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已定,楊平收拾收拾自己的戰利品,幾樣海派玉雕,鑲鉆的黃寶石杏兒、田黃凍石、南紅h1、五個頂級藍水戒面、藍翡翠松鼠葡萄,全都收進空間。
明天把南紅h1給徐峰,還要給京北紅木家具廠的李氏兄弟付家具錢。對了,這還有一大堆玫瑰種子呢,打開看看。
楊平點根煙,去院子里打開腸子第一次給發來的一小包種子,不錯,還有種植方法說明。他翻看這兩頁說明,我去,原來玫瑰種子這么難伺候啊,一般人種十不存一,這腸子不厚道啊。
接著打開第二次發貨的幾大袋包裝,嗬,里面全是一顆一顆分開專業包裝的玫瑰苗,全是帶土和薄膜的,怪不得說半噸呢,也有說明,打開看看。
這次就靠譜很多了,玫瑰苗木很好養殖,種植可以分為春植,夏植,秋植。現在就算是夏植了,看說明上介紹,這些玫瑰都是經過很多代改進的白玫瑰,只帶有一絲絲藍色,離藍色妖姬還差得很遠。不知道日本花好幾億培育出的藍色妖姬是什么樣的。
楊平看看阿布,顧菁和小柳都去洗澡了,就直接把這些玫瑰苗木全都收進空間,化肥,種子,種植工具什么的就沒管。
他手握天珠,感受著玫瑰苗木在空間的變化,很多有些枯萎的苗木也逐漸恢復了勃勃生機。楊平努力用意識將苗木里的藍色基因逐漸取代白色基因,直到他有些頭暈眼花才停下來。
楊平去廚房狠吃了些東西,補充補充體力。回到院子里把苗木取出一部分。
現在開始干體力活兒了。他把靠進垂花門的兩塊花圃隔半米行距一米深挖一個半米的坑。施入腸子發來的生物有機肥。填土植入改造后的玫瑰苗木。
也就是這貨體力超人,干起來一點兒也不覺得累。
阿布洗完澡出來看著院子里亂七八糟,邊擦頭發邊問:“你這是打算干嘛?挖坑藏你的那些寶貝?”
楊平跳起來,活動活動腿腳,笑嘻嘻過去親一下:“哪能啊,我種了些玫瑰……”
阿布嫌棄:“噫……一身臭汗,一會兒去洗干凈,晚上記得溜過來哦。”
顧菁也洗完了。慵懶地捧杯茶過來:“咦?你種花啊?渴不?這有茶。”
楊平繼續解釋:“我種了些藍色妖姬,等秋天就會開出最美的藍色妖姬了。”
“嘁……”顧菁大記者,見多識廣,鄙視,“藍色妖姬也能種出來?那都是染色的好不好。”
楊平得意:“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誰,我就是善于創造奇跡的人,您就瞧好兒吧。”
小柳也湊過來,浴巾圍在胸前顫顫悠悠:“真的啊?我最喜歡藍色妖姬了,以后我負責天天澆花,嘻嘻。”
顧菁看得臉直抽抽。阿布過去給小柳把浴巾往上圍圍,沒好氣:“你再這樣他該流鼻血了。”
小柳現在膽子大了。戳戳阿布的胸:“阿布姐,你看他在看你呢。”阿布緊著給自己走光的浴巾裹緊點兒。
楊平咳嗽兩下悻悻地:“嘁……稀罕,把我當什么人了。對了,小柳,這里有說明書,你只需要追肥四回,每天澆水就行,不明白就看看說明書。”
小柳還有要求,跑過來也不嫌楊平的一身土,習慣性的卡住:“那能不能給基金會的院子里也種上藍色妖姬啊?”
楊平點點頭:“可以,明天開完會咱就去,時間很緊張啊。”
顧菁看看阿布和小柳的偉岸,低頭看看自己的有些氣餒:“你抓緊收拾干凈,洗澡,陪我睡覺。”說完又捧著茶杯徑直去了楊平住的后罩房。
阿布咯咯笑:“嗯,藏秘也要種藍色妖姬……你也快點兒,記得啊。”也轉身走了。
小柳扭一扭,卡得舒服點兒,嬌嗔:“那你晚上會不會來找我啊?”
楊平用手背擦擦額頭的汗,這難度有點兒大,這要有超人的體魄,鐵打的腰子才行,自己這是做的什么孽呦,低頭親一下小柳:“唔,看時間啊,乖,先去睡覺,我收拾收拾洗澡。”
小柳撇著嘴撒嬌:“不嘛,我陪你……”
楊平被晃得眼暈:“okok,一起一起。”
兩人干活快了很多,三下兩下把院子收拾干凈,都是一身汗,洗澡吧,這算是鴛鴦yu了。
楊平索性洗澡的時候就把小柳送到位,說不盡的軟玉溫香。洗洗干凈,把半昏迷的小柳抱去房間安排睡好。
回到正房喝口茶,潤潤嗓子,楊平輕手輕腳往后罩房走,西廂房傳來一聲嬌叱:“快點兒噻,人家等了好久咯。”
楊平差點兒一個大馬趴拍地上。
顧菁小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見楊平進來,沒好氣:“苦短哦……”
楊平呵呵笑著鉆進毛巾被,攬住小女人聞聞:“真香,很想你……”
顧菁的堅持瞬間化作一汪春水,緊靠在楊平懷里呢喃:“你就不想我……想我就不會和那小狐貍精卿卿我我了……你就是喜歡阿布姐和小狐貍精那樣胸大的……”
楊平摟緊點兒:“呵呵,鬧半天你剛才是在意這個啊,沒事的,按摩按摩就大了,再說了,你懷孕也會變大的。”
顧菁不說話,只是在他脖頸間吹氣,楊平被騷擾的很不堪,索性吻住,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小女人就繳械投降:“好了,好了,不鬧了,哎呀……我們現在這樣你是不是很喜歡?多和諧啊。”
楊平感動:“嗯,謝謝你的寬容。”
顧菁有些迷糊了,今天一天波折太多,很累:“所以你要對得起我們……不能在有了……”
把小女人安撫睡著。楊平給她蓋好毛巾被。躡手躡腳地去了西廂房。這是什么精神?大無畏的主義精神。
阿布等得快睡著了,聽見門被推開,強努著睜開眼睛,伸出雙臂:“等得我瞌睡死了,快來快來……”
楊平被顧菁剛才騷擾的不輕,現在正好報仇了,一陣被翻紅浪,把阿布折騰的半死。
楊平點根事后煙。阿布靠在他胳膊上,嬌嗔:“你咋這么厲害?”
楊平得意地吐出一口煙:“喜歡不?”
“喜歡,嘻嘻,”阿布摟緊點兒,“越來越喜歡了,我還以為你被她們折騰得不行了呢……唉,我們一畢業就結婚那該多幸福……”
楊平愣住了,想想:“這個話題咱們不是討論過嗎?那樣的話咱倆也許每天只能辛辛苦苦上班,給孩子掙奶粉錢,教育經費。被生活磨去所有ji情……”
阿布的重點不在這里:“哎呀,不就是錢少點兒嗎?大多數人不都那樣過嗎。也很幸福,而且……你這么厲害……沒錢也很快樂,咯咯……”大概是被自己說羞了,阿布把臉藏進楊平懷里一陣抖。
楊平樂呵:“哦,那咱們的幸福就來自沒完沒了的嘿咻嘿咻啊,你這個yu女。”
阿布被羞的更加不堪,狠拍一巴掌:“不許說,啊,你咋了?”
楊平像個蝦米一樣蜷起來,聲音顫抖:“你……你謀殺親夫,你打小弟弟上了……”
阿布笑得呼天搶地:“哈哈,該!讓你胡說八道……那,那你還行不行啊?”
楊平嘿嘿冷笑:“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別怪我辣手摧花……”
“啊!你別過來……啊……嗯……”
阿布徹底爽快了,犁地的牛默默流淚:“回jc你的冬蟲夏草給我拉半車來,以后我每頓飯吃半斤,好好補補,哎呦,我這老腰啊……”
第二天一大早,顧菁和小柳就在西廂房門口同仇敵愾:“里面的人聽著,雙手抱頭立馬給我們滾出來,哼哼,半夜偷跑……”
歡樂的一天開始了,吃過早飯,小柳拿出西裝讓楊平穿戴好,阿布和顧菁幫忙捯飭,不大一會兒一位成功人士出現在三位美女面前。
楊平松松領帶,呲牙:“阿布,你這是勒羊呢?”
阿布翻白眼:“好心沒好報,這是最新打法,好了,我們也該收拾收拾了。”
顧菁眼尖,皺眉:“你穿西裝怎么不帶表?還戴天珠和這串和田玉?”
楊平無所謂,攤攤手:“我的表就是那塊卡西歐,也不搭,索性就戴天珠和田玉,還舒服。”
小柳眨巴眨巴眼睛,鼓著嘴琢磨:“一會兒先去王府井買塊表吧?”
“不用了,”楊平活動活動胳膊,一點兒沒有束縛感,“這西裝還不錯,蠻舒服的,等九月份去瑞士再買,全世界的出口手表中,每十塊就有七塊來自瑞士。我以前買過一塊百浪多,那只能算四類表。嗯,好了,你也去換衣服吧,別被她倆比下去哦。”
阿布和顧菁嘁了一聲回屋了。
楊平今天玩得是和田玉小憩,手指拂過寫意luo女的背脊就能感覺出和田玉的油潤老熟。喝了幾杯茶,天色已經大亮了,三位美女才緩邁蓮步,姍姍來遲。
真漂亮,三位美女不約而同的都是短款裙裝禮服,阿布是白色深v簡約暗花禮服,黃寶石杏兒襯托得阿布氣質越發高貴;顧菁是黑色v領收身連衣裙,胸前一片金色碎鉆,加上紅寶石杏兒,顯得冷艷嫵媚;小柳一身粉色立體剪裁連衣裙,紅寶石杏兒懸在圓領上方,一串珊瑚手串熱情奔放。
楊平鼓掌:“這得讓京北男人多么羨慕嫉妒恨,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小柳把車鑰匙和幾頁打印紙塞楊平手里:“今天我不能開車,辛苦你了哦。還有啊,這是你的演講稿,對著念就行。請柬什么的都在車里……”吧啦吧啦一大堆。
楊平看看演講稿,點頭稱贊:”這誰寫的,文筆不錯。”
小柳得意地皺皺鼻子:“是我啦,走啦走啦,別遲到了。”
阿布和顧菁互視一眼,撇嘴:“賢內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