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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具有神奇魔力的物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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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士們先生們,在你們應邀參加我們這次環球奇幻之旅之前,相信你們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感受與以往不一樣的人生、體會從沒有過的刺激。”

  拍賣會在開幕之前,有一個像打了雞血一樣的司儀站在臺上慷慨激昂的調動氣氛,就像購物里的導購,反正東西還沒出場呢,就已經吹的個天花亂墜。

  “在做的各位都是貴賓,相信在你們的世界里,錢已經并不算什么刺激的東西了,它只是一個數字和一個符號。不然羅賓先生也不會自己出資買下一艘太空船去遨游天際了。”

  場下的賓客爆發出一陣笑聲,而他們笑話的對象則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但不管他們怎么笑話,這個名叫羅賓的男人確實可以稱之為全世界最會花錢的男人。那些什么坐熱氣球上天、坐潛水艇下海對他來說都弱爆了。他為了能夠去太空遨游一圈,甚至注資成立了自己的航天公司,為了能夠去海底,他購買了四艘深海探測倉并成功成為人類歷史上第一個以個人名義潛入四千五百米深海的商人。

  “今天我們要拍賣的物品,并不是那些庸俗的工藝品,更不是那些死氣沉沉的珠寶。這里的每一件藏品都具有神奇的力量,天使還是魔鬼,我們并不能保障,所以任何情況都可能出現,那么如果不能承受的人現在可以退場。”

  隨著主持人的語氣加重,一時之間還真嚇著了幾個不舍得玩命的家伙,陸續有七八個人退出了拍賣,不過他們的退出并沒有削弱仍然在場的人的興致,這些好奇的家伙們一個個伸長了腦袋屏息凝神的等待著第一個藏品進行拍賣。

  “不知死活。”

  思遠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面帶冷笑的合上了手中的介紹手冊。從手冊上的介紹來看,這個拍賣會主要是買拍一些具有靈氣的東西,它們各有各的特點。但這些東西大概都不會給人帶來什么好運氣,畢竟鬼器我對于普通人來說。實在是有些強大。

  “先生,您看完了資料嗎?”

  “看完了。”思遠靠在椅子上,然后湊到卡琳的耳邊說道:“這些人都知道它們的效果嗎?”

  “當然,先生。”卡琳笑道:“但是對他們來說,這并不算什么。不是嗎?再危險能有獨自進入太空更加危險嗎?”

  思遠笑著沒說話,不過他知道這些玩意還真是要比上太空危險多了,雖然是鬼器之類的東西,但這些東西一旦被激活。進入普通人的世界,那要個把兩個人的小命可就跟玩一樣。

  “下面,我們來看第一件藏品!”

  拍賣師從慢慢的走上前臺,替代了司儀的位置,并滿臉微笑的介紹道:“這間藏品所屬的年代是文藝復興時期,它是天才藝術家達芬奇私人物品,具有讓人驚嘆的天賦。”

  說話間,兩個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把一個玻璃盒搬上了臺面,里頭靜靜的躺著一支看上去有年頭的鋼筆,它造型古樸但只要是沒瞎的人都能感覺出它身上所流淌出的靈氣。

  “眾所周知。第一只真正意義的鋼筆是在十九世紀初才誕生,但大家有所不知的是其實早在文藝復興時期,當時杰出的科學家、藝術家和發明家達芬奇就已經發明出了和后來的鋼筆近乎一樣的鋼筆了。但是因為造假高昂、工藝復雜,所以人們寧可使用一根鵝毛也并不愿意使用這樣這樣的高科技產品。”

  “當然,當年的高科技產品,如今已經變成了古董。它是達芬奇制造的第一支也是唯一一支鋼筆,據說握住它的人會讓大藝術家的靈魂附著在身體上,不但能寫出一手好字更是能夠具有與眾不同的藝術天賦。它的起價一百萬美金,每一次舉牌不得少于五萬美金。”

  思遠看著那只鋼筆,側過腦袋對卡琳說:“這支筆能有這么神奇?”

  “當然,不過幾個試驗它的人都已經死亡了。死因是心肌梗塞。原因不明,我想是因為他們這些不具有藝術天賦的人并不不能承受那洶涌澎湃的創作激情吧。”

  思遠聽完。撇撇嘴,不屑的笑了笑。因為他知道。這算哪門子創作激情啊,純粹就是鬼器已經具備了一定的靈性,當人們拿它寫字或者畫畫時,筆尖與紙面摩擦的靜電激活了屬于這支筆的磁場,它會讓人陷入高強度的亢奮和激情之中,使人以爆發的形式分泌腎上腺素,人類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樣高度的興奮,那自然也就雙腳一登,死在當場了。

  這支筆最后的成交價為九百萬美金,看起來這個東西似乎并不能讓這些有錢的老爺們動心,他們零零星星的把大藝術家的鋼筆抬到了九百萬就沒有人再愿意哄抬了,最后這支筆落在了一個頗具藝術家氣質的老頭手中。

  “下面則是第二件藏品……”

  就這樣,這些或多或少帶著一些靈氣兒或鬼氣兒的家伙紛紛被抬出來拍賣,除了達芬奇的鋼筆、還有富蘭克林的鑰匙、尼古拉特斯拉的銅管和李蓮英的假……

  當然,這個李蓮英的假倒是讓思遠大開眼界,沒想到這小李子居然也算是一介名人并和達芬奇、富蘭克林這些人共同進入了這次拍賣會,而這根長約二十五厘米、直徑七厘米的精致雕花木則被一個有些營養不良的日本買家買走,價格完爆達芬奇的鋼筆。

  “這根是中國清朝時期有名的閹臣李蓮英的陪葬品,他身體殘缺因而喪失了作為男性的特征和樂趣,這件工藝品則成為他寄希望的輪回替代品,據說它能夠使觸碰它的人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息,不但可以吸引雌性更是能夠治療陽痿和早泄,可以說是男人至寶。”

  思遠微微點頭,湊到給他作介紹的卡琳耳邊說:“我的老師告訴我,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是可以憑空得來而不用付出代價的。它也許能讓男人重振雄風,不過我相信它會以另外一種方式收取高額的利息。”

  “那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對嗎?”卡琳微笑著說道:“這些賓客都是簽過協議的。我們也都把利害關系開誠布公的告知了他們。”

  思遠一想,這倒也是沒錯。畢竟能進這貴賓室的人,那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他們也都不是傻子,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們被蒙在鼓里,既然他們愿意作死,誰還愿意去攔呢?

  不多一會兒,拍賣師的助手突然走了進來對他耳語了幾句,他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接著咳嗽了兩聲,面色凝重的對在坐的賓客說道:“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的一件藏品是今天拍賣會的重頭戲!這是來自中國某個時代的一件漆器面具。”

  說話間,兩個打扮成清朝官員模樣的亞洲人,抬著一頂轎子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們的假辮子油亮油亮的上下晃動,拙劣的演技和故意而為的丑態惹得全場一陣狂笑。

  “我想你們肯定忽略了我的感受,對嗎?”

  思遠瞇起眼睛看著卡琳,這個眼神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當時那一刻。思遠眼里那股寒光讓卡琳整個人從頭涼到了腳丫子,像過電一樣渾身不住的顫抖了幾下。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現在這一幕著實很讓面前這個中國人很是難堪。為了烘托氣氛而故意貶低,這種低劣的喜劇效果讓卡琳都有些汗顏。

  “齊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一次的拍賣會我并不知道是誰策劃的,我回去之后一定讓他們給您認真道歉……”

  卡琳腦門子上一層細密的汗珠,雖然面前這個人一度被她認定為騙子,可就憑著剛才那個冷冽且充滿殺氣的眼神,卡琳就不得不去很認真的審視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沒事,我不怪你。國弱就是這樣。”思遠靠在椅子上。微微一笑,用眼角瞟著卡琳的脖子:“可如果有下一次的話……”

  卡琳的瞳孔頓時收縮。下意識的保護住自己的脖子,忙不迭的點頭:“我一定會囑咐他們……一定一定……”

  鬼母的氣場。那是沒的說。雖然變成了思遠的樣子,但那眼神那殺氣可仍然是宛若實質,她只需要瞄上一眼,卡琳根本連反抗的心都提不起來,就差沒尿褲子了。

  不過之后她倒是也沒干什么,安安靜靜的看著拍賣會。倒是卡琳在旁邊有些坐立不安,剛才那一幕那個眼神就好像被刻在心里一樣,揮散不去。

  她不是沒殺過人,更不是沒有直面過那些讓人恐懼惡魔,但那些人加在一起都沒有思遠剛才的那個眼神可怕啊……那簡直不是人類能夠擁有的眼神!

  當然……如果她要是知道她所見到的所謂惡魔,在鬼母面前連個渣都算不上的話,她可能也就能釋懷了。畢竟白起當年一夜坑殺趙軍四十萬總共殲敵近百萬時,那身上附著的可就是為了報仇的秦羅敷秦小姐。

  “這間藏品是今天的壓軸戲,我想大家隔著籠子都能感覺到它邪惡的氣息了吧?”

  這個被昨天那法國小貴族提到的面具正躺在一個由白銀制成的籠子里,它正面通體朱砂紅,背面則是死氣沉沉的銀灰色,面部特征很明顯是一張怒氣沖沖的臉,且不像日本的制式面具那么猙獰,但卻能夠明顯可以感覺出它的怒氣。

  而且它在里頭的時候也并不老實,不住的掙扎想要掙脫牢籠,一聲聲的嘶吼和嘆息似有似無的傳到了思遠的耳朵里,給人一種異樣的陰冷感。

  “這個面具,誰也不知道它是哪個年代的,更沒有人知道它是出自哪位大師或是無名小匠的手筆,但哪怕是對這些毫無了解的人都可以看到它所蘊含的怒意和怨氣。我們對這間物品也一無所知,它是不是危險、是不是不可控制,我們一無所知。起價五百萬,每次加價不少于十萬。”

  這個玩意真的是有點嚇人,所以場面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再加上那個面具在籠子里不斷掙扎,更是讓人不敢入手。

  倒是作為物品所有者的那個法國姑娘一直在回頭張望。不斷的以眼神示意思遠趕緊舉手,可思遠卻坐在那一動不動,好像沒看到一樣。

  “齊先生。這個面具有什么說法?”

  “誰買誰死。”

  思遠的話不多,只有四個字。但這四個字卻莫名其妙的傳遍了全場。那些原本膽子大的想舉牌的也遲疑了好一會兒,最終也沒有勇氣舉起手中的號牌。

  最終,這個面具以流標告終,只能再次被覆蓋上一層錫紙薄膜給抱了出去,第一場拍賣會也不得不草草結束。

  在散場的時候,那個法國女孩找到了思遠,心有余悸的問道:“您確定嗎?買它的人真的會死嗎?”

  “會。”思遠笑著點點頭。

  這個面具思遠不認識,但羅敷認識啊。這玩意根本不是什么工藝品,而是一件法器。這件法器起源于春秋戰國時期,具體時間并不可考證,但當時官方處死那些有些法力的修道者時,都會給他們戴上一個這樣的面具,為的就是防止他們的魂魄轉世或者游離體外來報仇,所以這個面具上頭附著的是那些修道者的魂魄,經過千百年的封禁,自然形成了一種渾厚的怨氣,這種怨氣根本無法超乎或者化解。之所以這個法國小姑娘能夠平安無事,那是因為之前這個面具并沒有醒來,只是在沉睡。

  而現在。受到黑潮的影響面具已經蘇醒,這玩意可不是好玩的,至少思遠現階段在不能使用萬靈卡以及夢鱗還沒蘇醒的情況下,還真拿它沒招兒。

  “那……如果這樣的話,沒有這筆錢,我的家族就要破產了。”法國小貴族眼圈當場就紅了一圈,咬著嘴唇楚楚可憐的看著思遠:“求求你。”

  “求我?”思遠……不,應該是鬼母,陰森森的笑了一下:“看心情吧。”

  “看心情……那您什么時候心情能夠好起來?”

  思遠笑著擺擺手。然后轉身離去,這個小姑娘剛想跟上。但卡琳卻冷冰冰的把她隔在了思遠身后,很堅決的說道:“請不要打擾貴賓。”

  這時。思遠轉身指著卡琳:“你也一樣,還有讓那個服務員現在就到我房間里去,中午反正也沒什么事。”

  說完之后,思遠徑直回到了房間,接著他的魂魄和鬼母瞬間分離,進入了床上的他的本體之中,接著真正的思遠從床上坐了起來,肉肉太陽穴:“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鬼母笑著坐到床邊:“我只是你的保鏢。”

  正說話間,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接著就聽卡琳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先生,您要的人來了。”

  思遠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襯衫還沒壓在褲子里,松垮垮的浪蕩在外頭,袖扣也大喇喇的敞開著,怎么看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特別是鬼母還慵懶疲憊的躺在床上,一臉春情。

  卡琳開門之后看到門內的景色,暗自覺得思遠簡直是臟透了,反倒是她身后跟著的紀嫣然,倒是一臉嫻熟的低著頭,臉都紅成了猴屁股,眼神里全是閃爍,根本沒有一點刻意的痕跡。

  “你進去吧,如果我們遭到這位先生的投訴,那么我們會立即終止與你的合同。”卡琳皺著眉頭,湊到紀嫣然耳邊說道:“在茫茫大海上,讓一個人消失并不是難事。”

  “嗯……我……我知……知道了。”

  紀嫣然戰戰兢兢的走進房間,卡琳則從外頭關上了門。當大門關上的一刻,她立刻按下了反鎖鍵,奔向思遠。

  “報告長官,特勤第二組紀嫣然向您報道!”

  “行了……”思遠笑著搖搖頭:“說吧。”

  紀嫣然繞著思遠來回看了看,又看了看鬼母,撅起嘴:“我得跟千若姐告狀!”

  “那我吃了你。”鬼母眉頭一挑:“試試?”

  “我是特案組的……你怎么能吃我?”

  “你就是天守門的我都吃。”

  思遠一愣,扭頭看著鬼母:“這么牛?”

  “吹個小牛。”鬼母吐吐舌頭:“行了,你們聊,我去洗澡。”

  她走進衛生間洗澡之后,紀嫣然則背著手在屋里轉悠了起來,嘴里嘖嘖稱奇:“好豪華啊……我們這種服務員都是睡四人宿舍的。討厭死了。”

  思遠在上船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艘船的服務員選拔標準,那基本上跟選美差不了多少。而且還得最少會兩國語言,紀嫣然能被選上就是因為她的西班牙語非常棒。加上母語而且長得還挺甜美,再加上內應,自然就混上了這艘船。

  她是能混上,其他人怎么混上的……思遠就真的很好奇,就拿老粽子來說吧,他說話都帶著官話腔,偶爾還蹦出個之乎者也,這種玩意也能選上。真是讓思遠對這艘船的管理水平很是質疑啊。

  “輝夜將軍呢,因為他之前是大名寶船的護船監軍,再加上他能和星辰溝通,所以具備天然導航儀的能力,被特招進來的,現在已經是二號舵手了。其他人么,你可能不認識,比如后勤組的小云,她在船上的廚師組,負責配菜。還有華南組的花姐。她在醫務組。當然,還有一個你肯定認識,哈哈……猜猜是誰?”

  “姑奶奶。趕緊說吧。時間不多。”

  “我們就是得慢慢來啊,我要是不到十分鐘就出去了,你覺得人家會怎么看你?啊,你們看你們看,那個貴賓齊思遠是個秒男,真看不出來他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喂……別演了!”

  思遠捂著臉,對這個姑娘真是叫無語了。她的演藝能力似乎是天生就有的,這一個講閑話的段子都被她給演得活靈活現,極為逼真。弄得思遠那是相當尷尬……

  “好嘛好嘛。不說了就是。”紀嫣然捂嘴一笑:“是凌老大啦,他是保安組的副組長!”

  思遠倒吸一口涼氣:“你們怎么上來的?不是說戒備森嚴么?”

  “哎呀。你笨啊。這艘船上一萬多人,幾個月時間的衣食住行都要照顧到的對吧。那么上頭肯定不能全是同一種服務,那服務種類多了,自然就需要從各個地區召人了。特案組本身都是各自有工作的人,而且都是這一行的佼佼者,如果不是你來了,恐怕就是雪姐來了。凌老大來這里是因為他的保安公司啦,世界知名的保安公司呢,小云是帝都御膳房的廚師長助理,花姐是很有名氣的中醫。當然可以被選來啊。”紀嫣然沒大沒小的用手戳了戳思遠的腦門:“笨死了。”

  “行行行,我笨我笨。”思遠實在被這家伙給弄得有些迷糊:“你能告訴我這幫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么?”

  “現在還不知道啊,他們保密措施很好,我們這些后期招入的人都沒辦法進入他們的核心圈子,不過我知道他們從全世界搜刮了不少于一千件各種具有特殊能力的物件,至于要干什么……我還真不知道。”紀嫣然嘆了口氣,啪的一聲蹦到床上,開始來回翻滾并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邊撕還一邊說:“反正組織上讓你小心一點,這艘船的主人不簡單,他很可能要干出點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陳組長問你恢復的怎么樣了?”

  “恢復的……其實還算好吧。”思遠摸了摸額頭:“就是沒了天眼,不太方便。你這是干什么呢?”

  “當然是模擬一個少女慘遭無良富商侮辱后的可憐樣子啊。對了,齊組,你今天翻了我的牌子,以后就別翻了,不然會被人懷疑的。有消息我會想辦法給你,你反正在傷勢沒完全好之前就好好的當一個學院派的嘴炮王!對,還得是個花花公子。”

  思遠摸著頭:“這真是難辦,花花公子怎么當?”

  “你現在已經是了,我昨天無意聽見有人評論你了,沒錯……你現在已經是全船知名的花花公子,但是你還不夠浪,不夠浪!”

  “不是都說得低調么?”

  “真笨,我們得低調。可你一定要高調,你越低調人家越注意你越好奇你,你高調了,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什么貨,我說的沒錯吧?所以盡量顯得半桶水晃蕩一點。”

  “裝高手很難啊,裝菜鳥我可是專業的!”

  “裝菜鳥才難啊。”紀嫣然嘆了口氣:“反正你就想辦法吧,咱看看他們到底玩什么花樣。我可是第一次出正式任務,求你了……別讓我搞砸。”

  “行……”

  思遠咬牙答應了,不過要他裝一個猖狂且不學無術的家伙,這事還真鬧心……這難度真的不小。

  紀嫣然在房間里聊了大概兩個鐘頭,然后她在出門的時候還照著自己左邊臉蛋來了一巴掌,接著一瘸一拐雙目帶淚的走出了房門,一邊走還一邊抽泣,好像真的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這女孩是個好苗子。”鬼母穿著睡衣依偎在思遠身邊:“等回去我收她當徒弟。”

  “為什么?”

  “因為狠。”

  是啊……紀嫣然那嬌小的身材下蘊含著讓人難以預料的狠辣,她為了偽裝的比較真實,掰脫臼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頭、打腫了自己的臉還狠狠踢了一腳桌子角,思遠看著都覺得疼,但她卻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做了。

  “我能看出來,這個姑娘心里有恨,這股勁憋在那,以后大有作為。”鬼母瞇著眼睛,眼神迷離:“她對邪魔的容忍是零。”

  思遠聽著她話默默出神兒,從第一次見到紀嫣然時候她的懵懂單純到現在那股子狠辣,雖然她沒對任何人說她的痛,但這種力斬妖魔的決心,恐怕不是輕易能夠動搖的。

  “下午我們得換個方法了。猖狂點。”

  而此刻,在第一層被層層守護的房間里,三四十個男男女女正或坐或站在里頭,周圍有幾只長著人臉的巨大蜘蛛在閑庭信步。

  當最里頭的門打開之后,他們很自覺的站了起來,低下頭一言不發的候在客廳之中,一言不發。整個客廳里只有人臉蜘蛛走路時發出的踏踏聲。

  “你們有什么發現?”

  卡琳往前走了一步:“主人,齊思遠的情況不明,但從他這兩天的情況來看,他是一個惡心的花花公子,而且他似乎沒有具體的能力,但眼力非常準確。應該是感知型的。”

  “感知型的?那你能解釋他房間里的鏡魔去哪里了嗎?”那男人帶著優雅的笑容看著卡琳:“你是要告訴我鏡魔去夏威夷度假了嗎?”

  “這……我……”卡琳咬了咬嘴唇:“我覺得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有問題,那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守護靈。”

  “守護靈?”

  “是的,主人。昨天我的監視人也無意中提起了,說那個東方小子居然有一個那么美艷的守護靈,我想也許他是靠那個守護靈完成任務的。”一個大漢抱著胳膊:“這倒是很稀有的種類。”

  “找人試試他。”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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