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事嗎?”炕上的女孩忽然提高了嗓門向外面喊道,她這句話音剛落外面便鴉雀無聲了。(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過了好一會兒剛剛一直陰陽怪氣的女人才娓娓的說道:“哦,也沒什么事,沒打擾到您吧!”
“沒什么事你們就先回去吧!”女孩的聲音講了幾個聲調,然后長嘆了一口氣。接著張強便聽到幾個人退出去的聲音。
片刻之后老太太走了進來,說道:“小伙子,你現在先別出去,等到晚上再離開村子啊!”
“為什么?”張強疑惑的說道,這個村子實在是古怪的讓他有些忍無可忍了。
“這……”老太太一臉難色的看了看半癱在上的女兒。
正在此時那女孩說道:“媽,你先出去吧,我和他們說!”
老太太點了點頭長嘆了一口氣轉身出去了,女孩稍微的向后靠了靠然后說道:“你是不是叫張強?”
張強疑惑的望著這個雙目失明的女孩,心中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層,她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會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張強點了點頭,喉嚨中含糊的回答了聲恩。
說著女孩又微笑了起來,然后緩緩地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對他們這個村子很好奇?”
張強心道,廢話,長到二十幾歲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離奇的村子,還有那么一群瘋女人。
“是啊,總是感覺這個村子怪怪的!”張強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村子里沒有男人。”女孩的一句話像是一聲驚雷在張強的耳邊響起,雖然張強心里早有準備,但是這話從女孩口中說出,張強還是覺得一時間難以接受。
“村子里的男人呢?”張強好奇的問道。
“死的死,逃的逃。”女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掠過一絲的無奈,接著說道:“你們在這里稍微等一等吧,等天色晚一點你們從密道出村!”
難不成這個村子還有地道,想到這里張強更加好奇了。一直坐立不安的等著太陽落山,終于天已經擦黑了,老太太撩開門簾走了進來,說道:“你們跟我來!”
張強點頭,然后和那女孩說了聲再見,便被老太太拉倒了院子中,在剛進院子的時候就看見在院子里有一個磨盤,老太太在磨盤的地下輕輕地叩擊了兩下,聲音很有節奏,接著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出口。
“你們下去只有會有兩條路,一條是向左的,那條就直接通到村外。”老太太說著將一根蠟燭遞給了張強又說道:“謝謝你小伙子!”
張強微笑著點頭,然后拿著蠟燭先跳進了那個地道,一進地道便剛到一股冷氣撲面而來,現在是盛夏,可是地道中卻冰冷異常。(給力文學網最穩定)牛牛也下來了,接著他們上面的蓋子又被蓋上了。
這個地道很狹窄,只容得一個人躬身而過,可是似乎是向下方延伸的,牛牛緊緊地跟在張強的身后,大約走了二十分鐘左右,眼前的地道忽然開闊了起來,而且腳下的路也平緩了許多。
張強點上蠟燭,正在這時牛牛忽然推了推張強,張強扭過頭,只是這一眼張強差點背過氣去,肌肉條件反射般的緊繃了起來,向后退了幾步。
在張強左邊地道出口的地方竟然趴著一只爬魁,而且這只爬魁的個頭之大是之前看到的那些爬魁無法比擬的,足有半米長,身體不是黑色,是青綠偏白。
張強和牛牛對視了一下,就算這野雞的力量再強大,面對眼前這只巨型爬魁想必也無能為力。可是前面就是出口,一時間張強竟然不知何去何從。
張強左右張望著,忽然爬魁的身體輕微的顫動了起來,張強的心臟猛然狂跳了起來,拉著牛牛向后退去。那爬魁剛剛似乎在休息,此時算是醒過來了,它似乎也被眼前的他們驚住了。
他們對視僵持著,可是張強的腦子卻一刻不曾停歇的思考著怎么辦?這樣僵持不是辦法,可能這只爬魁從沒在地道中見到人,所以現在還心存畏懼,如果時間拖延下去的話,一旦它猛撲過來他們便小命難保了。
正在張強絞盡腦汁思索的時候,那爬魁的身體開始緩慢的曲折,張強知道它馬上就要開始進攻了,想也不想的拉著牛牛向右邊的洞口跑去。
他們的激動像是給這該死的東西打了一陣興奮劑,它身體一舒展“嗖”地躍起很高,落在他們的身后。他們已經進了右面的洞口,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只能一路向前跑。
那東西像是和他們結下了殺父之仇一樣的緊追不舍,幸好,右面的洞口似乎越往里跑越是開闊,那東西一刻不停,每次跳躍都很有利,而且每次都不遠不進的落在他們的身后。
大概跑了二十多分鐘,忽然那只爬魁不再跳躍了,停在了原地。丫的,張強心想你不是很牛嘛,難不成也有累的時候?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腳下卻不敢有絲毫的輕慢。
說不定這孫子的大腦很發達,讀過《孫子兵法》什么的,據說那書暢銷了好幾百年,再給他來個欲擒故縱張強承認自己除了看一些恐怖類型的小說外,科幻小說也經常看。
又跑了十幾分鐘,然后他們停了下來,幸好做了一個月的郵差,每天蹬自行車鍛煉身體還是有些用處的,張強和牛牛一邊向后看一邊氣喘吁吁的穿著粗氣。
“牛牛你看看那孫子追上來了嗎?”張強一邊彎著腰捂著肚子,一邊說道。
“你怎么不去啊?”牛牛反問道。
他這句話掖得張強一愣,張強在他的腦袋上“啪”的拍了一下,牛牛一面摸著腦袋,一面大聲說道:“你打我做什么!”
“嘿嘿,看你小子不傻!”張強說著哈哈笑了起來,然后坐在地上,拿出那包趙老頭臨走的時候塞給張強的小熊貓,點了一根,壓壓驚。
“你說那孫子怎么不追了?”張強一邊愜意的抽著煙,一面問道。
牛牛搖了搖頭,一雙眼睛好奇的盯著張強口中的煙,說道:“你這個人也蠻奇怪的。”
“我?我有什么奇怪的?”張強不屑一顧的說道。
“爬魁這東西一般情況下不會追人的,不過聽爺爺說第一次你就差點讓爬魁吃掉,當時我還不相信,現在一看你還真是很特別的人!”牛牛的話讓張強心頭一驚,想起林老頭第一次見到張強的時候那副表情,想必張強還真是爬魁的死敵。
正在此時,張強的眼睛忽然瞥見了什么,幾個藍色的光點從眼前一閃而過,張強立刻吹滅了蠟燭,那藍色的光點讓張強立刻想起了當初在墓地的遭遇。
老天爺,不會那么走運吧?他抓彩票可是一次也不中的啊!
眼前瞬間變得漆黑一片,牛牛靠在張強的身邊,緊緊地抓著張強的衣角,張強的眼睛一直在前面的黑暗處搜尋著那詭異的藍光。過了好一會兒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張強總算是長出一口氣。
然后緩緩地掏出打火機,輕輕地按了一下開關,“啪”的一聲之后一股黃色的火苗從打火機噴出,瞬間張強又愣住了,那詭異的藍光又開始在眼前閃爍了,張強木然的望著眼前的藍色光點直到火機發燙,張強才放開開關,吹了吹手。
“牛牛,你看見剛才的藍光了嗎?”張強小聲的對牛牛說,雖然在黑暗之中但是張強還是能感覺到牛牛似乎在顫抖,難不成羊角風又犯了?這也太不是時候了。
“哥哥,你聽前面好像有聲音!”牛牛忽然停止了顫抖,小聲的說,聽了他的話,張強將耳朵向前湊了湊小心的諦聽著。
一聽之下果然傳來了潺潺的流水聲,可是為什么剛才沒有聽到呢?張強思忖著,反正現在折返回去也是死路一條,倒不如去前面看看。想到這里張強站起身拉著牛牛繼續往前走。
話說剛剛被爬魁一路狂追便也沒有在意這條地道的走勢,此時才察覺到原來這條地道是一直向下的,而且越往下走越感到身體一陣陣的發冷。
這種發冷和冷風還不一樣,似乎是陰森的潮起直接透過皮膚沖進骨髓,走了一會兒張強的牙齒便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牛牛也是一樣,
這時張強忽然覺得腳下似乎被什么東西拌了一下,張強點亮打火機,一看竟然是幾大摞整齊的木頭,這些木棍都一般長短,粗細也差不多,而且質地很堅實,更主要的是這些木棍似乎用什么特殊的東西浸泡過,根本沒有受潮,是誰將這些木棍放在這里的呢?
不管那么許多了,反正現在牛牛和張強已經被凍的快要死了,張強立刻點燃了一根,那木棍很容易燃燒,差不多的蘸火即燃,幾根木棍燒盡之后,他們的身體終于不再那么麻木了,于是他們繼續向洞的深處走去。
又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忽然眼前出現了一道亮光,他們如同獲得了新生一樣,人在黑暗的地方待的時間過長,便會慢慢喪失信心,原來人也是具有趨光性的。
他們狂奔著向前跑去,前面的光越來越緊,強烈的光線有些刺眼,不過不管怎么樣他們算是走出來了,誰知剛到洞口張強便差點昏厥過去。
眼前竟然是一個天坑,這個坑的直徑大概有十幾米,光滑的四壁生滿了青苔,根本沒有著力的地方,下面是數百丈的深崖,幸好剛才奔跑的速度不是很快,否則就直接沖出洞口墜入懸崖之中了。
張強和牛牛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洞口,娘的,早知道是這樣當時還不如讓爬魁吃掉算了。
張強想著又拿出一根煙,可能是因為地道中的潮氣太重,點了幾次都沒有點著,而此時張強發現牛牛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望著天坑的對面。
張強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這個坑有幾百丈深,他們正好處于不上不下的位置上,而就在這填坑對面的崖壁上竟然有一座奇特的建筑,那建筑穹頂,平面呈四方形,全部是用青磚筑成,遠遠望去像是一座隆起的蒙古包,但是顯然要比蒙古包大的多。
它就鑲嵌在對面的懸崖上,如果沒有路那么那個建筑是如何筑造的呢?想到這里張強開始在四周打量著,忽然張強發現腳下的凸臺似乎是一條向外延伸的小路,但是卻被整齊的截斷了,張強再次喪氣的坐在了原地。
而牛牛此時正在小心的摩挲著,他小心翼翼的向凸臺邊緣走去,然后小心翼翼的蹲在凸臺的邊緣,輕輕地將那些附著在懸崖上的青苔除去……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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