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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節 二十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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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愁感覺自己要瘋了,強烈的刺激讓她有種失去意識的感覺。兩次想拉旁邊的作備用的侍女過來,卻是被白名鶴按住了自己的手。

  當那一瞬間的感覺讓腦海一片空白之后,莫愁也不記得接下來還發生了什么。

  白名鶴卻是記得,壓抑太久的他在站在床邊的少女主動迎上來的時候,真的也什么也不顧了。

  結束之后,床尾的侍女負責擦汗,潔身。

  披衣下床,白名鶴非但沒有感覺到累,反就越發的精神,全身上下都很有力氣的感覺。

  “少爺,要奴婢再服侍您嗎?”床邊的另一位少女在白名鶴身后小聲的說道。

  “去照顧一下他們,我出去走走。”

  白名鶴說完,床尾的少女就趕緊過來幫白名鶴穿衣,也正好趁這個時候更換床單。

  坐在花園之中,白名鶴咬著一支雪茄看著月亮,剛才那一幕很荒唐,可卻是讓一個男人難忘。

  聽到白名鶴在花園,萬雪兒特意安排人抬著自己也到了花園。

  “這么涼,你不應該出來。”

  “妾想坐在你的身旁,不說話就坐著就好了。”萬雪兒沒有指用我來自稱,用我那是生氣與著急的時候。

  白名鶴幫著把萬雪兒的薄被蓋好,四處不要漏風。

  “大明無貴族,這是民間普遍的說法。象今夜這種事情,在古籍之中記載,放在盛唐與前宋只是大戶人家的普通夜晚罷了。在盛唐時代,家中不只有侍女,還有歌、舞、樂等姬。眼下大明朝需要貴族,自國力強盛。北方無危的正經年間,權貴家中遠不止現在這樣,這是過日子的一部分罷了。”

  白名鶴相信萬雪兒說的是真實的。

  雖然對歷史不懂,但古代就是這么一個沒有什么人權的社會。

  大明講女子的貞節,可這只是對妻妾而言。奴婢本就屬于工具的一類,無論是干活的。還是作服務的。

  而且許多原先本就是良籍平民,很多人也是自愿為婢的,這種比官府的罪婢要身份高。而且在律條上,允許打罵,但不得傷殘,更不要傷及性命。官府罪婢卻沒有這個保護,打死就死了。

  萬雪兒手上有多少人,這數字萬雪兒沒說過,怕嚇到白名鶴。

  因為她手上不僅僅有原先自己訓練的。還因為清荷被白名鶴收入府,而接管了清荷手下的人,到了南京又從好的這中挑好的,更是增加了一個巨大的數量。而且都是極品!

  “話說,我真的胃經不好嗎?”白名鶴問道。

  “這是醫術,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萬雪兒很認真的回答了一句。

  白名鶴笑著點了點頭。

  萬雪兒也笑了:“說一句市井的趣話。英國公收了你送給的那位高棉公主,他自吹大戰三百回合,結果內情是七下。這是一次英國公喝醉了。從一個伯爵家公子傳出來的。”

  “這臭小子才十二歲,他還……”白名鶴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不過。白名鶴也明白,萬雪兒講的不是笑話,而是在大戶人家,十一二歲接觸女子這是在大明是正常的。

  象是京城許多伯爵家中,白名鶴也知道,十七八歲還沒有娶正妻。卻有十幾個寵姬的多的是。在各王府的記錄之中,那些個世子,庶子們與貼身丫環發生關系的最低年齡記錄是八歲,當然不排除有侍女主動勾引的嫌疑。

  “你說,苑君會不會介意?”

  白名鶴這個問題在萬雪兒眼中。好傻,傻的可愛。

  “大夫人會介意的是下等妾的增加,但不會介意一等妾的存在。一等妾到了你的身份,代表的是府里實力的增加,而且一等妾也會非常小心的維持與大夫人之間的關系,她們的利益與矛盾會有一個平衡點,也會相互退讓。”

  這個理論白名鶴是初次聽到,很有興趣的聽著。

  萬雪兒繼續說道:“為什么說介意下等妾,因為下等妾就是賤妾,出身低賤,只知道狐媚主人。而且會爭風吃醋,破壞府中的平衡,這一類才是作夫人的難接受的,或者換一種說法就是,不同身份的貴族,大夫人介意的妾室身份也不同,這是針對你的。”

  白名鶴點點頭。

  也是,普通小戶人家,中等妾也會有分家產之類的事情,那絕對是惡戰。

  而再普通的百姓,納妾是多難的事情吧,納了也養活不起,所以也沒有了這種矛盾。

  “夜深了,夫君回去休息吧。”萬雪兒勸白名鶴回屋。

  “好!”白名鶴站了起來:“我先送你回屋!”萬雪兒點了點頭,又說道:“要是在南京,你絕對不能送我回屋,這是我的身份不能由主人親自照顧。還有,兩件事情。一件是你別回書房,雖寒了莫愁的心。另一件……”

  萬雪兒顯然有些猶豫,可到了屋內之后,讓侍女退下之后還是說道:“服侍過的你的侍女,有使用角先生的權利,你別責罰。她們終身不可能出府了,出府就是貶離會很慘的。”

  白名鶴真的被萬雪兒雷到了,這些東西在后世的電視劇中沒有呀。

  可想一想,卻也在情理之中。只能說古代這些制度真的很……。白名鶴真的不好評價了,畢竟是自己占有她們,可又不能給她們足夠的疼愛。

  回到屋內,除莫愁之外,幾個女子其實都沒有睡,她們在等,等白名鶴回來。

  睡床尾的依然是在床尾,白名鶴以為莫愁睡了,等白名鶴一上床,莫愁就把白名鶴抱的非常的緊,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在抱著。而第二個用備床的女子,更是在用身體在白名鶴身上,不經意的摩擦著。

  白名鶴心說,要不就把自己累壞,要么就習慣能讓心平靜下來。

  可最終,還是平靜不了呀。

  次日,白名鶴精神抖擻的在凌晨五點就起床了,圍著院子在跑步。還在側院校場跟晨時訓練的護衛打了一套拳,這才回后院吃了早餐。

  前院,白名鶴招來一名護衛:“朵顏三衛不是要見我嗎?早上處理公務,午后見他們。”

  護衛領命后出去了,白名鶴又派人招來了舒良。

  “我準備回南京了,你認為什么時候走合適,京城之中還有什么值得留下的?”

  舒良自然是考慮過這個問題,沒怎么思考就開口回答:“只要萬歲那邊同意,廠督大人您可以隨時離開。京城這段時間還有些大小亂子,但與大人您無關。一來是兵部上下肯定要重整的,二來是朝堂之上空下了些位置,這些總是要有人爭的,大人留下只會是麻煩比好處多,空出來的那些職務盡為雞肋!”

  “安排一下吧。十日后啟程!”

  “屬下這就是去安排。”舒良退下了。

  接下來,白名鶴只需要進宮去得到大明皇帝朱祁鈺的同意,那么自己就可以回南京了。

  午飯白名鶴沒回后院,就是中院吃的。

  不再是他日常的四菜一湯,而是十二道菜兩道湯。白名鶴在其中選擇自己喜歡的,用小碟分出來,其余的再拿回后院去。至于這一折騰會不會飯菜涼了,還輪不到白名鶴操心。

  后院,莫愁穿戴整齊,來到后院正堂。

  萬雪兒已經到了,坐在上首的位置冷漠的看著莫愁,當莫愁坐在桌旁的時候,萬雪兒突然來了一句:“承歡一夜,你連路都不會走了。”

  莫愁很想說,不但身子有點疼,就是腿也酸,可這種話那好意思說出口呀。

  比毒舌她有把握,但比腹黑她自甘下風,和萬雪兒斗嘴硬拼是不智。

  可莫愁明知不敵,也不會不戰而降,將茶杯在嘴邊輕輕一泯,然后淡淡的回了一句:“京城最出名的房中七十二式可以當廢紙扔了,少爺如果著書必為宗師。倒是雪兒你再有幾天就是花信大壽了吧。”

  這句話真是刺到了萬雪兒的痛處,她真的馬上就要滿二十四歲了。

  在大明,十六為二八年華,也叫風信之年。二十四就是花信之年,對于女子來說,絕對不亞于現代你說誰是圣女呀。

  萬雪兒心中多少有些傷感,容顏將逝,花容不存呀。

  莫愁突然也感覺這句話說的過份了,趕緊起身為萬雪兒把茶倒上,萬雪兒只是一言不發的坐著,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午飯后,朵顏三衛與女真四部的人終于如愿的見到了白名鶴。

  聽著這些半野人說了許多恭維的話,白名鶴一直安靜的坐在那里,翻弄著手中的玉笛。終于聽這些人說完了,白名鶴這才問了一句:“想要說什么,盡管直說就是了。”

  白名鶴這么直接的問話,如果不是事先打聽了無數關于白名鶴的事情,怕是朵顏三衛的人還有些不習慣。

  當下,科爾沁部首領代表所有人開口。

  “尊貴的白大人,我們想換取一些精鋼,還有一些精美的貨物!”

  “要多少?”白名鶴剛問完,科爾沁部首領搶著回答:“我們今年想要二十萬斤!”

  白名鶴表情木然,顯然被這二十萬斤給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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