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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溫暖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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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奇的手下拿著牌子,兩三步走到門前,伸手擰開房門上的鎖,然后慢慢地打開了一道縫兒。。23。頂點小說  他把牌子從門縫兒塞出去,不耐煩地說道:“接著,趕緊走吧。”

  這名手下說完這句話,就準備把手收回來,順帶將房門關上,誰知道屋外的服務員猛然間握住房門把手,使勁地一拉,這人的手直接被死死夾住了,嘴里也同時發出了痛徹心扉的嘶吼聲:“痛死我了!快松手!!”

  “嘭!”服務員松開把手,一腳把門踹開,門后的手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把門牙都磕掉了。

  服務員走進門內,他的個頭一般,卻有著一張刀削斧刻,棱角分明的臉,與此同時,他的眼中,正不停閃動著刺刀般銳利的光芒。

  其余人并不認識這名服務員,但是安琪認識!她已經徹底僵在了那里...這個人...不就是韓暮嗎?

  原來,韓暮在發覺到有人跟蹤安琪的時候,就察覺到不對勁,他原本只是想截住身后跟蹤的四個人,后來發現盧奇也有很多詭異的地方。

  刀疤男出面后,他們一動手,韓暮就知道了其中的貓膩兒,久經沙場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不是在真打,只是在演戲罷了,于是,韓暮便靜靜地看著他們把戲演完,遲遲沒有動手。

  一路跟蹤到賓館,韓暮覺得不能再等了,害怕安琪會出事,思索之后,他決定假扮服務員,闖進屋子里。

  當韓暮看到安琪衣衫襤褸,裹著被子躲在床頭,身邊還有個刀疤男用手捂著她的嘴,韓暮就明白剛剛發生了什么。

  只見他的雙眼發出野獸般的嗜血寒芒,朝著一個手下就撲了上去。

  韓暮這會兒心里亂成一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來遲了,不知道安琪是否已經被玷污了,要真是這樣,他就算現在救了安琪,以后又有什么臉面去面對她?安琪又要以怎樣的一種心態活下去?

  這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意氣用事。

  要是他早一點上去阻止安琪,早一點把盧奇趕走,事情還會發展成這樣嗎?

  男女之間的微妙心理就是這樣,一旦因為什么事情不和睦了,便喜歡冷落對方,不聞不問,可是一旦得知對方出事了,就會后悔,自責,悔不該放任對方,不去理睬對方,最終釀成惡果。

  韓暮跟安琪的行為,正好證明了這一點。

  在跟鬼瞳相處的時間里,韓暮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格斗技巧,不止如此,他更是要求鬼瞳手把手的教他。

  雖說在失去銅雕靈隱犬后,韓暮的實力大幅度下滑,但是,他的戰斗經驗還在!再加上在月光之島上,他經歷了一番艱難的苦斗,身體里的戰斗本能早已經被激發。

  所以現在,即使沒有銅雕靈隱犬,沒有妖刀鬼徹,韓暮也絕對是一個不能小看的存在!

  因為身體素質的局限性,韓暮目前的戰斗方式是用速度決定勝負,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攻擊對方的要害,一擊必殺!

  萬一對方防守的很厲害,韓暮就會選擇不斷地游走,用快速的身形尋找破綻,伺機給予對方最后一擊。

  沒過多久,盧奇的另外兩個手下也被韓暮放到了,他們身上的要害都遭受了重擊,僅僅一個重拳,就讓他們當場倒地。

  盧奇不敢大意,朝著刀疤男揮了揮手,說:“你先上!”

  盧奇其實是想把刀疤男當炮灰,好讓自己看清楚韓暮的動作,那么自己接下來才有更大的把握戰勝對手。

  刀疤男雖然笨,跟沒腦子一樣,但是他跟隨盧奇多年,對他的脾氣秉性了如指掌,這也是他為什么能當上二把手的原因。

  刀疤男一看盧奇那架勢,就知道要把自己犧牲掉換取時間,信息。

  “我才不傻呢。”刀疤男小聲嘀咕。

  盧奇看到刀疤男站在那里不動,還在小聲說著什么,急道:“你在那里嘀咕什么了,還不趕緊上?”

  萬般無奈之下,刀疤男放開安琪,用小碎步沖到韓暮跟前,伸手就去抓他的頭發。

  流氓打架就是這樣,沒什么過多的招式,重要的是能夠抓住對方弱點,然后撲上去死纏爛打,雖然丑陋,但是卻很實用。

  刀疤男在社會上混了那么久,對于打架,也有些自己的見解,除非對方是板寸頭,否則可以直接揪住他的頭發,然后再朝著他的下巴來兩拳,保證三兩下就能把對方干趴下。

  這一套對其他人管用,可是對于韓暮根本沒效果,韓暮的格斗方式就是以速度見長,身形飄忽不定,讓人摸不準套路,怎么能讓人輕易抓住頭發?

  只見韓暮一彎腰,輕輕松松躲過了刀疤男的出招,然后由下而上打出一拳,直至刀疤男的下巴。

  要說刀疤男,打架的本事雖然不強,但是裝死的本事可真是高明。

  其實,這一拳并不重,疼一下也就沒事兒了,這也是韓暮現在一個非常致命的弱點,他雖然能夠準確地抓住對方的弱點,但是在力量方面,有些力不從心,很難對弱點造成致命傷害。

  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韓暮的拳頭雖然很準,徑直打向了對方的下巴,但是,對刀疤男來說,沒一會兒就不疼了,沒能對他的頭部造成震蕩。

  不過,刀疤男心里面也知道,就算對方力量不足,自己也根本不是對方對手,這一拳沒事,下一拳說不定就有事兒了,自己沒必要跟他硬拼,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老大去辦好了。

  要是老大打贏了,還能能免費享用一頓美人兒餐,老大被揍了個生活不能自理了,也沒什么事,頂多在地上多躺一會。

  刀疤男把所有問題想的透透的,哀嚎一聲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就跟昏過去一樣。

  其實,有些人不是笨拙,他只是懶惰,對什么事都不上心,不想費工夫去琢磨其中的門道,刀疤男就是典型代表,他平時看上去跟個傻子似的,但是一旦觸碰到他切身利益的時候,這小子會變得比猴兒還機靈,見風使舵的本事比誰都強。

  盧奇呸了他一口,罵了句:“沒用的東西。”

  呸吧,你就算用口水把我淹了,我也不起來,刀疤男心里這么想著,同時依舊躺在地上不動彈。

  韓暮暫時沒能看出刀疤男的把戲,他還很奇怪,自己的拳頭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威力?一拳就倒了?

  韓暮沒有多想,反正現在,屋里就剩下盧奇一個對手了。

  盧奇聳聳肩,搖搖頭,弄得全身上下的骨頭咯噔咯噔響。

  “別搖了,再搖,你就要散架了。”韓暮諷刺道。

  盧奇白了他一眼,抬起大長腿就往韓暮的小腹上踹了過去。

  韓暮早就小心提防著了,他一開始就觀察好屋內的情形,一方面看清楚對方的人數,以免有人下黑手,另一方面看清楚地勢,看看能不能借助屋內的器物給予對方打擊,這樣就將自己受傷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

  這段時間,韓暮剛好一眼看見腳下的地毯。

  韓暮冷哼兩聲,身子往下一蹲,然后伸手猛地拉動地毯。

  這時候盧奇一只腳已經抬了起來,根本就站不穩,噗通一下重重地摔在地板磚上。

  韓暮哪能放過這樣的機會,打蛇打七寸,揍人揍命根。

  加上韓暮想到安琪可能受到了這些人的侮辱,心里面怒火中燒,用腳照著盧奇的命根子狠狠地踹了七八腳,踹到盧奇兩眼一翻,口吐白沫昏死過去,方才住手。

  解決掉盧奇后,屋子里面突然間安靜了許多。

  韓暮走到床邊,看著被子里近乎一絲不掛的安琪,再看看床上被撕扯掉的衣衫,心中充滿了悔恨,他想開口說聲對不起,可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猶猶豫豫,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安琪此刻心里面只有歡喜,哪里還記著之前對韓暮的種種不滿,只要他永遠會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出現,這就足夠了。

  安琪猛地站起身,雙手摟住韓暮的脖子,將小腦袋埋入了他的胸膛。

  安琪的淚水慢慢地滴下來,那是充滿幸福的淚水,緩緩浸透了韓暮的衣裳。

  韓暮把自己的外衣脫下,讓安琪穿了起來,安琪又穿上了褲子,系好腰帶,擦干凈淚水,緊緊地抱著韓暮不說話。

  雖然安琪看上去沒事兒,但是韓暮心里面還是堵得慌,忍不住問:“安琪,他們有沒有對你...”

  話到嘴邊,韓暮又不知道該怎么問。

  女人的心思是最細膩的,安琪已經知道韓暮在意什么了,她紅著臉說道:“放心吧,他們沒把我怎么樣。”

  說到這里,韓暮心中的大石頭才算穩穩落地,要是安琪真的遭遇到不幸,他恐怕會一輩子生活在內疚中。

  韓暮抱著安琪往外走的時候,忽然看見原本躺在地上的刀疤男已經不見了蹤影。

  “被那小子騙了?真夠狡猾的。”韓暮無奈地笑了一聲,沒有多想,摟著安琪離開了。

  其實現在,韓暮和安琪的關系是怎樣?誰也說不清楚,他們只是彼此需要地相依相偎著,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講的那么明白。

  感情就是如此微妙,有的時候,一點模糊,一抹朦朧,會讓它變得更加迷人,更加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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