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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看著邢原沒有說話,雖然他在自己面前做的很香艷,他所說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也基本可以寫成一本專門為手槍而生的限制級小說了。
對于邢原的經歷周銘沒有任何懷疑,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傳奇,而且但凡能發家致富的,十有八九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主,要不然在后世為什么泡妞約炮最厲害的,往往就是那些腦子最活的業務人員?更別說是在這個年代了,有很多先富起來的人都是鉆了政策的空子,膽子大了一點而已。
相比后世的那些創業者,這個年代的創業者大都是一副草莽氣息,有很多干脆就是街邊的地痞流氓,比如眼前的這位江南傳奇邢先生,據說他在發跡前在他們單位就是一個游手好閑的混子,誰能想到才幾年的時間,他就成了手握巨資的江南巨富呢?
不過盡管他現在已經是億萬富翁了,還是改不了那一副李闖王的匪氣作風,什么喜歡把那些學習藝術練舞蹈的藝術女孩的高傲外衣給剝掉狠狠蹂躪,什么把他原來單位藝術團的副團長母女叫來一起玩,現在還在自己面前肆意玩弄這對雙胞胎姐妹花……
還包括他說的他賺錢就是為了搞女人,搞女人就是為了更好的激勵他賺錢。
這些想法不能說不對,畢竟財色是一個男人的基本欲望嘛,沒了這個那還叫男人嗎?只是一個有清醒頭腦并且成熟理智的企業家,是絕對不會隨便說這個話的,那股濃濃的鄉村暴發戶氣息會讓人敬而遠之。
“說起來周顧問你可能都不知道,那個婊子第一次陪我的時候還扭扭捏捏在我面前裝的和黃花大閨女一樣,但婊子終歸是婊子,后面你都不知道有多浪,隨便一摸那個水就濕了我一手……”
聽著邢原的話說的越來越離譜,后面的內容顯然就是要引來河蟹大神對這個書中的世界以及那個叫方片2的造物主造成沖擊的時候,周銘急忙打斷他的話:“好了邢先生,你們在房間里做的那些少兒不宜的內容就不需要對我詳述了,我知道知道你今天對我說這個的目的,還有你請我吃這頓飯的目的又是什么?”
邢原盡管一身的暴發戶氣息,但卻并不代表他的頭腦不清白,他是能分得清輕重的,他的手放開了一直抱著的雙胞胎姐妹花,對周銘說:“我說了,我這個人沒別的愛好,就兩點,一是賺錢,二是搞女人,那么我今天特意請周顧問吃飯也就是基于這兩點。”
“首先就是我剛才和周顧問說的,是關于高速公路資金的事情,周顧問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們還可以接著商量……”
不等邢原說完,周銘就搖手說:“很抱歉邢先生,這個問題我不認為我們還有任何商量的必要。”
邢原兩手一攤,很遺憾的說:“那好吧,本來我想說我讓出一點利益也不是不行的……”
邢原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本來是準備吊周銘胃口的,但發現周銘沒有任何反應以后才只能作罷,他接著說道:“如果說第一個事情是錢的話,那么第二個事情就自然是女人了。”
邢原一邊說著一邊又抱住了那對姐妹花,同時問周銘:“不知道周顧問想不想玩玩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呢?我可以把她們讓給你玩幾天哦,周顧問你別看她們被我玩的這樣,但其實她們也就只和我一個男人上過床哦,周顧問你能想象那種身下壓著兩個長相身材都一模一樣女人的舒爽嗎?”
“打住!”周銘說,“你究竟想說什么?”
“那我直說了,其實吧我對那位沈記者一見鐘情,我知道那是周顧問你的女人,但我很喜歡,不知道周顧問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一親芳澤的機會?”邢原說,“當然我也不會讓周顧問你吃虧的,作為補償,我可以讓小艷和小冰這對雙胞胎姐妹花陪周顧問你幾天,甚至送給周顧問你都可以……”
邢原的話才說到這里,包廂的門就突然被打開,沈欣氣勢洶洶的進來端起桌子上的酒就對邢原的臉潑了過去,還指著邢原破口大罵道:“你是什么東西?你把我們女人當成了什么?你簡直就是個禽獸不如的人渣!”
被沈欣潑了一臉的酒,邢原不僅不生氣,還故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對沈欣說:“沒想到沈記者還挺潑辣,我就是喜歡沈記者這種小辣椒,這玩起來才帶勁嘛,要是一味的順從或者是和玩一具尸體一樣的,那不是太沒意思了嗎?還是要有來有回的才夠勁嘛!只是不知道沈記者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夠勁呢?”
見邢原這個時候還不忘調戲自己,沈欣氣的直哆嗦:“王八蛋,你簡直就是個流氓混蛋!”
邢原哈哈笑了起來:“看來這港城的文明人就是文明人,這罵人怎么越罵越沒用殺傷力了呢?我還是覺得禽獸不如的人渣更狠一點,就是不知道沈記者在床上脫光了衣服是不是也這么文明呢?”
“人渣,我要殺了你!”
沈欣朝邢原撲過去,不過卻被周銘一把抱住了:“欣欣不要沖動。”
“周銘你放開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個王八蛋!”沈欣很激動的掙扎說。
邢原在那邊笑的很開心:“沈記者我勸你還是聽周顧問的好,別那么激動,現在把力氣全用完了,待會上床就沒勁咯。”
“欣欣你別激動,你過去吃虧的只能是你。”周銘在沈欣的耳邊對她說。
沈欣這才冷靜了下來,的確,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怎么能斗得過一個男人呢?于是她停止了掙扎,轉身看著周銘,周銘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見沈欣終于安靜了下來,那邊邢原說:“這就對了嘛,女人就是還是要乖乖聽從男人的安排好了,周顧問你說對不對?”
周銘點頭說:“對沒錯,自作主張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看來周顧問也很贊同我的話了?還是周顧問你看上了我家的小艷和小冰?想和她們共度良宵呢?”邢原饒有意味的問。
“小艷和小冰這對雙胞胎姐妹花誰不想要呀?只是你讓她們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嗎?”周銘問。
“那當然,要不然我要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不對?”
邢原最后一句話是對那對雙胞胎姐妹花說的,還在她們的酥胸上使勁捏了一把,兩個女孩只能忍著痛拼命點頭。
邢原炫耀的對周銘說:“周顧問你看到了吧?我這調教的多到位,沈記者那邊你還得多加把勁呀!”
“邢先生你說的太對了,在調教女人這方面我還差的遠,欣欣她怎么能拿酒潑你呢?怎么能這樣對你發脾氣呢?真是太不應該了。”周銘說。
沈欣瞪大了眼睛看著周銘,第一時間她都以為自己聽錯了,怎么周銘居然會和邢原站到同一戰線上去了?難道男人都是那種色胚,是受下半身支配的動物嗎?
“欣欣你好好看著我,看我是怎么做的。”
那邊周銘又說,沈欣咬著嘴唇看著他,就見周銘拿起了桌子上的毛巾上去幫邢原擦臉上的酒,一邊擦還一邊念叨著太不應該了。
“就是不應該嘛,女人就想著怎么伺候好男人就行了,其他的要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不過周顧問你也別在意,你把沈記者交到我手上你就放心吧,讓我干她幾晚上,保準讓她以后就服服帖帖的了。”邢原說。
“看來邢先生對付女人還真是有一手啊!”周銘還是微笑著說。
沈欣瞪直了眼睛,不是因為周銘所說的話,而是她看到了周銘慢慢把毛巾裹在手上,趁著邢原不注意的時候摸向了一邊的酒瓶。
然后就聽砰的一聲響,酒瓶被狠狠砸碎在了邢原的腦袋上,邢原被這一下直接砸蒙了,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只能瞪著眼睛看著周銘。
但周銘還是那副受教抱歉的樣子,周銘抱著邢原的腦袋說:“真的,欣欣太不應該了,她怎么能拿酒潑你呢?要是硫酸不就好了嗎?還有和邢先生你這種人發火也真是不值當,要么就直接上殘嘛!在你腦袋上開幾個洞出來,那不比說什么話都有用嗎?邢先生你說呢?”
聽著周銘用一副萬分抱歉的語氣說著這些話,直讓邢原感到一種發自靈魂的寒意,邢原不怕那種對他大吼大叫拍桌子的人,但就怕周銘這種冷不丁給他來一下狠招的人。
緊接著周銘驚訝道:“呀!邢先生你流血了,來來來,不要緊的,我給你敷敷,多敷敷就好了。”
“對了邢先生你不是把你的小艷和小冰調教的很好嗎?那要不讓她們幫你報個警,叫個救護車,要不然我擔心你會有生命危險呀,邢先生你說呢?”周銘好心好意的問。
看著眼前周銘的笑臉,邢原感到一種恐懼,仿佛那就是惡魔的微笑一樣。
邢原拼命全力的揮動著手臂道:“報警快報警!快打電話給我叫救護車!”
可那對雙胞胎姐妹這個時候已經被嚇傻了,她們只是呆呆的看著順著邢原的臉留下來的猩紅鮮血,哪里敢有動作。
這個情況讓周銘微微一笑:“看來邢先生你的調教也并不是那么到位嘛!還是看我的。”
說著周銘扭頭對沈欣說:“沈記者,幫我們的邢先生叫個救護車吧。”
沈欣畢竟是做記者的,盡管只是財經記者,但心理素質也不是那對玩物姐妹花所能比的,她聽周銘這么說,馬上嫣然一笑的拿出大哥大說:“好的周先生,奴家這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