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有德一睜眼,就看見伊莎貝拉在床邊干嘔。(TXT)
“你在干嘛?”他好奇的問。
“我好像……有點想吐……”
“笨蛋,就算昨晚我一發命中,你也不可能第二天就想吐好嗎!”
“我、我當然知道!”伊莎貝拉紅著臉分辯道,“我只是不舒服,單純的不舒服而已啊!肯定是昨晚你逼我舔那個的原因!”
“我哪有逼你……”林有德一臉無辜,“分明是你自己……”
“你就有!你就有!都是你這混蛋逼我的!”伊莎貝拉一邊強詞奪理一邊用拳頭砸林有德。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我是大壞蛋大惡人。來,現在過來給我一個早安吻,不然我就要殺英國俘虜了,我說真的,沒開玩笑。”
伊莎貝拉哼了一聲,俯下身子,吻在林有德的嘴上,接吻的同時,她的胸部隔著被子壓在林有德的胸口,那沉甸甸的壓迫感讓林有德下意識的伸出手。
碰到伊莎貝拉的胸的時候,伊莎貝拉吃了一驚,狠狠的咬了她自己的舌頭一下,于是淡淡的咸醒味兒就順著從伊莎貝拉嘴里流入的液體傳來過來。
早安吻結束后,林有德打趣道:“我以為你會拍掉我的手。”
“反正你又會抓上來,除非把它徹底砍掉。我要有辦法砍掉它,我早就砍了。”伊莎貝拉惡狠狠的說著,才剛說完林有德就吻了上去,和兇狠的話語相反,女孩的身體十分的順從,在林有德的懷抱中盡情的展示著自己的柔軟。
纏綿了一會兒后,伊莎貝拉趴在林有德身上,腦袋靠著她的胸口,一副滿足的表情。
林有德摸著少女的背,也沉浸在剛剛親熱的余韻中。
突然,伊莎貝拉說:“其實,我……”
就在這個剎那,狐貍推開大門闖進來:“我來啦親愛的!昨天……啊,哈哈哈哈哈,你竟然沖上本壘了!”
狐貍三蹦兩蹦來到林有德床邊,用力拍著林有德的肩膀:“不賴不賴!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征服個女王什么的完全不在話下!”
“我才沒有被征服!我、我現在討厭他討厭得不得了!他是用戰俘威脅我!你不要搞錯了!”伊莎貝拉說著用力一推林有德的身體坐起來,指著林有德的鼻子,“像你這種趁人之危的家伙,我才不會喜歡呢!絕對不會!”
林有德撇了撇嘴,心說你丫剛剛明明就要把喜歡說出口了,要不是狐貍攪局……林有德這才反應過來,他抬頭看了狐貍一眼,用力咂了咂嘴。(TXT)
“咦?”狐貍一開始一副莫名的樣子,然后恍然大悟,“啊……是這樣啊,難道是我的錯?啊哈哈哈,我又不可能算到房里是什么情況,這次只是開門的時機比較遺憾啦,早知道我在外面偷窺一會兒好了。”
伊莎貝拉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一言不發的站起來開始穿衣服。
林有德猜測她生氣的真正原因有可能是狐貍跑來打攪了她和自己纏綿,不過,就算這個猜測猜準了,伊莎貝拉也不可能承認。
狐貍仔細看著伊莎貝拉兩腿之間,隨后不懷好意的問林有德:“怎么樣,緊不緊?有沒有膜?”
“當然有了!”伊莎貝拉聲音又高又尖,“床單上還有血呢!呃,我是說,這、這是你的罪證!”
“好啦好啦,”林有德推了推狐貍的肩膀,“對新人友善一點,別太壞心眼了。”
“什、什么新人啊!我可沒承認自己加入了你的家庭!我是被迫的!對,被迫的!我是你的奴仆,而不是家人!”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放著家人不做,要做奴仆耶。”狐貍詫異的看著伊莎貝拉,“陛下你的腦子是不是燒壞啦?”
“強迫我成為家人,和奴仆有什么區別?”
林有德嘆了口氣,他開始覺得再糾結這些問題很無聊,反正伊莎貝拉已經是自己的人了,至于是家人還是奴仆有什么關系,他對她的態度并不會因此而改變。(TXT)
狐貍看著林有德的表情,一副了解了的模樣,所以直接開啟了新話題:“昨天我抓住了多名參與破壞行動的英國間諜,根據對他們的連夜審訊,只有一人逃脫了。逃脫的這個是潛伏了十幾年的老油條,昨天那種混亂的狀況,就算是我們也沒有能逮到他的尾巴。
“我可不是在為自己開脫哦,昨天地方軍的司令部太過緊張了,調來了周圍幾乎所有可以立刻出動的部隊,番號混亂得一塌糊涂,指揮系統也沒有做好統合,很多部隊來了才發現還有其他部隊在這里……”
“就算不這樣混亂,我的精英間諜也能逃脫。”伊莎貝拉刻意在“my”這個詞上咬了重音,“畢竟他們可都是你在過去的多次搜捕中都沒能逮捕的精英。”
“你說得沒錯。”狐貍聳聳肩,“任何組織都有精英,那些已經無可救藥的組織除外。英國間諜中確實有一部分精英我一直沒能發現他們,我能做的就是壓制他們,盡可能的不讓他們造成破壞。顯然跑掉的這位就是那些精英之一。我雖然會繼續部署追捕,但我想他不會那么容易就被我們找到。”
“你怎么能這么簡單就認輸呢,那可是想要刺殺你的丈夫的人啊。”伊莎貝拉卻突然呵斥起狐貍來。
狐貍一臉莫名,她瞥了眼林有德,然后又聳了聳肩。
林有德心說今后得盡量少在伊莎貝拉跟前討論和英國相關的事情,不然這貨非精神分裂不可。于是他決定跳過這個部分:“間諜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不過,這次襲擊應該不是英國人獨自策劃的……”
“沒錯,”伊莎貝拉搶白道,“英國的間諜機關不會做這種這么冒險的事情,他們的編制下也沒有戰姬。”
“他們?”
狐貍的話讓伊莎貝拉面露尷尬,趕忙修正道:“我們……不,這……英國情報局的編制下!沒錯,這樣就對了!沒問題了!”
狐貍和林有德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起笑起來。
伊莎貝拉抄起枕頭扔林有德臉上:“別在意這種細節了!好啦,笑夠沒有啊!”
“好好,笑夠了。”林有德把臉上的枕頭拿開,扭頭看著狐貍,“關于那方面,你找到什么有線索沒?”
“我們在疑似敵人用來集結力量的建筑物中,找到了一名魔導工匠的尸體,我們正在排查和他有關的人——說是排查不準確啦,因為我已經下令把這人先抓起來,確認沒問題再放出去。這不算違反你給我訂的三原則吧?”
林有德搖搖頭。
狐貍繼續說:“在這事情之前,我們就在追查一個叫做魔導工匠協會的組織,剛剛得到這個組織的名字的時候,我們以為這只是魔導工匠行會的另一個名稱,但現在我們發現,這個組織和明面上的行會根本沒有關系,我們找到了一些他們的秘密工坊,但是我們的人趕到之前這些工坊的工作人員已經被轉移了,我們沒能抓到活口,但卻繳獲了很多魔導生產用的裝置和一些不常見的魔導產品。初步推測,這個魔導工匠協會可能掌握了比明面上的行會工匠更加強大的魔導技術。”
“這樣啊,繳獲的魔導裝置你們都送到哪里去了?”
“都給了研究所啊,因為覺得是小事,就沒有上報,我想這幾個月他們拿出來的光束步槍什么的應該或多或少和這些戰利品有關吧。”
“那個步槍!”伊莎貝拉突然插嘴道,“你們那個步槍太犯規了,一照面我被激活齊射,差點就被打暈了。你們再多幾個人的話,估計那場戰斗的勝負就要被改寫了。穩住機體的時候,我都尿了。”
伊莎貝拉瞬間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她捂著嘴巴,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
林有德半張著嘴盯著伊莎貝拉,一副震驚的模樣。
狐貍則吹起了口哨,臉上一副“我要把這個消息弄得整個無憂宮都知道”的表情。
“我、我這只是形容詞!是修辭手法而已啊!”
“沒想到你竟然喜歡玩失禁play,”林有德一副做作得不行的表情,“我被嚇到了,沒想到女王陛下竟然如此悶騷。”
“那是修辭啊啊啊!”伊莎貝拉慘叫著,把能抓到的東西都一股腦兒的向林有德扔過來。
狐貍趕忙從林有德身旁躲開。
幾秒鐘后,林有德頭頂碎裂的墨水瓶,半張臉被墨水弄得漆黑一片——他的外掛能恢復神姬造成的損傷,卻不會移除神姬弄到他臉上的墨水。
伊莎貝拉終于冷靜下來,一看林有德的樣子,又開始手忙腳亂的拿毛巾給他擦臉。
“我想我還是洗個澡吧。”
“好啊!”狐貍伸了個懶腰,“剛好我也忙了一個通宵,身上黏糊糊的,而且積累了不少疲勞,是該泡個熱水澡犒勞一下自己啦。剩下的匯報就留到浴池里做如何?”
“沒問題。呃,我看貝拉你也來吧,看你身上都是汗……”
“別叫我貝拉!”伊莎貝拉皺著眉頭,“我不喜歡這個昵稱。”
“那叫你什么,伊莎貝拉太長了,而且也不夠親切。”林有德平時親熱的時候都會把薇歐拉的名字給壓縮成薇拉,而茜茜的名字本來就短,叫起來比較順口,至于狐貍,一般林有德叫她“喂”,偶爾叫“狐貍”,只有在人前才稱呼她“千尋”。
伊莎貝拉認真的思考著,這時候狐貍湊上前,似乎想要建議,但林有德抬手阻止了她。
終于,伊莎貝拉說:“還是叫我貝拉吧,反正我現在已經變成了過去的我絕對會非常討厭的人。”
林有德看著伊莎貝拉的側臉,露出柔和的笑容,伸手輕輕拍了拍伊莎貝拉的肩膀,什么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