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舞深深的喘了幾口粗氣,然后抓過桌子上的紅酒,狠狠的灌了大半瓶,這才算是讓情緒緩和了下來。雅文言情首發 他苦笑了一聲,走到了辦公室的左邊,這里有一面落地的鏡子,他湊近去了瞧自己的臉,這是一張看起來很年輕,實際上卻不年輕的臉,鼻頭上有很多粉刺,眼角下的眼袋也很重,臉色也不大好,那是生活不夠規律所致,有且青。
韓舞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背后浮現出來八條觸須,正是寧越給他的命魂“淫觸”,他并不是想要跟誰戰斗,而是借助命魂的力量,想要試驗一下某個想法。
命魂“淫觸”的力量,被韓舞運聚到了臉上,他的鼻頭上,還有臉上的毛孔里,緩緩的浮現出來許多黑頭和油脂,尤其是鼻子上的黑頭,密密麻麻的簡直惡心,韓舞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鼻子里居然會藏有這么多臟東西。
平時他也想過辦法,想要清理這些粉刺,但眾所周知,粉刺這種痼疾,人類還真沒有什么手段可以清理,盡管很多號稱能夠治療粉刺的藥物,但都是治標不治本,而且療效也十分緩慢。
韓舞抽了一張餐巾紙,稍稍擦拭,鼻頭上的粉刺就沾滿了上面,他自己也瞧不下去了,趕緊把餐巾紙團成一團,扔到了廢紙簍里。
他忍不住再瞧了一眼鏡子,只是這么一會兒功夫,他不但鼻子上的黑頭,還有臉上的粉刺都被“魂力”給逼了出來,就連被粉刺撐大的毛孔,也都收縮細致,完全看不出來了。雅文言情首發 他的皮膚變得一場光滑,宛如一個剝了皮的煮熟雞蛋,滑溜溜,非常白嫩。甚至就連他因為太過荒淫的生活,變得青白的臉色,也恢復了紅潤,眼袋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起來就好像是恢復到了十七八歲時候,最青春的年華。
韓舞瞧著鏡子,撫摸了好多次自己的鼻子,苦笑之余,也露出了幾分忍不住歡喜,他還是第一次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鼻頭這么干凈通透,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臉上的氣色這么好。
“看來我已經上了賊船,沒有機會在下去了,就算我想要擺脫那人的控制,可也舍不得這種力量,這種擁有真是不虛的力量的感覺,實在太爽,太舒服了。比起來,我這些年辛辛苦苦,打拼出來道上的勢力和那些錢財,都算不得什么,那些東西隨時都能夠失去,會被人奪走,但這些力量卻不會,除非我死。”
韓舞在鏡子跟前轉了幾圈,只覺得自己身材挺拔,帥氣俊朗,比之前多了幾分風度翩翩,心下十分滿足。他本來就是極為注重儀表的人,恨不得每喝一口咖啡都帶著1ogo,只是有些東西,就算他計較,也沒有辦法。獲得了命魂“淫觸”之后,韓舞只覺得自己上了一個全新的臺階,品味和檔次都高了不少,很有一種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fee1。
韓舞心念微動,背后的觸須就緩緩隱去,他忽然想起來寧越跟他介紹這團命魂的時候,是這么說:“這團命魂叫做‘淫觸’,你只需要稍加聯系,就能催它的力量,可以從你的肩頭探出最少兩根,最多十八根觸須,這些觸須除了能戰斗之外,還能轉移身體的感覺,在黑暗世界是王公貴族,商賈大豪的最愛,有錢有勢有權,都很難弄到的好東西。”
韓舞微微咂嘴,忽然笑了,自言自語道:“能夠轉移身體的感覺,換句話說,就是可以代替小丁丁來干妞了?昨天和今天都崩的太緊,干脆放松一下。”
韓舞抓起電話,打給了自己名下的夜總會。
十分鐘不到,一個看起來頗為清純,過了一百七十公分的女孩兒,就款款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這個女孩兒絕無半分風塵之色,雙腿修長筆直,過了絕大多數所謂的名模,穿了一雙通透的黑色絲襪,更是勾勒出一雙美腿最美好的線條。
韓舞笑吟吟的取出了一個眼罩,招呼這個女孩兒到身邊,親手給她戴上。這個女孩兒只當韓舞想要玩些花樣,也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笑嘻嘻的說道:“五哥,你今天想要怎么玩啊?為什么蒙住我的眼睛?”
在下一刻,這個女孩就感覺到不對勁,好像有好多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撫摸,更很暴力的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她雖然也掙扎了一下,但卻奈何不得這些“手臂”的強壯驚人,很快就被脫了溜溜光,甚至雙腿都被劈開一個非常羞恥的姿勢,只能不斷的出尖叫。
“五哥!不可以這樣,我跟你怎么玩都可以,不要上來這么多男人啊……”
韓舞淫笑不斷,完全不理會這個女孩兒的反抗,他背后的八條觸須糾結纏繞,有三條都插入了女孩兒的體內,傳來的感覺,讓欲仙欲死,比真刀實槍還要舒爽十倍。
“果然能夠轉移身體的感覺……”
在韓舞嗨皮到飛起的時候,寧越已經結束了跟許遜的喝茶,客客氣氣的跟許遜道別,然后帶著盧文影,打車直接去了斐特斯路六十四號。
這條路上都是民國的老別墅,當年都是達官貴人所居,幾乎每一棟別墅,都有幾個名頭響亮的主人。后來別墅的主人,不是戰死沙場,就是被各種罪名處決,又或者逃出了國外,所以就都空置了下來。
這些別墅建筑的年代,大約都有幾十年了,當年因為別墅主人的身份都非富既貴,所以都是請的名家來設計,每一棟別墅的風格都不相同,幾乎把歐洲各國風格都玩遍了,中西合璧的設計也不少,算的本市一大景觀。
六十四號據說是當年某位軍閥所有,這位軍閥的品味不怎么樣,但卻愿意附庸風雅,特意從法國請來當時最有名的設計師,按照文藝復興的風格建造,至不夠這棟別墅,建成之日,也是他被戰場擊斃之時,所以這位第一代主人,根本未有機會入住,就便宜了他的第八房小妾。
這位小妾在這里住了兩年多,現局勢不對,就席卷了細軟,把別墅賤價出賣,然后逃的不知所蹤。如今也不知輾轉了幾回主人,才落在馬淵的手里,他說是某位朋友出售,實際上就是他本人的產業,現在又被馬淵賣給了寧越,掛在了盧文影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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