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觀眾哭笑不得……
要不是程慕現在也在苦笑,他們還真以為程慕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卡著小龍轟然倒地的時間,故意標死婕拉的。
“慕神可以的,再拿一人頭!”
“心疼福滿多,實力接標!”
彈幕上又是一片“666”不絕于耳,但是,也有大胸弟疑惑出聲。
“為什么三百塊不試著去搶一下?”
三百塊并沒看到彈幕。
可對他來說,剛才不搶龍肯定是最明智的選擇……再說了,即使程慕沒搶掉龍,影響也并不大,畢竟他又拿到了一個人頭!
豹女這種英雄逆風無力,順風無敵。
只要程慕能迅速的將三大件做出來,這把他們就有的拖,爆炸的下路能跟著混起來,武器的單帶也就有機會去實現。
當然,他現在還是得保證好程慕的發育……別的不說,至少,中路附近的視野,一定得給程慕弄好。
三百塊回家后立刻就是真眼出門。
程慕的真眼放在了左邊河道草,所以三百塊在刷了一波野,約莫算著獅子狗大招快冷卻的時候,把自己的真眼放在了右邊。
防獅子狗這種英雄隱身的gank,放偵查守衛肯定是沒有用處的。
無限真眼的方法雖然看著有些太浪費,但最起碼三百塊就可以對中路放心,可以趕緊補自己的發育或者把重點放在其他路。
上路是一個滾雪球滾的最嚴重的單人線。
尤其是武器蘭博這種……一旦誰被誰殺一次,基本上就再翻身,所以,acorn的武器在破掉一塔后還在繼續壓制蘭博繼續單帶,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反正武器一直很謹慎的在注意著其他路的動靜……而事實上中路的妖姬根本沒空去獅子狗的大招cd又長。武器的處境一直來說都比較安全。
至于你說妖姬就算單殺不了豹女,也不可能被豹女拖的沒空gank?
這句話,難道不是漏洞百出?
然而。一來,安掌門的妖姬在等級和裝備上都被豹女壓制。所以并不能做到一套秒人,豹女又有藍buff有e可以回血,在豹形態下清兵更是迅速無比,安掌門一走,立刻就得面臨一大堆兵線進塔的窘境……
二來,安掌門剛剛去嘗試gank上路,卻在自己的紅buff外草叢,邂逅了一波螳螂。螳螂兩爪子直接打了措手不及的安掌門三分之一血,安掌門在大驚之下立刻后撤,從而也就對漆黑的野區產生了恐懼,再也沒有任何想要幫上路的意思。
畢竟,因為這把他們的優勢都在下路,所以眼位也都集中在下半野區,上路的蘭博完全就是放養……野區,也自認就是一片漆黑了。
武器的優勢無比大,甚至可以說經濟與程慕兩人不相伯仲。
蘭博很可憐的十分鐘只有五十刀……在這個人手十分鐘九十刀以上的韓服最頂端局,蘭博這把的數據絕對可以說是大炸特炸。甚至于,在團戰里的作用,連個輔助都不如!
額。說到輔助……程慕現在很清楚的看到,福滿多與終于是忍受不了雙方這和平發育的節奏,開始來了中路,打算速推!
“得守住這幾波啊。”
程慕略顯沉重的喃喃一聲……他豹女雖然poke能力強,但豹形態下根本沒有aoe技能,想要清兵,真的是太難太難,他,現在迫切需要隊友的幫助!
“標記標記。飛機應該懂。”
三百塊沒有進化w,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只能是示意下路二塔那控線的飛機撤退,同時標記一下中路防御塔。
飛機雖然被打穿。但意識還是王者,說來就來,幾發大導彈轟炸了下路,一個w俯沖,迅速趕往中路。
然而,在獅子狗也過來抱團推進后,中一塔還是被紫色方給推掉……
等到飛機趕過來的時候,連二塔,都已經被推的差不多了。
程慕無奈……現在這個版本上單都帶引燃,他們這邊除他之外唯一一個大順風的武器,并不能夠迅速過來打一波團戰。
當然,acorn畢竟是職業選手,在對面集結推中路的時候,他就迅速的趕過來支援,只是沒有得到隊友的吩咐,并沒有立刻去饒后開團而已。
rn知道,他們這陣容,除了自己是突進螳螂是收割以外,不管豹女還是飛機甚至風女,都是偏poke偏風箏類型,如果自己貿然開團,很容易帶領一波團滅,導致大逆風直接20gg!
福滿多等人自然都意識到武器已經趕過來,看一時半會并不能推上高地,也是萌生退意……
同樣的,看這波對面連推兩個塔瞬間大賺,算上小龍的經濟,他們已經很逆風……程慕和三百塊心里都是不由得都是煩躁起來。
打韓服以來,他們已經很久沒嘗過這種跟職業比賽一般一有優勢立刻滾雪球,一有機會立刻占盡便宜的節奏了……
這波四人速推,確實是讓程慕沒辦法阻攔……
不過,程慕沒辦法阻攔小兵,但他還是有圣杯在身,有無限q在,即使對面都是職業選手,走位一流,對程慕那神出鬼沒的標槍也防不勝防……至少在這段時期,薇恩和婕拉,已經雙雙被標槍給插到!
婕拉是之前就中了程慕一標,可這個薇恩,卻是在推完中二塔撤退的時候,才被程慕插到,而插到的那一刻,正是acorn武器以為打不起來轉身要走的時候!
對面最肥的點是薇恩,而她現在只有半血……
此時不開團不上,更待何時?
暴躁的三百塊早就在藍buff那邊蠢蠢欲動了好久,要不是忌憚這四個貨都是職業選手,而且婕拉身上又有真眼在,他估計早就撲出來開團了。
看到薇恩被程慕插到,三百塊大喜過望,立刻狂標記對面薇恩!
rn武器聽到標記聲,也立刻掉頭,眸子里精光一閃,所盯著的目標,正是那個聯賽里碰到skt1時,他每次都得處心積慮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