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顆火球距離青年丈許遠之時,其單手抓著符向半空一拋,隨即抬手一點,噗地一聲悶響,那枚符竟然化為一團白色光芒爆裂而開,而青年臉色一白,似乎念力消耗不小。
唰的一聲!
就在石生驚疑不定之際,光團內一道白芒激射而出,速度之快,幾乎是化作一連串的殘影,便是從兩顆火球內洞穿而過。
噗噗兩聲悶響,兩團小火球應聲破裂而開,甚至石生都沒看出來青年如何做到的,而那道白芒懸浮在青年頭頂,石生才發現其廬山真面目。
此物三尺來長,看似一把長劍,但又似乎是一道虛影,看上去模模糊糊并不真實,也不知為何會有這等威力,竟然比靈器威能還大。
“哼,竟然出手偷襲,原來之前都是你自己搞的鬼,浪費了袁某一枚高階劍符,作為代價你必須得死!”說著話,青年意念猛催之下,白色光劍便是向著石生一斬而去。
見狀,石生不禁瞳孔一縮,一種死亡威脅涌上心頭,就在青年注意力全部放在催動劍符之時,石生則是趁機催動隱藏暗處的最后一顆小火球,向著白衣青年后背悄然飛去。
緊接著,石生意念力狂涌而出,在眼前緩緩凝聚出一顆足足頭顱大小,散發出天藍色的烈焰火球。
只是火球還不待凝聚而出,白色光劍越來越近,等凝聚出火球再來抵擋顯然是來不及,匆忙間石生眼中精光一閃,抬手沖著身前念具桃木匕首一點。
嗖的一聲。
木質匕首微微一震,向著白色光劍撞擊而去,不過那白色光劍威能實在太大,只是微微一頓之下,便是將石生的念具轟擊粉碎,隨即向著石生一斬。
千鈞一發之際,石生那顆火球終于凝聚而出,最后藍芒一閃,帶著呼嘯的風聲,向著白色光劍轟擊過去。
“啊!”一聲慘叫傳出!
白衣青年注意力全部放在與石生對戰,不知何時背后出現一顆小火球,反應過來后為時已晚,但多虧其出手迅速避過一劫,不過還是難逃受傷的下場。
只發出一枚尖錐形冰塊抵擋,藍色火球將冰塊頃刻間融化,雖然火球小了一圈,但還是撞擊在了青年胸口。
身前衣物散發出一抹微弱的光霞,竟然將火球稍稍抵擋片刻,一看便不是普通材料的衣袍,但火球上藍芒一盛,當即將白袍燒出一個大洞,胸前一片漆黑之色,里面的皮膚更是被燒的破開肉綻,白衣青年疼的臉龐一抖。
嘭的一聲悶響!
白色光劍終于斬在了藍色火球之上,兩者頃刻間僵持在一起,不過那白色光劍明顯小了一圈,且顏色暗淡起來,看起來威能也不如之前那般恐怖。
白衣青年忍著劇痛,勉強抬起手臂向前一點,白色光劍微微一顫,嗖的一下在藍色火球內洞穿而過,藍色光焰化為一團驕陽爆裂而開,而白色光劍則是當即光芒黯淡,只剩下了尺許大小的樣子,最后向著石生一斬而去。
似乎早有準備一般,石生幾乎在火球爆裂開的一剎那猛然閃身,要不是這十多日來奔跑輕身鍛煉,恐怕難有如此敏捷的反應。
唰的一聲!
一道血箭飛射而出,白色光劍斬在石生左側肩膀上,當即血肉外翻,露出了一道深可及骨的傷口,半邊衣袍立刻被鮮血染紅,石生疼的臉色一陣扭曲,嘴角一咧,但牙關緊咬之下,卻是連坑都沒有吭一聲,不過額頭上則是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臉色也是蒼白起來。
至于那白色光劍則是在刺穿石生肩膀之后,噗的一聲斬在地面消失不見,看樣子最后也是耗盡了威能,但石生卻是不敢有絲毫大意,連止血的時間都來不及。
單手一翻之下,耗盡念界內所有念力,再次凝聚出最后一顆火球,不過也只有巴掌大小而已,做完這些,石生當即感覺到念界內一陣空虛,連身體也有些虛弱起來。
不過石生不敢有絲毫表露,屹立在地面穩如泰山,任憑肩膀上血流不止,凝重的盯著遠處的白衣青年。
此刻青年也不好受,先后吞服了幾顆丹藥,隨即取出一枚符貼在胸口,手指一點之下,那枚符便是化為一陣藍色光霞,猶如水波般在胸前繚繞,被燒傷的地方紅腫則是減輕起來。
其雙目凝重的盯著葉飛,心中有些疑惑,其猜測石生絕對是化海境不假,否則不可能凝聚出火球術,而且看樣子還是專修火屬性神通,自己的火球術簡直無法與其媲美,竟然連高階劍符都能抵擋一二,可見此人火球術高明之處,這也是令白衣青年最忌憚的地方。
不過讓白衣青年疑惑的是,不知石生的攻擊手段為何如此單一,似乎五行基礎法術只會火道一種,最驚奇的是,其竟然是用念具匕首,連一件靈器也沒有,最后青年斷定,此人定然是一名散修,看來身上并沒有什么寶物。
青年稍稍松了口氣,暗自慶幸石生多虧沒有其他寶物輔助手段,自己雖然還有再戰之力再戰之力,但實力絕非先前那般強橫,再看了看石生身前懸浮的小火球,白衣青年沒敢再貿然出手。
“閣下與她認識?”白衣雖然你不打算再戰,但也沒有馬上退走,而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如果現在石生說出軟話,或是愿意放手就此離開,那定然是念力消耗太大無力再戰,青年將毫不猶豫的出手。
“這與閣下沒什么關系,你要么馬上滾,要么就留下來死戰到底,我們最后只能有一個人離開!”石生說著話,并沒有看眼前的火球,而是有意無意的看了看白衣青年身后。
雖然是一個沒有絲毫殺傷力的動作,但落在白衣青年眼中,不禁令其眼角一跳,急忙回頭看了一眼,其現在最擔心的便是四周神出鬼沒的小火球。
“哼,最好不要讓我再遇見你!”說完話,白衣青年收起古銅色短劍,單手捂著受傷的胸口,轉身后幾個騰躍之下,便是消失在了灌木叢中。
見狀,石生稍稍松了口氣,似乎是有些放松起來!
只是,白衣青年的確是奸猾無比,其并沒有真正離開,而是正隱藏在某個暗處,偷偷的觀看著石生,萬一其真的是強弩之末,白衣青年可不會錯過這么一個下手的好機會。(本回完,下章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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