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圖,等審核過了再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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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平接到臭寶直接去了父母家蹭飯。托尼歡跳著搖著尾巴迎接臭寶,小主人對它最好了,經常偷偷給它喂肉,陪它玩,從來不打它。
看著和托尼玩在一起的臭寶,傅瑾搖搖頭笑:“臭寶,先洗洗手吃點兒山竹,可好吃了。楊平你也去洗手,一會兒紅燒肉就好了。”
臭寶嘻嘻笑,拿起一個新的骨頭狀口膠,扔給托尼,然后跑進衛生間洗手,還不忘提要求:“奶奶,我想吃油炸土豆片……”
只要是臭寶的要求,他爺爺就不會拒絕。楊成瑞顛兒顛兒地進了廚房,開始削土豆皮。楊平跟進去撇嘴:“爸,你別聽他說啥就是啥。油炸食品對臭寶不好,你看他胖成啥了。”
楊成瑞瞪一眼:“你看看你就知道在外面吃,外面的吃的就對臭寶好了?去去,洗你的手去。”
楊平悻悻地:“我小時候你也沒這么寵我,打起我來皮帶都能打斷。現在我說臭寶幾句你就不答應。”
楊成瑞手底下沒停,想想,笑了:“也是啊,不過好像臭寶比你小時候乖,哪像你那時候皮得不行。”
楊平靠著廚房門,點根煙:“爸,臭寶放寒假,你們就去三Y過冬,我讓海蘭把房鑰匙留給物業,你們直接去就行。”
楊成瑞皺眉:“你別抽煙,煙灰飄過來了。我和你媽商量商量再說。”
楊平笑著忽悠:“爸,我早和我媽說好了,正好找個理由讓我哥他們也過去,房子大得很,那邊消費也低,水果海鮮超便宜。”
楊成瑞終于削完土豆皮,直接去水龍頭上沖洗,水嘩嘩地濺在手腕上的金剛手串表面,看得楊平臉直抽抽:“哎呦,爸,你洗手洗菜的時候把手串摘下來啊。這金剛菩提怕水,這么造,會裂的。”
楊成瑞不耐煩:“不就是山核桃串嘛,疙里疙瘩的硌手。”
楊平的臉皺成了包子:“爸,這可不是山核桃,這是金剛菩提,還是我從尼泊爾帶回來的呢。別說這2.0的九瓣飛碟樁金剛菩提有多難找,就是這2.0的象牙三通和隔片就得千把塊了。”
楊成瑞嚇了一跳,拿起抹布擦擦手,把金剛手串取下來:“這么貴東西你給我干嘛?!我又不懂這個,怪不得好幾次下棋的時候,老劉問我要去看,戴半天舍不得還呢。你拿走,這哪是我戴的東西。“
楊平嘿嘿笑,不接茬兒:“爸,我給你說這個就是想給你說這東西怕水,怕溫差過大,可沒不讓你戴的意思。這東西就是給人玩的,我沒時間盤它,就糟蹋了。爸,你沒事的時候盤盤這玩意兒,可以調節心情,保持心態平和。而且慢慢把這串金剛盤紅,包漿,掛瓷。等將來留給你孫子,給他說這金剛我盤了幾十年了。嘿嘿,多有成就感。老牙,老珠子價值倍增啊。”
楊成瑞奇怪:“這東西這么值錢?還越盤越值錢?”
楊平點頭笑:“是啊,現在這年頭,只要和佛教聯系起來的東西就沒有不升值的。估摸著是現代人都空虛,手里都有倆糟錢,想找找精神寄托吧,什么東西都往禪意上靠。這金剛在佛教里就有無堅不摧,可以摧毀一切邪惡,驅邪避禍的意思。尤其是密宗修煉金剛部的時候要用金剛菩提子。所以現在很火,很貴,尤其是瓣數多的金剛。”
楊成瑞皺眉,心疼:“這咋辦?已經濺上水了。為什么見水會裂?這也太不經造了。”
楊平把煙頭摁息,笑著解釋:“爸,這金剛里面是空的,一旦見水,內外濕度不一樣,外部先干了,里面還是濕的,內外張力不同就會裂。有時候太冷,見風造成內外溫差大,熱脹冷縮也會裂。其實笑著你只要用手一直盤,把水分盤干就沒事了。要不就用衛生紙包起來,放進密封袋或者塑料袋里扎緊陰干也可以。這金剛手串玩起來才有成就感呢。最好就是先用洗澡巾干搓幾天,再用鹿皮盤些日子,自然拋光。然后放置一禮拜,讓它自然干燥,表面氧化形成保護層。接下來就可以上手盤了,最好是干盤,汗手不要盤,半個月就會有阻尼感,這就是包漿了。當然不用這么講究也行,隨你高興怎么盤都行,只要不裂,能見證歲月的痕跡就行。”
楊成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是門學問,行,那我以后仔細點兒,好好下工夫盤盤。”
臭寶吃著土豆片,嗚嗚囔囔:“爸,我期末考試萬一考得不太好也要帶我去香gang哦。”
楊平琢磨,經費有點兒緊張,現在手頭就不到三萬了,再找老媽借錢也忒沒面子了。點點頭:“嗯,行,但是就得窮游了。路上要辛苦點兒,不能亂花錢,吃住都要便宜點兒。”
傅瑾拿筷子后端敲了一下兒子的頭:“胡說!窮家富路的,可不能苦了孩子。臭寶的旅游費用我出了。”
楊平縮下脖子,苦著臉解釋:“媽,這次出去就是要讓臭寶吃吃苦,鍛煉鍛煉。他現在就是**逸了,你看看肚子都有三個臺兒了。我又不是沒錢,就是不能讓他太享受。”
傅瑾可不管這些,對著臭寶一臉慈祥:“臭寶,你出發的時候奶奶給你一張卡,你別給你爸爸,喜歡什么就自己買去。”
臭寶兩眼冒光,忙不迭地點頭:“嗯嗯,奶奶最疼我了。”
傅瑾被孫子捧得哈哈大笑。楊成瑞嫉妒:“爺爺也給你一張卡。”
臭寶滿意極了,嘿嘿笑這拍拍自己的肚子:“爺爺最好了,今天的土豆片特別好吃,比我爸做的香。”
楊成瑞得意:“那是,我的椒鹽是有秘方的。”
楊平直翻白眼,這隔輩親還真是沒說錯。
回到家,臭寶去寫作業復習功課。楊平做好后勤,把水倒好放在旁邊,輕手輕腳地回到書房。點上一根奇楠線香,泡上一壺普洱,一壺鐵觀音,打開一聽可樂,點上一支煙。這好像不搭界,楊平嘿嘿笑,要的就是這個范兒。石瓢里泡的是普洱,專門給小石佛茶寵上色的;倒把西施壺里的鐵觀音是自己喝的,但他還是更鐘意可樂多一點兒。
楊平拿起一本中國國家地理,躺在搖椅上看看這次騎行的攻略,正在對比準備的東西還有沒有什么遺漏,電話響了,楊平拿起電話一看,是阿布的,真親切啊:“阿布?干嘛呢?”
阿布沒好氣:“我還能干嘛?一個人在公司里辛苦唄,比不了你和小狐貍精趁著海蘭不在卿卿我我,郎情妾意哦。”
楊平傻笑:“嘿嘿,哪有啊,你消息倒是很靈通嘛。”
阿布手腕上的藍珀在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光,一臉得意:“那是當然,小妖精告訴我的。怎么,她沒趁虛而入?”
楊平不趁認:“我兒子在呢,那種不著調的事我能干?”
阿布咯咯咯地笑開:“你還知道自己不著調啊,死沒良心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也不說來看看我。聽說你在鳳凰島買了處房產還在京北置辦了四合院,發財了哦?什么時候請我去看看?"
“隨時啊,”楊平開心,和阿布聊天有點兒心里負擔都沒有,比不得顧菁,隨時都是提心吊膽的:“阿布,想我了沒?”
阿布喃喃:“想,要不我明天飛過去找你?”
“呃,”楊平瓜瓜的:“你那么忙,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不好吧?”
阿布恨死:“你就是不想見我?!明早等電話來機場接我。”
楊平其實很感動:“你那么忙,央金還要你照顧的,等我忙過這一陣兒,就去找你。其實我最想和你在一起,真沒負擔,我有沒有說過我……我愛你。”
阿布瞬間被溫柔包圍,眼淚在眼眶里緩緩流動:“那你要等我啊,我明天就過來……”
掛了電話,楊平鼻子酸酸的,不知道是為什么,以前每次被海蘭虐待后,就會深切地思念阿布。
楊平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三個女人,只知道自己的下場會很慘,算了,還是能享受一天是一天吧。
楊平喝口可樂,拿起一支WG720,就是一款史密斯威森轉輪仿真Q,全金屬的,手感超棒,對著小石佛茶寵瞄了半天,嘴里比劃著:“呯呯!”
臭寶的喊聲在那邊傳過來:“爸,我寫完了,能不能看看柯南啊?!”
楊平把WG720插在后腰,過去看臭寶的作業,還不錯:“嗯,還行,那你用筆記本看,只能看一集。先把書包收拾了,看完洗臉刷牙早點睡,明天最后一天復習了。”
臭寶歡呼一聲,飛快地收拾起書包來:“爸,我媽和大姨現在還在海nan嗎?”
楊平點頭,不耐煩點點兒子:“快點兒!”
“我媽今天還沒給我打電話呢。”臭寶嘟著嘴收拾。
正說著電話來了,楊平看看嘿然:“說曹操曹操到,給,你媽電話。”
臭寶接過電話,笑瞇瞇的趴在書包上:“媽?我一直等你電話呢……我爸電話占線?我不知道他給誰打的……嗯嗯……我吃得很好啊……你記得給我買禮物……嗯嗯……那我把電話給我爸了。再見。”
楊平接過電話,回到書房:“嘿嘿,海蘭,玩得好不好,你姐喜歡那里不?”
海蘭心情不錯,今天去了呀諾達和小魚溫泉:“嗯還不錯,我姐特喜歡咱家。”
楊平嘁一聲:“那不是家,一點兒人味兒都沒有,還不如酒店呢。”
海蘭看著躺在貴妃椅上吃番石榴的海青,哧哧笑:“誰說的,我們都不知道有多喜歡這里呢。對了,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呢?一直占線。”
楊平抽出槍,對著窗外瞄瞄:“嗯,剛才和京北嘉德魏總商量事情呢。”
海蘭撇嘴:“人家那么大的公司大晚上的給你打電話?你覺得我信不?”
楊平聳聳肩,把槍口對著自己的太陽穴:“唉,真的,騙你干啥。”
海蘭句句戳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小狐貍精打電話呢。我給你說,你要對得起我,對得起臭寶。騙我會遭報應的。”
楊平背上的汗都下來了:“真是和魏總說事兒呢,你以為左一套房又一套房的是天上掉下來的啊。真是,那啥,你和你姐好好玩玩,過幾天是不是直接去京北?”
海蘭哼了一聲:“懶得說你,過幾天我和我姐都去京北,她待兩天等我爸媽過來聚聚就走了,年假完了。”
楊平見成功轉移話題,松了口氣,挽了個槍花,對著槍口吹了口氣,好像吹散了硝煙一樣:“嘿嘿,去了四合院你就知道什么是奢華了。”
海蘭喝口椰汁,感慨:“真的比這里還奢華?唉,希望我別“悔教夫婿覓封侯”就好?”
“啪!”楊平扣動了扳機,一顆鉛彈打進了自己的大腿:“啊!臭寶?!!你是不是給這槍里裝鉛彈了!”幸虧冬天穿得厚,鉛彈穿過保暖線褲已經減掉了大部分能量,只是嵌入了大腿皮膚表面。
海蘭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緊張:“這么了?!怎么了?!”
楊平嘶嘶地吸著冷氣,從肉里摳出鉛彈,這邊還給海蘭解釋呢:“沒事,沒事,別擔心,這**里裝了顆鉛彈,結果打在我腿上了,嘶~~”
海蘭哈哈大笑:“遭報應了吧?那就是說明你真的騙我了?!”
楊平看著躲躲閃閃的臭寶,仰天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