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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收服曹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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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曹虎和云娘就像兩條裸的肉蟲,在床上滾成一團,多年的思念,今天終于得償所愿,這讓他感到極為興奮,不知為什么,他感到自己身上有用不完的氣力,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云娘,容貌是那樣絕美、身材是那樣曼妙,感覺是那樣美好,雖說一開始有些抵觸,甚至有些反抗,可是,最后還是溫馴如綿羊,炙熱如烈焰。

  被壓在下面李云娘,閉著眼,眼角有淚痕,但是從那一臉享受的表情,讓人感到那是開心的淚水,此刻,她整個人已經迷茫,身體的戰勝了理智,也許是獨守空房的孤寂和內心深處的呼喚,此刻,她顯得有些主動,甚至是有些瘋狂。

  就在曹虎興致最高時,“砰”的一聲,那扇簿簿的木門被人一腳踹開,還沒有反應得過來,便聽到有人說:“好啊,你們干的好事,光天化日之下在佛門凈地做出這種無恥的事。”

  曹虎正在興頭上,沒想到被人破門而入打斷,他倒有點男子氣概,第一時間用被子把李云娘蓋好,剛想發飚,想看看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敢壞自己的好事,剛想教訓,可是突然想起那聲音有點熟悉,再仔細一看,頓時整個人一個激靈,好像寒冬臘月被人當頭潑了一桶冷水,一時間全身冰涼,來的人,竟然是一縣之尊:陸縣令。

  “大...大人,你,你怎么在這里?”曹虎現在不是面紅,而是嚇得面色發青,說話都結巴了,而躺在被子里的李云娘,也從無邊的快樂中驚醒了過來,嚇得躲藏在被窩里倦成一團,渾身如糠抖。

  曹虎強打精神,賠笑著說:“大人,這,這只是翠怡樓的一個頭牌,屬下一時貪玩,請大人責罰。”

  現在只盼眼前這位縣尊大人不知云娘在這里,自己是捕頭,在當值時間尋花問柳,雖說不妥,好在也不是什么大罪,最多是挨幾十板子,要不就是罰一些俸祿,只要保住云娘,這些都沒所謂,其實來的不是陸縣令,以曹虎的兇性,說不定二話不說就把他的腦袋扭斷,然后再誣陷他一個襲擊官差,再安一個暴民的罪名,從而就可以瞞天過海。

  可是朝廷官員那是大人物,老朱家可以隨便殺,不代表別人能隨便殺,就是一個普通的七品縣令,要是在上任期間死了,那會驚動到刑部,到時無所不能的錦衣衛一來,酷刑一下,什么都藏不住,所以曹虎不敢輕舉妄動。

  陳貴等人不喜歡來一個空降官,可還不是要小心的伺候著?

  陸皓山冷笑地說:“哦,陳縣丞家的三夫人,什么時候放著良家不做,跑到翠怡樓做頭牌了?那好,我得找他問問去。”說完,陸皓山攜著劉金柱,佯裝轉身離開。

  “砰”“砰”的兩聲,接著又聽到磕頭的聲音,曹虎和李云娘一下子從床上滾下來,跪在上,哭著求饒道:

  “大人,饒命”

  “大老爺,饒命,只要饒了小的這次,以后給你做牛做馬,大人。”

  “求大人給小女子一條活路,要不然,要不然我馬上撞墻死了給你看。”云娘也嚇得面無人色,說完就想撞墻,慌得曹虎連忙把她死死抱住,這才沒有悲劇發生。

  “大人”曹虎大聲說道:“只要饒了小的這次,以后你叫我向東,絕不向西。”

  陸皓山這才停下來,扭過頭,只見平日高高在上的曹捕頭赤條條跪下地上,那額頭都磕腫了,現在還是寒冬,地面冷冰冰的,冷得直發抖,鼻涕都流出來了,說不出的狼狽,可是陸皓山卻有點不爽,盯著曹虎的某個隱蔽處,在心里暗罵道:這個家伙,倒養了一只“好龜”,而旁邊的李云娘好多了,卷著一條棉被,遮住身上的,臉如死灰跪在地上,可是她的身體直發抖,那不是冷的,那是真嚇著了。

  一個是大有前途的捕頭,一個是官家的小妾,如果沒有陸皓山的出現,只要不碰上兵禍,那么他們這輩子錦衣玉食還是少不了的,特別是李云娘,本是一個知書識禮的良家女子,可是就這樣被自己拖下水,一瞬間,陸皓山心里有一絲不忍,可是那絲不忍很快又被自己未來的藍圖所抹殺。

  天下不平之事多了去,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就不能發生在別人身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當日手刃李向財,走出了第一步,陸皓山就沒想過要回頭,再說又不是趕他們上絕路。

  “算了,你們快穿好衣服,有什么事,一會再商量。”陸皓山拋下一句,就拉劉金柱往房外走,出門時還幫他們把那扇破爛的木門的象征性地掩上。

  有女眷,自然要給他們留有空間,曹虎是自己要收服的人,陸皓山自然得給他留一點面子,像他這種人,為了女人,什么都干得出來的。

  在房外的院子里,劉金柱有些奇怪地問:“山哥,為什么我們不等他們完事再沖進去,那曹虎是我們要收服的人,在他興頭沖進去,會不會有些不地道?”

  其實劉金柱到了門前打眼色要不要等等,等曹虎完事再沖進去捉奸,可是陸皓山拒絕了,要馬上進去,這不,看到曹虎那有些猙獰的“下身”,十有還沒有得到釋放,這樣做,好像殘忍了一點,俗話說擾人清夢者該殺,擾人交歡者,那該下十八層地獄。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意猶未盡反而更加期待和牽掛,就像吃飯,其實對身體最好的只吃七分飽,滿足身體的需要,又埋下一餐的食欲”陸皓山笑著說:“這樣一來,嘗到甜頭的他們會更期待,也會更珍惜。”

  “山哥,你太無恥了,不,不,你太精明了。”劉金柱一時說錯話,連忙改正,可惜晚了,陸皓山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痛得他直哼哼。

  被踢了一腳,劉金柱嘿嘿一笑,好像被踹是光榮一般,剛想問陸皓山接下來怎么辦,沒想到門“吱”的一聲打開,匆匆穿上衣服的曹虎,三步二步地走過來,也不行禮,盯著陸皓山二人,咬著牙問道:“大人為何這么巧出現在這里?”

  看來這個家伙已經回味過來了,作為捕頭的他,對這些齷齪的事,知道不少吧,再說也容易從一些蛛絲馬跡推斷出來,甚至和李云娘交換了真實情況,感到自己被下了套,這才怒氣沖沖地過來質問。

  不錯,雖說是一個粗人,但是粗中帶細,這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一點陸皓山很滿意。

  “哦,本官感到日子有些乏味,就到觀月寺要一間凈房修心養性,沒想到隔壁有一對舊情侶在幽會,就是這么巧。”

  曹虎咬牙切齒地說:“那茶水里的催情藥、還有果品糕點也涂有,這也是碰巧?姓陸的,你派人跟蹤暗算我?”

  癡情漢子啊,一聽面那句,陸皓山就知道曹虎還不知道那書信是假期冒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局,以他的精明,要么就是不愿相信那信是假的,因為那信是假的,那么李云娘對他的情也是假的,要么就是不忍再找李云娘對質,再傷一次她的心,最后自己的全扛了下來,不錯,還算有擔當。

  不過,陸皓山笑不出來,說這話的時候,曹虎是把手按在長刀上,目露兇光,看樣子是在考慮把兩人滅口,這樣他與云娘的事就沒人知道了。

  好在,陸皓山一早有了對策,不緊不慢地說:“曹捕頭,本官到這里來,很多人目睹,而你作為本縣捕頭,來這里也很多人看見,再說本官敢站在你面前,肯定是有了萬全之策,要是你敢動手,那么天下地下,就再沒你容身之地,就是你能逃掉,那么李云娘呢?紙包不住火,一查就查出來了,依大明律,那得戴枷示眾、騎木驢,受盡唾棄,而陳貴的手段,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你死不要緊,你就忍心推云娘下火坑?”

  一說到云娘,曹虎剛才那一絲殺氣,一下子消失到無影無蹤,臉一下子聳拉著,手也無力地松垂了下來。

  “大人,你能饒過我們二人?”

  “要是存心致你于死地,我們還會這樣說話嗎?”陸皓山笑著說。

  曹虎這時品味過來了,這新任縣令那是逼自己站在他的一邊,心中猶豫了一下,很快說道:“大人,曹虎雖說是個粗人,但并不是愚鈍之人,有什么事,開門見山好了。”

  現在已經沒得選擇了,曹虎只能認命。

  “很簡單”陸皓山一臉正色說:“你要成為我的人,簡單來說,只聽從我命令的人,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當然,也不是白使喚你,本官正七品縣令,還有在吏部任要職的恩師,前途無途,跟著我,你前途無憂,日后絕對比這捕頭好十倍不止,有什么事我都替你擋著,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本官最看不得有不能成為眷屬,你跟了我,我保證,一年之內,你和云娘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不用再每天飽受相思之苦,如何?”

  “成交”曹虎斬釘截鐵地說:“大人,以后俺曹虎的命,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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