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越聽到風蟬兒答應了他提出的要求,見好就收,馬上回道:“沒問題,只要我們出發前你能給我送去五千雪鷲,我一定會幫你把白星武找回來。”
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再逼風蟬兒給他更多的好處了,要是真得罪了大光明宗的話,那可是不下于大天魔宗的大麻煩。
風蟬兒沒好氣的看著寧越,說道:“雖然是口頭協議,可是我風蟬兒說到做到,你先告訴我大天魔宗的秘境在哪,我們好制定一下去就師兄的計劃。”
大天魔宗的秘境?
寧越聞言微微一愣,不過他馬上知道了風蟬兒一定是誤會了他,以為他追蹤白星武進了無終嶺,就一定知道大天魔宗的秘境在哪,可是白星武口風那么嚴,怎么會告訴他這個秘密。
在這種事情上,寧越知道撒謊不如坦白,立刻說破道:“我只知道大天魔宗就在無終嶺里,也知道他們藏身秘境,可是秘境的入口在哪,我卻是也不知道。”
“什么!”風蟬兒柳眉倒豎,狠狠瞪著寧越:“你居然不知道大天魔宗的秘境入口,那你為什么要騙我!”
寧越心里暗道一聲女人變臉真快,可是為了五千雪鷲,他不得不心平氣和的回道:“大天魔宗行跡詭秘,我怎么會知道他們秘境的入口在哪,不過既然我說了要幫你去救白星武,不如你把你所掌握的信息對我說說,我們商量一下怎么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白星武吧。”
風蟬兒沉默咬牙,她也是估計失誤,如果寧越不知道大天魔宗的秘境入口的話,拯救白星武的計劃必須從頭進行,重新計劃。
她這時幾乎恨死了寧越,這些天努力做出這樣一番設計,就是為了從寧越的口中得知大天魔宗的秘境所在,可是沒有想到承諾付出五千只雪鷲的好處后,才知道寧越根本不知道這樣重要的消息。
風蟬兒想到這里,又是狠瞪了寧越一眼,她已經記不得在遇到寧越之后,一共生過多少次的氣了,要是平常,她絕對二話不說,直接令千八百的護衛抓住寧越,狠狠胖揍一頓解氣,甚至拔劍殺了都有可能。
可是為了去救白星武,寧越對她來說就是一個不可或缺的人物,她必須忍下這口氣,才能展開合作。
風蟬兒長長的吸氣吐氣,努力令她的心情冷靜了一些,對寧越說道:“現在我們手里只有一個有用的消息,大天魔宗雖然潛藏在無終嶺,可是一直與外界有著聯系,我們找到了一個大天魔宗的黨羽,負責他們的糧草供應。”
寧越馬上回道:“那你們現在可有什么計劃?”
風蟬兒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查到了這人的真實身份,就在齊州領中,我準備裝作行商與他接觸,看看能不能找機會接觸到大天魔宗的秘密。”
寧越聞言緩緩點頭,說道:“既然你準備裝作行商,我這邊正好可以跟你配合一下。”
風蟬兒直接插話說道:“這件事確實需要你配合一下,乾州現在與周邊地區的貿易十分火爆,大天魔宗那邊的負責人,應該沒少與你這邊的副食品集團的行商商人接觸,要是能用到與你那幾個副食品集團的關系的話,我這邊的行商身份應該能夠更快的爭取到這個人的信任。”
“沒問題。”寧越大手一揮,說道:“如果需要我這邊出力的話,直說就好。”
風蟬兒見寧越愿意出力,心里也是稍微平衡了一些,湊足五千雪鷲坐騎,對于大光明宗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可是要是得到寧越的幫助,在他來看這些付出就還算值得。
寧越和風蟬兒說了這些,原本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是慢慢散去,雖然雙方還是有些警惕,卻都從空中落地,只在山寨中又簡單商議了一下之后,就由風蟬兒帶頭轉移。
寧越與大光明宗近兩千人在在山脈中疾行半天,終于在傍晚時候趕到了千余里外的另一處山寨。
這處山寨還是處在乾州與齊州領的邊境附近,相對于接近小鎮的那處山寨,顯得更為隱蔽。
寧越理解風蟬兒的謹慎,早先兩人戰斗的絕對會引起不少有心人的關注,所以劫去白洛洛的山寨在眾人快速離開之后,已經被風蟬兒下令焚毀,就算是有人去看的話,也不會尋找到任何與他們有關的線索。
到了第二處山寨,寧越和白洛洛簡單的休息就餐之后,就被風蟬兒傾倒了山寨的議事大廳。
寧越和白洛洛走進大廳之后,發現大廳中只有風蟬兒和之前施展樹形虛相的大光明宗護衛兩人,有仆從給四人上了熱茶之后,就全部退了下去。
風蟬兒坐在主座上,手里一直拿著一個打開的信封和幾張信紙,見大廳中再無旁人的時候,纖手一揮,手中的紙張就都被魂力包裹,凌空飛向了寧越的方向。
寧越伸手一抓,信紙信封就都落在了他的手里,風蟬兒的聲音這才有些清冷的在大廳中響起。
“我們大光明宗和你在乾州的那些副食品產業也有一些合作,我挑出來里面一家,我們需要替代他們的身份,你們要記好自己的身份,千萬不要在大天魔宗那邊的負責人那里出了紕漏。”
寧越打開信封,見上面寫著幾個人的身份,低喃道:“乾國破落的皇族,在乾國被夏國攻克之后,隱藏身份,家中事宜皆由大小姐羿蟬兒決定,還有一個年幼的妹妹,一個年輕管家,商隊人員若干……”
寧越看完之后,不由抬眼看向風蟬兒,不滿的說道:“這些人的身份都是真的?怎要是有人深查的話,會不會發現與我們有什么聯系?”
風蟬兒從衣袖中取出一個本子,擲給了寧越,回道:“在乾國之中,有不少皇族本就是我大光明宗的弟子,這是一個內門弟子獻出的族譜,我們挑選的身份就在上面,都是乾國大亂時候走失的貴族子弟,現在變成行商商人并不奇怪。”I1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