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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獨和呂媛呆了一個晚上,楚揚終究還是沒能像他說的那樣,真的把這個不斷挑釁他耐心的誘人jǐng花如何。不過想要安心修煉,也是不可能了。
于是這一晚上,楚揚就聽呂媛一個人在那里絮絮叨叨,講她小時候吃的苦,講她在jǐng校的那些往事,講她這些年抓過的壞人……
聽了一大通,楚揚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也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古板,只知道把紀律、法律掛在嘴邊上。骨子里,她還是有點小叛逆和嫉惡如仇的,不然,她不會在已經判斷出了蛇三和虎哥的案子是自己做的之后,還和自己單獨相處這么長時間,而且,也沒有繼續提抓自己的事情。
“楚揚,我知道你不是個普通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有著什么樣的秘密,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現在是法制社會,不管有什么樣的恩怨,盡量不要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第二天一早,呂媛一邊吃著楚揚買回來的簡單早餐,一邊說道。
“你是jǐng察,什么時候變成政治老師了?”楚揚笑著說道,隨即將一根油條塞進嘴里大嚼起來。
“跟你說正經的呢。”呂媛瞪了楚揚一眼,埋怨般說道。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對楚揚這么有耐心,要知道,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這樣過。
是因為這個小男生連續救了她兩次嗎?
還是因為他的神秘?
是啊,神秘。一個神秘的男人,總是對女人擁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和楚揚接觸的時間越長,呂媛就越覺得這個看上去簡單的小男生,身上有著許多神秘之處。比如他那不可思議的身手,比如他給自己配制的那種黑乎乎卻神奇無比的藥膏。
上次呂媛報著試試看的心態,用了一點楚揚給她送去的藥膏,沒想到涂了兩、三次之后,傷口處的疤痕居然真的消失不見了!這讓她感到了巨大的驚喜!要知道,女人都是愛美的,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的身上留下丑陋的傷疤?
這種藥膏,對于愛美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圣物般的存在啊!
更不用說它對于外傷的神奇療效了,呂媛已經感到自己小腹上的傷口不那么疼痛了。這才過了一個晚上啊,而且那是三棱軍刺造成的傷口啊!
這種神奇的藥膏,如果能夠大量生產,對外銷售,那將會是什么樣的一番情形?
呂媛只是隨意想象了一下,都能想到所有女人那種瘋狂的表現。
但這種神奇的藥膏,卻被他隨手送給自己,似乎就像是在路邊攤隨意買來的大路貨一樣!
這個男人,還用那種古老的姿式練習一種自己不知道的功夫。
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呂媛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好吧,我知道了。對了,你現在能自己走路嗎?如果不行,我送你回去。”楚揚關切地問道。雖然他知道經過自己昨天的治療和生肌膏的藥效,呂緩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出于禮貌,楚揚還是問了一句。
“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呂媛說著,慢慢站了起來。雖然小腹還是有些隱痛,但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
楚揚走過去扶起她的一支胳膊,將她慢慢扶到了門口。他的這個動作很自然,完全是出于對呂媛的關心,但呂媛的臉上卻飛起了一抹難以察覺的紅云。
離得這么近,楚揚身上那種健康的男子氣息,讓呂媛心底泛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門打開了,外面的陽光灑了進來。呂媛用手擋了擋陽光,卻意外地發現門口停著一輛紅色的高爾夫跑車,而且她剛一出來,車門就打開了。
從車里走下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棉質小禮服的小姑娘,梳著清爽的馬尾,一張俏麗的瓜子臉說不出的精致。
只是此刻,她的臉色卻不怎么好。看到呂媛后,她幾步走了上來,冷硬地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和你沒關系。”楚揚眼看著宋婉兒一副質問的神情,懶得搭理她,直接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呂媛送了進去。
“別去上班了,請兩天假,把傷口養好了再去。對了,這是剩下的藥,應該還夠你用兩天的。”楚揚說著,將手里剩余的藥膏遞給了呂媛。
“謝謝啊!”呂媛接過楚揚手里的藥膏,低聲說了一句,回頭又看看那個小女生繃得緊緊的臉,沖楚揚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道:“好好哄哄你的小女朋友,我想她是誤會什么了。”
“沒事,走吧。”楚揚心道,你才是誤會了,不過他并不準備向她解釋這些。
送走了呂媛,楚揚轉身看著宋婉兒,冷聲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真想不到,你口味夠重的啊,她比你大好幾歲吧!”看著呂媛坐著三輪車離開,宋婉兒諷刺道。
“是啊,我是口味重,對你這種學生妹不感興趣,我還有事,你請便。”見宋婉兒上來就拿這件事說事,楚揚直接失去了和她說話的興趣。他欣賞這個女孩兒的音樂天份不假,但并不意味著這個女人可以對他頤指氣使。
“楚揚,你這個流氓!”宋婉兒見楚揚理都不理自己地走進了店里,沖著他跳著腳大喊著。
雖然心里有氣,但原地呆了幾秒之后,宋婉兒還是一跺腳,進了店里。
“我要去上學了,你還有事嗎?”楚揚見宋婉兒居然跟著進來了,還擋住了自己出去的路,看了她一眼冷聲道。
“謝亮傻掉了,成了植物人。”宋婉兒冷冷地說道。
“哦,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報應啊!”楚揚聽了這個消息后,挖了挖耳朵,幸災樂禍地說道。
“是不是你干的?”宋婉兒看著楚揚,有些咄咄逼人地問道。
“證據?”楚揚挑了挑眉毛,盯著宋婉兒說道。
“楚揚,你以為我是在可憐謝亮那個混蛋嗎?我是在為你考慮你懂不懂?證據?你以為謝家人如果懷疑你,還需要講證據?”宋婉兒沖著楚揚吼道。
“婉兒,謝謝你的好意!”聽到宋婉兒這么說,楚揚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他看得出來,宋婉兒是在為自己擔心。
但即便如此,他楚揚做事,有他自己的原則,不會為誰輕易改變。謝亮或許有一些世俗的勢力不假,可不要說他楚揚不會將這些小勢力放在眼里,就算是有些勢力真的威脅到了他,他也不會低頭!
作為一個修士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強大的實力?高級的功法?都不是,最重要的,是有一顆面對任何困難和威脅,都毫不低頭、妥協的心。
宋婉兒不是修士,她不會明白自己的感受,所以,雖然她是好心,楚揚卻也不會向她解釋這些。
他楚揚所做的事,不需要別人理解!
聽到楚揚說謝謝,宋婉兒緊繃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些。和楚揚接觸的這段時間,宋婉兒先是被他高超的制笛技術吸引,又在和他學習笛子的過程中,驚嘆于他對音樂高深的見解。一開始叫他老師,不過是開玩笑的叫法,可到了后來,宋婉兒心里已經默默承認了楚揚老師的身份。正因為這樣,得知他和謝亮沖突起來的時候,宋婉兒心里才無比著急。
本來,以她的身份和能量,把謝亮壓下來也不是什么難事,而且一開始的時候,謝亮也同意拿出一百萬來解決這件事情,只是她沒想到,謝亮雖然答應了,到了楚揚這里卻卡了殼!
面對一百萬,楚揚居然一點也不動心。宋婉兒很不理解,楚揚的境況她是理解的,家里沒什么錢,母親有病又需要治療,在這個當口上,父親又斷了腿,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很需要錢的。一百萬,對于他這樣的家庭來說,不是個小數目了。可他居然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等到謝亮繼續通過馮局長找到虎哥,找楚揚報復,但馮局長和虎哥卻接連出事的時候,宋婉兒就知道事情壞了。
從這兩件事來看,楚揚絕對是恩怨分明,有仇必報的性格。如果讓他知道了背后的主使是謝亮?
不,這事根本就沒有如果,楚揚肯定會知道!那他下一步的動作目標,不就是謝亮?
那可是個大炸彈,別說楚揚,就連她不都想去碰。碰了,她可能會沒事,但卻會連累她的父親,就算在家族的幫助下,全身而退,恐怕也會葬送仕途。對于父親而言,政治生命的終結,怕和殺了他沒什么區別!
只是擔心什么就來什么,她還沒來得及提醒楚揚,謝亮就真的出事了!
謝亮變成了植物人!這個驚人的消息在秦海的上層圈子里流傳著,人們都在猜測著其中的原因。而事主謝家,卻始終沒有什么動靜。
但正是這種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謝大海在秦海一手遮天,他會允許別人將自己的兒子害成這樣嗎?
絕對不會!
所以,宋婉兒才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急急過來提醒楚揚。只是她卻沒想到,自己這么好心趕過來,卻不被領情,特別是她還看到,楚揚居然將一個女jǐng領進他的店里,這讓她的心里泛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意!
“楚老師,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大的?”莫名的,宋婉兒突然蹦出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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