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撞邪了,明明想好了的,一次就結束的,怎么臨出門了還說了這樣一句話,這句話丟出來不就等于自認了一個長期炮友而且隨叫隨到?媽蛋的還不如被包了呢……
好在那個時候他看上去還在發愣,沒有注意到她說什么的樣子。她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飛速鉆進正好到達的公交,只盼他是真的沒聽見。
話說回來,這句話其實說不說都沒什么區別。就算沒說過,如果他哪天真想要了,一個電話打過來,難道自己敢拒絕?或者說打電話過來要別人,要善花要智恩,哪個敢拒絕?
全孝盛幽幽地嘆了口氣。和安正勛這樣的人物,她們如何玩得起?一切只能取決于人家的一念之間,她們何嘗有過自主的余地?
安正勛還在沙發上自斟自飲地喝茶,靜思一些問題。敲門聲響起,樸德爽拿著一疊報告推門而入:“香港那邊推薦了一個叫陸劍青的助理導演,另外推薦了影帝任達華,只不過這樣的牌子,需要我們的導演親自過去洽談。”
安正勛點點頭:“濟均那邊進展如何?”
“男主角敲定了金允石。”
“敲定主演了,智賢和金秀賢也確定,剩下的選角交給崔東勛就可以。讓濟均跟海外部去趟香港和澳門,把事情全盤敲定下來。”
“是。”樸德爽想退出去,可轉眼瞥到沙發上紅白交雜的斑點,聳了聳肩,把報告丟在桌上,轉身進了里間擰了塊抹布,一邊擦著沙發一邊嘆氣:“再遲點就擦不掉了。有錢也別這么敗家啊會長大人。”
安正勛沉默一陣子,忽然道:“德爽,給我編的書怎樣了?”
樸德爽的笑容變得有點猥瑣:“會長大人,若根據泰格提供的故事,您的大學生涯完全就是一部情色文學,寫起來特別過癮的說,我一邊寫一邊擼……哦不,一邊暗生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安正勛瞥了他一眼:“為何強調大學生涯?莫非你覺得我現在的生涯算不上情色文學?”
樸德爽怔了怔,正色道:“不算。”
“為什么?”
“……總之不算。”
安正勛指著他剛剛擦過的沙發部位:“就在半小時之前我剛剛在這里破了一個處女。并且沒打算負起責任。”
樸德爽有些猶豫地道:“其實,我去夜店里把妹子,秀出我的年薪和車子。兩眼放光希望我破她處的不要太多。即使是公司的練習生,暗地里想要靠上我的也不知道多少。何況于您?”
安正勛饒有興致地問:“那你破了多少?”
“公司里的,您有過死命令,我沒敢動,別人也不敢動。外面泡的嘛……估計真不比您少。當然,質量和您的沒辦法比……”
“呵……”
樸德爽又補充道:“此外。我很難理解您現在的想法。爽一炮閃人還不好?非得自己找罪受。”
安正勛失笑搖頭:“你都寫我的大學生涯了。難道不覺得爽一炮閃人簡直連寫都不愿意再寫,又何況于做?”
樸德爽撓撓頭:“確實。千篇一律,潛了推倒。寫得都膩,也難怪您不想再做。”
“可我今天終究做了啊。”安正勛嘆了口氣:“而且這么一做,心里又有念頭在復蘇。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年憋得太累,我忽然又覺得這樣挺輕松挺爽的,有些蠢蠢欲動地想嘗嘗其他人。”
樸德爽失笑道:“您真這么想,韓國娛樂圈要遭殃。說不定又得遭殃到您再次膩味的那一天。”
安正勛淡淡道:“可對于很多人來說,他們寧愿遭這個殃,那代表著能得到另一些東西。”
樸德爽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安正勛出神地想了想,嘆道:“再說吧,現在你先做件正事。”
“請吩咐。”
“讓發行部門和ts的金泰頌聯系,secret下面這張專輯我們loen負責發行,給他八折。”
樸德爽一怔。
現在loen的發行也與以前不一樣了。渠道更廣,力度更大,loen發行和其他小公司發行的效果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然收取的價格也是天壤之別,甚至于不知名的小公司的生意loen都不接,其中就包括ts。ts現在依靠的發行公司不知道是哪家,也有可能是為了省錢自己跑音像店和各大網站的業務去發行,那樣的效果可想而知,說不定secret的專輯在許多牌子響亮點的音像店都沒能上架。因此安正勛這個舉措,完全算是幫扶了secret一把。
所謂資源、所謂捧人,角度很多,力度各自不同,未必都要安排什么影視什么綜藝或者提供什么神曲的。幫助一場優質的發行,正是loen的傳統優勢資源之一,得天獨厚。
樸德爽很快反應過來,正色答應了,心中卻也暗暗嘆息。您說沒打算負起責任的,這又是在干什么呢?
安正勛頓了頓,又道:“發行時間就放在十天后。和f(x)有個競爭概念,對雙方的人氣炒作都有一定的好處。若secret能撈個一位候補什么的,也就可以徹底擺脫現狀了。”
樸德爽再次點頭。競爭這東西,只要不是遇上那種無可抵御的大勢狂潮被碾得無人問津,正常的競爭反而有利于龍爭虎斗的氣氛烘托,就像是去年七月的女團爭霸戰一樣,參戰的幾方都能撈到足夠的關注度,互有促進。
只是會長大人,您想得可真周到啊……您是loen會長,還是韓國女團聯誼會會長來著?
“可現在我們算是和sm同盟吧,若是這導致secret贏了f(x)呢?金英敏會不會來找您麻煩?”
“金英敏現在全部精力砸在f(x)身上,要是連這么個小公司小團都玩不過,他找塊豆腐撞死算了,sm趁早解散拉倒,有臉找我麻煩?!”
“好吧……那我去聯系金泰頌了。”
“嗯。”
樸德爽告辭出門,臨走之前忽然丟下了這么一句話:“會長,您那書,我要重編了。當年的生涯,沒寫頭。我要從您美國拿獎回國開始寫。”
“那么點時間,有什么可寫?”
“一個復雜的人……哪怕只有一天,都有東西可寫。”
“滾吧,文青。”
樸德爽離開,安正勛終于整理好情緒,坐回辦公桌寫歌。這回無人打擾,效率很高,《crycry》一揮而就,安正勛放下稿紙,又陷入了思索。
這張專輯是打算加入真正的中文歌的,這回用什么歌比較合適?
依然是購買版權來翻唱,還是自己創(插o)作(xi)一首后來的歌?
考慮到中國市場的適應程度,從便于推廣來考慮,估計目前還是買版權翻唱更好些。另寫新歌什么的,等中國網民認知到有個叫tara的女團能唱中文之后再做考慮。
成千上萬中國歌曲一首一首在腦海里劃過,安正勛發現這工作不是一般人能干的,這太難選了。歌好沒用,太老的不行,傳唱度不廣的也不行,風格不搭的也不行,涉及民族涉及政治的也不行,因為廣場舞導致年輕網民觀感不佳的也不行。想得腦仁疼,安正勛索性直接撥了個電話給鄭毅:“tara的中文歌,你考慮過沒?”
“考慮了很久的啊。”
“有什么想法?”
“有啊。”
“你特么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