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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股價能漲起來是真的嗎?我他嗎怎么感覺這是在騙呢?
看著周銘他們離開的背影,霍克這些人都露出了懷疑的神色,因為在他們看來,剛才的媒體見面會分明是愛迪生公司在占他們的便宜,故意說什么合作,就是打著他們的技術旗號來宣傳自己,碰瓷啊!
“我們不能就這么放過他們,畢竟這是總部交代必須完成的任務!”
有人提議攔住伊莎貝拉這些家伙,別讓他們跑了,也有人指出現在他們這就是翻臉不認人,必須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要讓那些混蛋知道我們不是能隨意欺騙的,我就算死也要讓他們先死!”
但是也有人抱著最后的希望:“萬一呢?股價真漲上去不就好了?”
在一片紛亂中,最后還是霍克站出來讓大家稍安勿躁。
“不管怎么說,我們各自企業的股價才是最重要的!”霍克看著所有人,“而且查證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們跑不了!”
隨著霍克的話,所有人趕緊各自拿出電話打向總部或者紐約,去求證自家企業的股價情況,然后反饋回來的情況讓他們全都傻了眼。
漲了?
居然全都漲了?
“這一次你們的補救很不錯,但是你給我記住,以后不要再干這種愚蠢的事了!”
總部那邊的警告讓霍克這些人腦瓜子嗡嗡的,他們怎么也想不通只是伊莎貝拉在諸多媒體面前吹噓一番合作,怎么就讓他們的股價漲了,不該是他們愛迪生占了大便宜嗎?
他們哪里知道還有皮耶羅這些紐約金融豪門的神助攻,只覺得眼下的形勢就突出一個不可思議。
“看來這一次是我們蹭了他們的熱點,這個一滴血檢測項目還真有市場前景呀!”
在總部通過電話以后,霍克這些人心里都止不住的犯嘀咕。
至于報復伊莎貝拉和愛迪生,戳穿他們一滴血檢測項目騙局的事情,則沒人再提起了,畢竟股價現在都要靠著跟愛迪生合作的項目才能托起來,你現在戳穿這個,不僅是給自己找麻煩,甚至其他醫藥公司也會連帶著倒霉。
要是真害的這么多醫藥公司再跌,那這些公司一定會給你搞出一千零一種死法的。
該死的混蛋!伊莎貝拉那個小賤人肯定是故意的!
這種恨他們恨得要死,卻又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覺真是讓人撓心的痛苦呀!
套間里,福爾摩斯和伊莎貝拉卻很高興。
威斯丁也不住的跟這對父女吹噓:“我告訴你們,這位周銘先生就是全美最頂尖的策劃專家,資本操盤手,不管你任何項目到他手里,都能給你化腐朽為神奇,在資本的領域,周銘先生有一萬種方法能干掉對手!現在霍克那些白癡肯定氣瘋了,又拿我們無可奈何!”
周銘就端著一杯可樂坐在旁邊,對于威斯丁的吹捧,周銘也很是無奈。
其實周銘很清楚,自己根本沒他說的那么神奇,自己只是仗著重生優勢,知道哪些行業或者公司會在未來大火 ,只不過是事先投資罷了。
就像這個一滴血檢測項目還有愛迪生公司,你要換一個人,周銘還真不一定有辦法給他搞起來。
在威斯丁一通吹噓以后,話題逐漸落回實處,福爾摩斯詢問周銘公司下一步的發展計劃。
從問出這句話開始,福爾摩斯可以說是對周銘完全服氣了,他很清楚要是自己,絕對做不到周銘這樣。
不過周銘卻沒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先問了伊莎貝拉她的打算。
“你是打算研發,還是繼續宣傳融資?”周銘問。
連福爾摩斯都沒主意,伊莎貝拉就更沒主意了,她甚至都不明白這兩點的區別。
“我肯定想要研發的,因為一滴血檢測的項目是真的很酷!”伊莎貝拉接著又說,“但現在好像我們的錢已經都花完了。”
“看來我們只剩下唯一的選項了。”
周銘笑著說道,其實他是故意那么問的,周銘很清楚現在愛迪生根本沒有其他選項,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須繼續宣傳繼續融資,直到將這條路一直走到黑。
但周銘不好直接提出來,畢竟伊莎貝拉現在還這么年輕,天知道會不會有點年輕人的天真和浪漫主義,不過作為一個長在資本家庭的孩子,伊莎貝拉顯然還能認清現實。
“我會盡快聯系接觸一些舊金山或者華爾街的投行。”福爾摩斯主動請纓道。
福爾摩斯不傻,通過這次的圣地亞哥之行,他已經清楚看到了一滴血檢測的價值,因此他已經從最開始的玩票性質,轉為真的打算給這個項目搞起來了。
當然福爾摩斯還是沒有動用家里那些真正的人脈,只是正常的創業接觸。
但周銘卻搖頭否掉了福爾摩斯的想法,這讓他十分不解,不是要融資嗎?為什么不讓接觸那些投行呢?
“周銘先生請放心,就算我們融資到了其他資本進來,我們也會優先保證周銘先生您在愛迪生的股權!”福爾摩斯以為周銘擔心的是其他資本進來會降低自己的話語權。
周銘搖頭表示沒這想法:“我認為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優先捐贈各個大學的實驗室。”
聽到周銘的打算,不光福爾摩斯和伊莎貝拉父女,就連威斯丁都瞪起了眼睛,因為愛迪生的公司賬戶上都沒錢了,要不然之前面對會展中心的續費,福爾摩斯也不會拿出自己的信用卡刷了。
后來雖然從彼得斯那里訛來了三十萬,但在支付了哥倫布電視臺的相關費用以后,手上就沒剩下多少了,要知道輿論宣傳可是吃錢的猛獸!以至于就連在在洛杉磯請攝制組,去瑞輝等醫藥公司拍攝影片的錢,都是周銘和威斯丁出的。
就這樣,現在居然還要捐贈大學的實驗室?
“你們眼睛不用瞪那么大,我知道現在愛迪生的賬戶情況,我們可以將第二批和第三批資金一起提前打過來。”周銘隨后補充一句,“當然,是要扣掉之前我們出的那筆攝影費用。”
福爾摩斯急忙搖頭表示自己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先引進其 他資金進入嗎?還要花錢?”
周銘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他一句:“福爾摩斯先生,你認為一家缺錢的公司和一家不缺錢的公司,哪一家會更受資本青睞?”
福爾摩斯當時就噎住了,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嗎?那我來告訴你吧,肯定是不缺錢的公司。”周銘告訴他。
這個答案聽起來似乎有些悖常理,但事實就是如此,因為往往缺錢的公司既缺少創意又缺少市場,甚至連過硬的關系都沒有。
正是這樣的原因,導致絕大多數的天使投資,往往都在十萬美元以下,甚至一兩萬美元乃至幾千美元的都有,說到底就是投資人的不信任,認為這種投資是風險極大的,不值得他們投入太多。
但就是這一兩萬美元,往往也都附帶著一大堆附加條件,這也是為了投資人能及時止損。
而一家不缺錢的創業公司,那就很有意思了,創意、市場或者背景關系,總有一條過硬的,這樣的創業公司才是投資人最青睞的:因為他不那么容易倒嘛!
當然要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周銘接著說:“最重要的是我們通過這一次輿論操縱,我們已經將愛迪生的打出去了,該知道的投行肯定都知道了,現在我們需要的,就是跟他們比拼耐心了。”
周銘坐直了身子,看著對面的福爾摩斯:“如果這時候我們先找投行,的確能拉到不少融資,但同時帶來的各種條件也絕對不少,這不是現在的愛迪生所要的!”
福爾摩斯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然后連連點頭:“我知道了,一切就按周銘先生您說的做。”
周銘這才露出了笑容,隨后周銘又跟福爾摩斯和伊莎貝拉商量了下捐贈的實驗室。
周銘對這個并不熟悉,但周銘的要求就兩點:著名和權威!
只要達到這兩點,捐贈哪個大學哪個實驗室都可以。
最終在福爾摩斯和伊莎貝拉倆父女的再三商量下,確定了斯坦福和霍金普斯兩所大學的實驗室。
理由很簡單,斯坦福不用說,是伊莎貝拉的母校,而霍金普斯大學則是全美最頂尖的醫學科,捐贈霍金普斯大學的醫學實驗室能達到很好的宣傳效果:看啊!我都能和霍金普斯大學展開捐贈合作了,還不來投資嗎?
得到答案,周銘十分爽快的拍板決定,就他們了。
商量好以后,福爾摩斯和伊莎貝拉父女很快各自回房休息,剩下周銘和威斯丁,威斯丁再也忍不住的詢問起周銘:這樣真的可以嗎?
周銘笑了笑,知道這家伙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
“周銘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當然也是非常信任你的投資策劃,但我是擔心時間問題,畢竟匹茨堡那些家伙還在看著我們,我們需要盡快拿出成績。”威斯丁說。
周銘拍拍威斯丁的肩膀告訴他:“我當然也明白這點,事實上我現在所做的,正是盡可能加快進度的方案。”
威斯丁倒吸一口涼氣,最后用力的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