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洲動手?”聽了這話,拉貝森眼睛一亮!
歐洲可是他們的大本營!
華夏的勢力錯綜復雜,他們理不清,也不敢貿然得罪,但是歐洲就不一樣了!
“秦悅然在歐洲有酒店業務嗎?”拉貝森問道。
“有的,您可能忘記了。”秘書說道:“就在前幾天,秦悅然才斥資買下了一處酒店,如今正在進行重新翻修中。”
“哪里的酒店?”拉貝森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秦悅然的美色上了,對于她的經濟活動倒是沒怎么關心。
“格爾茲城。”秘書說道。
“格爾茲城,那里可是阿爾卑斯山腳下了。”拉貝森說道:“看來秦家還想涉足阿爾卑斯山的度假領域嗎?”
秘書攤了攤手,說道:“應該是這個原因,否則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釋了。不過秦悅然小姐的眼光還算不錯,放眼整個歐洲,目前格爾茲城算是新的增長點了,在那里投資酒店,算是能夠比較快的收回成本了。”
“那間酒店叫什么名字?”拉貝森問道。
秘書打開手機查了一下:“現在已經改名成了銳然一生酒店了。”
拉貝森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銳然一生?這么怪的名字?”
秘書悄悄的揉了揉他那仍舊疼痛的面頰,說道:“老板,我想,這個名字可能得用華夏語來解釋了,只是……只是不知道您是否想聽。”
“說!”拉貝森的心里有種不妙的預感,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之前也不明白這個酒店的意思,直到今天見到了秦悅然小姐的男朋友……如果用華夏語來解釋的話,這個銳然一生,應該是蘇銳的‘銳’和秦悅然小姐的‘然’吧,至于‘一生’二字應該也就很明顯了,應該指的是他們相伴一生的意思。”
這秘書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拉貝森已經把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在墻面上,摔的粉碎!
該死的,銳然一生,竟然是這個意思!
秦悅然究竟有多愛蘇銳?她竟然在歐洲買了個酒店,以他們兩人的名字來命名!
“混蛋,混蛋!”拉貝森簡直要被這個消息給氣的渾身顫抖!
他覺得自己的頭頂上已經是一片青青草原了!
是的,在拉貝森看來,秦悅然就是他的禁臠,如果跟別人好了,那么就是秦悅然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不得不說,這種思想也是夠奇葩的,他的占有欲已經強烈到了變態的程度!
銳然一生,這四個字深深的刺激到了拉貝森!
他真的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對別的男人如此深情!
“我一定要毀掉這間酒店!”拉貝森怒罵道!
他們家族本就是歐洲的酒店業巨頭,可是,這么一間酒店佇立在歐洲的旅游勝地上,無疑就是相當于在拉貝森的心頭上插上一把刀子!
拉貝森甚至開始覺得自己的心里面已經是鮮血直流了!
絕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秦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到他,反而更加激起了拉貝森心里面的征服欲望!
他喘著粗氣,說道:“告訴我,我特么的現在應該怎么辦?”
秘書說道:“其實,格爾茲城的地理條件得天獨厚,那里的高端酒店并不算多,銳然一生的競爭壓力非常小,我們接下來也準備進入格爾茲城,銳然一生會給我們形成強大的競爭壓力。”
“那就……把這間酒店毀掉好了。”拉貝森瞇著眼睛,似乎是在說著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
秘書笑了起來:“這的確是最有效率的做法了。”
“那就去做吧,一天之后,我要結果。”拉貝森陰沉著臉,說道。
第二天,蘇銳驚奇的發現,這拉貝森竟然一切如常了,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憤怒,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蘇銳開始有點意外了。
甚至,這拉貝森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似乎對秦悅然也沒有了挑逗的興致,恢復了那個彬彬有禮的樣子。
蘇銳本能的感覺到這拉本森似乎是不大正常,但是又說不出具體不正常在哪里。
接下來一天,拉貝森都在和秦悅然討論酒店業的事情,蘇銳覺得自己在旁邊有點無聊,便走出了會議室。
反正現場還有秦悅然的幾個助理陪著,也出不了什么亂子。
蘇銳正準備到走廊的窗臺透透氣之時,盡頭的房門正好打開,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女人走了出來。
“程女士,你好。”蘇銳笑著說道。
“喊我洋姐就好了。”程洋洋說道:“蘇先生到我房間坐坐吧?”
“也好。”蘇銳正想打聽一下關于拉貝森的事情呢。
只不過,他得很費勁才能喊出“洋姐”這兩個字。
程洋洋也是從會議室里出來的,她覺得自己一直在那里當電燈泡不太好,殊不知,她也有話想要問問蘇銳呢。
“蘇先生,你昨天晚上可真是的,把我們都嚇死了。”程洋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有半點的忸怩。
她在蘇銳的對面坐下,兩條雪白的長腿交疊在一起,不得不說,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挺有吸引力的。
蘇銳一臉茫然:“昨天晚上?洋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看到蘇銳在裝傻,程洋洋掩嘴輕笑:“算了,不提這件事情了,但是我得告訴你,拉貝森先生昨天晚上挺生氣的。”
“哦?”蘇銳玩味的看著對方,咂摸著她這句話的意思:“按理說,洋姐你似乎不應該把這種消息告訴我的。”
的確不應該。
程洋洋和拉貝森還是處于同一陣營呢。
“想必你也能看出來,拉貝森先生對秦悅然小姐很有興趣。”程洋洋笑著說道:“但是,你一定不想見到這樣的場面繼續出現。”
蘇銳聽了這話,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程洋洋眼底對秦悅然流露出的那一抹淡淡的敵意。
“在這一點上,洋姐,你和我應該是一樣的。”蘇銳笑了起來。
程洋洋想要借著拉貝森上位,自然就不希望看到對方和秦悅然越走越近。而且女人都是有著攀比競爭的天然性的,大家都是又漂亮又優秀的女人,誰也不想被對方比下去。
“其實,蘇銳先生,我是知道你的一些事跡的。”程洋洋笑道:“我想,在首都,你已經非常有名了。”
蘇銳點了點頭,他對此并不意外。
程洋洋能夠做到這么高的職位,腦子一定非常聰明,而在首都,秦悅然的男朋友究竟是誰,這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
程洋洋繼續說道:“但是,我知道你的故事,可不代表拉貝森也知道。”
“這是什么意思呢?”蘇銳瞇著眼睛笑起來,他發覺這件事情似乎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很簡單。”程洋洋說道:“拉貝森先生極有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吃虧,要知道,他從小到大可一直都是同齡人之中最優秀的,是馬爾默家族金裝打造的企業界才子,從來不曾嘗到過失敗的滋味兒。”
蘇銳搖了搖頭:“洋姐,我現在還搞不清楚,你到底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畢竟,從你剛剛的話語來判斷,似乎你和這個拉貝森并不是一條戰線上的人。”
程洋洋抿嘴微笑:“不,我所說的這些,并沒有透露出什么關鍵性的信息,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接下來,拉貝森先生可能會對你們不利。”
“你就不怕我把你所說的話全部錄下來,然后告訴拉貝森嗎?”蘇銳盯著程洋洋的眼睛,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眼底看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來。
可是,程洋洋的目光平靜,甚至帶著微微的笑意,這讓蘇銳有些摸不清對方的底細了——這絕對是個復雜的女人,可能不是那么的好對付。
“你一定不會的,因為我了解你。”程洋洋說道,她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非常自信,成竹在胸。
停頓了一下,她補充了一句:“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你所了解的可不一定是真相。”蘇銳笑了起來:“當然,有情有義這四個字我還是非常喜歡的。”
“你和拉貝森之間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一路在挫折中成長,而他不是。”程洋洋說道。
“告訴我這些,你想要從我的手里獲得什么好處嗎?”蘇銳搖了搖頭,微笑著看著她,說道:“可是,我可能什么都不能給你。”
“我目前不需要你給我什么,我只想……”程洋洋猶豫了一下,還是盯著蘇銳的眼睛,說道:“我想,等我以后混不下去的時候,希望蘇先生能賞口飯吃。”
賞口飯吃?
這句話聽起來可是很重的。
蘇銳摸著鼻子,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有那么大的能量。”
“難道說,一個認祖歸宗的蘇家人,還做不到這一點嗎?”程洋洋反問道。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里面綻放出了灼灼的目光!
“沒想到認祖歸宗的消息傳播的這么廣。”蘇銳對此表示很無奈。
“我也常在首都,稍稍打聽一下便知道了。”程洋洋說道:“蘇先生,我就是借此機會來認識您一下,希望未來能有為你服務的機會。”
蘇銳站起身來:“洋姐,不得不說,你實在是太聰明了,用一個無關緊要的消息,就獲得了我的好感。”
程洋洋走到蘇銳的面前,微微仰起臉來,近距離的盯著蘇銳的眼睛:“我想獲得的,可不止你的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