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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如夢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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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睡了好久,睜開眼睛天還沒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發現了新線索,太過上心了,睡不著。

  睜開眼,藍色的星光灑在臉上,旁邊的燕秋睡得很香。

  另一邊,胖哥擺出奇怪的姿勢,有節奏的打著鼾。

  不知這里的星空,和當初在特爾勒吉看到的畫面哪個更美,或許一切都跟心境有關吧,當初是因為身邊有燕秋陪伴,如今她依然陪伴在我身邊,可我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壓抑。

  睡不著不如起身看看星空,或許這能讓我的心情有所舒展。

  正要起身,突然感覺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我們睡的是管道,怎么會有藍色的星光呢?

  我揉了揉眼睛,迅速的爬了起來,剛一坐起來,我整個人都要瘋了。此時的我,正睡在那個把我們送進山谷的龍城壁畫前,黑暗的隧道里,鑲嵌在石壁上的藍色隕礦,依然放著微弱的藍光。

  再看身邊的人,位置沒變,睡前的狀態沒變,就連姜柔也在,就好像集體被人從管道里端了出來。

  我再一次叫醒大家,等大家全部蘇醒,順著我的指示搞清了所處的環境,眾人的反應,比看到夜光畫布時更加強烈。

  可能也是睡足了的緣故,一個個全都站了起來,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壁畫,誰也說不出話來。

  難道我們只是躺在這壁畫前做了個夢?那我們的遭遇如何解釋?難道睡袋鋪成這樣,也是夢中所為么?

  燕秋第一個開口,問我:“那幅畫還在么?”

  我突然想起了睡前我們做的事,趕忙去背包里掏那幅畫,畫還在,正面是草原兩姐妹,背面是畫布,對,什么都沒有,就只有畫布。

  胖哥一下子急了,掏出水壺就往畫上潑,不光潑在了畫上,潑了我和燕秋滿手滿身,臉上還濺了一些,頓時一股子尿騷.味發散了出來。

  當這股刺鼻的味道傳遍大腦皮層的時候,我整個人也徹底清醒了。

  沒錯,胖哥在進入這個有壁畫的甬道前,才剛剛想出了用尿灌進水壺取暖的方法。

  一開始我還覺得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管道內有機關,能讓我們出現幻覺,把管道看成是甬道內的場景,只要破除這種影響視覺感官的東西,就能讓我們重新回到管道內,畢竟只有場景變了,其他的都沒變。

  如今胖哥的尿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要么是時間倒流了,要么是我們做了個長長的夢,現在的我們就只進入了甬道內,并沒再往前走。

  畫上被尿浸濕的地方,慢慢變了顏色,那幅我們熟知的龍涎收集圖也斑駁的顯現了出來。

  胖哥趕忙從蘇日娜包里掏出紙巾,來幫我和燕秋擦拭,我倆就那樣呆立在原地,可能她和我一樣,腦子里都在不停的運轉,以找出解釋這個結果的合理思路。

  想了半天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后順著石壁滑到地面,坐下去再也不想起來了。

  姜漓先對眾人說:“是不是時間倒流了?我們怎么又回到了這里?那個城市里難道有能讓時間倒流的東西?不會是老路要重走一回吧?那群狼帶的路,你們還記得么?”

  姜柔反駁:“肯定不是時間倒流,在甬道里的時候我不應該跟你們在一起的。路線我倒是記得,沒有辦法把我們直接送回去么?”

  蘇日娜顯得有點急躁,問眾人:“你們倒底是來干什么的?怎么會惹上不干凈的東西?我們之前的全部經歷肯定都是真的,看看現在我們的狀態,那個地方我們一定是去過了。”

  燕秋和我一樣不說話,但是她沒閑著,繞著所有人看,不知道在觀察什么?

  我見干坐著也解決不了問題,平復了一下心情,目光隨著燕秋的步伐一個個看向眾人。

  所有人都跟睡前一樣,沒有一點問題,與哲羅鮭大戰后換上的衣服,也和剛進甬道時不同,更重要的是我腿上的傷,早就被姜柔治好了。

  最后我終于忍不住了,問燕秋:“你倒底在看什么?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幫你一起找。”

  燕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也說不清楚,我就覺得這事太蹊蹺,或許能從我們身上找到一些線索。胖哥水壺里還有尿,那說明是時間倒流了,可是你的腿傷已好,大家的狀態又全都和剛進來的時候不同,說明我們還是經歷了那一段,時間沒有倒流。時間沒倒流,就一定是有一個東西在影響我們的感官,讓我們出現幻覺,把管道看成了甬道,這件東西肯定是我們眼睛能看到的,不會留在管道那個場景。這樣一來,胖哥壺里裝的尿又沒法解釋了。”

  燕秋的話無非就是把我想過的復述了一遍,這些我之前也想過,在時間倒流和出現幻覺兩者,我也無法做出正確判斷。

  就連問題的出處都搞不清楚,怎么來解決問題呢?

  胖哥也加入了討論,他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們現在看到的都是假的,聽到、聞到的也是假的,如果能讓視覺出現幻覺,那嗅覺也說不定被控制了,我壺里倒出來的其實就是水,是某種東西讓我們覺得那是尿。”

  姜柔給胖哥解釋道:“控制視覺和觸覺,讓所有人自然出現幻覺,這個場景有可能是這里,有可能是別處,都是大腦記憶的反射,它可以控制我們集體出現同樣的幻覺,但卻很難控制出現的是什么,即使能控制,要么是對單人,要么是很小的事物,要么是提前設計好的。而你那個特定的尿味,制造幻覺者又沒聞過,怎么可能讓我們同時出現一樣的嗅覺?”

  我讓姜柔說得在詳細一點。

  姜漓繼續從專家的角度,給我們講解,她說:“符咒術里也有讓人出現幻覺的方法,但肯定沒這么邪門。難易程度是有區別的,對個人簡單,對多人難。對小的事物塑造比對大環境塑造簡單。對特定的事物,又是對一個團體那就難上加難了。我用一張符,可以讓一個人把玻璃球看成鉆石,難的是讓所有人都看成鉆石,更難的是讓所有人都把玻璃球看成大房子,更難的是這棟房子是這群人的家。”

  胖哥好像聽明白了,問姜柔:“你是說把管道變成甬道,又同時讓我們都看錯,雖然有難度,但是可以做到,畢竟有黑暗環境的共同點,細節也不用太完美。但是讓所有人都把我壺里的水,看成是尿就難了,甚至不太可能?”

  姜柔點點頭說:“花幾個月的時間,做一個陣法,可以讓眾人同頻率的迷失。你們要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尿,那是胖哥本人的尿,這種特定的東西,我們祖師爺來了,也不見得能辦到,除非天天喝胖哥的尿,拿他的尿洗澡,早已經熟悉透了,才有一絲可能。”

  姜漓拍了妹妹一把,說道:“越說越沒邊了,能不能說點有用的?什么喝尿洗澡的?如果是你的話,達到這樣的效果該怎么做?”

  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姜柔想了一小會兒,然后說:“我做不到,管道和甬道我都不熟悉,即使能做到,也是眼見的一小部分,其他看不見的地方用黑暗代替,離開這個范圍,就失效了。”

  “你不熟悉,我們也不熟悉,即使你弄個很容易辨別的假貨來,我們也看不出來。”胖哥無奈的說道。

  燕秋好像被胖哥的話驚住了一樣,忙說:“對呀。”R1058(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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