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zhu.omnbsp;看著蘇銳抽搐的嘴角,軍師搖了搖頭,事實上,他對于那次的安排也是突發奇想,事先也并不知道會造成怎樣的后果。
也許山本恭子會因為這一切而更加的痛恨蘇銳,也許山本恭子會在心中對蘇銳埋下一絲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愫,這都是因果,但是,軍師種下了因,卻不能控制結果,因為山本恭子是女人,而女人是世界上最復雜的動物。
不過,既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說明軍師對于整個事件的走向還是比較看好的,他現在已經非常期待蘇銳日后前往東洋和山本組決戰的情景了。
到那個時候,想必可以滿足軍師的某種惡趣味了。
“你為什么提到這個女人?”蘇銳的臉龐繼續抽搐著。
“哦。”軍師顯得若無其事:“你難道不覺得她很漂亮嗎?而且身材也很好。”
“身材是挺好的……我呸,身材好個屁!”
蘇銳差點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一時間臉色大窘。
“看起來你對她很熟悉?”軍師問道。
“我熟悉個屁!對這種女人,我可不感興趣!”蘇銳啐道:“就她那樣子,長得再好看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副薄情寡義的臉,身材再好又能咋樣,還不是蛇蝎心腸?”
“這樣的女人給我都不要!”蘇銳再次聲明了立場。
“我不相信你的定力。”
軍師的話差點讓蘇銳抓狂了。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蘇銳一想到山本恭子,就覺得自己要瘋掉了。
軍師確實不相信蘇銳的話,因為他本來就知道那天發生了什么事情。事實上,任何生理性的藥物都無法戰勝心理的抗拒,如果蘇銳當時吃了藥發現自己沖動了之后,可以轉身摔門離開,那么之后也不會出現這種蛋疼的問題了。
這樣看來,軍師并沒有錯,千錯萬錯,都是屬于阿波羅同志的。
軍師看著蘇銳懊惱的樣子,面具后面的嘴唇輕輕的翹了起來,那是一絲微笑的弧度。
這個時候,維多利亞走了出來。
她對著手機說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向大人匯報。”
走到蘇銳身邊,她說道:“目標人物已經鎖定,我們的人遠遠跟著,并沒有被發現,這次,要不要來一次狠的?”
蘇銳聽到這個好消息,已經完全從之前的懊惱之中脫離了出來,他重重的一拍大腿,站起身來:“那么大的一條魚,我可沒有理由放過,我們從來不吃虧。”
說到這里,蘇銳整了整衣服和腰間的槍,說道:“出發。”
佩蒂特已經算是徹底認明白了蘇銳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連亞特蘭蒂斯家族都敢正面開火,恐怕就算是上帝他老人家在這里,他也得從那老人家嘴唇上面拽下來幾根胡子。
此時此刻,佩蒂特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太陽神殿和亞特蘭蒂斯打的越慘烈越好,最好凱斯帝林能和蘇銳雙雙陣亡,這樣的話,他比安奇家族又能搏回一線生機,甚至到那個時候,他佩蒂特也可以成為黑暗世界之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呢。
不得不說,比安奇家族的未來繼承人實在是太喜歡想象了,而且想的那么遠那么美,這一點可不太好。
因為,在臨走出門前,蘇銳又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佩蒂特,他走了過去,拍了拍對方的腦袋,說道:“我交給你的任務,可別忘了完成。”
一個是在兩天之內完成佩蒂特個人所掌握的財富轉移,二是由佩蒂特親自對那些叔叔伯伯們進行審訊,逼著他們吐口。無論是從難度上還是從時間的緊迫上,這幾乎都是難以完成的任務。
而完不成的結果就非常簡單了,沒有利用價值的佩蒂特也只剩下了一個“死”字。
佩蒂特哭喪著臉,答應道:“大人,您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蘇銳似乎并不是太著急要出門去,而是俯下了身子,笑瞇瞇的盯著佩蒂特的眼睛,說道:“親愛的佩蒂特,說說吧,你是不是在祈禱著,祈禱著讓我不要活著回來?”
“當然……當然沒有!”佩蒂特連忙否認,開什么國際玩笑,就算這個時候心里是這么想的,也不能說出來啊!
蘇銳笑瞇瞇的說道:“你放心吧,就算我不能活著回來,但是我會讓軍師在這里呆著保護你的,乖乖干活哦。”
誒迪特心里面幾乎在咆哮了,明明是監視,為什么偏偏要說成是保護?我能不能申請不需要這樣的保護?
不過軍師卻微微愣住了:“怎么回事,你不需要我去嗎?”
“你在后方鎮著場子,我放心,不然比安奇家族的那么多錢如果飛了,那可就太心疼了。”
“是這個原因嗎?”
“當然是這個原因了。”
“還有沒有別的原因?”軍師問道。
“還有一個原因。”蘇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功夫太差了,我怕你拖我的后腿。”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嫌太陽神殿軍師拖后腿的嗎?
不知道整個西方黑暗世界里面有多少勢力揮舞著支票想要換取軍師的加盟呢!
說著,蘇銳重重的拍了拍軍師的肩膀:“哥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別往心里去啊。”
這句話真的是賤之又賤了。
軍師深深的看了蘇銳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四個字:“活著回來。”
只有他知道,蘇銳并不是在嫌棄自己拖后腿,這個年輕的男人真的是擔心自己功夫不夠高,出去了會有危險。因此,凡是這種重大戰斗場合,軍師都會被蘇銳安排的遠離一線。
對于這一點,軍師并不能夠爭取回主動權,或許,這也是蘇銳在軍師面前唯一強勢的地方了。
每每遇到重大戰斗場合,軍師只能坐鎮后方,根據別人回報的信息來判斷戰場的局勢,并且做出有效的判斷來。
“廢話,我肯定活著回來,不過是打劫一下亞特蘭蒂斯的家族衛隊而已,還能遇到什么危險不成?”
蘇銳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然后伸出拳頭,想要捶一捶軍師的胸膛,后者后退了一步,閃開了。
蘇銳很不滿意:“切,你看你,這只是戰友之間的單純性鼓勵,不要把你的潔癖癥給帶到這里來。”
軍師不說話。
蘇銳轉而說道:“你不讓我捶,肯定有人讓我捶,維多利亞,你愿不愿意。”
維多利亞深深的看了軍師一眼,轉向蘇銳,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回大人的話,您要捶我多少下都可以。”
說著,維多利亞還挺了挺胸,即便身穿戰斗型的迷彩服,但那嬌俏的弧線仍舊被勾勒的無比清晰。
一旁的佩蒂特見到這個情景,差點沒直接流鼻血了。什么叫尤物,這就叫尤物啊!還是最極品的那種!
不過,蘇銳說歸說,面對著維多利亞送上來的胸膛,他還是縮回了手,訕訕的說道:“走吧,走吧,不用捶了,我就是測試一下你的忠誠心。”
維多利亞倒還是不愿意放過蘇銳,笑了笑,對他眨了眨眼睛,說道:“那我這測試算是通過了嗎?”
蘇銳訕訕的說道:“滿分,滿分。”
維多利亞極為滿意蘇銳的回答,干脆挽住了蘇銳的胳膊,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蘇銳身上,看起來簡直跟情侶沒什么兩樣。
佩蒂特的眼睛徹底直了……這樣也行嗎?
他們明明是要去打仗的,明明是要去追蹤亞特蘭蒂斯家族的重要人物的,可是為什么這倆人看起來愣是一點都不著急呢?
佩蒂特真的很納悶,蘇銳和維多利亞這樣慢騰騰的,難道就不怕目標人物逃走嗎?
軍師什么都沒說,目送著這一對狗男女走了出去,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再也看不見。
這一次出動,蘇銳和維多利亞一起坐在一輛陸地巡洋艦的后排,他揉了揉眼睛,對駕駛著車子的黃梓曜說道:“再開的稍微慢一些,保持時速八十就可以了,不用太快。”
為什么不用太快?
從開始到現在,為什么大人竟是一點都不著急呢?
這算是黃梓曜比較想不通的事情了,不過他的思想比較單純,沒有那么多的陰謀詭計,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反正對于蘇銳的命令,他從來都是無條件的堅決執行到完美的程度。
維多利亞微微一笑,挽住了蘇銳的胳膊,柔聲問道:“我親愛的大人,您讓這車子開的那么慢,是不是為了能多一點時間和我相處呢?”
很顯然,她是在故意打趣,但是黃梓曜可從來沒見到過白金面具戰士露出過這種頗為“肉麻”的女兒家風情,一時間雞皮疙瘩全都冒了出來,甚至踩油門的腳都有些用力不穩了。
如果是他的好搭檔邵梓航坐在這里,恐怕又要恨鐵不成鋼的大罵黃梓曜不懂風情了。
一排車隊在不疾不徐的前進著,而在前方數十公里的地方,卻有十幾輛車子停了下來。
之前那位漂亮的女管家正坐在某輛奔馳的后排,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她對司機說道:“我現在難受,想要下去吹吹風,告訴他們,原地休整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