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盜版嚴重,十三也想和盜版君們開個玩笑,這章是,正版的親們一小時后刷新就行了,重新下載便可。
一一一 這一年多以來,鋪子里倒也是安穩,邱巒是個好兄弟,閑來無事便呼朋喚友來這里小聚,他自己更是有空就來,一來二去,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這家鋪子是嘉南王世子罩著的。
崔小眠一到鋪子,小丫就把帳目拿來給她過目,她把帳目看完,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后了,這才想起賀遠請客,要讓她親自下廚的事。
雖說心里狐疑著,不知道賀遠請了什么尊貴客人,一定要讓她親自下廚,可還是張羅了二十幾個拿手菜式。
阿木跑進來,告訴她:“小主人,主人說了,讓您把所有菜全部炒完后一起上菜。”
崔小眠越發嘀咕,便問道:“阿木,我師父請的哪位客人?”
阿木斷然搖頭:“主人說了,萬萬不能告訴小主人。”
崔小眠扔個大白眼給他,這家伙被賀遠調教得快要變成真的木頭了。
肉釀面筋、大煮干絲、蟹粉獅子頭、紅燒海參、大蒜燒白鱔、松鼠桂魚、龍井蝦仁、南乳燒肉......一道道或難或易的菜肴做好,崔小眠讓幾名小二排著隊一起端上桌。她自己則端來清水,仔細洗了臉和手,摘了圍裙也來到賀遠一早訂下的那間包房。
她身上是件櫻桃紅的褙子。下面系了條月影紗長裙,除了雙螺髻上嵌著的用寶石做芯子的兩朵小絹花以外,周身上下再無一件首飾。卻襯得一張小臉分外晶瑩。
昨日金玉堂送來一堆頭面首飾,全是賀遠親自給她挑選的。說起挑選珠寶玉器,做賊的都是高手,賀遠當然更不例外,他給崔小眠選出的這些,無論做工款式,還是質地。每一件都是上等貨色。早上李媽媽給她梳頭時,便特意給她挑了這兩朵絹花。看上去小小的,但卻極為精致,和她身上的衣裙也甚是相配。
雖然早就猜到賀遠請的客人定然非常重要,可崔小眠走進包間時還是吃了一驚。
偌大的紅木雕花大桌前。只坐著三個人,除了賀遠以外,另外兩個人是一男一女。
崔小眠看到他們,便愣在了門口。
賀遠溫聲道:“小眠,坐過來。”
崔小眠不知道賀遠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更不知道如今該如何稱呼這兩人。
他們是她今世的父母!
以往她都是稱他們“親家老爺”、“親家夫人”,可如今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賀遠招呼她坐到身邊,這才對崔氏夫婦道:“岳父岳母,您二老應也已聽聞。小眠是女子。”
崔五夫人此刻眼里已經噙滿了淚,事實上,自從得知崔小眠是女子之后。她便大病一場,崔小眠是誰,沒有人比她這個做娘的更清楚!病榻之上,她抓著相公的手,求他去找崔小眠,可是當崔壽光好不容易打聽到崔小眠的住處時。那里已是一片灰燼,崔小眠不見了蹤影。
崔小眠失蹤的一年多里。崔五夫人日日夜不成寐。女兒曾經回來過,曾經和她離得那么近,可是當娘的卻仍是沒能抓住她的手。
賀遠道:“九年前,小婿在巴掌鎮遇到小眠,那一年她只有五歲,已經在巴掌鎮游蕩了兩年,她從三歲便開始流浪,小小年紀靠著行騙和乞討為生。這些年里,小眠跟著我,吃了很多苦,她也去過很多地方,小婿一直以為她是孤兒,無父無母,直到半年前,她才說出她有家,也有父母,且,她三歲那年便與小婿定了親事。”
賀遠還沒有說完,崔五夫人已經哭出了聲,當聽到最后一句時,崔壽光起身離座,在賀遠面前跪了下去。
“王爺,當年大婚之前,小女被賊人擄去,小人一時糊涂,找了一句冒名頂替,犯下這欺君之罪。”
崔小眠也早已離開座位,抱住幾欲哭昏的母親,哭著央求賀遠:“師父,你答應過我的,不要怪罪我爹娘。”
賀遠在心里仍是不悅,但在小嬌妻面前卻不能表露出來,不動聲色地對崔壽光道:“岳父大人,欺君之事先不要提,也莫要輕舉妄動,待小婿擇機上奏父皇,再作定奪。唯今之事,小眠思親心切,小婿今日請二老過來,只是想讓你們相認,并無他意。”
說完這番話,他便起身離去,讓這一家人好好相聚,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才是多余的。
崔五夫人拉著崔小眠的手,看了又看,崔壽光雖然坐在一旁,不能如妻子般對女兒親近,卻也落了淚。崔小眠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雖是女娃,但夫妻兩個如獲至寶,初為人父的情景,至今記憶猶新。
那日得知崔小眠是女子時,夫婦二人便知道女兒是回來找他們了,可他們愚昧,竟一直不知道女兒就在眼前,這些日子,娘子病了,而他這個做父親的,心里也不好受。
哭也哭過了,夫妻兩個便細細問起這一年來發生的事,賀親王出事又平反昭雪,他們做為岳家自是早已知道,可并不知崔小眠竟然去了大漠!
崔小眠不想讓他們多添愧疚,把去大漠的事只是輕描淡寫一帶而過。崔五夫人細心,看出來師徒兩人已經兩情相悅,他們本就是訂婚多年的未婚夫妻,崔五夫人并不覺得有何不可,反而心里甚是安慰。
“小眠啊,告訴娘親,你和你師父,不,是王爺,可有想過何時成親啊?”
只有小孩子才會叫母親為娘親,女兒已經長大。可在崔五夫人心里,她還是當年那個兩三歲的小女娃兒,撲到她懷里。嬌嬌嫩嫩叫著娘親。
崔小眠臉蛋紅了,小聲道:“師父想要恢復我的身份,所以會麻煩些。”
崔壽光對妻女道:“沒有什么麻煩的,賀親王對小眠有情有義,又將她一手養大,自是舍不得讓她沒了娘家,到時請他求皇上免了崔家連坐之罪。由為父一人頂罪便罷。”
在崔小眠眼中,父親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且還甚是迂腐,可此時這番話,卻說得擲地有聲,在他心中。為了崔家一門為了女兒的名份,他愿意以命相抵。
賀遠還沒有說完,崔五夫人已經哭出了聲,當聽到最后一句時,崔壽光起身離座,在賀遠面前跪了下去。
“王爺,當年大婚之前,小女被賊人擄去,小人一時糊涂。找了一句冒名頂替,犯下這欺君之罪。”
崔小眠也早已離開座位,抱住幾欲哭昏的母親。哭著央求賀遠:“師父,你答應過我的,不要怪罪我爹娘。”
賀遠在心里仍是不悅,但在小嬌妻面前卻不能表露出來,不動聲色地對崔壽光道:“岳父大人,欺君之事先不要提。也莫要輕舉妄動,待小婿擇機上奏父皇。再作定奪。唯今之事,小眠思親心切,小婿今日請二老過來,只是想讓你們相認,并無他意。”
說完這番話,他便起身離去,讓這一家人好好相聚,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才是多余的。
崔五夫人拉著崔小眠的手,看了又看,崔壽光雖然坐在一旁,不能如妻子般對女兒親近,卻也落了淚。崔小眠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雖是女娃,但夫妻兩個如獲至寶,初為人父的情景,至今記憶猶新。
那日得知崔小眠是女子時,夫婦二人便知道女兒是回來找他們了,可他們愚昧,竟一直不知道女兒就在眼前,這些日子,娘子病了,而他這個做父親的,心里也不好受。
哭也哭過了,夫妻兩個便細細問起這一年來發生的事,賀親王出事又平反昭雪,他們做為岳家自是早已知道,可并不知崔小眠竟然去了大漠!
崔小眠不想讓他們多添愧疚,把去大漠的事只是輕描淡寫一帶而過。崔五夫人細心,看出來師徒兩人已經兩情相悅,他們本就是訂婚多年的未婚夫妻,崔五夫人并不覺得有何不可,反而心里甚是安慰。
“小眠啊,告訴娘親,你和你師父,不,是王爺,可有想過何時成親啊?”
只有小孩子才會叫母親為娘親,女兒已經長大,可在崔五夫人心里,她還是當年那個兩三歲的小女娃兒,撲到她懷里,嬌嬌嫩嫩叫著娘親。
崔小眠臉蛋紅了,小聲道:“師父想要恢復我的身份,所以會麻煩些。”
崔壽光對妻女道:“沒有什么麻煩的,賀親王對小眠有情有義,又將她一手養大,自是舍不得讓她沒了娘家,到時請他求皇上免了崔家連坐之罪,由為父一人頂罪便罷。”
在崔小眠眼中,父親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且還甚是迂腐,可此時這番話,卻說得擲地有聲,在他心中,為了崔家一門為了女兒的名份,他愿意以命相抵。
賀遠還沒有說完,崔五夫人已經哭出了聲,當聽到最后一句時,崔壽光起身離座,在賀遠面前跪了下去。
“王爺,當年大婚之前,小女被賊人擄去,小人一時糊涂,找了一句冒名頂替,犯下這欺君之罪。”
崔小眠也早已離開座位,抱住幾欲哭昏的母親,哭著央求賀遠:“師父,你答應過我的,不要怪罪我爹娘。”
賀遠在心里仍是不悅,但在小嬌妻面前卻不能表露出來,不動聲色地對崔壽光道:“岳父大人,欺君之事先不要提,也莫要輕舉妄動,待小婿擇機上奏父皇,再作定奪。唯今之事,小眠思親心切,小婿今日請二老過來,只是想讓你們相認,并無他意。”
說完這番話,他便起身離去,讓這一家人好好相聚,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才是多余的。
崔五夫人拉著崔小眠的手,看了又看,崔壽光雖然坐在一旁,不能如妻子般對女兒親近,卻也落了淚。崔小眠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雖是女娃,但夫妻兩個如獲至寶,初為人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