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空的聯合國憲章和另一個時空區別沒有想象中那么大。品書網 主要聯合國憲章中大部分都是口號,大而空泛,所以很容易就制定出來了,而且和另一個時空雷同率莫名的高;不過聯合國憲章中還有一部分和聯合國的運行程序有關,這部分所有人都絞盡腦汁想要做點什么,以為自己的國家牟利。
這個時空的聯合國,和另一個時空一樣,有個平時負責通過各種其實沒啥用處的決議案的“大會”,然后還有一個實際上把持著聯合國真正實權的“安全理事會”,理事會上設有五大坐館哦不,是五大常任理事國。
因為二戰的結果不同,這個時空俄國的席位被德國頂掉了,變成了中美英法德。常任理事國和另一個時空一樣,具有一票否決權。
在聯合國憲章頒布后,第一次正式的聯合國大會召開了,主要商討聯合國建立事項。而第一次安全理事會的會議,關注的重點卻和聯大不一樣,安全理事會的目光就盯著中東這塊未來的黑金之地。
“我反對華人在波斯灣建國,”夏綠蒂慷慨陳詞,“華人在中東的存在不具備法理依據,阿拉伯人才是這片土地的合法統治者。”
“按您的邏輯,我得反對英格魯撒克遜人在北美洲建立的任何國家,”林有德爭鋒相對,“法理上講,北美屬于印第安人。情報北美歸還給印第安人,那樣的話我們就很樂意把波斯灣歸還給阿拉伯人。”
其實此時的情景挺神奇的,林有德不是德國的官方代表,夏綠蒂也不是美國的代表團團長,兩人都是以隨行人員的身份出席會議,但誰也沒有質疑兩人在大會辯論中發言的權力。
當然像這樣的辯論其實意義也不大,這都是表面功夫,實際上的較量正在暗地里進行,與會的理事國都在頻繁的和美德這樣的大國接觸,決定他們在大會上支持誰的主要因素。是背地里的這些利益交換。沒有利益,不管你在辯論中多么所向披靡,最終勝利的也不會是你。
所以林有德現在很愜意的應對著夏綠蒂的言語攻擊,非常輕松的享受著辯論的快感,絲毫不擔心之后的表決——能做的事情早就做完了,現在只是通往必然結果的道路上看風景的時間罷了。
最終,安理會定出了中東地區和平進程時間表。按照時間表,沙特阿拉伯和敘利亞、約旦等國都將在1955年前先后建立。而此時華人控制的兩河流域和波斯灣西岸則得到了成立一個準國家政府的權力——國際上并不承認這個地區是完整的國家,不能和它建立大使等級的外交關系,只能在巴格達設置領事館,除此之外這個準國家組織和正常的國家沒什么不同。
除此之外,這個“缺陷”對新成立的華人準國家沒任何影響,畢竟沒人規定領事館的領事擁有多大的權力,就算給這領事大使級的權力也沒人會說什么,而領事館的面積也不見得就非得比大使館小。
說白了,所謂的不能建立大使級外交關系。其實也就是給西方列強一個面子,這樣就沒人能說西方列強連波斯灣地區的非正規武裝都奈何不了,只能默許建國——現在這可沒有建國,你看連大使館都不能擁有不是么,怎么能叫建國了呢,對不對?
作為允許華人建國的交換,林有德承諾新的華人國家中的石油資源中有百分之二十可以由西方石油公司勘探和開采。
而法國作為二戰時德國的盟國。林有德兌現了和夏莉約定的好處,給了法國人更加廣泛的石油開采權。
林有德當然希望石油給自己帶來直接的利潤越多越好,但他想要石油的最根本原因,還是想要讓德國馬克成為世界貿易中的結算貨幣。要讓自己發行貨幣成為市場上占據主導地位的交易憑證,有個非常簡單但又非常有效的方法:讓某種整個市場中所有人都有著硬性需要的貨物用自己的貨幣進行交易。
另一個時空美國之所以能建立布雷頓森林體系,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當時美國是世界最大的產油國。石油交易中一半以上是用美元結賬。而每一個現代國家都需要石油,這就使得這些現代化的工業國手中都要持有美元,以滿足石油交易的需要,而每個國家手中都有美元這點,使得美元成為了非常好用的國際結算貨幣,而商人們都追求高效率,美元在國際貿易中展現出倆的方便易用。立刻就得到了商人們的認可。
另一個時空的美國有個非常勤奮的學生,它幾乎亦步亦趨的跟在老師身后,努力的把老師的每一招都學到手。這個學生在自己翅膀硬了之后,也像他的老師那樣打起了石油的主意,他們開始推行用自己的貨幣來結算石油交易,并且逐個說服產油國接受這一點。
美國看到了這一點后非常的恐慌,所以加強了對自己這個學生的圍堵。由此可見,石油在國際金融領域的重要性有多么的高。
不過,石油只是諸多可以決定國際貿易結算使用什么貨幣的商品的一種。還有很多商品也可以具備同樣的功能,比如林有德穿越前的那個時空,生產電子設備需要稀土,而世界上的已探明稀土礦藏絕大多數都在中國,所以只要限定稀土只能用人民幣交易,那就能迫使很多國家都保有人民幣——之所以政府沒這么做,是因為調研了一圈發現尼瑪世界上大部分電子產品都是在中國境內生產的,一旦卡稀土的出口,就可能反過來影響到中國國內的經濟運行。
再比如生活日用品,在林有德穿越前,那個時空的西方國家因為人工成本等問題已經不具備生產這種日用品的產能,所以超級市場里全都是中國制造。如果限定只能用人民幣來結算日用產品,那確實能讓人民幣在國際結算市場中迅速占據一席之地。之所以沒這樣做和不卡稀土的理由差不多——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導致國內日用品制造業的動蕩。
所以那個時空的政府考慮再三,覺得我們還是用別的方法來讓人民幣成為國際結算貨幣好了,所以代表團出去了,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談石油的人民幣結算;除此之外,就是一路一帶,把自己的經濟力量輻射滲透到周邊國家去。一旦中國的經濟勢力在某個國家占據主導地位,那這個國家自然就會被納入人民幣結算的行列中來,不管它愿不愿意,它都只能被動的接受。
這樣的例子在亞洲國家中已經有了,去過馬來西亞文萊之類的東南亞國家旅游的人都知道,當地人收人民幣,你的紅色票子可以在當地通行無阻。所以你甚至不需要兌換當地貨幣;會這樣是因為中國的經濟勢力在當地實在根植得太深,當地人購買的生活必需品很多都來自中國。游客的人民幣給到他們手里,他們就能直接用來買中國的商品,不需要經過匯兌程序,也不用被國家征收匯兌稅和手續費。
很多非洲國家也是這樣,當地人穿著中國生產的衣服,用著中國人建造的電站提供的電力,手拿中國生產的手機,然后開著中國生產的豐田皮卡,在這樣的國家里。人民幣擁有非常堅挺的購買力,相反倒是當地政府發行的貨幣很少人用——非洲黑叔叔其實并不傻,他們知道那些靠著武力建立起來的軍政府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倒臺滾蛋,一旦他們倒臺滾蛋,他們發行的貨幣就變成廢紙了。但如果你有人民幣,任何時候都能從中國人手中買到你需要的東西。
總而言之,林有德雖然想要直接用石油來斂財。但他更看重的是石油對他發行的馬克的支持。只要西方的石油公司能夠接受以紙馬克作為石油貿易結算貨幣的條件,林有德不介意給他們一些油田。
反正現在林有德手里的油田多得是,是真正的石油大亨。
在安全理事會確定了中東地區和平進程時間表后,這份安理會的決議被提交聯合國大會審核——但實際就是走個過場,在這種大戰剛剛打完的年代,沒人敢和五大坐館叫板。
聯合國看起來是個倡導協商解決問題的國際組織。但實際上,聯合國的成立并沒有改變國際社會強權即真理的面貌。不管在哪個時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席位都是在大戰中用血海尸山打出來的,除非再來一次大戰,不然沒有任何一個常任理事國會同意其他國家成為新的常任理事國。
所以另一個時空印度德國日本什么的,就是在做白工罷了。
當然,在建立聯合國之后。大國之間的直接沖突大幅度減少了,但這其實不是聯合國的功勞,而是原子彈的功勞。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核武器對世界和平的貢獻最大。
聯合國的沒鳥用也體現在聯合國應對地區沖突的能力上。
另一個時空,自從聯合國建立,它幾乎沒有什么成功調停戰爭的實績,反而是被人當作侵略的借口用了幾次。朝鮮戰爭不用說了,而中東,聯合國一直在試圖解決以色列人和阿拉伯人的矛盾,可直到二十一世紀,以色列依然在靠著武力和阿拉伯鄰居抗衡,整個中東地區依然戰亂不斷。
到了林有德穿越前夕,中東還冒出來了令人頭疼的ISIS,看起來十幾年內都不會有和平降臨了。
就像羅大佑寫的那首著名的歌中唱的那樣:抬頭尋找天空的翅膀,候鳥出現它的影跡,帶來遠處的饑荒無情的戰火依然存在的消息……
所以林有德在穿越前,就一直在認為,聯合國的所有機構中,大概最沒有發揮出作用的,就是安全理事會了。仔細想想會這樣也理所當然,你看安全理事會的五個常任理事國幾乎壟斷了全球的軍火貿易,他們才不會費心去終止戰爭呢——不打仗了誰來買武器啊?
比如某個整天把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以及“和平崛起”掛在嘴邊的看起來十分純良無害的國家,它出口的五六式沖鋒槍因為結構簡單性能可靠以及造價低廉,賣得比大名鼎鼎的AK47還要好——實際上黑叔叔手中的AK47里,很多其實都是五六沖。死在五六式沖鋒槍槍口下的可憐蟲不計其數,堪稱人類歷史上最敬業的死神。
除了五六沖,這個國家還生產和大量出口其他以可靠耐操造價低廉為主要特征的武器。比如107毫米火箭彈,隨便弄個鋼架架起來,然后手動接電點火就能發射,幾乎從不故障。而且爆炸威力喪心病狂,深得非洲軍閥們的喜愛。用皮卡發射這玩意甚至連額外的電源都不用帶,就用皮卡的電池就行了……
當然了,這些東西因為技術含量低,所以屬于低附加值產品,因此那看似純良的死亡商人閣下賺的小錢錢比另外四個常任理事國要少一些,但它的武器造成的死亡卻遠比那些高技術高附加值武器要多得多。
所以。安理會其實是“死亡商人俱樂部”才對,指望它維護世界和平什么的……那真是太難為它了。
實際上安理會決定的許多維和行動都帶有政治色彩。表面上叫維和行動,實際上是大國對他國的武裝介入。不但如此,安理會還干過一些相當喪盡天良的事情。在另一個時空,有一款獨立游戲叫《這是我的戰爭》,制作者就親身在戰火中的城市艱難求生,最終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而只要大家去了解一下被制作者當作原型的那場戰爭,就會發現城內的居民之所以不得不在戰亂中的城市艱難求生,是因為聯合封鎖了城市周邊,不讓任何人進出。
安理會采取了一個對自己來說最穩妥的方式。把戰爭限定在較小的范圍內,根本不管被封鎖在戰區的平民的死活。雖然聯合國提供了人道主義救援物資,卻沒有派人去監督救援物資的發放,物資全部落在了掌握武裝的軍閥手中。
林有德坐在安理會的會議廳中,看著常任理事國的代表們,他很清楚這個時空的安理會大概也和另一個時空一個尿性,不主動煽動戰爭就燒高香了。
列強們圍坐在桌前。各懷鬼胎,至于世界和平什么的,那只是大家嘴上的口號,平時喊一喊就好了。
不過林有德也不打算成為真的和平使者,理想主義這種東西也許穿越前的林有德還有那么點,但現在的林有德早就把它拋棄了。
安全理事會在討論完中東和平進程時間表后。討論的第二個議題就是建立聯合國維和部隊。
但是在維和部隊的組成和指揮權這兩個問題上,大家陷入了僵持。
美國當然希望自己擁有聯合的指揮權,德國的代表(不是林有德)則堅持認為在大戰中擁有最輝煌的戰果的德軍指揮官才是擔任聯合國維和部隊指揮官的最佳人選。在美國和德國唇槍舌劍的同時,英法也委婉的表達了自己想要參一腳的愿望。
只有新明的代表一副和事佬的模樣,說好全都是模棱兩可。
林有德看這幫人耍嘴皮子看了有那么一個多小時,一開始他還有下場去辯論幾句的,但最終。長期維持坐姿導致的屁股酸痛讓林有德最終失去了興趣,他決定在休會的時候暫時退場。
林有德一退場,夏莉馬上跟了出來。
“你不繼續聽了?”林有德好奇的問。
“我一個法國人,坐在德國的代表團中,感覺太奇怪了,”夏莉聳了聳肩,“就算是為了提醒法國代表團注意法國和德國的友好關系,這個做法也有點小題大做。”
“我懷疑我把你擺進代表團的做法反而起了反作用。”林有德聳聳肩,“法國代表團里的那個神姬一有空就瞪你,看起來對你非常的戒備。”
“當然,我在你這邊呆著本來應該減弱我在法國的影響力,但不知道為什么情況剛好相反,只要法國人對現政府有什么不滿,我就會被拖出來……”夏莉說著嘆了口氣,然后扭頭看著林有德,“但我現在在波茨坦有些‘樂不思蜀’了。”
“此話當真?”林有德挑了挑眉毛,瞥了眼用了個中國成語的法國妹子。
“當真。”法國人點點頭。
“想不到我的那啥竟然這么大吸引力……”
夏莉笑了,用力拍了拍林有德的背:“說什么傻話呢!真是的,好歹是個國際會議啊,注意點影響,少開黃腔呀。”
林有德也笑了。
夏莉繼續說道:“我會樂不思蜀,是因為我喜歡這邊的氛圍。要知道,我從小時候開始。就認為神姬和神姬之間只有競爭關系,就算是同盟,也會在暗地里競爭較勁,這就是我一直以來見識到的神姬與神姬相處的方式。但是在波茨坦,事情變得不一樣了。我之前到波茨坦度假的時候,就能感受到這點,不過可能是那時候大家還把我當外人。沒有對我完全展開心扉,所以這種感覺還不突出。
“但當我跟你坐游輪游玩一輪回來之后。我覺得我終于融入了波茨坦的群體里。和大家那種互相之間的信任感,讓我覺得很新奇,就算是整天和我拌嘴的伊莎貝拉,也讓我覺得可以信賴。”
“我就知道你這法國人肯定會趁我不在說我壞話。”伊莎貝拉突然出現在林有德和夏莉兩人身旁,雙手叉腰皺著眉頭說道。
“我可沒有說喲,英國人,被害妄想太強可是會被林討厭哦。”說著夏莉就伸手摟住林有德的胳膊。
“哼,你這心機婊。”伊莎貝拉說了個最近才從林有德那里學來的詞,“你別以為林會忘記你過去的那些算計。”
“不。事實上我很大度的,”林有德糾正道,“你看狐貍捅過我一刀,在最初的時候還刺探了那么多情報發給瀛洲軍部,我不都沒有計較了么。”
然后林有德就被瞪了。
“你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呢,”伊莎貝拉皺著眉頭埋怨道,“我當然知道你很大度。但你就不能站在自己的女人這邊說幾句話么?”
“問題是現在你們倆都是我的女人啊……”
“我才不會承認這個家伙是我們的同伴呢!”伊莎貝拉直接指著夏莉的鼻子。
“其實相比一開始就是盟友的我,曾經是敵人的伊莎貝拉你才更不值得信賴吧?”
“我已經用我的行動證明了我的忠誠。”
“如果你指的是在戰場上為林而戰,那我也做過同樣的事情呀。如果你指的是為林生個公主,據我所知現在我倆在這方面還處于同一起跑線上呢。”
伊莎貝拉一副被喂了蒼蠅的表情,她瞪了林有德一眼,看起來今晚她不把林有德壓榨到跪地求饒是不會罷休了。
這讓林有德輕輕咂了咂嘴。
夏莉似乎立刻就明白林有德在想什么。便立刻說道:“我突然特別想和你共度良宵呀,親愛的林,來嘛,滿足我這小小的愿望吧。”
“今晚到我吧!別插隊啊!”伊莎貝拉大聲抗議道。
林有德嘆了口氣:“哎,都別說了,今晚我要吃英法夾心。”
伊莎貝拉吊起眼角,撅著嘴瞪著林有德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夏莉則把腦袋靠到林有德的肩膀上,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嘿嘿笑得正歡。
然后伊莎貝拉突然想起什么,便說道:“對了,剛剛溫斯頓丘吉爾找到我。”
“怎么?”
林有德好奇的問。丘吉爾在戰后第一年就丟掉了首相的官帽,甚至連下院議員的身份都保不住,所以沒辦法,他只能重新動用自己的世襲貴族身份,混進了以世襲貴族和皇親國戚為主的上議院。
當然,作為政壇老鳥,丘吉爾在英國政壇還是有著相當強大的影響力,他找到伊莎貝拉,肯定不是敘舊這么簡單。
“丘吉爾似乎想要通過我探一探你的風口,”伊莎貝拉聳了聳肩,“不過我搪塞他說你現在并不涉足政壇。”
林有德此次參加代表團,掛著國際經濟顧問的頭銜,名義上講確實是個游離在政治之外的家伙,正因為這樣,安理會會議他只參加辯論環節,陳詞和演說什么的都沒他份——在聯大上也一樣。
“他探我什么事情的風口?”林有德問道。
夏莉卻搶先回答:“應該是蘇伊士運河。我在法國代表團的朋友向我透露過,丘吉爾昨天就找法國代表團的團長密談了數小時,密談的內容可能是關于英法兩國聯合以色列收復蘇伊士運河。”
林有德不由得咂了咂嘴。
果然就和另一個時空一樣,英國不舍得就那么直接放棄掉蘇伊士運河的利益。聯合以色列徹底控制蘇伊士運河什么的,倒也挺像丘吉爾一貫的作風。
以色列那邊大概也很樂意把這在之前的里斯本和平協定中劃給埃及的半段運河給吃掉。
如果放著不管,可能這個時空的第二次中東戰爭會在五十年代的最初幾年就爆發。
林有德看著夏莉:“以你對現在執政的法國神姬的了解,法國人會和英國合作么?”
“會,”夏莉斬釘截鐵的說,“那家伙野心很大,她不會放過這種發動一場對外戰爭鞏固自己在國內聲望的機會。尤其是現在,我和你走得近,所以她肯定會擔心下次選舉我在你的支持下卷土重來,因此丘吉爾的提案對她誘惑非常大。”
林有德不由得咂嘴。
“那可就麻煩了。”林有德轉向伊莎貝拉,“這樣,你和這次過來的英國神姬艾蓮娜關系不錯對吧,去找她喝茶,順便探一探現在英國國內各方對收回蘇伊士運河的看法。雖然可以交給狐貍的特工來打探,但我想讓你直接問一下效果會更好。”
“了解。”伊莎貝拉點點頭。
“英國人這個行動,需要這么在意么,”夏莉不解的問,“就算他們真的開打,也不會影響親愛的你的利益吧,畢竟以色列人還占著西奈半島的大部分地區呢,就算運河重新被英國控制,他們也不可能完全卡斷你的原油輸送航線不是嗎?”
“沒錯,不過我還是不希望蘇伊士重新落到列強手里,讓埃及和以色列共管才最符合我的利益。畢竟以色列強,埃及弱,運河的控制并非如表面上那樣處于平衡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