了窗簾看夜景。

  仁圣堂分店地處鬧市,即便已經夜深,但樓下依然人山人海。

  烈老九從小就在長白山深處的昆侖派修道,除了師門安排任務之外,他很少下山,在烈老九的jìyì里,他到繁華都市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看著熙熙嚷嚷的樓下鬧市區,看著霓虹燈下的年輕男女打情罵俏、嘻嘻哈哈,說實話,烈老九是孤單的、是寂寞的,此時此刻,他不自覺地就想到了zìjǐ青梅竹馬的師妹。

  這一次烈老九出山不為執行師門任務,而是為了他青梅竹馬的師妹。

  他的師妹從小就染了一種怪病,據師妹說,她之所以去昆侖派學藝,主要就是期待有一天醫術高明的掌門人能夠為她治病。

  只可惜,高高在上的掌門人是看不到師妹這樣的外門弟子的。

  在某次機緣巧合之下,烈老九聽說二師兄秦縱橫的大哥秦創世是華夏國赫赫有名的“第一醫圣”,而秦縱橫為了讓烈老九出山幫zìjǐ,于是就騙烈老九說,只要烈老九愿意出山幫他,他就讓zìjǐ的哥哥秦創世為烈老九的師妹治病。

  為了zìjǐ的師妹,烈老九干脆就答應了秦縱橫出山。

  “師妹,你現在應該睡了吧?你還好嗎?”

  這時候,獨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烈老九突然就很思念zìjǐ的師妹,他忍不住呢喃:“師妹,你九哥我沒用,秦創世死了,再沒有人能夠為你治病了!唉……”

  任誰也不會想到,長相粗獷、粗枝大葉、五大三粗的烈老九也會有如此細膩的一面,若是讓寒心看到,估計會笑掉大牙。

  “咦?心哥……”

  正當烈老九失神的時候,他突然依稀看到寒心此刻竟然獨自一人蹲在路邊的路燈下。

  此刻,蹲在路燈下的寒心嘴里叼著一支煙,膝蓋上放著一本厚厚的書籍,似是一名研究最晦澀的古典的老學究。

  沒有人知道,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多忙多累,無論心情是好是壞,只要能夠抽身,他每天晚上都會抽時間讀書。

  寒心一直覺得zìjǐ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他渴望站在人生的金字塔巔峰,渴望過老婆一個女朋友一堆的生活。

  因為有野心,所以他才一直那么拼命的學習,他堅信一點人的野心和才華是成正比的。今晚在龍漢青的事情上,他深深地感覺到無力。所以,他連夜看書充電。

  呆呆地看著路燈下的寒心,不知道為什么,原本烈老九因為思念師妹而躁動的心漸漸就平復下來了,仿佛寒心看書的舉動擁有靜心凝神的作用。

  又過了一會兒,烈老九的手機突然毫無征兆地響了,這是烈老九為師妹特別設置的鈴聲,所以,聽到鈴聲的瞬間,烈老九就忍不住心中一陣狂跳。

  下一秒,原本安安靜靜的烈老九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快速掏出zìjǐ的手機:“喂?師妹,你怎么還沒有休息啊?”

  烈老九離開長白山已經半個多月了,這還是師妹第一次打電話給他,因為激洞,他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話音剛落,他又忍不住追問了一句:“師妹,你的病是不是又犯了?”

  “沒……沒有……”

  電話那頭,烈老九的師妹說話的聲音柔柔的,仿佛荷花一般靜雅,可以猜想,她應該是一個如煙、如云、如清風、如細雨的奇女子。

  不過,似乎師妹也很激洞,或者說是很緊張,所以,她說話的聲音也是輕微顫抖著的:“九哥,我méi侍呢,你不要擔心。”

  “méi侍就好!méi侍就好……”聽了師妹的話,烈老九緊張的心才算稍稍平復下來。

  “九哥……”

  電話那頭,欲言又止的師妹突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對烈老九說:“我聽說龍師伯叛出昆侖了,而且還把鎮派之寶定海神針也偷走了,現在的昆侖派一片大亂,人心惶惶……”

  “什么?”

  師妹之后說了什么烈老九一句都沒有聽清,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龍漢青帶著半截定海神針叛出昆侖派的信息。

  也就是說,龍漢青到秦家的時候已經是昆侖派的叛徒了,他明顯不是來幫秦家父子三人的,而是為了幫寒心。

  想到這種可能,烈老九幾乎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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