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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在bed上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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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就要和穆拉子爵離開黑漫城了。夏亞哥哥我率領五萬大軍南下和我回合,不過,我總不好一直在黑漫城坐著等他們,應該是去迎接一下的。”

  “嗯。”

  “其實,我是不想到碼頭去送你。所以,陸希,明天你也不要送我。”

  “什么送不送的,我們的好日子好長著呢。你去和夏亞老哥回合,然后帶著大軍在高庭王國的境內守著,等我砸了黑暗天幕,就帶著大家沖進來砍翻那個老僵尸,然后我們就可以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了。事情就這么簡單。”

  “……是的,就這么簡單。”阿爾托莉亞認真地點了點頭。她不一定是相信,而是在逼迫自己相信吧。

  “如果我不是帝國的皇儲,只是一個普通的公主,一定會放下一切,無論如何都要跟你一起去吧。”阿爾托莉亞喃喃地道:“可未來的帝國女皇,是不能任性的。”

  “就算是普通的騎士,也是不能任性的。你首先是維吉亞的阿爾托莉亞潘德拉貢諾德亞諾爾,然后才是我的阿爾托莉亞。”陸希說:“不過這樣凜然而高潔,愿意為了領導和保護自己的國民,和世間一切的弱者而戰的阿爾托莉亞,才是我最喜歡的阿爾托莉亞。”

  “可,可是,如果只是做守護國家和人民的騎士,我還是有信心的,但是,如何做好一個皇帝……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阿爾托莉亞垂下了眼瞼,修長睫毛也顯得毫無生氣:“陸希是知道的吧?我在五大湖區擔任了將近一年的最高統帥,但只是名義上的,真正做主的是卻是夏亞哥哥和托倫叔叔。他們不是想要架空我的,而是,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

  “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為帝者不需要親自做什么,而是需要將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上,只要做到這一點,就是出色的君王了。我相信阿爾托莉亞可以做好這一點的。”陸希看了看懷中的騎士公主,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你想更近一步,就必須要有清晰的執政理念和獨有的戰略思路了。”

  “執政理念?戰略思路?”阿爾托莉亞有一種想要冒星星眼的沖動了。她覺得自己這輩子應該都是會和這種高大上的詞匯絕緣的,于是只好嘆了口氣,用期盼的目光眼巴巴看著陸希,墨綠色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這種吹枕邊風在幕后操縱君王的即視感是腫么一回事?這樣下去,我會成為某個在神話傳奇小說中的奸妃原型嗎?話說本主角到底是信蘇還是信趙啊?啊呸,我也配信趙?

  腦洞開大了,必須得趕緊收回來……陸希假模假樣地認真咳嗽了一下,思忖了一下,忽然道:“那么,不如準備和獸人停戰吧。”

  “停停,停戰?”就算是身心都完全信任陸希的阿爾托莉亞,這個時候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懷疑的表情。她當然不是懷疑陸希會欺騙她,而是懷疑陸希被什么臟東西附體了。

  “五大湖區已經到手了,獸人和諾德人最大的利益沖突已經不存在了,那么,為什么還要打下去呢?”陸希微笑著說:“更重要的是,不講道理的獸人已經被我們殺光了,剩下的阿索格一派雖然更強大聰明,但卻是能講道理的。”

  “……可,可是……”

  “我知道,利益沖突之外還有情感沖突。不過啊,阿爾托莉亞,讓一個國家為了利益而戰,當然是君王的責任,而讓一個國家不為了無意義的感情因素而亂戰,更是一個君王的責任。如果你想真的成為一位偉大的諾德女皇,就請盡量避免讓維吉亞陷入無利的戰爭。就像是當初的霸王……他幾乎征服了奧格瑞瑪,但卻沒有讓普通的諾德百姓的盤子里多上一塊面包。這樣輝煌的功業,除了彰顯了他個人的武勛,于國于民,卻又有什么價值呢?”

  騎士公主咬著嘴唇沉吟了片刻,但卻點了點頭。

  “對了,阿爾托莉亞,由于被大宇宙之上的吞噬世界的魔獸從因果律角度抹去了我們之前干的事情,都還完全不夠呢,你剛才講的夢呢?能不能講完看看?”

  “那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應該是十幾天,卻好像是過了好幾年。那個夢里,她不需要扮演,不需要用王來掩飾自己。那個夢里,她找到了自己,找到了名叫阿爾托莉亞的少女。那個夢里,她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堅持了下來,走了下來,然后,將自己的一切付諸于此。之后,夢醒了。自己終于不再是在那戰場上的垂死一刻,貝狄威爾帶走了她,她把最后的任務委托給值得信任的戰友。當一切都完成的時候,她釋然地笑了。夢的繼續……是什么樣子呢……”諾德的騎士公主嫣然地一笑,“然后,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你。陸希,我的夢和我的現實是一樣的,你注定應該陪伴著我……”

  “真是感動……可是我們還是沒有把水夠啊!”陸希嘆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很多世界總都出場過,而且總是和很多女孩子一起圍著一個男人打轉。”阿爾托莉亞嘆著氣道:“如果把這些故事都講一遍,我們一定很快就能把給湊夠吧?”

  “算了,咱們還是繼續講弗洛伊德和伊索寓言吧。”陸希沉重地嘆息了一口,然后饒有興致地道:“有一次,狼與狗宣戰。一只希臘狗被選為狗將軍,他遲遲沒有應戰,狼卻不斷地大肆威脅他們。希臘狗說道:“知道我為什么猶豫不決嗎?戰前謀劃至關重要。狼的種類與毛色幾乎相同,我們卻種類不同,性格不同,加上我們毛色五顏六色,有的黑色,有的紅色,還有的是白與灰色。帶領了這些完全不能統一的狗,如何能去應戰呢?”

  “團結一致才是戰勝敵人的必要條件,這是個好寓言呢。”

  “錯了,這個狗將軍是個傻逼。狗如果在人的指揮和配合作戰下,絕對能夠輕易地戰勝狼群,甚至連獅子也能放倒。所以,真實的故事其實是,有后臺才有資格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就比如說這一次多元宇宙的浩劫,有了實體版權,或者名氣比較大的世界創造者,其實或多或少多點擦邊球都不會有事,但若只有網絡版權的絲創造者,就絕對是一刀切有殺錯無放過。世界的真實,就是如此地慘烈。”

  “這這……這么混身負能量的陸希可真是太陌生了。”

  “沒關系,我們還可以說點有正能量的故事。”陸希接著道:“有一天,有個女人去為還不會說話的孩子算命,算命先生預言孩子將會被烏鴉所害死。她非常害怕,便做了一個大箱子,把孩子放在里邊保護起來,她定時打開箱子,給孩子送飯菜和水。有一次,她正打開箱子蓋給孩子送水,孩子頑皮地把頭伸出來,不巧箱子上的鴉嘴形的搭扣砸在孩子的腦門上,把他砸死了。”

  “孩,這孩子好可憐……”

  “是的,這故事告訴我們,想要保護你的孩子,你的利益,不要只是抵抗,先一步把敵人弄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那女人把烏鴉打死了,以上的一切便都不會發生。”

  “我,我總覺得不是這么一回事呢。”

  “好吧,那我就再給你講一個亞瑟王的故事吧。”

  “傳說,亞瑟潘德拉貢……注意,這只是同名,和你們諾德皇朝的開國皇帝是兩回事。總之,這位亞瑟是前任國王尤瑟和康沃爾公爵之妻碧眼之依格琳的兒子。尤瑟王在魔法師梅林的幫助下,變成了康沃爾公爵的模樣進入了伊格萊因所在的城堡并與她共度良宵,之后她便懷上了亞瑟。在康沃爾公爵死后,伊格萊因嫁給了尤瑟王并生下了這個孩子。”

  “陸希知道的好詳細呢。”

  “廢話,為了水而百度我也是很拼的。亞瑟從出生開始就被尤瑟王托付給魔法師梅林撫養,梅林便偷偷將襁褓中的亞瑟帶離廷塔杰爾城堡,來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將亞瑟撫養成人,亞瑟王與梅林關系十分良好,傳說中梅林可以隨意改變自己容貌的年輕或年老,不過他大部分時間都以年邁的老者示人。傳聞亞瑟王有一頭太陽般耀眼的金發,擁有比游吟詩人更加清脆悅耳的聲音和綠寶石一般的碧眼,面貌干凈整潔,清秀的容顏能輕易使女性心醉。他恪守騎士精神,善良,正直,仁愛,忠誠,有禮,但同時又善于獨立思考和制定自主作戰計劃。”陸希冷笑了一聲:“但這些都是口胡,這位‘仁愛’的王卻和自己的姐姐摩根不清不楚的,接著便為之后的劍蘭戰役埋下了沉重的伏筆。”

  “總覺得好有即視感的故事呢……”

  “總之,現實就這樣地告訴我們,阿爾托莉亞,傳說往往都是美化后的歷史,但將傳說當做歷史的很傻很天真的小可愛們其實是很多的,可就算是這樣,我姑且也是能接受的。悲哀的卻是一些腦殘,非要將歪曲之后的地毯文當成歷史,而總覺得自己掌握了真相,這可是多么悲哀的故事啊!當然,有些地攤文其實偽裝得很像正史,又有正規出版社,作者又掛著著名學者大學教授的名頭。于是腦殘們就這樣上當了,卻渾然沒覺得自己是腦殘反而覺得自己博覽群山領悟了世界的真相……”

  “陸希,你又在說我完全聽不懂的話了。”

  “這不是為了水嗎?我總不能對他們說想要看正經的第六百三十章真,去貼吧,然后把這話重復上二十遍吧?”陸希聳了聳肩,笑道:“那么,最后我就再給你科普一個很重要的知識點吧——知道什么叫文字獄嗎?”

  “所謂文字獄,是指封建社會統治者迫害知識分子的一種冤獄,歷朝歷代都有文字獄的記錄。定義為“舊時謂統治者為迫害知識份子,故意從其著作中摘取字句,羅織成罪。則定義為‘清朝時因文字犯禁或藉文字羅織罪名清除異己而設置的刑獄。’文字獄歷朝皆有,尤其是清朝最甚,例如,中國史學家顧頡剛形容清朝文字獄在二百多年間基本上沒間斷:‘清代三百年,文獻不存,文字獄禍尚有可以考見者乎?曰:有之,然其嚴酷莫甚于清初。’注意了哦,‘封建統治者’,或者說是‘舊時統治者’。他們從來沒有消失過,而且有的時候并不會以至高權利的形式,而是以溫而謙恭和氣生財的正面形象而出現。我的阿爾托莉亞,請你一定要明白,革命,從來都沒有成功。英特納雄爾,壓根就沒有實現過。”

  “總之,所謂的文字獄,幾次非常重大的如下……就比如說那明史案。這是從莊廷鑨明史案說起,卻說明熹宗天啟朝內閣首輔朱國禎受魏忠賢排擠,告病回到老家浙江烏程,編了一本并刊行,未刊的稿本有。明亡后,浙江湖州有個叫莊廷鑨的富戶,他是個盲人,受“左丘失明,厥有國語”的鼓舞,也想搞一部傳世史作。但他自己并不通曉史事,于是出錢從朱國禎后人處買了史稿,并延攬江南一帶有志于纂修明史的才子,補寫崇禎朝和南明史事。在敘及南明史事時,仍尊奉明朝年號,不承認清朝的正統,還提到了明末建州女真的事,如直寫努爾哈赤的名字,寫明將李成梁殺死努爾哈赤的父祖,斥罵降清的尚可喜、耿仲明為“尚賊”、“耿賊”,寫清軍入關用了“夷寇”等等,這些都是清廷極為忌諱的。這部刊刻后,起初并無事,只因幾年后幾個無恥小人,想去敲詐莊家,才惹出事來。當時主事者莊廷鑨已死去多年,莊父仗著有錢買通官府將敲詐者一一頂回。不想一個叫吳之榮的小官一怒之下告到了北京。鰲拜等人對此大感興趣,頒旨嚴究。于是與莊氏有關連的人大禍臨頭。康熙二年五月二十六日,在山水秀麗的杭州城,清軍將案一干“人犯”七十余人,在弼教坊同時或凌遲、或杖斃、或絞死,一時血濺人間天堂。所謂的‘主犯’莊廷鑨照大逆律剖棺戮尸,另有數百人受牽連發配充軍。

  這個案開了以‘逆書’索賂的惡劣先河。一些惡棍效法吳之榮,去挑別人書文中的紕漏,牽強附會,指為“逆書”,漫天敲詐。如孫奇逢所編的被人控告是紀念亡明,孫奇逢因此被押進京入獄,經人營救方才出獄。后來竟發展到歹徒們索性自制逆書,想敲詐誰就把誰的名字列上。這要數沈天甫、夏麟奇、呂中等人膽最大、心最黑。他們刻印一本詩集,假托為陳濟生所編,書中作者為大江南北名士巨室七百余名。康熙六年沈天甫到內閣中書吳元萊家索銀兩千兩被拒,遂將此書檢舉報官,經刑部審理大白真相,沈天甫四人被斬于西市。”

  “當然以上都是為了水口胡而已,到了本朝也雖然也出現了傳說中的‘牽手以上不行’案,但總算不至于被砍死。悲哀的是,在這個科技昌明的21世紀,竟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事,說不定百年之后,吾輩也能借此而名垂青史,這大概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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