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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心里的那朵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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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眼前的唐三藏,崔小眠果斷閉目養神,可能是今天太累,她很快便進入夢鄉了。

  賀遠數落得自己也累了,才發現崔小眠靠著車窗,已經打起了小呼嚕。

  小臉蛋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同蝴蝶的翅膀,粉嘟嘟的小嘴微微張開,偶爾還會動一動,像是做夢還在吃東西。

  賀遠本想拉起她繼續罵,可是看到小徒弟這副可愛的睡相,大灰狼的爪子伸過去卻又縮了回來,暫時饒了她,待她醒了再說。

  馬車駛到半路忽然停了下來,阿木撩開車簾一角:“主人,大長公主府內的馬車擋住了去路。”

  皇家馬車和轎輦都有品級之分,也都有各府第的標志,因而阿木一看便知。賀遠一向輕裝簡行,他今天坐的這駕馬車只是街上常見的,并無賀王府的標志,大長公主府內馬車擋住他的去路,顯然是有備而來。

  賀遠蹙起眉頭,他對專橫又好管閑事的姑母雖然厭惡,但對沈玲伊卻一直心有愧疚,玲伊表妹已過桃李之年,卻仍然待字閨中,所有人都知道,沈玲伊還在等著他。

  他不是沒有動過心思,想著挑些差錯,趁著還沒有圓房,趁機休了崔絳春,另娶玲伊為正妃,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娶了沈玲伊,就注定要聽從姑母的安排,他從小就不是聽話的人,連皇帝老爹的話都敢不聽,更何況是他一向沒好感的姑母。

  其實在他心里,還有一件他一直不肯去面對的事,這也是他遲遲不與沈玲伊重修于好的原因。

  那就是崔小眠的事。

  在崔小眠失蹤的那三年里,他除了懷疑是三哥的人綁走她以外,他也懷疑過姑母,甚至懷疑過玲伊表妹,崔小眠曾經說過是沈玲伊給她下了毒,雖然和尚再三驗過。崔小眠沒有中毒,可是崔小眠從沒見過沈玲伊,他也沒有對她提起過,她為何一口咬定是沈玲伊在害她?這孩子雖然假話比真話多。但這次的假話說得太過蹊蹺。

  他令人查過沈玲伊,得到的回復是,那段日子,玲伊表妹正在京城的慈航庵修習佛經,有庵內住持師太為證。

  他承認他有私心,也承認自己心里還記掛著表妹,如若不是記掛著她,他也不會回京三年卻不肯見她,他怕見到她就會把持不住,甚至會再次帶她私奔。他已經不再是當年莽撞的十五歲少年,他可以不要富貴,可卻不能讓沈玲伊跟著自己受苦,她是溫室里嬌嫩的花朵,而他只是一匹野馬。即使用金碧輝煌的馬鞍暫時束縛,有朝一日時機成熟他還是會沖開韁繩,無拘無束馳騁在廣袤的天地間。

  賀遠看看還在酣睡的崔小眠,伸出手臂把她攬進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肩頭,睡得更舒服。

  馬車上的人不會是姑母樂平公主,更不會是對姑母言聽計從的沈駙馬。姑母跋扈慣了,不會默不作聲地守在這里,而駙馬姑丈沒有這個膽量。

  那么馬車之內的人就只能是沈玲伊,那個他想見卻又不想見的人。

  直到在月初城找回崔小眠,他才知道當年錯怪了她,小家伙真的中了毒。九死一生,耳朵還聾了。

  他不忍心再拂了她的心思,他答應帶她進宮,親眼見見沈玲伊,他還抱著一線希望。一定是有人假扮,目的是離間他和沈玲伊的關系,一旦他和沈玲伊徹底決裂,姑母便不會再幫他,而太后更加不會站在他這一方。

  他正想讓阿木掉轉車頭,繞道而行,卻聽車窗外響起一個輕脆的女聲:“賀王爺萬福金安,奴婢是大長公主府的菊花,我家小姐讓奴婢給王爺帶來幾句話和一樣物件兒。”

  賀遠朝阿木使個眼色,示意他去把那物件兒取來。

  阿木很快便捧了只雕花精致的紅木盒子進來,雙手交到賀遠手中。

  賀遠看看盒子,卻沒有打開,沉聲道:“你家小姐讓帶來的什么話?”

  那個輕脆的女聲又一次響起:“小姐說:去年太后壽辰,你為了躲著我就沒有去,太后和皇上都很生氣,因而今年你一定要去,你如不想看到我,我就裝病不進宮,太后怪罪下來也無關痛癢,但你身為皇子又是親王,卻不能不去。”

  賀遠聞言沒有說話,攬住崔小眠的一只手卻下意識握緊。

  可能是他的動作有些大了,崔小眠醒了過來,她揉揉眼睛,見馬車停下來,賀遠表情凝重地看著放在膝上的一只紅木盒子。

  那名叫菊花的丫鬟說完了,頓了頓,又補充到:“王爺,這盒子里裝的是小姐幫您給太后選的壽禮,太后的喜好咱家小姐最是清楚,這里面的壽禮想來是不會選錯,壽宴那日,王爺帶去宮里,太后見了定然歡喜。”

  賀遠的臉部線條是木像般僵硬,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代我你家小姐,就說她的心意本王心領了,這盒子還是拿回去吧。”

  阿木進來將盒子拿起,重又交還給那丫鬟。

  那丫鬟也不推辭,竟像是早已猜到他會這樣做:“既是如此,奴婢告退,小姐說的話,王爺萬萬記得便是。”

  崔小眠聽不到窗外的聲音,但她從賀遠的話里知道,窗外有人,而那人或許就是沈玲伊的人。

  賀遠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崔小眠就在他身邊看得真切,賀遠的眼角抽動了幾下,似是強忍著什么。

  娶了沈玲伊,就注定要聽從姑母的安排,他從小就不是聽話的人,連皇帝老爹的話都敢不聽,更何況是他一向沒好感的姑母。

  其實在他心里,還有一件他一直不肯去面對的事,這也是他遲遲不與沈玲伊重修于好的原因。

  那就是崔小眠的事。

  在崔小眠失蹤的那三年里,他除了懷疑是三哥的人綁走她以外,他也懷疑過姑母,甚至懷疑過玲伊表妹,崔小眠曾經說過是沈玲伊給她下了毒,雖然和尚再三驗過,崔小眠沒有中毒,可是崔小眠從沒見過沈玲伊,他也沒有對她提起過,她為何一口咬定是沈玲伊在害她?這孩子雖然假話比真話多,但這次的假話說得太過蹊蹺。

  他令人查過沈玲伊,得到的回復是,那段日子,玲伊表妹正在京城的慈航庵修習佛經,有庵內住持師太為證。

  他承認他有私心,也承認自己心里還記掛著表妹,如若不是記掛著她,他也不會回京三年卻不肯見她,他怕見到她就會把持不住,甚至會再次帶她私奔,他已經不再是當年莽撞的十五歲少年,他可以不要富貴,可卻不能讓沈玲伊跟著自己受苦,她是溫室里嬌嫩的花朵,而他只是一匹野馬,即使用金碧輝煌的馬鞍暫時束縛,有朝一日時機成熟他還是會沖開韁繩,無拘無束馳騁在廣袤的天地間。

  賀遠看看還在酣睡的崔小眠,伸出手臂把她攬進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肩頭,睡得更舒服。

  馬車上的人不會是姑母樂平公主,更不會是對姑母言聽計從的沈駙馬,姑母跋扈慣了,不會默不作聲地守在這里,而駙馬姑丈沒有這個膽量。

  那么馬車之內的人就只能是沈玲伊,那個他想見卻又不想見的人。

  直到在月初城找回崔小眠,他才知道當年錯怪了她,小家伙真的中了毒,九死一生,耳朵還聾了。

  他不忍心再拂了她的心思,他答應帶她進宮,親眼見見沈玲伊,他還抱著一線希望,一定是有人假扮,目的是離間他和沈玲伊的關系,一旦他和沈玲伊徹底決裂,姑母便不會再幫他,而太后更加不會站在他這一方。

  他正想讓阿木掉轉車頭,繞道而行,卻聽車窗外響起一個輕脆的女聲:“賀王爺萬福金安,奴婢是大長公主府的菊花,我家小姐讓奴婢給王爺帶來幾句話和一樣物件兒。”

  賀遠朝阿木使個眼色,示意他去把那物件兒取來。

  阿木很快便捧了只雕花精致的紅木盒子進來,雙手交到賀遠手中。

  賀遠看看盒子,卻沒有打開,沉聲道:“你家小姐讓帶來的什么話?”

  那個輕脆的女聲又一次響起:“小姐說:去年太后壽辰,你為了躲著我就沒有去,太后和皇上都很生氣,因而今年你一定要去,你如不想看到我,我就裝病不進宮,太后怪罪下來也無關痛癢,但你身為皇子又是親王,卻不能不去。”

  賀遠聞言沒有說話,攬住崔小眠的一只手卻下意識握緊。

  可能是他的動作有些大了,崔小眠醒了過來,她揉揉眼睛,見馬車停下來,賀遠表情凝重地看著放在膝上的一只紅木盒子。

  那名叫菊花的丫鬟說完了,頓了頓,又補充到:“王爺,這盒子里裝的是小姐幫您給太后選的壽禮,太后的喜好咱家小姐最是清楚,這里面的壽禮想來是不會選錯,壽宴那日,王爺帶去宮里,太后見了定然歡喜。”

  可能是他的動作有些大了,崔小眠醒了過來,她揉揉眼睛,見馬車停下來,賀遠表情凝重地看著放在膝上的一只紅木盒子。

  (梨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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