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來了。”
“你這什么表情？”
韓過看到krystal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驟然愣了一下，然后才開口。而krystal不解失笑走進來，好奇詢問韓過這算什么態度？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來。
不是什么事都如同電視劇那么狗血非得到最后別人提醒你才知道真相比如，金泰妍在全州她親故的房子喝醉酒和韓過，的那一夜。其實真的發生什么的事實。
韓過現在想想好笑，不是每個人都是偵探但也不該那么笨。
就算當時沒證據，可是之后金泰妍如果真的和別人發生了第一次，就她肉肉的性格和防備的內心，會那么坦然將第二次交給他？會坦然讓自己和他就這么發生什么用這種不是處女的爛借口？
真相只有一個。
第一次，也是給了自己。不可能有別的解釋。至少，對她的性格而言，一定如此。
“不是治好了嗎？”
看著還放在不遠處的餐盤之類的東西，krystal似乎明白了什么，別過頭發卻也沒多說，第一個做的，是皺眉打開窗戶。因為屋子里又藍了，尤其看到煙灰缸滿滿煙頭里面還有一只沒完全熄滅的時候。
krystal好奇回身看著韓過：“干嗎又開始玩頹廢？”
韓過笑笑沒多說，坐在那邊呼出一口氣，看著krystal：“干嗎？有事找我？”
krystal坐在那想說什么，突然笑出來。
韓過不解，krystal搖頭瞇著眼睛笑：“剛想說一句‘沒事就不能來了’，然后突然想起你討厭狗血，而且也確實很狗血的一句話。”
韓過一愣，也笑了。
krystal起身活動一下，靠在窗邊看著韓過：“聽我姐說你好像病情有好轉了。過來看看。”
韓過點頭：“好姐妹。我這樣的病情她都消息靈通隨時掌握。”
krystal一頓，看著韓過：“都病好了好稱姐妹？”
韓過笑了笑，沒多說什么。拿起一支煙又要點燃，被krystal失笑阻止：“這還真是分手了，徐賢歐尼不管你你就放開了抽煙？”
韓過點頭：“所以和她分手。就討厭被人管。”
krystal笑了笑，看著韓過：“因為這個分手？我從來沒管過你不也分了？”
韓過失笑：“果然啊。歷史存在的意義就是用來被遺忘的。這才多久你就開始歪曲事實了？當時是我和你分的還是你和我分的？”
krystal支著頭笑著。半響看著韓過：“可是你不也在歪曲嗎？明明是徐賢歐尼和你分的。還說什么因為討厭被人管？”
“我那是……”
韓過下意識開口，突然停頓下來，不解看著krystal：“話說你今天找我干嗎來的？就為說這個？”
krystal一頓，隨意搖頭：“阿尼……路過來看看。”
韓過咧嘴：“你也是路過？！”
krystal疑惑：“怎么還有別人來過嗎？”
停頓片刻，krystal突然負擔叫著：“我不就來這一趟嗎？！問那么多干什么？！”
韓過哭笑不得。吐了口煙，隨意點頭：“好好。隨便你，不問了可以吧？”
krystal清冷目光看他一眼，別過頭發笑了下。不一會開口詢問：“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了？”
韓過彈彈煙灰，順手直接熄滅。
“沒有。”
韓過呼出一口氣，靠在一邊：“最近來的人多，也不差你一個。”
krystal一頓，看著韓過：“那天不知道原因……最近聽歐尼講過原因。原來你和徐賢歐尼分手，是有……其他隱情。”
韓過停頓一會，看著krystal：“你終于也是知道了是嗎？”
krystal偏頭沉默。不一會輕聲開口：“怎么會有那么奇怪的情況發生在你身上。只能泰妍歐尼……”
看看沉默的韓過，krystal別過頭發開口：“所以你現在治好了，是和泰妍歐尼有關吧？”
韓過深吸一口氣，搖頭開口：“我不知道。不知道為什么只能是她，我也不知道現在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狀況。從什么開始一切走上現在這樣的岔口。”
看著krystal，韓過笑著：“你多好？早早脫離出去。你看著我。”
韓過指著自己：“我自己倒霉就算了。可凡是和我沾邊的沒一個好過的。災星。”
krystal皺眉：“你也別這么說好嗎？”
看著低頭的韓過，krystal上前坐在他身邊：“你為什么總是因為一點困難和自責就否定其余的一切？哪有什么命運？都是自愿的。如果誰真的不值得，自己就脫開了。會陪著你深陷嗎？”
韓過咧嘴：“話還能這么說的？”
搖頭打斷krystal，韓過開口：“你該清楚或許有時候不想深陷，但是因為糾纏不清不由自主就卷進來。這不能談到是不是自愿的問題。”
krystal低頭沉默。半響輕笑歪頭看著他：“不是還有你嗎？很神奇的是，對方情不自禁不由自主，身為當事人的你不但不顧自己的難過，還會主動推別人出去。提醒對方布拉布拉的。”
韓過驚愕：“你……你是罵我？”
“呵呵。”
krystal笑著搖頭：“是夸你。”
韓過看著krystal。就這么看著。半響推她一下：“沒事走吧。煩你了。”
“哦mo呀？”
krystal負擔笑著，起身抻著懶腰來到窗口看看外面，隨手關上窗戶……卻突然噗的一聲笑出來。
然后笑得越來越大聲，笑得蹲下，笑得坐在一邊喘不上氣。
韓過不解上前看著她，感覺止不住了還。
“你是讓風吹著了？”
韓過咧嘴看著krystal。晃著她的身子：“別笑了行嗎？你再笑抽了。和你姐似的。”
“呀。”
krystal倒是止住了，笑得臉發紅推他一下。然后慢慢站起，臉上笑容的余溫還掩藏不住。看著倒是比平時白皙清冷的樣子顯得活潑很多。
“我真不該聽我姐的。”
krystal坐在一邊，輕輕拍著臉頰。還是忍不住笑。
“是哈？”
韓過點頭：“聽她的沒個好。她又攛掇你什么了？”
krystal笑著低頭，不一會吸了口氣，看著韓過：“她說讓我趁機會。趁著現在你和泰妍歐尼還有徐賢歐尼的局面很亂的時候，參與進來。如果我想和你復合，現在是唯一的機會。”
韓過表情凝固，看著krystal。
krystal沒理會，笑著搖頭。自顧自說著：“好奇怪，我明明很抗拒的，也沒想聽她的。可是或許還是受了影響，鬼使神差就來了。裝作和你閑聊的模樣。”
呼出一口氣，krystal出神看著韓過：“但我想我可能還是不適合這樣的舉動，根本偽裝不出來，面對這樣的自己，我都想笑。”
韓過低頭沉默，不一會扯起嘴角看著krystal：“我也是。”
krystal驟然臉色撂下，抬手拿著什么丟過去。清冷目光看著他。
“你也是什么？我笑可以。你也笑我？”
韓過搖頭，看著krystal：“也許說不定呢。我做出這樣的事，沒法面對她們兩個，可能和你復合呢。”
krystal失笑，看著韓過上下打量：“韓作家，你當你是誰呢？”
韓過點頭：“那你今天還來。”
然后又是什么丟過去，krystal別過頭發看著他，清冷目光，然后站起就要朝外面走。
“mo呀？”
就驟然被韓過拽住。跌坐在他懷里。
“呀！”
krystal驚愕看著韓過，想要掙脫卻被他緊緊抱住。
“放開！”
krystal失笑看著韓過：“你這算mo呀？”
韓過別過krystal的頭發被她躲開。韓過也不在意，出神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就這么看著，半響扯起嘴角。輕聲開口：“你能最后幫我個忙嗎？”
“有這樣讓人幫忙的？”
krystal打量兩人此時抱著的姿勢，看著韓過詢問。
韓過點頭：“有。”
krystal看著韓過。
起初她當然以為這也算個玩笑。最多算個曖mei的玩笑畢竟在美國的時候，她還自己和他睡在一張床上。盡管當時他是有“病”的狀態。
然而此時看著韓過的表情和神態，突然之間krystal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不管是她自己，還是看著的韓過。
“什么忙？”
krystal平靜開口。她似乎還要確定什么。
韓過沉默一會，湊到krystal耳邊：“其實泰妍一個人治不好。曾經你是我前女友。我們彼此都是第一次。我只有和第二個人也能發生guan系，才是徹底好了。能成全我，幫我這個忙嗎？”
krystal失笑：“呀，別鬧……唔。”
突然嘴唇被堵住，krystal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許久之后當他的手也要攬著自己腰的時候，毫無意外的，krystal推開韓過，甩手用力一個耳光給過去。
韓過偏頭，臉頰發紅。被扇的。
揉了一下，韓過扯起嘴角，嘆息看著krystal：“不幫就算了。”
然后就是一腳，krystal很用力踹在他肩膀上的一腳。韓過歪倒一下，沒有回應只是笑著。
krystal眼圈有些紅，手有些發顫指著他：“你居然變成這樣？當我是什么人？！”
韓過攤手，看著krystal：“反正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分手只是一種關系的結束而已。不代表什么。”
又是一腳過去，韓過無奈歪了一下，看著krystal。krystal胸口起伏，深吸一口氣，指著他想說什么，最終轉身快步離開了。
門關得山響。
一直坐在那里沉默的韓過，聽著外面的樓梯腳步聲慢慢消逝。無力指著扶手起身，來到窗前看著樓下。
一個高挑卻顯得清瘦的身影快步走進那輛寶馬，啟動開走。
韓過看著那輛車開走的方向，微不可聞的，喃喃開口。很難理解，明明krystal沒“幫忙”，韓過卻說了一句……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