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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索菲娜把手伸入懷中并不是為了掏出武器攻擊韓暮,而是拿出了雪茄和火柴,準備點一支雪茄享受一下。
索菲娜并沒有因為剛才的暗器襲擊而有絲毫動容,她風輕云淡地咬住了雪茄,用火柴將其點燃,隨后一邊抽,一邊淡淡地說道:“豪門大家族就是規矩多,真不知道你們從小到大都是怎么生活的。”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相信作為部隊指揮官的你一定也懂這個道理,只不過每個地方的規矩尺度不同罷了。”韓暮示意索菲娜跟上,而他則是向著主屋直接走了過去。
穿過了古樸悠長的廊道,韓暮來到了戒備森嚴的主屋前,他默默地取下了腰間的鬼徹,交給了一名走上前的侍衛。
“小心保管,此刀并非凡物,我不在場的話,絕不能讓刀刃出鞘。”韓暮把刀交給侍衛后吩咐了一句。
“遵命,少爺。”侍衛恭敬地頷了頷首,大方又不失謹慎地接過了鬼徹,將它轉移到了另一間戒備森嚴的屋子。
“取下所有武器,以及任何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這句話,韓暮是對索菲娜說的,因為他和影月等人早就對韓家熟悉無比,該做什么都知道,但索菲娜是第一次來,并不知道韓家內部的規矩。
索菲娜熄滅了雪茄,把懷中的雪茄和火柴都交給了侍衛,隨后冷笑道:“抱歉,最后一點我可做不到,除非你把我的雙手雙腳以及牙齒什么的全拔下來。”
韓暮沒有和索菲娜扯嘴皮,待經過其它侍衛的多重檢查后,他們也終于是走進了主屋。
這是一間極為寬敞的屋子,簡潔卻不失莊重的裝飾點綴著整個房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極品檀香燃燒后的繚繞熏煙,讓屋子顯得稍許有些朦朧,卻是更添加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屋子的兩端整齊地坐著兩排人,每排有六人,每人都衣著正式,面色嚴肅,沉穩地看著進屋的眾人。
這十二人正是韓家本家之中,由韓天南統領,下發管理各方事宜的事務官,可以說是韓家的中流砥柱,他們處理的每一件事情都足以左右韓家在未來的走勢,也是在韓家之中,除了韓天南和韓暮之外擁有最高權力,身份最為尊貴之人。
一般來說,如果是普通事宜,基本不會有十二事務官到場,而是直接由更為下級的人處理。
而如果是重要事宜,則會有對應領域的事務官到場,這也意味著此事在韓天南心中有著不錯的分量。
而十二事務官同時出現,也即意味著接下來的事宜在韓天南心中足以決定韓家的未來,或者說是迎接巨型勢力首腦級的貴重賓客才會這樣。
這韓暮就有點想不明白了,雖然他并沒有看不起索菲娜的意思,但不管是從她雇傭軍副隊長的身份,還是簡單地續訂契約的事情,能讓領域相關的一兩名事務官出場就很不錯了,甚至一個事務官都不來的可能都有。
畢竟,雖然極地黑狼的實力很強大,但是他們強大的只是軍事實力,這方面,韓家絕對有資格和極地黑狼抗衡...而論其它方面,不論是政治還是經濟領域,韓家勝過極地黑狼太多了!
如果是尤里卡親自到場,韓家擺出這種陣勢倒也不無道理,可是不管怎么說,索菲娜在韓家心中,無論怎樣都應該是無法得到這等待遇的。
自己的父親這是在搞什么鬼?難不成他聽錯了什么事情?還是說自己挑錯了時間?這群人并不是在等他們?而是正在迎接另一伙賓客?
就在韓暮沉默時,一個沉穩十足,威嚴濃厚的聲音緩緩響起:“韓暮,把尊敬的索菲娜·維多利亞小姐帶上來吧,我們已經恭候多時了。”
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韓天南,他此時正坐在屋子的最深處,繚繞的煙熏模糊了空氣,讓眾人只能隱約地看見他高大偉岸的體型。
在聽到韓天南的話語后,韓暮頓時汗顏了,這到底在搞什么鬼?十二事務官同時到場也就算了,能讓自己父親在稱呼中加這么多敬語的人,哪怕在整個華夏也屈指可數...
自己父親到底在打著什么算盤...總感覺不是邪靈附體,就是吃錯藥了...
想歸想,韓暮也沒多說什么,帶著索菲娜向前走了過去,而影月則是很自覺地頷首向后退去,最后無聲地站在了一旁。
越往前走,被檀香煙熏模糊的視線就越清晰,韓天南的偉岸身姿與容貌也漸漸出現在了兩人的眼中。
當看清韓天南的臉是,韓暮并沒有什么反應,而索菲娜卻是秀眉一挑,似乎看到了什么讓她吃驚的東西。
不得不說,韓天南的容貌很英俊,劍眉星目,鼻如懸膽,眉宇之間帶著一股獨有的滄桑氣息,這是經歷了無數風雨,唯有時間洗刷磨練才能積淀的氣勢。
只是,韓天南的臉上卻多了一樣東西...刀疤!一條恐怖的刀疤!
這條刀疤由左眉起,斜著貫穿了韓天南整張臉,最后延伸到了下巴右側,深如溝壑的刀疤如同劈開了韓天南的整張臉,雖然毀壞了原本的英俊,卻為他平添了一股懾人的煞氣。
韓天南的目光沉如大海,仿佛一眼就看穿了索菲娜的心思,他微微一笑,用手指在刀疤上輕輕點了點,淡淡地說道:“家族爭奪戰中,在最后決戰時,我自恃驍勇,單人殺進韓家主屋面對前任家主,也就是我的父親...雖然最后我戰勝了他,他也給我留下了這個東西,最后我走出主屋時,他們看到了我這張被劈開的臉,所有人都嚇壞了,以為我是地獄中走出的惡鬼,后來我便有了‘鬼魁’的稱號...”
韓天南說到這里時,韓暮更加郁悶了,自己父親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些事情都是他平時很少提及,或者不愿提及的,怎么一上來就對索菲娜推心置腹?這未免太夸張了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