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團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明亮的客廳里,不時傳出陣陣開懷的大笑。
蘇半城夫婦心結解開,顯露出了江湖兒女的豪爽,頻頻同楚揚碰杯,六瓶白酒,居然被幾個人喝得都見了瓶底!
楚揚沒有刻意動用修為去驅散酒意,今天難得回家團聚一次,又幫虹影的父母解脫了困擾,還得到了一架大有來歷的古琴和“天山雪蓮”的消息,這些收獲,讓他心情大暢。
喝到最后,楚揚很干脆地溜到了桌子底下。
直到下午四點多鐘,楚揚才悠悠醒轉,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頭,勉強提出恢復的一絲真氣,在體內打了個轉,殘存的酒意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醒啦?喝點酸梅湯吧,解酒的。”一道充滿關切的聲音響起。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楚揚忍不住伸手捉住了那雙柔荑。
“媛姐,你真美!”楚揚由衷地說道。
呂媛俏臉一紅,卻并沒有掙脫,只是任由楚揚握著,心里如同有一頭小鹿在亂撞。
半晌,她才略帶氣惱地問道:“是嗎?比你的曉燕還美?”
聽了呂媛的話,楚揚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很是開心的樣子。
看到這家伙居然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呂媛心里更加有氣,抽出手來輕輕打了他一記說道:“笑什么?你還笑!”
“哈哈,媛姐,你吃醋了。”楚揚望著呂媛,打趣地說道。
“吃你個大頭鬼啊!”呂媛沒好氣地放下酸梅湯,隨即白了楚揚一眼,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背影有些狼狽。
望著那道迷人的背影,楚揚的目光有些迷離。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楚揚看了一眼來顯。上面“肖然”兩個大字在屏幕正中央大大地亮著。
“喲,把這事忘了。估計這肖記者等急了吧。”楚揚笑著拍了一下腦門,隨即接起了電話。
“喂?肖哥?真不好意思,中午喝多了點酒。現在剛醒過來,等急了吧。”楚揚有些歉意地笑著說道。
“你小子啊!哎,算了,我知道你也是難得回家一次,怎么樣?現在酒醒了嗎?能不能開車?要不要我過去接你?”肖然笑呵呵地說道。
“不用了,你在哪兒,我趕過去。”楚揚干脆地問道。
“我在xx路咖啡廳等你。”肖然在電話里說了地址之后,楚揚便掛斷了電話出了家門。
駕駛著藍色的r400出了小區,十分鐘后,楚揚便趕到了那家咖啡廳。
推開門進去。楚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等待的肖然。
后者沖他招了招手,楚揚便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讓你等的時間太長了。肖大記者,這次又要采訪我什么啊?”楚揚打趣地問道。
“先不急著工作,喝點什么?”肖然笑呵呵地問道。
“來杯水吧。”楚揚向來喝不慣咖啡那玩藝兒。點了一杯蘇打水。
兩個人喝著東西,閑聊了一會兒之后,肖然切入了正題。
“楚揚,你最近有沒有關注網上的言論?”肖然喝了一杯咖啡,望著楚揚問道。
“什么言論?”楚揚好奇地問道。他平時很少上網,一方面,他實在是太忙。另一方面也是對網絡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趣。
“有一個滬海的神經內科專家,在網絡上指出,你的新專輯《寧靜》有問題,患者聽得過多之后會有依賴性,產生類似于吸食dp的副作用,而且還有相當一部分人支持這個觀點。特別是那些專業人士。雖然現在這個言論在網絡上傳得并不是很開,但這些人都是搞專業的,他們的話,對于患者來說肯定會產生一定的影響,你可要注意啊。”肖然好心地提醒道。
“依賴性?”聽到這個論調。楚揚有些好氣又好笑。這些狗屁的醫療專家自己沒本事治好患者,看到別人有辦法就嫉妒了,楚揚哪里不知道這群人的心態?
有“樂神決”的樂意注入的曲子,的確會對人產生一種類似催眠的作用,也會讓人產生一種輕微的依賴性,但這絕不是說,不聽就受不了了,而且就算是有依賴,這種影響也是有益無害的。這在五尊大陸,已經是被證實了無數次的了。
楚揚沒想到有人會拿這個說事,當下便揮揮手懶洋洋地說道:“那些人不用理會,我自己的作品我有信心,絕對不會有問題!”
“楚揚,看來你還不了解網絡,你有信心是一回事,你不說話是另一回事。你不回應,網民會以為你害怕了,默認了,那些人在網絡上會叫得更歡。最后,你和你的專輯名聲就臭了,沒有人會買。你可別小看這個事情。”肖然提醒道。
“我知道了。清者自清,《寧靜》的效果如何,不用他們評論,自有那些患者來說。”楚揚不在乎地說道。
看到楚揚沒聽進去自己的話,肖然也只得嘆了口氣說道:“總之你小心點吧,楚揚,你這張專輯一出,等于是砸了這些搞神經內科的醫生的飯碗,你要小心他們的反撲啊。”
聽著肖然的話,楚揚笑著說道:“肖記者,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也很認同我這張專輯的效果?”
“怎么不認同?我現在也是你的樂迷了,你那張《寧靜》,我天天在聽,說真的,這張專輯對于失眠的治療效果沒話說,立竿見影,絕對是我們這種人的福音啊。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在網絡上那么幫你宣傳。”肖然感慨地說道。
“那謝謝你了。”楚揚笑著沖肖然點了點頭,對于這個記者,楚揚還是很有好感的。
“說那些干什么,我幫你也是等于在幫自己。關于網絡上的言論,我會盡量幫你引導。另外,如果你同意,我會幫你發一份聲明,強調一下《寧靜》絕對沒有副作用的事情。”肖然說道。
“不需要,我還是那句話,患者的體驗會證明一切!”楚揚揮了揮手,堅決地說道。
“那好,這件事就先這樣。楚揚,我還聽說,你曾經和昌樂的一個藥店老板見面,有網友猜測你要有新動作,是不是真的?”肖然有些好奇地問道。
“哪兒的報道?鼻子這么靈?”楚揚笑著說道。
“這么說,是真的?楚揚,你是不是要出新專輯了?”肖然有些激動地問道。如果是真的,這可又是一條大新聞啊。
“不是新專輯,是和幾個朋友一起搞的一種新藥要上市了。不過對于這件事,我不希望過度宣傳,對外的說法,我會說這藥是他們幾個搞的,這件事還希望你幫我保密一下,不要說出去。”楚揚叮囑道。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不過楚揚你還真是讓人看不懂啊,音樂已經那么厲害了,現在居然又要搞制藥這一塊,我真有些好奇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肖然有些嘆服地說道。
“其實沒有你說的那么厲害,都是外面傳的,越來越神。”楚揚謙虛道。
“你也不用謙虛,搞音樂的那么多,有哪幾個能夠出一張治療失眠的專輯?我看啊,用不了多久,你肯定是華夏樂壇的超級巨星,到時候,別忘了我這個老朋友啊。”肖然打趣地說道。
“不會不會,對了,肖然,這個新藥的事情,如果你方便的話,幫著給宣傳一下。”楚揚趁機說道。放著這樣一個媒體資源在身邊,不去利用的話,太過可惜了。
“行,不過我是搞娛樂的,對這方面不熟悉,等我給你聯系幾個這方面的專業人士,好好給你宣傳一下。”肖然點頭說道。
“那太好了,費用方面不用擔心,只要效果好,沒有上限!”楚揚信心十足地說道。
“楚揚,你能不能先透露一下,你那是什么藥啊,你就那么有信心?”肖然很是好奇地問道。
“具體什么藥先保密,反正過兩天你就知道了。至于藥效,你可以放心,絕對厲害!”楚揚嘿嘿笑著說道。
該問的都問完了,接下來兩個人隨意閑聊了幾句,楚揚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許昌元打來的,電話里稱殷長海和秦淮生兩個人都從燕京趕過來了,就等著他對新藥進行最后的檢驗呢。楚揚放下電話,和肖然道了別,便開車趕了過去。
藥廠的廠址位于燕京郊區,臨近秦海的一個開發區。這家叫做“康安制藥”的小型治藥廠,主要以生產感冒藥為主,不過由于經營不善,加上技術落后,廠子瀕臨倒閉。原本他們三個人是想要在這里新建一條生產線的,不過后來嫌麻煩,索性就直接把廠子買下來了,花了六千五百萬。至于資金,則是殷長海直接從同仁堂的流動資金里抽調出來的。雖然他現在退下來了,不過他的影響力,再加上兒子現在也是高級主管,全力運作之下,還是促成了這件事情。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殷長海對這新藥信心是多足!
據說,這筆收購案在同仁堂內部有很多反對的聲音,最后還是殷長海站出來,以自己的聲望硬生生壓了這些反對意見,一力促成了這件事。
楚揚想著這些,一路風馳電掣,一個多小時之后,便趕到了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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