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德也不知道茜茜這一巴掌是重還是輕,因為他根本感覺不到,于是他決定不管怎么樣都裝出疼得要死的樣子 如果這一巴掌很輕,那茜茜一定不介意他再開個玩笑對;如果這巴掌很重,那這個痛得要死的表情就剛好合適了。
茜茜瞥了林有德一眼,然后用一如既往的沉穩語調建議道:“如果您能控制一下這些幼稚的行為,您的魅力一定會得到極大的提升。”
“我這叫童心未泯。”林有德停止裝疼,對茜茜聳了聳肩,“這就是我的本性之一,我們中國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你的建議實在太難做到了。再說,我覺得現在我的魅力已經足夠了,你看,我現在已經可以強吻你而只需要付出一巴掌的低廉代價了。干脆你現在揍我一頓,然后讓我摸胸部如何?”
在穿越之前林有德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個這么厚臉皮這么擅長得寸進尺的人,大概是在這邊欺負薇歐拉所積累的“經驗值”讓他性格中不為人知的那一面覺醒了。
而茜茜也立刻針對這一點開炮了:“我真的很奇怪,薇歐拉小姐和千尋小姐到底是如何容忍你到現在的。”
“你現在是怎么容忍的,她們就是怎么容忍的啊。”林有德說完才注意到茜茜這一回沒有用敬稱,但他已經失去了吐槽這個的最佳時機。
茜茜板起臉孔,用訓斥的口吻說道:“既然你已經有這個自知之明,就請您收斂一下。”
結果茜茜后半句又換上了敬稱。
林有德仔細觀察茜茜的表情,看起來她并沒有發現自己曾經短暫的忘記用敬稱。
林有德心里的小惡魔在高喊:上啊,襲胸!就差最后臨門一腳了啊!
但林有德最終還是壓制住了這種沖動,萬事要見好就收,這個道理林有德還是懂的。現在雖然他林有德吃了一巴掌,但其實氣氛非常的融洽,在強吻之后反而出現這種局面,就算林有德再不懂女孩的心思,也知道這是個好兆頭,可不能太激進毀掉這個好兆頭,所以占點言語上的便宜說說黃段子就好,真的動手襲胸太不明智。
于是林有德再次把注意力轉向報紙,他開始思考女飛行員失蹤以及由此而來的社會輿論風潮會對這邊的世界產生什么樣的影響。
不知道美國政府會不會拋出這位女飛行員其實是被日本擊落的這樣的論斷,煽動起國內仇日的情緒然后對日本動手 林有德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美國人就缺個開戰的借口,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就在這時候,狐貍和薇歐拉一起進來了,薇歐拉一進門就嚷嚷:“我餓了,快上早餐。”
狐貍則來回看著林有德和茜茜,茜茜抬頭瞥了她一眼,結果她馬上偏開目光,也開始嚷嚷:“餓死啦餓死啦!”
“誒,早上還發生了冇這種事情啊。”薇歐拉趴在林有德的大腿上,一副很感興趣的口吻說道,“難怪今天就覺得你和茜茜之間的關系親密了許多。”
“有嗎?”林有德很詫異,他低下頭,看著薇歐拉那散開的金發下面光滑白皙的背脊,和趴在身邊的狐貍的背脊不同,薇歐拉的背能清楚的看到骨頭,中部的脊線反而沒有那么明顯,兩者的共同之處就是皮膚都非常白非常的光滑,吹彈可破。
順帶一提薇歐拉現在整個人橫跨林有德的大腿,朝下的胸部和腹部都緊貼著林有德大腿的肌膚。正因為她這樣趴著,臀部看起來比往常更加渾圓,和微微岔開的大腿一起構成完美的下身輪廓線。
明明是個蘿莉,卻有著安產型的臀部呢。
另外,薇歐拉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最近明顯看得出來在長肉,她平時穿短裙加過膝襪的時候,襪子口部分竟然能微微勒出肉感來了。
只可惜胸部還是完全沒有變化。
林有德欣賞老婆身體曲線的同時,薇歐拉繼續說道:“當然有啊,可明顯了。過去我們討論她感興趣的事情的時候,她一般只是豎起耳朵聽,如果報告書是在我這邊,她會靠過來依靠視力優勢閱讀報告,但如果在你那邊她就絕對不會靠過去,以我的觀察,她把辦公室劃成了兩個區塊,分界線可能是我們倆并攏在一起的辦公桌中間的結合縫,她如果不是必要,絕不會越過那條線。但今天她好像就無所謂了經常在你那邊活動。”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林有德有些驚訝,“我完全沒發現呢……”
“因為你整天就只知道看胸部胸部胸部!還有大腿大腿大腿!”薇歐拉聽起來有些不高興,她倒騰了一下自己的雙腿,有那么點刻意想要引起丈夫注意的意思。
“小薇歐拉的女子力一直在進步呀。”狐貍搖晃著大尾巴,嘴里蹦出一個新進才從林有德這里學來的詞匯,“最近這段時間,她越來越像一個善妒的女主人了。”
薇歐拉一把抓住狐貍那晃個不停的尾巴,用力拔了一小戳毛下來。
狐貍慘叫著滾下床。
“這真的很痛啊,小薇歐拉!”
“不痛我就不會拔了!”
狐貍雙眼含著淚花,從床下爬上來,然后一把抱住林有德開始撒嬌:“她把我弄疼了,你要為臣妾做主啊皇上!”
“好好,做主做主。”林有德最近對這倆之間這種互動已經有些麻木了,他看出來了,兩人整天吵,但其實感情相當不錯,有時候林有德多快覺得自己這個男人才是插進她們倆之中的小三了。
撒嬌的同時,狐貍胸前的肉塊使勁摩擦著林有德的身體,晃動不止球體撩撥著林有德的。
自從知道兩人懷孕,林有德就堅持不再動她們倆了,于是他的夜生活就一下子從以前的揮金如土闊綽土豪等級打回到自給自足的狀態。在大多數夜晚林有德都要悲催的跑廁所,以解決和兩個妹子肌膚相親的后續問題。
本來林有德想讓兩個妹子晚上睡覺乖乖穿上衣服——就像她們在搬入無憂宮最初那段時間做的那樣,但在林有德差一步就要說服薇歐拉的時候,狐貍過來把這事兒攪黃了。于是林有德每天晚上面對裸睡的老婆卻不能動,只能自己解決,非一般的凄慘。
今天晚上林有德還沒去廁所呢,狐貍這么一鬧騰,他的反應根本就不受控制。
被頂到的薇歐拉嘆了口氣,然后她也坐起來,看了林有德一眼,說:“真拿你沒辦法,你們男人腦袋都是荷爾蒙做的嗎?”
說著薇歐拉就伸出手。
狐貍掛在林有德的脖子上,看著薇歐拉滿臉壞笑:“看來小薇歐拉最近覺醒了新的興趣……”
“才不是我的興趣呢!”薇歐拉皺著一張臉,瞪了狐貍一眼,“我可是他老婆,看他實在太可憐了才這樣的!真是的,快把茜茜搞定然后讓她來啦,我已經受夠了這種站街女才會做的下流事情。”
說完薇歐拉滿臉不情愿的伸出了舌頭。
茜茜回到自己住的客房門前,對守在門前的女仆說:“今晚不用給我送宵夜了,你們都休息。”
女仆立刻向她鞠躬,然后安靜迅速的離開了。
茜茜回到房間里,反手把門鎖上,然后就整個冇人趴到那張樸素的大床上,衣服和鞋子都沒脫。
剛剛她正像往常一樣在無憂宮主建筑中做今天最后一次巡查巡查到林有德和妻子們的臥室前時,她敏銳的聽覺聽到臥室里傳來松平千尋的慘叫。無憂宮的主建筑隔音效果相當不錯,不過茜茜的神姬血統賦予她不輸給那只狐貍的聽力,所以她能聽見。
要在往常茜茜根本就不會管這種慘叫——反正沒感覺到魔導波動,應該不是襲擊。
可今天茜茜鬼使神差的想要上去聽聽出了什么事。
結果她剛把耳朵靠在門上沒多久,就聽到薇歐拉的那段話。
“原來,我只是站街女的替代品么。”
茜茜小聲嘀咕著。
不知道為什么,茜茜突然很想哭。
明明對林有德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是這個時候她眼眶就是不受控制的濕潤起來。
這時候,茜茜聽見窗戶被人打開的動靜。
她也沒有抬頭,因為她早就熟悉了進來那人的散發的魔導波動。
“你跑來做什么?”
“那對狗男女在纏綿,我看著沒意思,就找了個借口過來安撫傷心的小狼狼咯。”
正常狀態的茜茜這個時候肯定會反駁松平千尋的話,但這個時候茜茜的狀態怎么說也不能算正常。
所以她保持了沉默。
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的松平千尋一屁股坐到茜茜的床上,同時評價道:“你用這床單太素了,你是修道院里苦修的修女么!”
“如果你是來嘲笑我的生活品味的,請回。”
狐貍哈哈笑了兩聲,然后換了副嚴肅的一些的口氣:“小薇歐拉其實只是太害羞了,所以隨便扯了一堆跟她自己本意沒有任何關聯的話來開脫而已。那不是她的真心話啦。”
“我知道。”茜茜悶悶不樂的說道。
“實際情況是,她自己比林還要,最近幾個晚上林一去廁所,小薇歐拉就一定會‘醒來’,然后小心翼翼的查看我的狀況,接著就開始自己弄,我一發出什么聲響她就慌得不行,可有意思了。”
“如果你是來找我開黃腔的,也請你快回去。”
“啊哈哈哈,你不覺得你用這么弱的語氣說這話有點沒有說服力么。”狐貍說著,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個小金屬壺。
“鼻煙,來一點么?”
“不,我對任何煙草都不喜歡。”
“別這樣看著我,我也是最近才偶爾塞一點,這也是有原因的。待會你聽完我說的事情后,說不定也會不由自主的想要來一點呢。”
說著,狐貍從鼻煙壺里掏出一小顆,塞進鼻子里。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你可以把它全部當作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