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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節 只是個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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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派慷慨激昂的忠心之言呀。雅文言情首發  白名鶴啪了啪手:“了不起,你的口才可以比得上楊大人了。我問你答,你在我這里只有一次回答的機會,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東廠的刑獄之中有什么?”

  一把利刃從這官員的面前劃過,他的頭發貼著頭皮被斬了下來,頭頂出現了一條光光的通道,白名鶴身邊東廠的高手拿著刀冰冰的看著他,很顯然這名高手有自信砍他一千刀還不會要了他的命。

  汗從這位帥哥官員的臉上滑落,他當場就跪下了。原來只是一個外強中干的小白臉。在白名鶴的冷笑之中,這小白臉給白名鶴講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聽的白名鶴冷汗直流呀。

  這個故事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懷玉的親自母親。一個逃離皇宮的可憐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是當今大明皇帝朱祁鈺親生母親的貼身侍女沒有錯,可之前呢,懷玉的母親是孫太后宮里的人,因為選入皇后宮中只有一天被就退換所以沒記錄,然后安排給了當今的吳皇后。

  因為天生麗質,又乖巧聰惠,所以深受喜歡。不僅僅現在的吳皇后喜歡,先帝也喜歡。

  也因為這個原因,為先帝懷上了孩子,可是孩子還沒有出生先帝離世,想到孫太后當權之后的風險,在受到金英等人的保護下逃出宮去。嚴格來講,懷玉的母親是孫太后的人,卻也是背叛孫太后的人。因為她被吳皇后的善良感動,因孫太后的狠毒而害怕。

  而在宮外秘密找懷玉母子的人當中,這位帥哥官員就是其中之一。

  想當初。朱祁鈺連皇宮都進不去,在宮外一處小宅子長大,可以想像孫太后有多可怕。這個女人史書上的記載是孫氏奸詐。

  “查一下,憑他的考試與才能,現在的官職是不是合適?”

  “下,下官無才無能。”這官員倒是知趣。

  可接下來卻是一口咬死,是那個宮女勾引他而不是他有那個膽量。

  “查他家族四代。讓他把知道的都寫出來。牢房之內,任何人不得靠近。就算是萬歲的旨意也要派人再去請示萬歲。以防有人殺人滅口。”白名鶴拿起官帽就往外走,那帥哥官員已經是控制不住恐懼,身上黃白一片。

  出了書房的門,涼風一吹之后白名鶴感覺到了冷。對舒良說道:“真有些怕了!”

  “屬下也怕,怕得要死。”舒良說的是實話,這事情已經非常的恐怖了。

  用朱祁鈺的理論方式就是,不用細節,有懷疑就可以拿人用刑了。所以眼下宮內的目標指向就是現上圣皇太后。而曾經奪子立儲之事,也不算是秘密。連現居南宮的朱祁鎮都知道自己的生母肯定是給先帝陪葬了。

  從東華門進宮,進入皇宮正門后有一段林間小道,一陣風吹來讓白名鶴全身打了一個哆嗦,很冷。

  往四周看看。這周圍只有這一小片花園外四個固定守衛與六個巡邏的守衛。

  花草沒有很明顯的擺動,可這風卻是那么的寒冷。

  眼下的時節還不到十月,只是深秋罷了。這種冷是來自內自還是真的天氣變冷了呢。或者是這皇宮本身就是冷。冰冷的高墻,冰冷的人際關系,還有冰寒一樣的冷宮呢。再或者是皇宮之中無數的冤魂。

  深吸一口氣,緊緊了披風,白名鶴邁步繼續往前走。

  守衛的禁軍見到白名鶴走來將身體挺直,這是一種禮節。普通士兵對他們所敬重官員的禮節。

  白名鶴微微的點了點頭回禮,邁開大步向文華殿走去。

  兩個守衛的禁軍這時小聲的對話著。一個說道:“昨晚上,有個兄弟練刀的時候傷了手臂,說是試一試那烈酒粘到傷口是什么感覺。”

  “結果如何?”

  “他說那感覺就象是被烙鐵在身上來了那么一下,比如手臂被刀劃傷的時候還疼。這白大人倒真是一個硬漢子。”

  白名鶴不會聽到這些背后的傳聞,關于自己的傳言已經太多了,多真正用紙去記錄的話可以用車來裝了。

  文華殿內,幾位年齡足夠大,身份足夠高的老臣子正坐在屋內有一句沒一句的討論著。年輕一些的,級別低一些的是在太和殿內等。他們這樣的身份自然可以到文華殿這邊坐著等。大明皇帝今天不會來早朝這個在眾臣子進殿的時候已經通知過了。

  此時大明皇帝正在太廟靜思。

  “于大人沒回來,白名鶴估計能在一個時辰內趕到就不錯了。他身上傷得不輕,聽御醫院講,大小傷口近百道。雖然是皮外傷,可也不算是輕傷呀!”王文看沒有人說話,自己先開口了。

  對于遠征瓦刺他是一百個支持的。

  “白名鶴也是年輕呀!”金濂這話就是在說白名鶴還是從政的經驗不足,難道就不知道委婉一些說話,非要被打的全身上下都是傷這才算是忠心。

  “眼下軍備不足!”工部尚書江淵來了一句,也算是支持白名鶴晚出兵。

  “糧草呢?”陳循問了一句。

  戶部尚書金濂接過話頭:“說是足也算足,打上三個月能夠支撐。只是眼下聽聞水師那邊運力不足,各碼頭都新建了大量的倉庫,商人們守在各海運衙門口排著船位,要是強調許多船只從南邊運糧的話,多少也是麻煩。”

  “一些商人,還敢誤了國事?”新任刑部尚書俞士悅有些不高興了。

  金濂擺了擺手:“少了船是多少稅?就拿白麻布來說,少一船往南邊運這就是少了六百兩關稅,外加一百二十兩商稅,以及三十兩銀子的雜賦。”

  白麻布的價格在大明內銷之中,已經因為工藝提高,原料充足而數次降價了。

  民間的標準麻布,是長四丈寬二尺二寸,眼下這一匹細白麻布,普通的厚度下,一兩銀子可以買到六匹了,在京城之外的地方,還有一兩銀子七匹布的價位。

  一船就是一千多擔白麻布,根據厚度不同,一擔三十三至六十二匹,一船貨最少四五千兩銀子,每天一個碼頭可不是一船兩船這么少呀。這賬算起來之后,俞士悅也沒話說了,這影響確實巨大。

  打不起仗的原因竟然是會耽誤朝廷與民間掙銀子。

  雖然原因有些可笑,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好不容易興旺的市場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受到了影響了。

  “難道說,這瓦刺就不打了嗎?”

  俞士悅不是普通的文官,在京師保衛戰的時候,他披上戰甲督守德勝門與安定門。在這之前,他在山東那里打了幾年的倭寇,還親手殺過倭人。

  眼下大明六部尚書純文人的,就只有兩個人了,一個是禮部尚書楊寧,另一個就是吏部尚書何文淵。其余的都多少參與過戰事,其中真正的狠人除了于謙之外,就是現左督御史王文,還有這位俞士悅了。

  “各位大人,下官遲到了。”白名鶴進屋后施了一禮,動作很慢。

  倒不是因為身上的傷真的很重,只是今天要談非常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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