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男子看著街上的爭斗結束,不由對身前的紫衣少女問道。“紫玲瓏,你說的人就是他?”
紫玲瓏輕笑一聲,說道:““沒錯,我帶你來,就是讓你也看看這個人,就是他破開了夢魘空間,就是不知道你石凱看到他的時候,會不會有所感應。”
被紫玲瓏喚作石凱的男子搖了搖頭,回道:“你知道我剛剛醒來,要不是你的話,或許我就會在這個世界漫無目的的走上一輩子,我的神力剛剛復蘇,感應不出他身上有什么特別。”
“是么……”紫玲瓏沉吟了一下,又是說道:“我其實也只是感應出他得了老鬼的部分傳承,看來也只有那個對老鬼愚忠到死的家伙,才能確定他的身份了。”
“恩。”石凱點頭,默默飲酒,卻是有些少言寡語。
紫玲瓏也是淺淺飲酒,語氣淡淡的說道:“這些年來,也不知道當初的伙伴都去了哪里,不過看樣子都是被老鬼鎮壓在他開辟的一些空間里了,我不想放過逃脫那個死地的機會,所以才配合這個小子毀掉了那個空間,得了自由……”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石凱問道。
“你一向得到老鬼的信任,所以我覺得既然能在這個空間遇到了你,或許老鬼的墓地就在{一+本{讀}小說www.yb.c這里,我要好好找找。
再有,那個年輕人先是碰到了我,又帶著我遇見了你,我覺得不如跟著他,或許他能夠幫我們找到其他人,甚至找到老鬼的墓地也說不定。”
“主人是不會那么容易死的……”石凱輕嘆一聲。
“哼,他臨死前將我們全部封印,一定是臨死不遠了,總之你跟著我就好了!”
“是……”
就在紫玲瓏和石凱所在的酒館外,鐘墨帶著一群天鐘帝國的武者匆匆而去,很快就回到了天鐘帝國的駐地。
鐘印一進駐地,就被鐘七等人先送去治傷,鐘墨沒有過份去管,只是告訴鐘印好了之后,自去領罰。
“真是可惡至極,那個家伙居然搶走了我的寶貝!”
鐘印回到自己的營帳,見身邊只剩下了一些親信,不由發起了脾氣,將營帳中的擺設亂摔了一通,氣得大口喘氣。
他一轉頭,就看到鐘七送走給他治傷的醫官回來,便大聲說道:“鐘七,你說說這是什么事,鐘墨大人居然判了我禁閉十日!”
鐘七身上也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對鐘印說道:“少主,上、將軍只是判了你禁閉,可是卻沒說什么時候執行,只要你這幾日立下一點功績,自然能夠去除掉的。”
“原來是這樣……”鐘印恍然,神色變得放松了不少。
這時一個青年男子走進營帳,看到鐘印手上,不由低呼一聲,快步走來:“少主,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一邊說著,他又轉頭,看到受傷的鐘七,厲聲喝道:“鐘七,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怎么能讓少主受傷!”
年輕人頭發偏向暗紅,發怒的時候就頭發飄動,就像是一團燃燒著的額火焰。
他和鐘七一樣,都是鐘印的內侍,出去辦事,才沒有留在自家少主的身邊,沒想到回來就看到少主受傷,所以才怒斥鐘七。
鐘印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發怒的年輕人,嘴角一撇,勸道:“算了,鐘大,這件事和鐘七沒有關系,沒有他的話,弄不好我現在的傷勢更重。”
“可是……”鐘大還是有些憤憤難抑。
鐘印回想起寧越,也是有些來齊,不由將整個事情的經過都與鐘大講了一遍。
鐘大認真聽完,也是沉默不語,沒想到鐘墨觸手,最后也沒有將傷了鐘印的寧越拿下,反而被大天魔宗的人出面護住。
鐘印還是有些不忿:“當時要不是大天魔宗的人出面的話,鐘墨將軍以一定能將那人拿下了,可惜齊護衛長,現在雙腕被斬,要想恢復實力,還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
鐘大抬頭,雙目深沉:“少主,我更關心那些個排行靠后的州郡,什么時候出現了這樣實力的武者,我們隨鐘將軍來到這個秘境空間,可是為了這里的資源寶藏,要是多出了這樣的強者的話,對我們的計劃也是有礙。”
“是啊,這人雖然可惡,可是卻能跟鐘將軍拼斗數十招不敗,這種實力著實令人擔心。”鐘印狠狠說道。
鐘七在一旁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口說道:“少主,我想起來了,手下有人說這個羿家的管事來自齊州領,我最近曾經探視過所有進城的人員,曾經見過一些被傳送過來的齊州領的武者,可是他們那些人,好像實力都是稀松平常,不值得關注才是,或許我們遇到的這人只是偽裝的身份也說不定。”
“是嗎?”鐘大回想了一下,發現似乎真有這事,便轉頭對鐘印說道:“少主放心,他們齊州領的人得罪了您,屬下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放過他們的。”
鐘印聞言不由笑了幾聲,他雖然被鐘墨懲罰,可是也知道這是妥協的產物,回到自己的勢力范圍,愿意怎樣做都可以。
鐘大和鐘七都是他忠心的屬下,現在鐘大要為他謀劃報仇,他自是沒有理由不同意,無論如何,自己丟掉的面子一定要找回來。
屋子里的幾人都是這樣的打算,不由密議了幾句,考慮到鐘墨和大天魔宗的人剛剛協議完畢,決定避開他們,直接對寧越動手報復。
最后鐘印的神色通紅,興奮說道:“所以說我們要是把齊州領的人都掌握起來,拿他們作為幌子,就可以借機處理掉那個可惡的家伙了是嗎?”
鐘大認真點頭:“沒錯,古驛站城的規矩是各方勢力不能殺傷其他勢力,不能損壞古城,可是卻沒有規定不能內斗,所以我們只要做好安排,組成一團我們掌控的齊州領的武者,到時候就可以對他動手了。”
鐘印開心的大笑起來,營帳中的護衛們都是賠笑出聲,鐘大馬上就走出營帳,進行安排,鐘印則安靜的等待著好戲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