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哦,在書房內睡的!陳燮反應過來后,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頂☆→點☆→小☆→說,日本女人在順從方面比起大明的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指的是這個時代,現代社會的情況陳燮真不知道,因為沒接觸過,也沒去過日本。將來有機會的話,必須要去體驗一下。
從之前的情況看,這里似乎是一個平行時空。即便是被自己改變了歷史,也影響不了另外一個時空的歷史進程。
伸開信封,抽出里面的一疊紙鈔,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印刷質量很好,至少在這個時代是最好的。明朝出現過寶鈔,那玩意被明朝的皇帝玩廢掉了,信用破產這個東西其實用不了多少年。
如何控制這個國家,政治、軍事、經濟、文化、教育,多管齊下是必須的。政治上有新東瀛政府,軍事上有來自大明的軍隊和本土組建的軍隊,文化、教育則不用說了,新政府的官方語言是漢語,今后學校里只教漢語,日語這個東西就讓它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吧。經濟方面,自然是從貨幣下手了,這就是最新版的華元,陳燮打算最為海外聯盟的唯一流通貨幣。
抽出一張紙幣,陳燮仔細的看了看,很滿意這個貨幣的印刷效果。新版華元含100、50、20、10、5、2、1元,以及5、2、1角,本來打算用分這個單位的,想想還是放棄了。新版華元采用的是金銀混合本位,一百元對應的是10克黃金和相應的白銀。搞的這么復雜,就是為了忽悠人。實際上貨幣這個東西,只要信用不崩潰,一點問題都沒有。出于安撫人心的考慮。本地的百姓拿著貨幣去銀行,是可以換到相對應的等值金銀。但是,金銀卻不能在市場上流通,只能用紙幣進行交易,違背者一旦被發現,將視作嚴重的違法行為。
也就是說。你家里存點金銀沒事,不拿出來用就沒問題。至少在短期內,這是紅線。暫時來說,強制使用紙幣的地方,不包括遼東和華亭新區,別的地方都是要強制推行的。
貨幣版面設計上,陳燮直接偷懶了,一百、五十、二十、十元,都是自己的頭像。五元采用長江圖案,二元則是黃河,一元上的圖案是泰山。角的單位,則一律是國內的風景圖案。
新版貨幣,率先強制試行的地方有兩個,朝鮮和日本。這兩個國家的傳統貨幣都將被新版貨幣取代,同時銀行這個機構成為國家金融的主宰。大發銀行的觸角,將快速的進入這兩個國家的經濟領域。盡管在大明。金銀還將是貨幣的主流,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紙幣在信用的支持下,將吞噬整個大明旗幟下的每一個地方。
這時候一個重要的問題凸顯出來了,那就是大發銀行的總部。最初在登州,后來遷往華亭新區,現在陳燮又做了一個決定,總部遷往沈陽。之所以做這個決定。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影響和控制大明的經濟。陳燮的險惡用心,這個時代未必沒人看的到,但是就算看到了也沒用。金銀版本的華元,現在已經是主流,但是金屬貨幣的便捷性。根本就無法抗衡紙幣。只要信用不出問題,紙幣華元必將慢慢侵蝕一切。
“阿喜,讓他們進來吧。”陳燮頭也不抬的交代了一句,阿喜無聲的出現在門口,回答一聲:“是!”這個時候,淺宮顯子下意識的用日語問一句:“大王,這是什么?”
陳燮臉上的微笑漸漸的收起,低頭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淺宮顯子被嚇的渾身一顫,俯身用帶著一點怪音的官話道:“臣妾該死!”
“所有人都聽著,今后在我的身邊,只能說大明官話。不會說的,抓緊學習,我給你們一年的時間,學不會的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陳燮說出來的話,淺宮顯子聽的很清楚,身子貼在地上,高聲回答:“是,臣妾記住了!”
被領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平。作為未來金融領域的繼承人,如此重大的事情,陳平必然要親自走一趟,不可能錯過如此好的學習機會。
進門的陳平目不斜視,根本就不看跪了一地的日本女人,恭敬的向沙發上端坐的陳燮行禮道:“見過父親!”陳燮對這個兒子還是很滿意的,如果他不走這一趟,陳燮倒是會很失望。
“家里還好么?有沒有回去看看?”陳燮的問題看似很尋常,陳平卻絲毫不敢大意,恭敬的回答:“一直沒時間回去看看,倒是接到過幾封信。母親一切安好,您的兒媳也很好,再有七個月,兒子就能做父親了。”
陳平表現出來的沉穩令人滿意,陳燮指著桌面上的紙幣道:“這個,你有什么想法?”
“在朝鮮和東瀛推行紙幣的難度不大,但是在大明就很難了。關鍵還是信用,只要信用不出問題,紙幣終究會取代金幣和銀幣。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計量單位的推廣。一元銀幣過去等同于一兩白銀,如果不理順其中的關系,很容易出現混亂。兒子以為,這也是父親暫時只在兩國試行的主因。”陳平的答案真是讓人太滿意了,這也是他思考很久的問題。
陳燮點點頭道:“新的單位推行一直在做,眼下海外聯盟范圍內,已經基本摒棄了舊的度量衡。我把這一套新的單位成為公制,其中的含義,看來你是明白的。對于大明來說,有些人是不愿意改變的,但是這并不重要,因為不肯改變的人,必然會被歷史淘汰。你要做的事情,重點還是金融領域。沈陽的證券市場,準備的怎么樣了?”
提起這個,陳平的精神一震道:“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您的首肯。”
沈陽的證券市場,在幕后黑手的推動下,很快就從最初的對沖機制中脫軌了,出現了大量的投機行為。由于遼東的經濟整頓行動,受到打擊的商人對投資實業變得非常謹慎。相當一部分手里握著閑散資金的商人,加大了投機的力度。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瀾,最近一段時間遼東證券市場的羊毛、木材、大豆、礦石等原材料的價格一路攀升。
陳燮平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的表現,心里頗為欣慰。這小子站在自己的面前,顯得異常的鎮定,舉止從容的同時,目光之中有難以抑制的興奮。陳燮對這種興奮很熟悉,就像盯上一塊肥肉的狼,順著血腥的氣息就過去了。
“如果交給你來操作,你打算怎么辦?”陳燮不動聲色的又問了一句,陳平對這個問題早就思考了無數次,毫不猶豫的給出一個答案道:“遼東期貨市場原材料的價格飛漲,主要原因是對軍隊非法經營的打擊,大量的物資被軍隊扣押在出產地。兒子以為,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只需要輕輕的一擊,就能讓那些貪婪的投機商血本無歸。”
這個答案怎么說呢,多少有點不盡人意。陳燮嘆息一聲道:“你還是嫩了點,我希望看到的結果,不是整個遼東經濟受到重創。而是希望看見遼東的工礦業沿著一個我想看見的軌跡前進,發展應該是良性的。”
陳平陷入了沉思之中,站在原地久久不語。陳燮見狀露出微笑,擺擺手道:“好了,回去好好想一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跟大家商量商量。”
陳平告辭而出,心里很明白,如果自己不能拿出一個妥善的方案,這一次剪羊毛的行動,就會擦肩而過。對他接受整個金融業的進程,無疑是一次沉重的打擊。父親不止一個兒子,如果自己做不好,很可能就會有新的競爭對手。
史可法和錢謙益見到了陳燮是首席幕僚陳子龍,從橫須賀出發,第二天就嘗到了日本道路的滋味。就算是加了減震的馬車,在這種沒有硬化的道路上行駛,也是一件很受罪的感受。可以這么說,租借和外面,根本就是兩個世界。
看著兩人受罪的表情,陳子龍暗暗叫爽。這兩個家伙,代表大明內閣來談判的目的,陳子龍早就從影子提供的情報中有所了解。大明內閣希望的是維持現狀,繼續從遼東和華亭新區收取大量的稅收,同時還不能跟陳燮翻臉。要想做到這一步,就必須撤出在興海城的船舶司,這個部門是大名內閣唯一的籌碼,即便是唯一的籌碼,內閣也希望繼續保留。
為什么會這么說呢?原因很簡單,建新元年開始,登州船舶司遷往天津,這是陳燮做出的讓步。但是隨后的幾年內,船舶司的稅收銳減,福建的船舶司也是一樣的局面。保持收入有增無減是的興海城和華亭新區。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就一個,!
就算有廉政公署的眼睛盯著,也無法逆轉天津船舶司和福建船舶司的快速腐爛,貪官的人頭就跟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很快就長出一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