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豹騎探子已經將華寶幫的一切信息都收羅集中了起來,匯總交給了寧越。全文字閱讀 簡單了解了一下之后,寧越發現華寶幫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實力也是一般,他立刻動身,只是帶著云豹騎走了一遭,就輕松的將華寶幫攻打下來。
唯一凌然有些奇怪的是,華寶幫的幫主也是早早就離開了門派,至今未歸。
不過這個消息對寧越來說,索性不想,在攻打下華寶幫之后,他與眾人商議,直接放下了攻打五行宗甚至乾元宗的想法,以華寶幫和天狼門所在的位置作為邊線,一路向北,轉戰千里,將乾國七成以上的門派全數收降。
至此,寧越開始收斂兵力,將收降的大部分們派人員沿著從南至北一線,開始模仿四大盜山的方式開始屯田,徹底將乾國半數國土控制在了手中。
就在這時,終于有人來報,夏國終于派來特使,專門對無終嶺上報的戰事給予回應。
寧越快馬加鞭,趕回無終嶺一線的駐地,等待特使前來。
特使隊伍只有著幾十人的規模,剛一到營地正門,就大聲喊道:“我從大夏國都而來,帶著軍機密信,去叫白星源前來迎接!”
特使端坐在馬背上,脖頸高挺值,看著守著軍營正門的10,.幾個云豹騎,神色十分倨傲。
依著他的經驗,寧越應該馬上就會趕出營來,迎接他這個特使進營,好好招待。
只可惜一聲厲喝馬上打斷了這個特使的幻想,營地正門的一個守衛上前,聲音森冷的說道:“何人敢沖擊軍營重地,速速下馬!”
大約只有三十來歲的特使險些沒被氣的從馬上摔下來,可是看到云豹騎守衛一身廝殺戾氣,目光森寒,說話的聲調下意識的降低了一些:“我乃朝廷特使,快快喚你們都尉來接旨。”
說完這話,特使覺得丟了臉面,也不準備在說些什么,駕馬就要進入云豹騎軍營正門。
他與身后眾人,一路護著密信趕來乾國,原本還提心吊膽,以為是份苦差,可是沒想到皇叔燕龍皇的大軍被困無終嶺,可是寧越只是帶著一只云豹騎,卻將乾國東方幾乎半數的國土都攻占下來。
所以他們這些人進了乾國,直接被云豹騎的探子尋到,立刻用最快速度,將信使安全帶來了這邊。
他們一路上吃好喝好,自然有了一些別的心思,都想著寧越年紀輕輕,要是利用特使的身份,定然能從云豹騎這邊撈到不少好處。
特使一邊駕馬動作,一邊在暗咐:“現在只管先進去休息,至于白星源,什么時候自己休息好了,再傳來招呼,嚇唬幾句,看看能撈到什么好處。”
只可惜特使的坐騎剛剛向著正門多行出一步,門口負責上前問話的云豹騎就一招手,城門處二十多人的首位,半數都是張起了半人多高的大弓,箭鋒閃爍利芒,都是平直沖向了特使一行人。
其余云豹騎士兵,都是亮出武器,只是二十人,卻仿佛一只大軍軍陣,讓軍營正門看起來固若金湯。
特使被嚇了一跳,立刻尖叫道:“你們這是要做什么,是要造反嗎。我可是大夏特使!來人啊,給我把這些不懂尊敬上峰的家伙抓起來!”
特使身后馬上又侍衛上前,抽出兵刃,將特使護住。
就在這時,云豹騎軍營正門里響起一聲呼哨,羅延石帶著百余云豹騎正面沖行出來,百余云豹騎手中皆是亮出武器,將也是一行三十余人全都包圍起來。
羅延石身著戰甲,邁步到前面,看著臉色難看的特使,說道:“我家大人喚你進去。”
特使只覺得心里一陣怒火燒漾,他被派來這里,自然身具安撫寧越的吩咐,可是他畢竟是特使身份,更是一個三階武者。
可是他在面對羅延石的時候,立刻就感受到其身上四階虛相的實力,高出一階的虛相威壓令他渾身難受。
不僅如此,他雖然喚來護衛將自己護住,可是軍營門口幾個張開弓箭的士兵,卻令他感受到了一種更為危險的感覺。他仔細看去,才發現這些云豹騎居然都凝聚了一階虛相。這些人手中十余只軍用長弓勁矢,要是他閃避的時候出了一個疏忽,弄不好就會被箭矢射中,有身死的可能。
特使強壓著胸口的火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去,他身邊的幾個護衛也湊上前來,低聲說道:“大人,咱們這三十多人,也就三個三階虛相武者,要是打起來,一定是咱們這邊吃虧的,這些當兵的愣頭青,可是什么都敢做的。”
“是啊大人,先見到那個白星源,在用密信逼他就范就好。”
特使一時間只覺得一路趕來,身上本就濕濕膩膩,加上剛才被利箭一嚇,流了一些冷汗,背心已經被汗水浸透,不由瞪了勸說他的護衛一眼,翻身下馬,揚起脖子,說道:“本特使要先休息一下,再去見那白星源。”
羅延石嘿嘿冷笑一聲,他身后的張弓利箭頓時對準了特使,嚇得特使又是腳步一滯,羅延石這才開口說道:“我家大人在等著特使,不如交遞密信之后,特使再去休息吧。”
特使沒有辦法,只好強壓著惱羞成怒的情緒,只身被引去了寧越的主帳。
寧越正在與馬伯碭等幾個心腹商議著事情,羅延石在帳外稟告一聲,就將特使帶了進來。
特使一見寧越被眾多武將圍在中間,一眼就看出寧越的歲數并不算大,頓時又是變得趾高氣昂了起來,聲音陰仄仄的在營帳中響起:“白都尉,你屬下好大的威風啊,本特使前來營帳,居然直接派人將我的護衛都堵在營門外面,也不知道這是誰教出的規矩。”
寧越看著特使進了營帳,就將手中正在商議的事情放下,突然聽到特使冒出這樣一段話,腦中馬上就知道是羅延石這個老兵看著特使不順眼,給了這個特使一個下馬威,心里也不在意,只是笑笑,說道:“特使來了,不知道陛下可有什么旨意?”
特使馬上伸手一揚,取出一個密封信封,說道:“這就是本特使此行帶來的密信,可是這一次一路見到云豹騎肆意攻打殘害乾國平民,加上剛剛在門口被云豹騎帶兵之人不敬,真是擔心云豹騎會不會遵從著密信上的旨意,到時候本特使回去的時候,要怎樣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