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寧用各種花樣,刷了無數的人品值,他在大宋武林的名望,不減反增,居然跟大理段家并列,甚至猶有過之。
大理段家在南詔開國,中原武林也一直都視為中原一脈,喬寧經過這一番經營,自然也獲得的更高級數的贊譽,尤其是喬寧開疆拓土,都是取自遼國,更是讓大宋這邊叫好之聲無數,漸漸壓過了諸多異議。
甚至有大宋的義勇之士,深嘆大宋孱弱,無力收伏燕云十六州,寧可投入喬寧的麾下,希望能有朝一日,恢復漢家江山。
喬寧對這種人,當然是倒履相迎,漸漸也攢聚起來甚高人望。
喬寧占領了東京道之后,就甚少回去中原,只是遙遙操縱丐幫的事務,此時他已經算是獨占一方,當然基業為重,不會再輕易離開。
就在喬寧忙于政務的時候,喬峰在不知不覺間,居然連破兩重關口,突破了武學障,武功大進,單純以武功而論,已經勝過了原著里的天龍四絕,雖然還不及掃地僧,但卻也隱然超出了蕭遠山,鳩摩智,慕容博一籌。
喬峰武功有所突破,立刻歡天喜地的尋到了喬寧,把這件事兒說了。
喬寧驚喜之余,也頗嗟吁,他本來以為,自己學得逍遙派和先天派的武功必然可以領先喬峰一步,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被武學障所阻,喬峰卻輕易度過。
喬峰只學了降龍十八掌,小無相功,玄昊神掌和火焰刀,武功遠沒有喬寧駁雜,一一勇猛精進,都沒有在真氣反噬的境界被卡住多久。
喬寧問了幾番,喬峰如何突破,不由得也心中生出了幾分感悟,把政務暫且放松下來,交給了喬峰來掌握,自己在黃龍府閉關苦修。
喬峰本來就執掌過喬家寨的事情,此時喬家寨的軍政兩系,也已經搬遷到了黃龍府,此地乃是后世金國的心腹之地,甚至關押過宋國的兩代皇帝,地理位置頗佳。
如今喬寧已經過了須得避讓遼宋兩國兵鋒的階段,可以正面抗衡遼宋兩國大軍,故而就把黃龍府定為了首府,甚至也在漸漸把丐幫總舵遷移來此處,免得丐幫政令多發,不夠精簡。
喬峰雖然慷慨豪邁,但實際上卻并不是野心勃勃之輩,他雖然能穩定喬家軍的軍心,但卻沒什么開疆拓土的欲望,故而當喬峰執掌喬家軍的時候,喬家寨的勢頭就轉為緩和,再無咄咄逼人之態。
喬峰突破了兩重武學障之后,心情也頗愉悅,喬寧這些年收攏了不少人才,也并不怎么用他來管理瑣事兒,故而他每天里就是拉著熟人喝酒,要不就是跟夫人顧丹菱比較武技,活的比在丐幫的時候快活的多。
這一日,喬峰在城中悶的無聊,就把喬布斯,虛竹和完顏阿古打叫上,帶了一隊人馬出城打獵。
喬布斯跟喬寧學了玄冥神掌,武功進步一日千里,如今已經是喬家軍中有數好手,僅次于喬家兄弟,段延慶等寥寥數人。
虛竹卻學了小無相功之后,一直都進步緩慢,原著里虛竹也只是繼承了逍遙派三大高手的內力,這才成為了第一流的武學大宗師,學武的天份著實不怎么樣。
現在他留在喬家寨,當然沒機會得到逍遙派三大高手灌頂,武功自然也就最差,還排在完顏阿古打之后,好在虛竹脾氣溫和,故而跟喬布斯和完顏阿古打都相處的甚好。
完顏阿古打倒是著實沒有得到什么高明的傳授,還是喬寧編篡《丐武神典》之后,他才有機會接觸更上乘的武功,但這位大金的開國雄主,的確資質不凡,武功幾乎跟喬布斯并駕齊驅,甚至還略有過之。
喬寧在得到了慕容家的投靠之后,也把慕容家的還施水閣的武功,以及王家的瑯琊秘府所藏武功,也一并編篡了進來,故而完顏阿古打也不缺武功。
喬峰帶了這三個小子,在山林中馳騁了一會兒,仗著大家武功都不俗,輕易就獵殺了許多獵物,喬峰如今也算是位高權重,甚至比原著里當南院大王的時候,權勢還要更盛一些。
畢竟他當南院大王,只是掛個虛名,實際上對手下控制并不牢靠,但現在他可是喬寧的“親弟弟”,權勢之強,已經是喬寧之下第一人,威望之著,遠非那個南院大王可比。
喬峰見獵物已經足夠,也懶得再多殺生命,就隨便尋了一處平地,鋪開攜帶來的毯子,自然有手下的親衛,去把獵物架在火上烤熟,并且把帶來的美酒佳肴擺開,讓四人享用。
喬峰喝了幾大口烈酒,心頭豪情勃發,只覺得說不出來的暢快。
他瞧了一眼虛竹,喬布斯,完顏阿古打他們三個孩子,不由得暗暗忖道:“這幾個小子,倒也不錯,虛竹武功差些,但為人卻忠厚,料想大哥也是瞧上了他這一點,這才傳授了小無相功。其實完顏阿古打也不錯,不知道為什么,大哥就是不肯傳授他真正的上乘武功。”
喬寧除了《丐武神典》之外,把逍遙派,先天派,少林派,以及慕容家的幾門武功收錄,還有另外幾門收集來的最上乘武功,包括了丐幫的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編纂成了一部《喬家武譜》,以內容而論,超過了丐武神典幾個層次。
喬峰自然知道,《丐武神典》雖然包羅萬象,記錄了幾近上千套武功,但卻遠遠不如《喬家武譜》,只有得傳喬家武譜中的武功,才算是喬家寨的核心人物。
這一點,卻是除了喬寧喬峰兄弟兩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小秘密了。
喬峰雖然不太滿意,喬寧對完顏阿古打另眼看待,但卻也不會去說破這件事兒,他喝了幾口酒之后,倦意上來,就讓手下親衛把臥具擺開,自己小睡起來。
喬峰睡熟了,喬布斯和虛竹,完顏阿古打都有些無聊,還是喬布斯提議,大家去附近轉轉,他想要捉幾頭小獸豢養,這卻是喬布斯的喜好,他很愿意捕捉未成年的幼獸,養在家里,訓練了來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