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中醫給病人診脈,多數是裝裝樣子,診了脈也要讓病人去查血或者照ct什么的,花一大筆檢查費才能知道病人的身體哪里出毛病了。凌霄不同啊,一手內力診脈的手段,完敗大多數先進的醫療設備,就憑這一點,就足夠張雪兒這種小女生崇拜的了。
“另外,你的頸椎和腰椎有些問題,那是長期伏案學習的原因,你要多運動,不要老是坐著。”凌霄又說道。他診斷出來的毛病,都是小毛病,不需要吃藥。
張雪兒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著凌霄,毫不掩飾她眼神之中的興奮與崇拜,她激動地道:“凌霄啊,你真是神了喂,你說的情況都是真的。為了高考,我的頸椎和腰椎都出毛病了,少補主意就會發作,一旦發作,脖子和腰就變得很僵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難受死了。你有辦法給我醫一下嗎?”
“這個……”
“求求你了,凌霄,好凌霄,你還說你是醫生呢,難道醫生不該給病人看病嗎?你就把我當成你的病人好了,你就給我治一下嘛。”張雪兒央求凌霄,雙手抓著凌霄的胳膊搖晃。
她抓著他的手臂搖來搖去,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在向哥哥撒嬌要糖果一樣。
“好吧,我給你按摩一下,你趴在沙發上吧。”凌霄說。
“嗯。”張雪兒乖巧地應了一聲,跟著就趴在了沙發上。
凌霄的雙掌輕輕地壓在了張雪兒的雪白的脖頸上,緩緩地動著。左揉揉,右揉揉,上揉揉,下揉揉,揉動的過程中他慢慢地增加力道,同時運行內力,慢慢地侵入張雪兒的脖頸之中。
熱熱的感覺從頸項上傳來,緊張的頸部肌肉很就松緩了下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漫遍全身。張雪兒的小嘴里情不自禁地飄傳出一聲聲曼妙的聲音。
她的大眼睛半睜半閉,宛如夢游一般美妙。
幾分鐘后,凌霄將雙手移到了她的腰肢上。
張雪兒的腰肢纖細柔軟,比楊柳腰還楊柳腰。凌霄的雙手張開,一下子就將她的腰肢掐住,尺寸剛剛好。纖腰之下,她這樣趴著,纖腰與后面形成了一個波浪起伏的幅度,曼妙極了。
“好細啊……我在想什么啊?下流!”凌霄心中邪念頓生,他趕緊掃去那些壞壞的念頭,專心地給張雪兒推拿起來。
嘀嘀嘀、嘀嘀嘀……
張雪兒的手機忽然響了。
張雪兒趴在沙發上接電話。
凌霄松了一口氣,坐到了她的腳下方,猜想著是誰給她打來的電話。
“我馬上來!”只聽張雪兒慌慌張張地說了一句,然后跳下沙發就往外跑。
凌霄愣了一下,追出了門,“雪兒同學,發生了什么事啊?你要到哪去?”
“我家里出了點事,我回家一趟,你告訴胡老師一下。”張雪兒邊說邊跑。
“出了什么事了?”
“我爸沒說,只是讓我趕緊回家。”張雪兒跑遠了。
凌霄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
胡琳從浴室里面走了出來,用毛巾揉搓著烏黑的長頭發。她的身上僅裹著一條浴巾,一雙白生生的腿毫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之中,濕漉漉的。
“張雪兒呢?”路過客廳,胡琳發現張雪兒不見了。
凌霄說道:“張雪兒接到了她爸爸打來的電話,說是家里有點急事,回家了。”
“出了什么事?”
“她沒說。”凌霄直盯盯地看著胡琳的腿。
“真是的,毛躁的丫頭。喂,你看什么呢?”胡琳瞪了凌霄一眼,不過心里卻是一片歡喜。
女人本來就是給男人看的,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就是這個道理,如果她穿著浴巾凌霄都不看,那才是讓人難受的事情呢。
“琳子姐,你真漂亮。”凌霄笑著說。
“去去去,我又不是小女生,你說這些干什么?還有,我是你老師啊,以后不許這樣說,知道嗎?”胡琳的心頭一陣慌亂。
凌霄并不在意,“琳子姐,老師又有什么?學生難道就不能夸老師長得漂亮嗎?再說了,我現在都沒讀書了,我都不是學生了。”
“好了,不跟你磨嘴皮子了,我去換衣服去了。”胡琳瞪了凌霄一眼,轉身進了她的寢室。
凌霄想跟上去,但終究沒敢那么做。
那些出格的事情,想想傷大雅,也算人之常情,但真去做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半響過后胡琳換了一條白色的長裙出來,白色的裙子,雪白如玉的肌膚,越發襯顯出了她的嬌嫩。因為是才洗了澡的原因,皮膚沒有完全擦干,長裙的布料粘在她的肌膚上,她的玲瓏浮凸的身段也完全顯現了出來,就像是一朵剛冒出水面的荷花一樣,清爽怡人。
凌霄眼眸里的神光因為胡琳的出現而變得有些呆滯了,因為他發現他的女老師似好像沒戴文胸。
“你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胡琳笑盈盈地道。
凌霄這才醒過神來,慌忙點了點頭,“好啊。”
胡琳進了廚房,看不見凌霄的時候,她才捂著高聳的前面,心跳跳地道:“我這是在干什么啊,我怎么忘了戴小衣啊,他才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我怎么能這么粗心大意呢……對他的身體發育會不會起副作用啊?”
女老師的心理,好奇怪,好矛盾。
“胡老師?”沒聽見廚房里有做飯炒菜的響動,凌霄覺得奇怪。
“干什么?不要過來啊!”胡琳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
凌霄,“?”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卻又看見胡琳急沖沖地從廚房出來,一路小跑沖進了她的臥室。
凌霄笑了,他知道胡琳肯定是去加穿小衣去了,他心里暗暗地道:‘真是粗心的女人呢。”
半個小時后,凌霄和胡琳吃了一頓很安靜的飯。兩個人的言語都少得可憐,但兩人的眼神卻你來我往很頻繁。
“陪我出去走走吧,好久都沒在花田里散步了,挺想念的。”胡琳說。
凌霄點了點頭,“嗯,好啊。”
屋外的陽光好明媚,花田里的花朵爭奇斗艷,蜜蜂蝴蝶忙著采。小河流水,蜜蜂蝴蝶,花田房舍,還有清秀靚麗的胡琳,這一切混合在一起,自然而然地成了一副非常自然的畫卷,美得讓人心醉。
眼前的美景讓胡琳忘記了凌霄是她的學生,也讓凌霄忘記了他是胡琳的學生。
卻不等胡琳和凌霄開始浪漫的花田散步,一輛頗霸氣的豐田fj便從路上駛來。
“那是……”胡琳的神色忽然就變得緊張了起來,“那是湯全的車!”
凌霄看著那輛越來越近的豐田fj,說道:“琳子姐,不要害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凌霄看著眨眼開近的豐田fj,目光有些冷。
他知道湯全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來胡琳的家中,因為這短短兩三個小時里,他已經打了湯全的四個手下。混社會的,如果連自己的手下被打成了豬頭都一聲不吭,那么他也混到頭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豐田fj停了下來,湯全和四個手下下了車。
“凌霄,你娃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不來找你麻煩,那已經是給足了你面子,你居然還敢打傷我四個小弟,你說吧,這事怎么解決?”湯全人還沒有走近,兇巴巴的聲音卻是老遠就能聽見。
凌霄說道:“解決個屁!你欺負我胡老師,就是和我過不去!”
這種談判,根本就沒法談攏。
胡琳緊張地站在凌霄的身旁,因為害怕,她的雙腳都有些發軟了。
凌霄握住她的手,“不要害怕。”
“嗯。”胡琳輕輕地應了一聲,那模樣而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媳婦兒在答應丈夫什么事情一樣。
一心想得到的女人,卻在自己的眼皮下被別的男人拉著手,湯全的心里燃起了一團怒火,“胡琳,你個賤人,我最后問你一句,你跟不跟我?”
“你去死!”這就是胡琳的回答。
“好、好!”湯全怒極反笑,大步上前,忽然就拔出了藏在衣服下面的鋼珠槍。
凌霄拖著胡琳,飛退進了屋里。一進門,他就關上了房門。
湯全拔槍的動作很突然,但凌霄的反應卻一些,不等湯全瞄準他和胡琳,他和胡琳就已經在屋里了。
鋼珠槍的威力不比真槍,根本就法擊穿厚厚的木板。在屋里,是很安全的。
“媽的!老子今天要殺了你們!”湯全大聲地罵著,一邊吼道:“你們幾個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去給老子把門踢開!”
湯全這次帶來的四個手下可不是小青年小混混,都是大塊頭,每一個都很兇惡。聽到湯全招呼,四個鐵桿手下一涌而上。
“怎么辦……怎么辦……”胡琳顫抖著,臉上蒼白,她顯然是害怕極了。
凌霄握著她的手,她的手也是一片冰涼,沒有半點溫度。
四個手下沖到了門前,用腳踢門,用手推門。他們的力量很大,門栓眼見就要被他們破壞掉了。
凌霄雙手抵著門,大聲說道:“琳子姐,你去給我拿一把菜刀來!!”
胡琳愣了一下,沖向了廚房。
沒等胡琳把菜刀拿來,凌霄便吼道:“哪個敢進來,老子就砍死他!”
四個壯漢踢門推門的力道頓時小了許多。
凌霄打架有多厲害,他們是很清楚的。如果給凌霄一把菜刀,他要砍死某個人,那絕對和砍死一只菜板上的魚一樣簡單輕松。
胡琳將菜刀拿了過來,交到了凌霄的手中,她的手中也拿著一把剔骨的尖刀。
“報警,不,給聶市長打電話!”凌霄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