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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節 有喜是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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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州城外某處不為人知的莊園內,正在經歷著生不如死折磨的幾百人,幾乎所有人都有一種在作夢的感覺。

  刑訊停止了,有醫者過來治傷,而且還送來的酒食。

  難道,事情有什么變化。背后的那位神秘的人物出手了。

  巨冇大的陰謀,背后一定有人,這位卻依然還在思考,還在分析著口白名鶴的動作太快了,雷霆之間,動用了足有兩萬兵力,掃平了整個廣州城所有的大小幫會,小人物被關進了軍營,有些身冇份的還不知道人在那里。胡布政使估計他們正在受刑。

  大小官員被抄家的有二十多位,廣州知府已經死了。不是打死的,也不是因為吊在房梁上而死,是被嚇死的,他家中僅是幾房小妾的私產就解釋清。

  “來呀,傳話下去,讓廣州城的商家都不要開門。理由就是害怕!”

  一個消息被傳了出去,又是一招試投。

  試探白名鶴的底限。

  白名鶴正在作什么,他正在見黃文中。聽著跪在地上的黃文中在念著他準備的證據,黃文中背后早就濕透了,以他的身冇份不知道什么是陰謀,也不知道官場,只知道白名鶴說過,會讓胡布政使后悔生下那個兒子。

  結果,廣州城胡布政使以及他親信的官員,被抄家,現在這些人生死都沒有人知道。

  他怕了,怕的整夜都睡不著,無數次爬著自家的墻頭上看著整夜在街上不斷跑動的軍兵,怕的就是聽到一個胡字,或者是白字,都會全身顫抖。

  曾濤的話他還記得,讓你次日來報就是讓你看到白大人的手段。

  此時,就在站在一旁的曾濤都是一身冷汗。他想過許多,卻是作夢也想不到,一叮,二品大員說抄家就抄家。

  而此事的主事者白名鶴,卻象沒有睡醒一樣,徵閉著眼睛在聽著黃文中的報告。

  黃文中念完,白名鶴只說了一句話:“抄了流花書院。”

  “大人對外公示的理由是什么?”曾源一旁提醒了一句。

  白名鶴沒理他,倒是樊良說了一句:“因為白大人想查抄這書院抄完了自然就有理由!”

  這算理由嗎?就是史書之中記載的,唐大周時期的第一酷吏,心理變態的來俊臣怕也不敢這樣吧,總是需要一個理由的。要知道大明還是讀書人的天下,書院的查抄,絕對可以引發無數言官的彈劾。

  白名鶴這一招是跟楊能學的,一句話就是一個無賴的招數,抄完了自然就有證據。

  “走了,回家!”白名鶴的扶椅子站了起來。

  回家,回什么家?

  樊良卻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是應該回家了,聽說白大人的夫人有喜,這是大事。應該回家去看看了,今天早上這個消息傳過來,那邊用刑都停了。就怕有什么不吉利的血光之氣沖撞了白夫人!”

  聽樊良這么一說,白名鶴愣了一下:“刑訊停了冇嗎?”

  “當然這肯定是要停的,怎么也要停上幾天。總是要讓你夫人安頓好再請幾個和尚道士作一作法事,安一安神。再重新開始用刑也不晚!”

  樊良說的有理。

  白名鶴卻搖了搖頭:“告訴他們繼續,別忘記了。我有劍!”

  有劍,這算什么解釋。曾濤發了一下呆,卻是反應了迂來。湛盧在手,天下妖邪之物那個敢作亂。

  白名鶴信鬼神,特別是到了大明之后,更信這個道理。

  但他卻是知道情報的重要性,如果不能多得到一些情報,那么就無法面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變故,讓查抄流花書院也是這個原因,從黃文中的情報之中,胡愧的兩個兒子從蒙學開始就在流花書院了。

  而且在流花書院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長多了。

  胡愧名義上的夫人,也以看望孩子的名義,經常出入流花書院。而流花書院接受廣州各界的捐款,數量巨冇大。

  “樊兄!親自去,無論是誰,一個也不能放過。那怕是一個送菜的,也要查一查。只是不要輕易對普通人用刑,他們不是雜皮,這點仁慈我白名鶴還是有的。流花書院的夫子們,也要一個不差的會部抓回來,那怕曾經只在流花學院講迂凡堂課都不能少。所以流花學院出去的學子,名單一定要。動作要快,不要讓人跑了,也不要讓他們毀掉什么?”

  “這就去!”

  白名鶴見樊良出去,起身就往外走,同時吩咐:“準備船,回清暉園!”

  白名鶴真的走了嗎?

  他不能走,也不敢走。廣州這里馬上就會混成一團,這不是后世,用電話可以遠程指揮。還有視頻聊天等軟件,從這里到自己的春暉園足有一百里這一來一回,什么事情都耽誤了,所以白名鶴只是擺了一個要出城的勢,卻暗中住進了胡惶,的布政司府。

  當然,這個府眼下已經被查封。

  這里所有人,全部換成了東廠的人,就連廣東的錦衣衛都沒有安排半個。眼下作的是大事,不是白名鶴懷疑誰,而是實在不知道萬一那個人不可靠,后果不堪設想。

  還是這個書房,在昨天胡愧是主人,此時胡愧是客人。

  樊良進來,將一封打開迂的書信放在桌上,白名鶴示意胡愧看看。

  胡愧過來打開,無名無姓的一封信,寫著:吾兒速逃。

  只有這個四個字,時間是建文三年十月十一日。

  “誰的字?”白名鶴問了一句。胡愧搖了搖頭:“寫字的人必定是書法大家,而且用的是左手。怕是只有年齡極大的朝中老臣,或許會知道。”

  白名鶴想了想,搖了搖手上的鈴。

  楊虎推門進來:“大人!”

  “無論金杰在那里,杷給他給我找來。還有,接我夫人入府一定要小心,豐萬別讓人看到。清暉園那里好好的打理下,別讓人看出破綻來。這里需要兩個可靠的師爺,叫陸期元與陶禮文迂來。”

  白名鶴吩咐完,楊虎一抱拳轉身出去,順手將門給帶上。

  坐在書桌后的椅子上,白名鶴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子。

  胡愧坐在白名鶴對面:“我查到一些情況。街上那些人收的錢分為三類,一類是保護費,交了就不會有雜皮騷擾店鋪。二類是清街費,有人打掃街面,根據門面大小交錢。其他州府也有這筆錢,一般每個月,就是一錢兩錢銀子,大的店鋪不過五錢。這里收的是最少也是一兩,最多的十凡兩!三類就是牙子錢,抽一成!”

  白名鶴不解:“牙子錢不是正常的牙行收利嗎?”

  “這里不同,運貨的人、所有的牙子,就只有一家。只是外來的客商,進城就必須聽他們的,絕對沒得選擇。”

  “其中有門道?”

  “有,我自然是知道賬本的,廣東商幫所有的店鋪。明收暗退。否則大明十大商幫,那里有廣東商幫的排名。可惜我手上連一個死忠的人都沒有,我手邊所有的人都是他們的人,許多消息我還是在從外省同僚那里打探到的。”胡愧自己都感覺慚愧。

  不過,正如他所說,他就是一個牽線的布偶。

  “最后一個問題,只有你一個人嗎?”

  “我在江南求學,讀的是志思書齋。當時人不少,但有些人卻意外暴斃了。還有一些人進了官場,就我暗中調查許多人不明不白在冇職的時候就死了,眼下活著沒有凡個。我考中進士之后,志恩書齋就關了,后又開了幾個書齋,我就不知道細節了。”

  攘外必先安內……,白名鶴明白,自己要作的是大事。

  由不得誰在背后給自己搗亂,想要對外保持足夠的一致性,那么一定要先清除了內部的敵人才行。

  胡愧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講了,并沒有向白名鶴提出什么條件。

  末了,胡愧問道:“那個女人,現在如何?”

  “關著,沒有用刑。是重犯,所以輕易不會用刑。而且就算用刑,我也不會允許使用肉刑。萬一不小心人死了,是一個極大的損失。當然,有時候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上的更可怕,所在非到不得已,不會輕易動刑!”

  白名鶴倒是實話實說,對亍胡愧,白名鶴也需要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來。

  兩人正聊著,金杰到了。

  一進屋,金杰看到胡愧就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胡愧為什么會在這里:“白哥,他……”

  “別廢話,有差事交給你。這是大事,干砸了你連掉腦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給你碎尸了。干的好,萬歲怎么賞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白名鶴笑罵了一句。

  金杰搓著手:“白哥交待的事情,小杰就是腦袋給劈成兩半,也要干好。”

  白名鶴轉身問了一句:“胡大人,你愿意進京嗎?”

  “能留下吧。胡某暫時想留著這條命,進京之后未必能活著。心事如果了結,就算進京受死,也不會皺下眉頭。”胡愧的態度很堅決,他也思考過自己的之前的人生。按大明律自己是必死,那怕有功也會死,只是不會牽連家人。可自己除了在家中的父母外,沒有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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