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
信誠向賀晨表達了自己的難處。
籃球雖然為國內三大運動之一，但是就跟當初姚巨人征戰nba之前一樣，玩的人多，看的人少，別說電視轉播，就連都拉不來幾個，讓他們給賀晨投，這簡直就跟討錢乞討到乞丐身上一樣。
當然，這只是他們一家之言。
具體背后有沒有某些不為人知的內幕，賀晨就沒有興趣去打聽了。
他們的意思很清楚，愿意畫籃球的漫畫，他們可以鼎力，但是要錢，就只有兩個字——沒有。
這怎么行？
系統要求必須，就算是一塊錢，也行啊！
不過這句話肯定不能說出來，不僅自己丟人，恐怕不等對方答應，周哲就會先將自己砍死當場。
周哲跟對方你來我往，旁敲側擊，迂回曲折，費盡口舌，周哲都沒辦法從他們嘴里撬出一毛錢。
賀晨對他們一毛不拔的性格有了深刻了解。
“小賀老師，如果您愿意為了華夏籃球事業貢獻力量，我們萬分歡迎。本來吧，籃球事業是我們分內之事，如果您能推動籃球事業的，給您匯報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我們現在真沒錢……不少球員為了夢想，拼上了自己的青春，但是他們的工資，甚至還比不過隨便一個賣菜的。”
信誠不停給賀晨哭窮，說著籃球事業有多么多么悲慘，幾乎全部都是憑著運動員們的一股熱血撐起來。
這確實是現狀——人生在世，首先要考慮的是活著。
籃球打得再好，高考也不加分。這首先就限制了家長們的熱情。
其次，籃球工資一般，而且職業壽命即使無病無災，也只有那么十幾年。退役后，攢不下多少錢。還沒有一門謀生的手藝，那以后的生活將會多么悲催？
那個家長愿意自己的孩子老了以后連生存都是難題？
這是一個死循環：華夏籃球沒名氣，不好看，就沒人看；沒人看。籃球賺不到錢，球員的工資得不到改善，愿意將一生投入進來的人就少；新鮮血液少，能發覺的天才球員就少，于是球賽還是不好看。
除非有人能打破這個死循環。
原本這個人，應該屬于姚巨人。不過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姚巨人在那嘎達窩著，總之賀晨么沒聽說過。
“那就置換吧！”
為了系統任務，為了《灌籃高手》，也為了華夏的籃球事業，于是賀晨只能勉為其難。成為打破這個死循環的人。
置換是媒體與媒體之間，以資源共享為基礎，以資源的效用最大化為目的，滿足雙方需求實現共贏的等值交換。
球賽轉播權，還有球場場邊。球隊冠名，這都是可以置換的。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天漫獲得了為期三年的球賽轉播權，同時也得到了全華夏所有職業籃球隊球場的一塊場邊，為期三年。
“合作愉快！”
雙方友好問候，信誠握著賀晨的手，很用力的握了兩下：“非常感謝您的。您或將在華夏籃球史上留下濃重的一筆！”
“一定！”賀晨很不客氣。
籃協的人裝窮就要裝到底，明明到了飯點時間了，也不請賀晨留下來吃飯，一群人感激地將賀晨禮送出門。
回去的路上，周哲跟賀晨聊著。
“你怎么不畫足球呢？足球才是世界第一運動。而且我們國家的足球比籃球還慘，籃球好歹只有美國nba牛逼。我們跟其他國家還能打打。足球的話，我們簡直就是人見人踩啊。”
“這得看靈感……我打過籃球，有靈感，但是沒踢過足球，能不能有靈感。得看機緣。”賀晨忽悠道。
“你不是準備將游戲廠擴建成模具長嗎？現在既然準備向體育界進軍，玩具跟體育用品生產又差不多，也就是多了一道標準。我們覺得咱們倒不如再投點錢，連帶體育用品一起生產算了。以你的名氣，至少籃球肯定火。我們官方也生產籃球，只要質量把好關，說不定還能跟籃協合作，提供籃球。這又是一個長久且穩定的資金渠道啊！”
周哲撫了撫眼鏡，向賀晨提出建議。
賀晨摸摸下巴，總感覺天漫似乎在向奇怪的方向。
不過，賀晨也不在乎，誰會嫌棄錢少呢？
以前天漫是沒錢自己搞，只能拉，給別人做代言。如今天漫資本雄厚，當然要將這些最賺錢的東西自己搞起來。
而這些都將是賀晨在動畫上揮霍的資本——他恨不得將每一部動畫，都做《龍珠》品質，讓其永垂史冊。
國慶黃金周，提前讓助手們趕工了一段時間，給這幾天都留了存稿后，然后賀晨大方的給大家放了假。
當賀晨再一次看到助手們的時候，一個個紅光滿面，看起來活的格外滋潤。
“小田，《柯南》的故事你可以慢慢連載，不急。你的《lovestage》非常好看，我一直在追看，你可以在上邊多花點心思。”
介于某個拖時間的約定，賀晨覺得有必要跟田實提醒一下。
田實以及她組的幾個腐妹子眼睛登時一亮，興奮道：“真的嗎？難道老師也對這個感興趣了？不知道老師對以您為模版的泉水，有什么想法沒？要不要多增加幾個男主角，為了爭奪您來一場決斗呢？”
“……讓你多花點心思，是讓您盡快完本！這題材有什么好寫的，沒看你的 榜都是墊底的嗎？就算要宣揚某種思想，也要含而不露，太過直白就落了下乘。回去后，找個安利老師好好學學，看看人家是如何洗腦的。”賀晨訓斥田實。
“小魚，《哆啦a夢》完結了，《四驅小子》就由你們來吧，恰好，這個也是圓臉，你來最合適。”
將投影儀跟電腦連接，賀晨向葉小魚展示了《四驅小子》的第一話內容，讓他心里有個底。
“沒問題！這個簡單！”葉小魚將自己胸膛拍得梆梆響，向賀晨承諾。
“關于四驅車模型的地方，你還是交給其他助手來吧，你就畫人物故事好了。”賀晨想了想又吩咐了一句。
“誒！為什么！”葉小魚抗議。
“我不希望看到帶著轱轆的飛碟。”賀晨做出一句話評語，瞬間擊沉葉小魚。
模型不碉堡的話，賀晨還怎么用它來騙……賣錢？
接著，賀晨在投影儀上打開了《灌籃高手》，這個他還沒來得及畫，只有幾個人設。
“老師，要畫體育題材嗎？”立即有幾個助手詢問。
新的題材就意味著新的跟風，作為賀晨的嫡傳弟子，若是能有一兩個亮眼的靈感，說不定就能抱著賀晨的大腿，扶搖直上了。
“體育題材啊，太小眾了……”
高陽審視了半天，覺得自己無法駕馭這種題材。
想要畫好這種題材，不說是高手，但是至少也得先了解吧？
他對體育項目的興趣并不大，而且他覺得喜歡這些運動的人，大部分都更喜歡親身去上場，有幾個能靜下心來，或者漫畫中的人去表演。
這是一種比懸疑推理、恐怖靈異還要小眾的題材。
“再小眾的題材，在老師手里，都會變得不小眾。”邱蕓立即對賀晨奉上馬屁，同時鄙視老公。
有些人，想要火起來，就得選熱門題材。
而有些人，則是將某些冷門題材變成熱門題材。
賀晨就屬于第二類。
《柯南》，開啟了懸疑推理的大時代，盡管傳統推理作家中，批評賀晨的人很多。但是即使如此，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推理小說界這一年來風起云涌，誕生出數部優秀作品，全部都是《柯南》的功勞。
大名鼎鼎，讓好萊塢都感興趣的《咒怨》，讓從來不見人氣的恐怖靈異紅極一時。不少恐怖靈異作家的身價，因此倍漲。
《美少女戰士》更是創造了魔法少女，讓女頻題材第一次占據主流市場。
這三個每一個都屬于絕對的冷門題材，但是每一個在賀晨的漫畫推出之后，便會變成熱門題材。
因此，放在其他地方絕對屬于恭維的話語，落在賀晨身上，卻顯得理所當然——他已經做到了。
“井上，《灌籃高手》就你來吧。”賀晨毫不客氣的分給了井上雄彥，這丫不是不想創造《灌籃高手》嗎？
那賀晨就專門讓他一個人來做《灌籃高手》的助手。
“……老師，這個風格，我不喜歡。”看見幾個人都是渾身肌肉的模樣，井上雄彥微微皺眉，像賀晨抗議。
他想畫的是肉，是歐派。
“我擦，我是讓你來做助手，不是來請你過來當大爺，你還挑挑揀揀了是不？信不信我分分鐘鐘將你沉到下水道啊！”
給他提了那么多意見，也不想創作出《灌籃高手》，讓賀晨額外花費了那么多點數，賀晨心中可是非常不爽。
“老師，這個風格和故事我喜歡，要不讓我來吧！”
一個最令賀晨想不到的人發言了，如月群真。
賀晨瞪大了眼睛，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你們兩個的人設是不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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