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晚上我請你吃飯唄?”昌樂汽車站里,剛剛下車的馬曉燕轉身看著楚揚說道。
“不用了吧,中午不是已經吃過了。”楚揚下了車說道。
“那怎么一樣,中午是你請的我,這次是我請你嘛,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怎么樣,這個理由夠充分吧。”馬曉燕笑嘻嘻地說道。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這種事別人看到也會管的。”楚揚笑笑說道。
“那也要請,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怎么,你不會是不敢去吧,怕我吃了你不成?”馬曉燕咯咯笑著說道。
“有什么不敢的,一頓飯而已。”楚揚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落入了馬曉燕話語里的圈套。
“就是唄,一頓飯而已,走啦,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你肯定沒吃過的。”馬曉燕說著,主動拉著楚揚的手,飛快地出了車站。
“唉,你別這么拉著,我跟著就好。”楚揚有些尷尬地抽出了手,這丫頭時常出人意表的瘋勁,實在是讓他感到很頭疼。
“真是的,你一個大男人,比我還害羞,剛剛你一個人打二十多個人的厲害勁兒哪兒去啦。”馬曉燕回頭笑著說道。
楚揚知道自己嘴皮子上的功夫不如這丫頭,索性閉口不說話。
兩個人一路七拐八拐,來到了城北的舊城區,前面帶路的馬曉燕熟練地穿過一條條狹窄的小巷子,不一會兒將楚揚帶到了一家小小的面館面前。
“老馬牛肉板面。又吃面?”眼看著馬曉燕推開了面館的門,楚揚的嘴里輕輕嘀咕道。
“來啊,帥哥,這里的板面做得很地道的。”馬曉燕推開門,回頭沖楚揚說道。
來到店里,楚揚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是一間很小的店鋪,里面的光線也不太好,有些暗。廚房就在里間,進店就可以望得見。里面熱氣騰騰。一口大鍋里正在煮著面,外面一個大號的電飯鍋里則是開著口,里面煮得滿滿的囟味,有雞脖子、肉丸、雞蛋等。四、五張桌子擺在角落里。兩桌客人正在“呼哧呼哧”吃得正香。從他們的打扮上可以看得出來,這些都是工地上干活的農民工,他們的面碗里放了很多紅紅的辣椒。桌上還擺著幾瓶廉價啤酒,一股濃郁的面香混著酒氣,撲面而來。
“來吧,就坐這兒。”馬曉燕說著,轉身沖著身后的廚房喊道:“馬叔,來兩大碗板面,各加一個雞脖子一個肉丸!”
“喲,燕子回來啦,你可總沒來馬叔這兒了,這是你的小男朋友吧,真不錯!”廚房里一個壯實的圓臉漢子探出頭來,看到馬曉燕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
“馬叔,最近生意怎么樣?”馬曉燕一邊說著,一邊從桌上拿了兩雙一次性筷子,遞給了楚揚一雙。
“還那樣,湊活唄,燕子,聽說你在學那個什么舞蹈,要上什么舞蹈學校,怎么樣考上了沒有?”店主老馬笑呵呵地問道。
“不知道呢,今天剛考的試。”馬曉燕笑著回答道,顯然和這家店的老板很熟。
“燕子你那么漂亮,人又聰明,肯定能考上,來,面來啦,你們慢慢吃。”店主說著,麻利地端上兩碗熱氣騰騰的板面,上面各放著一個紅油油的雞脖子和肉丸,還飄浮著幾根紅紅的油辣椒,一股誘人的香氣彌散開來,聞著這陣香氣,楚揚不由得食欲大起。
“別嫌這里地方小啊,我是窮人,也只能請得起你這里啦。”馬曉燕笑嘻嘻地說道。
“沒關系,這里挺好的。”楚揚笑著說道。
馬曉燕起身,從旁邊的冰柜里熟練地拿出兩瓶燕京啤酒打開,遞了一瓶給楚揚,隨即拿起手里的瓶子碰了一下,沖楚揚舉了舉道:“來,帥哥,為了表示我的感謝,我先干為敬!”
說罷,就在楚揚有些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優雅地仰起脖子,不緊不慢地將一瓶啤酒全都干了進去!
“嗝爽!帥哥你怎么不喝,是不是不給面子呀?”馬曉燕把空酒瓶往桌上一放,笑嘻嘻地說道。
“馬曉燕,你還喝酒?”楚揚有些驚訝地看著馬曉燕說道。
“怎么,不行啊,就許你們男人喝酒,我們女人就不能喝?哎,我可是干掉了,你怎么還沒動靜?大男人太不爽快了吧!”馬曉燕拍了下桌子指著楚揚面前那瓶酒說道。
“好,我也干了!”楚揚說著,拿起面前的啤酒干了下去。
“這才夠意思嘛,來,我們繼續。”馬曉燕說著,又轉身從冰柜里拿出四瓶啤酒打開,放到了桌上。
“來,我們再干一個,這是敬你的,感謝你今天的仗義出手,小女子無以為報,先干為敬!”馬曉燕說著,再次仰頭將一整瓶啤酒喝了進去。
“馬曉燕,你這也喝得太猛了吧!”楚揚剛待阻止,馬曉燕已然眨眼之間將第二瓶啤酒干了進去!無奈之下,他也只得拿起瓶子,又干了一個。
兩瓶啤酒下肚,楚揚的頭也有些暈乎乎的。別看之前他和謝東升喝酒的時候,幾瓶高度白酒下肚,一點事都沒有,那是他用真氣將酒力逼住的結果。謝東升想算計他和呂媛,他自然不會和對方客氣。但眼下馬曉燕請他喝酒,情況卻不一樣,他自然也不會去做那種用真氣逼住酒力的事情,一個大男人和女人喝酒,還要用這種方法,未免太丟人了些。
不用真氣壓制,拼的就是真實酒量了,楚揚兩瓶啤酒下肚,整個人也有些暈了,可見他的酒量的確不怎么樣。
“楚揚,你臉紅了,咯咯。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馬曉燕望著桌子對面的楚揚,咯咯笑著說道。
“不不許說我可可愛,那是形容你們女女孩子的。”楚揚抬起有些惺忪的醉眼,舌頭有些打結地說道。
“恩,楚揚,那你覺得我可愛嗎?”馬曉燕突然問道。
“你你挺可愛可愛的。”楚揚望了一眼馬曉燕,隨口說道。
“切,假話,楚揚,其實在你心里。一定覺得我是一個隨便、放蕩、什么人都可以上的那種女孩兒。對不對?”馬曉燕說著,仰頭又灌了一大口啤酒,卻并沒有邀請楚揚一起喝。
“不不是,我沒有那那個意思!”楚揚擺了擺手說道。
“你有!你明明就有!”馬曉燕說著。仰頭把第三瓶啤酒喝干。轉身又自顧拿了兩瓶出來。打開后自己喝了起來。
馬曉燕突然之間情緒激動起來,這讓楚揚有些不知所措。
“你少少喝點!”楚揚看著馬曉燕像喝水一樣喝酒,忍不住說道。
“不用你管我!”馬曉燕又仰頭喝下了大半瓶。一張妖艷的臉蛋也有些紅暈,水汪汪的媚眼里有了些許醉意。
“楚揚,你知道我為什么跟謝帥那個混蛋嗎?”馬曉燕喝了一大口啤酒,似乎喝得有些急了,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為什么?”聽馬曉燕喊謝帥混蛋,楚揚有些奇怪起來。
“因為他花了三千塊錢,幫我辦了場喪事。老李頭死了,我連給他買棺材的錢都沒有,那個死老頭,得了肺癌居然瞞了我那么久!嗚嗚”馬曉燕說著,突然整個人爬到了桌子上,大聲哭了起來。
楚揚見狀,連忙輕聲安慰了兩句,但馬曉燕卻哭得更厲害了!
良久,似乎是哭得夠了,她這才坐起身來,悠悠地,像是在對楚揚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老李頭是個老光棍,我就是他收養的。他把我從小養到十五歲,靠著撿破爛供我念書,學舞蹈,死之前的幾天,他瞞著我偷偷把所有的錢都交了舞蹈班的學費,一分都沒給自己剩!你知道他死的時候和我說什么嗎?”
楚揚輕輕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馬曉燕,他像是突然像是不認識她了。這個在人前放蕩、妖媚、輕浮的馬曉燕,和此刻充滿滄桑、堅強、獨立感覺的馬曉燕,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他說,院子里那個裝冰箱的紙箱子,就是他的棺材,他讓我把他裝在那里面,埋到院子里的垃圾堆下面,然后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別再過苦日子。那個死老頭,他想讓我一輩子心里都不安生,我偏不讓他如愿……”馬曉燕還在那里自顧自地說著,一旁聽著的楚揚,卻已然完全愣住了,他沒想到,馬曉燕居然還有一段這樣的往事!
“就在那個時候,謝帥看上了我,他出了三千塊錢,把老頭葬了,條件是讓我做他女朋友,我答應了。”馬曉燕說著,抬頭看了看楚揚,見他聽得認真,自嘲地說道:“你一定以為我很賤,三千塊錢就把自己賣了,對不對?”
楚揚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怪你,你當時沒有選擇。”
“是啊,沒有選擇,因為沒有錢,錢,這東西真tm是個王八蛋!”馬曉燕說著,又猛灌了一口酒說道:“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能喝嗎?因為我在夜總會里當過點歌小姐,每天陪著那些男人喝酒,讓他們吃豆腐占便宜,怎么,是不是覺得我很臟?”
楚揚緩緩搖了搖頭。
“我在夜總會里賺夠了錢,就把三千塊錢還給了那個姓謝的,因為我不想有短處被他捏在手里。那個姓謝的想睡我,說要花兩萬塊買我的初夜,tm的老娘沒答應,老娘的初夜,得留給我看得上眼的男人!”馬曉燕說著,看著楚揚又咯咯笑了起來。這一笑,那對眨著醉意的媚眼,頓時變得撩人起來。
“楚揚,你不用感動,我和你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同情我,只是要向你證明一件事。”馬曉燕望著楚揚,嫵媚地說道。
“什什么事?”楚揚被馬曉燕的這個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我還是呃,還是處女呀。咯咯,楚揚,你們男人不是都有處女情結嗎?怎么樣,想不想要我?”馬曉燕看著楚揚,媚眼如絲地挑逗道。
“馬曉燕,你為什么要這么作踐自己?”楚揚皺著眉頭有些反感地說道,之前聽著她的一番經歷,楚揚還對她有些同情,可是此刻聽到她又回到了這個話題上,甚至把自己當成個貨物一樣。直接問“想不想要我”。楚揚的心里頓時升起一股憤怒。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對這個女人發火,但總之就是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
“咯咯,你生氣了,楚揚。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馬曉燕說著。再次拿起酒瓶灌了一大口啤酒。
“好了別喝了。你已經喝多了。”楚揚皺著眉頭說道,隨即伸手奪下了她的酒瓶。
眼看她喝成這個樣子,楚揚只得自己把帳結了。強行將她帶出了店里。
好在馬曉燕雖然喝多了,但還認得自己的家,只是一路上不停地嚷著要喝酒,讓楚揚很是頭疼。
“就就是這兒”拐過兩條巷子之后,馬曉燕指著眼前一棟“房子”,說道。
“馬曉燕,你就住這里?”望著那間破破爛爛,勉強用一塊黑乎乎的油氈布蓋住四堵到處開裂的土墻的建筑,楚揚滿臉難以相信地問道。
“對對呀,嘻嘻,被嚇到了吧。來,進來坐會兒,別擔心,不會塌的。”馬曉燕說著,伸手掀開了破舊的塑料門簾,將楚揚拉了進來。
小屋不大,雖然外面看上去很破,但里面布置得卻也干凈清爽,一張鋪著素淡藍色床單的小床,就占據了屋子里三分之一的地方。窗口處晾著的幾條小內內和罩罩,讓楚揚看得一陣臉紅。
剛一進屋,馬曉燕便轉身將楚揚死死抱住,隨即用豐唇賭住了楚揚的嘴。
“馬曉燕,你干嘛?”楚揚冷不防之下,頓時驚叫道。
“干嘛?干你!”馬曉燕咯咯笑著,輕輕爬在楚揚耳邊舔了了一下他的耳垂,用低沉微啞,帶著一股強烈誘惑和野性的聲音說道。
一陣濃郁溫潤的體香傳來,懷里的身體傳遞出驚人的熱力和彈性,兩團堅挺柔軟的媚肉,緊緊地抵在胸口,一只柔嫩的小手,宛如一條靈蛇,隔著薄薄的西褲,輕輕在男人的胯間揉弄起來。
“轟!”剎那間,楚揚的身體內如同火山爆發般,迅速被喚起了最原始的反應!
借著酒精的催化,兩個人的動作都是越來越大,當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之后,兩具年輕的、充滿健康活力的軀體,終于互相糾纏著、扭動著合在了一起!
仿佛在進行著一場最原始的搏斗,伴隨著一次次的沖鋒、逢迎,脆弱的木床發出不堪承受的吱吱聲,仿佛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這激烈,塌下來一般!
窗外,夜已然深沉下來,悄然飄來的一片薄云,遮住了皎潔的月光,卻依然有絲絲縷縷的光華從云縫中灑出來,輕輕地透過小小的窗戶,灑在兩具盡情追逐歡樂的身體之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初經人事的馬曉燕,已然第四次顫抖著攀上快樂的頂峰,而她身上的男人還在不知疲倦的沖刺!饒是她有著長期練習舞蹈的強悍體質,此刻也有些承受不住!
但她依然咬著牙,挺動著沒有一絲贅肉的美臀,迎合著男人強壯有力的沖擊!一深入骨髓的快感,讓她不停地發出一聲聲快樂的尖叫,盡管嗓子早已經喊啞,但那聲音中的媚意,卻更加濃烈了!
漸漸的,馬曉燕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然快要飛了起來,要離開身體。一雙光潔的玉臂緊緊地摟著身上的男人,十指在他寬闊強健的背上深深的抓下去,帶起一道道血紅的痕跡,那是狂野的快樂的痕跡!
身上的男人,如同一架不知疲倦的機器般,肆意地在她嬌嫩的軀體上蹂躪,沖鋒!壯碩堅硬的兇物,一次次深深刺入她嬌嫩的體內,帶起一讓她靈魂都感到顫抖的快感!雖然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但她的眼里卻閃露著一股執著的狠勁!
這是她馬曉燕的男人!她要做他的女人,滿足他的!
馬曉燕卻并不知道,她選擇的這個男人,卻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一個已經煉氣中期的修真者!雖然被酒精麻醉,失去理智的楚揚此刻只是憑著本能的沖動在發泄,并沒有運用一絲真氣,但就算是這樣,那已經被修真功法改造過的強悍身體,也不是普通女人可以承受得了的!好在馬曉燕從小苦日子出身,又練舞蹈練出一副好體質,才能承受楚揚這么長時間的鞭撻,但即便是如此,連續兩個多小時不間斷的高強度沖擊,也讓她的承受能力快要達到極限了!
身下,素雅的床單上桃花點點,默默地見證著一個少女轉變成少婦的過程。
又過了片刻,感受到楚揚越來越狂猛的沖刺,馬曉燕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攀上了她第一次成為女人夜晚的第五次高峰!
與此同時,楚揚一聲低吼,死死的抵住了身下的女人!
渾身的每個毛孔都似乎在此刻舒張了起來!
識海中的琴身,突然毫無征兆地瘋狂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