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她,喚醒她的記憶,這是凌楓突然間冒出的想法,是一時間的沖動。<他之前有嘗試過用催眠術喚醒黎倩和胡琳的記憶,bāngzhù她們huīfù與他在一起的那一段記憶,可是那個時候他的催眠術與漢娜的催眠術相比差了不止一個檔次,根本就做不到。每一次的嘗試都會遭到反噬,苦不堪言。那么這一次又會是什么結果呢?
今日的他比起以前已然更加強大,無論是內力修為,還是催眠術都有了很大的進步,這與漢娜的悉心指導有關。所以,從理論上來講,他應該能解除漢娜的催眠禁止,bāngzhù伊蓮娜huīfù失去的那一部分記憶!
在他的凝視之下,伊蓮娜的眼神頓時變得呆滯了起來。有一股力量就像是一根針一樣,瞬間扎穿了她的雙眼,直達她的靈魂深處。而這一種感覺她無法表達出來。
這一次,沒有lìkè遭到反噬,這已經很直接地說明了一個問題,精guò漢娜的這一段時間的指導,已經凌楓自己的練習,他的催眠術已經比以前更加強大更加厲害了。
伊蓮娜軟軟地傾倒在了真皮沙發上,雪白的長腿從短裙里面曝露出來,暴露的不僅是她的漂亮的雙腿,還有一截從裙底透露出來的紫色布料。她喜歡穿紫色的內衣,凌霄還記得這一點,因為她覺得紫色是高貴與優雅的顏色。
躺在沙發上的伊蓮娜已然全無防備,凌霄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可他做的卻僅僅是將她的雙腿扶上了沙發,讓她以更舒服的姿勢躺好。隨后他又將她的短裙拉下去了一點,不再讓那紫色的布料曝露出來。
人家只是來尋找失去的記憶的,而不是貪戀他的錢財,gùyì送上門來給他玩弄的。這一點他非常清楚,而就算伊蓮娜有著后面一種目的,他也不會如此趁人之危的,他做不出將人催眠之后然后那啥的卑鄙事情。
凌楓坐在了沙發前,輕輕地揉著伊蓮娜的額頭,他的雙眼也一直凝視著她的眼睛。催眠術練到他現在這種程度,其實已經不再需要刻意地凝視被催眠者的雙眼,但眼睛是大腦最脆弱的地方,也是心靈的窗口,所以針對眼睛進行突破仍然是最佳且最省力的選擇,更重要的是,這樣做成功的幾率會更高。
伊蓮娜很平靜地躺在沙發上,承受著凌霄給予她的一切。
她固然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但凌霄卻突然觸碰到了“一堵墻”!
伊蓮娜的nǎodài里當然不會有一堵墻,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那是因為凌霄已經無法再進入她的意識里。在她的意識里留存著一股精神能量,或許還摻雜著一絲內力什么的,總之,它阻撓著他開啟她的意識,給她灌入什么催眠指令,抑或則是bāngzhù她huīfù記憶。
一個更簡單的比喻jiù侍,伊蓮娜的大腦是一間屋子,有些東西被上了鎖,他需要進入那間屋子才有機會打開那些鎖,可是現在門上站著一個披甲帶刀的侍衛,兇悍地阻擾著他的進入。如果是在以前,他已經被zhègè侍衛一腳踹出去了,但是現在他的實力比zhègè侍衛更強一些,對方已經沒法像以前那樣將他一腳踹出伊蓮娜的nǎodài了。
找到了原因所在,凌霄便不斷地增加催眠的能量,與那個“侍衛”進行搏斗。
“嗯……嗯……”伊蓮娜的喉嚨里冒出了呢喃的呻吟聲,她的神情,她的fǎn陰g好像是在做一場離奇的怪夢。這似乎是凌霄與漢娜留在她nǎodài里面的“侍衛”的搏斗有關,可這樣的聲音傳遞到會客室外面,那jiù侍另外一種感覺了。
迦陀莎已經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剛才,她看見凌霄的身體的時候都還平靜正常,但是現在卻無法再守住心中那一片清明和寧靜了。她的nǎodài里忍不住幻想出凌霄與伊蓮娜在做那種事情的景象,這一想,她就忍不住啐了一口,“無恥,下流,還真在這里搞上了!真該給漢娜大姐打一個電話,讓她回來抓奸……”
此刻的凌霄哪里還顧及得到迦陀莎的感覺和fǎn陰g,一番爭斗,他終于干掉了守在伊蓮娜nǎodài里面的“侍衛”,也終于進入到了她的更深的意識之中,用蠻力摧毀了那些鎖住記憶的鎖。那一瞬間,很多記憶的片段猶如雪花一般涌現于伊蓮娜的大腦之中,也等于涌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那種感覺仿佛是穿越了時光,非常奇妙。
jiéshù催眠術,凌霄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身體,猝不及防之下撲倒在了伊蓮娜的身上。她的身體還是那么柔軟和性感,一如從前。zhègè時候,他的心情好到了極點,就像是剛剛打贏了一場戰爭一樣。
他的實力終究不如漢娜,即便是消除她留在伊蓮娜大腦之中的催眠禁錮也累得夠嗆。不過這也沒有guānxì,他覺得他已經bāngzhù伊蓮娜huīfù她的記憶了,那么趴在她的懷里休息一下也就沒什么了。以前他沒少這么干過,而且伊蓮娜還會給他按摩一下頭部或者別的什么,浪漫得很。
“嗯……”伊蓮娜又呻吟了一聲,她的眼神也從呆滯的狀態之中慢慢地huīfù過來。
卻不等她完全huīfù,會客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迦陀莎急沖沖地走了進來,“老板,不好了,老板娘回來了!快離開這里!”
渾身乏力的凌霄一聽到“老板娘回來了”頓時像被觸電了一般跳了起來,也不管伊蓮娜現在是什么情況,撒腿就往會客室外面跑。眨眼間,外面便傳來噔噔噔上樓的聲音。
這時伊蓮娜已經徹底huīfù了過來,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nǎodài,然后看著迦陀莎,她什么都沒說,似乎在回想著什么被她遺忘的事情。
“伊蓮娜小姐,你們剛才……”迦陀莎看著伊蓮娜,心里還在回想剛才她所聽到的那些聲音。她殺人的經驗可以排進全世界前十,但那方面卻毫無經驗,等同于一張白紙。
“我們剛才怎么了?”伊蓮娜的思維還處在一片混亂之中。她的nǎodài里面涌現出了很多記憶的片段,那些記憶的片段就像是洪水一般沖擊者她的大腦,伴隨著的還有讓人難受的疼痛。
“嗯,沒事了。”迦陀莎也不好多問,她說道:“你走吧,你留在這里會有麻煩的。”
伊蓮娜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她搖晃了一下nǎodài,感覺似乎好了一些,然后她說道:“好吧,我也想huíqù躺一下,我的頭好疼。”
迦陀莎用鄙夷的眼神盯了伊蓮娜一眼,心里暗暗地道:“裝,你們這些模特是怎么回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真不知道凌是怎么想的。”
走到門口的伊蓮娜忽然又停了下來,她的神情很奇怪,眼淚也隱隱泛起了淚花。
“你怎么了?”迦陀莎根本就不知道在伊蓮娜的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更加不知道凌霄剛才已經用催眠術解除了漢娜留在她nǎodài里面的催眠禁錮。
那些被塵封的記憶一點點,一件件地涌上伊蓮娜的心頭。她仿佛又回到了韋根基地初建的時期,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前臺的服務員,直到凌霄將她提拔為他的秘,她的人生才得以轉變。她想到了戴維斯,她的前男友,他逼迫她出賣身體賺錢給他花,卻就在她被戴維斯出賣,即將墜入火坑的時候,凌霄出現了,以十萬英鎊的價錢“買下”了她……
那些被塵封,突然又被拾起來的記憶就像是一杯紅酒,有甜蜜,有酸澀,還有讓人沉醉的酒精。慢慢地,眼淚從伊蓮娜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你怎么了?”迦陀莎訝然地道:“你怎么哭了?”
伊蓮娜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直直地看著迦陀莎,”你剛才說什么?你說老板娘回來了,是嗎?”
迦陀莎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你問zhègè干什么?”
伊蓮娜著急地道:“你告訴我,凌什么時候結的婚?她和誰結的婚?”
迦陀莎的眉頭皺得更高了,她冷冷地看著伊蓮娜。
伊蓮娜哭著搖了搖頭,“他不會結婚的,他不會的,就算是要結婚,他也一定會告訴我……不行,我要去問問他!”
“你不能去!”迦陀莎的聲音很冰冷。
“你無權干涉我!我要去!”伊蓮娜轉身往外走。
迦陀莎突然上前一步,一掌劈砍在了伊蓮娜的后勁上。伊蓮娜悶哼了一聲,倒在了迦陀莎的懷中。
這時通訊器里傳來了薇薇安的聲音,“迦陀莎你在搞什么?那個女人怎么還沒離開?漢娜的車已經進大門了。”
“她……我這邊出了一點情況,就說我有事出去一下。”迦陀莎將昏厥的伊蓮娜抱到了沙發上。然后她屏住呼吸,直到聽到jiǎobù聲上樓之后才將伊蓮娜抱起來,離開會客室。
看著臉上淚痕未干的伊蓮娜,迦陀莎一輛的苦笑,“哎,我這是在幫凌擦屁股嗎?最好不要有下次,不然惹到漢娜姐,我可就遭殃了。”
凌霄并不知道,他只是一時沖動bāngzhù伊蓮娜huīfù了記憶,但差點就招來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