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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馬勒戈壁的,還以為真是走火入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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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確定嗎?”

  “當然,如果你不信我的話又怎么會讓我來這里。+,”

  “干的好。”

  羅睺坐在客廳的陰影之中,聲音中帶著喜悅,聽到來人的描之后緊蹙許久的眉頭也終于舒展了開來。

  針對天守門的幾項方針都慢慢的開始奏效了,特別是針對齊思遠一些措施也正式開始產生了效用,不過讓他有些不爽的是,幫他陰了思遠一步的人只是個凡人,一個看上去孱弱無力的凡人。

  “我想知道你怎么做到的。”

  “大概是運氣吧。”山雨倒是一點都沒有吹牛:“我偷偷的在寧清遠的符紙上動了手腳,如果沒有外力激活的話,它們不會產生任何效果,但是一旦被激活,誰也察覺不了。”

  “可是他并不會被巫術、蠱毒和法術傷害,你怎么做到的?”

  “是嗎?可我給他的可不是傷害性的啊,哈哈。連萬靈卡都不會判定為攻擊,我只是給他加了幾個永久性增益而已啊。”

  這一下,連羅睺都突然覺得茅塞頓開,眼神晶晶亮的看著對面的人:“你是叫山雨對嗎?”

  “我給你打工也有兩年了,你到現在還記不住我的名字,我很傷心。”山雨的態度不卑不亢,微微仰起頭盯著目光炯炯的羅睺:“我的門派,自古就是為了誅殺妖邪存在,對付這些大妖的經驗是你們比不上的。”

  “話嗎?”

  “當然知道,羅睺星君。但那又怎么樣?我做到了你沒做到的事,你叫我來的原因,我想應該是已經有探子過來告訴你齊思遠陷入深入昏迷了吧?我告訴你,這不對勁。正常情況是他會變得狂躁、嗜殺。但絕對不會陷入沉睡。這里頭我希望你還能繼續查查看,還有根據我的符童子匯報,你已經被那只老貓盯上了。”

  羅睺眼神一變,雖然臉上還是表現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但眼睛深處那一抹突如其來的恐懼卻讓山雨準確的捕捉到了。

  “我需要去調查一下齊思遠為什么會突然陷入昏迷,你還是該躲多遠就躲多遠吧。在這里你會被那只老貓給玩死的。而且我敢打賭,如果他們知道了齊思遠出事了,你會把天守門的當家人引出來。我可以這么跟你說,那個人可是上次天人大戰的幸存者,親手斬殺了上仙青嵐的人。他現在似乎在用全身的業力壓制什么,沒工夫搭理你,如果等他回過神,我覺得你沒法活著回英國了。”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羅睺有些吃驚于面前這個年輕小子了,雖然老早就知道自己手底下有個人類小子干的不錯。不過他本著一直對人類的厭惡而沒怎么去了解這個人,可今天這枚棄子不但給他帶來了驚喜還帶來了他所不知道的信息。

  “您那么忙,肯定沒有時間去了解那些邊邊角角的事情。而我只是您手下一個打工仔,只要辦好您交代的事不就可以了嗎?”山雨站起身,帶著微笑:“如果沒有別的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在這里并不安全。”

  他說完之后就來到了窗口,伸手進口袋里摸出一張符紙貼在玻璃上。接著那堅硬的玻璃突然就軟化了下來,形成了道道波浪。他就這樣在羅睺的眼皮子底下從魔都的總統套房回到了曼徹斯特的辦公樓里。

  在他走后,那張符紙慢慢飄散,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羅睺靠在椅子上盯著窗戶的方向,突然皺起了眉頭。

  雖然這個奇怪的實話他打心底不喜歡這個叫山雨的年輕人。他的眼神和語氣很能給人一種壓迫感。

  一個活了幾千年的亞圣,居然就這么在一個普通人類身上感受到了壓迫感,這不是一件好事,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但眼下自己好像還真找不出有誰能替代他的工作,而且看起來他對天守門可是有相當的熟悉程度。

  當然。這些事都并不重要。現在最讓羅睺興奮的是齊思遠昏迷不醒了,在天守門現任大當家半退休之后,齊思遠差不多就是整個天守門的主心骨,現在主心骨倒下了,這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呢。

  “看來是該干點什么了。”

  而與此同時,正在嘗試和思遠溝通的大狐貍已經發現了問題,那就是思遠的魂魄居然是狂躁狀態的,但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外力入侵的痕跡。

  這個狀態很不正常,因為一個人不管情緒波動得多劇烈,他的魂魄永遠都會是安定的,而當魂魄開始躁動就說明可能發生兩件事了,第一是魂魄離體,第二就是暴走。現在思遠的魂魄本身就處于半離體狀態,所以不存在離體這一說,那么只剩下暴走了。

  這一下連大狐貍都有些束手無策,一個暴走的思遠……當時生吞活剝一個準圣的場景現在還時不時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呢。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穩住他,延遲他的暴走。

  換句話說,思遠的身體其實就是遏制他魂魄本源里麒麟血脈能力的外部束縛裝置,一旦當魂魄掙脫開他的軀體,那么大狐貍真的是沒有辦法了,甚至還有可能因此喚醒麒麟大圣,而且還不是完整的麒麟,只是那只發瘋的怪物。

  一個暴走的思遠和一個發瘋的麒麟……天吶,真等那時候可不就是一個兩個狐貍精能搞定的事了。

  在初步診斷之后,狐貍就把屋子里所有人都驅逐了出去,接著坐在椅子上深呼一口氣,慢慢從嘴里吐出一顆青色的珠子并把這顆珠子按在了思遠的眉心,然后開始用自身的法力配合上他本命狐珠的效果鎮壓住思遠狂躁的魂魄。

  不過他知道,這種狂躁的根本原因不找出來,壓制也只能是是暫時性的,而且現在壓制的時間越長到時爆發的強度也越高。

  狐貍盯著思遠沉睡的臉,表情冷冽。作為思遠的授業恩師。居然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陰了思遠一把,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種恥辱。

  “狐二、狐三!”

  隨著狐貍一聲呼喚,兩個千嬌百媚的狐女單膝跪在了他的面前:“主上。”

  “給我查,從上到下都給我查,從現在開始整個公館里不許有人進出。”狐貍說話的時候顯然是壓抑著真火:“如遇抵抗,格殺勿論!”

  很快。整個別院里的人都被隔離了起來,包括但丁在內的所有人身邊都會站上一個狐族的高級戰士,這個原本供給這些宗教分子的郊區別墅一下子就被狐貍精給控制了起來,接著就是翻江倒海的尋找,從飲用水、食物到枕巾枕套、從桌子凳子到的廚房用品、從窗戶大門到地板瓷磚,幾乎是一寸一寸找過去的。

  雖然這些狐貍精按照青丘的標準來說都是些剛成年或未成年的那已經是非常厲害的家伙了,而且作為皇族禁衛軍,這幫狐貍精的戰斗力絕對是在妖里也算是拔尖的。

  所以一時間倒也沒人不配合他們的調查。而且看到他們的行為,只要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只不過哪怕是但丁都不知道這次出事的是思遠,在他了解到情況之后,連忙趕過來看了一眼,從他這個專業牧師的角度出發,思遠的靈魂確實是出了問題,不過怎么看都不像是詛咒類的東西,反倒是像的增益類的。只不過這些增益怎么看怎么詭異。

  “等等,那個拿過來。”

  正在但丁在給思遠釋放真言術加固狐貍的陣法時。狐貍突然指著旁邊一個取證調查的狐貍精和她手中的黃表紙。

  拿到這些符紙之后,狐貍先是放在鼻子下頭聞了一下,接著他拿起一張纏在手上并用狐火引燃,然后閉起眼睛默默的感覺著什么。

  大概十多秒之后,他猛然睜開了眼睛,冷哼了一聲。指著但丁:“你在這盯著。我去去就來!”

  話音剛落,他的身形就已經消失在了屋子之中,下一刻他直接出現在了千若的身邊。而他的出現導致寧清遠屋子里所有的符紙都開始自燃,甚至驚動了在樓上睡覺的左小青和東皇。

  而其他人看到大狐貍氣勢洶洶的過來之后,一時間也沒能反應過來。只是覺得這家伙現在身上殺氣沸騰,怎么都和那個傲嬌且文質彬彬的大狐貍聯系在一起。

  不過他沒跟任何人說話,徑直走到了寧清遠的房門口一腳踹開的她的閨房大門,然后走進去一把扼住寧清遠的脖子把他提到了客廳并扔在了沙發上,在她驚愕的眼神中,大狐貍把那一疊符紙甩到了她的身上。

  “說。”大狐貍瞇起眼睛:“不然死。”

  寧清遠也愣了,他知道這個大狐貍的,這家伙完全不講理的,雖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但如果回答的不能讓他滿意,自己肯定會吃盡苦頭。

  這時,旁邊的千若走了上來,仰著頭問狐貍:“出什么事了?”

  “問她。”狐貍的臉色非常難看,呼吸間的狐火肆意噴發,眼中的豎瞳已經熠熠生輝,獠牙也在呼吸的時候不經意的露出唇外。

  在完全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惹到了這個大神的情況下,寧清遠開始撿起被狐貍摔在身上和地上的符紙探查起來。

  不過隨著她的檢查,她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眼神中更是透著難以置信。

  “出什么事了?”莫然揉著眼睛走了過來,看到寧清遠和狐貍的樣子之后吃了一驚:“這是怎么了?”

  寧清遠現在整個人的腦子都是空白了,她也是玩符紙的行家,在經過仔細辨認之后,她發現這批符紙的編號和材料甚至印刷都是她那里流出的,可她卻從來沒有設計和制作過這樣的符紙,上頭許多的功能連她都是頭一次見,而且無一例外都是增益。

  可……

  對,問題就在這些增益上了,如果是詛咒什么的還好說,因為思遠對那些東西完全免疫,但如果是增益的話……就好像沒人聽說過玩游戲加血套盾被免疫或者被閃避的吧?

  然而這些東西雖然看上去都是增益,但一旦混用的話,特別是對思遠那樣的體質簡直就是終極殺器。萬靈卡的三到十倍強化增幅效果,相當于思遠吃了一只雞就相當于吃了十只雞,然而正常人要是吃十只雞的話,不出問題才叫有鬼呢。

  可知道這一點的,除了思遠身邊的人之外不會再有別人知道,而這些符紙可以說都是剛好針對了思遠的體質,這讓她連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他……他怎么樣了?”寧清遠滿臉蒼白:“帶我去找他,我可以想想辦法……”

  “你在戲耍孤嗎?”大狐貍的耳朵從腦袋頂上彈了起來,唇間狐火散發著濃烈的殺氣:“你還有何話可說。”

  “等等,狐貍!”莫然突然從旁邊竄了上來,雙手平展擋在寧清遠面前:“是不是思遠出危險了?”

  “嗯……就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寧清遠縮在后頭,似乎比莫然還要緊張:“我要馬上過去!”

  “狐貍,你先別急,把我們全帶過去吧!”現在羅敷在昏睡,自然主母的位置就成了這位有結婚證的大少奶奶:“我相信寧姐不會害思遠的。”

  寧清遠眼神復雜的看了莫然一眼,但卻一言未發的站起身走到狐貍身邊,咬破手指在自己額頭上劃上一道血痕:“以我血起誓,如我寧清遠做了半分對不起齊思遠的事,我愿遭萬蟲噬心!”

  看到她以本命立誓,狐貍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但仍然是鐵青鐵青的,他冷哼一聲。喊了一嗓子:“夢鱗。”

  “夢鱗到!”

  夢鱗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了出來,戳在了狐貍的面前:“老主上,有事嗎?”

  “帶上她們,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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