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大天使號的艦長是不是一位短發御姐？”
“你們有沒有在大天使號上配一個鼓舞士氣和推進劇情用的粉毛歌姬？”
“你們是不是在大天使號上秘密部署了幾臺大型決戰兵器和一個決戰用變態改造人？”
“順便一提，我從來都沒有針對扎古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吉翁的各位，都是垃圾……”
與緹娜稍微聊了一會兒，兩人心中惦記圣座的打算，于是在緹娜的送別下告辭離去，并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走在前往九層的路上，某死靈法師開始發問。
“從一開始你就在說什么亂七八糟讓人聽不懂的話啊！”被西格瑪無數莫名的問題搞得不勝其煩，姬莉不耐煩地大叫道，“陽電子破城炮又是什么啊！”
西格瑪看起來貌似很失望，噘著嘴扭過頭去：“哦……原來沒有啊。”
“……雖然不知道你在失望什么，但那種可疑的東西明顯不會有啊。”姬莉嘆了口氣，“不過如果你想去大天使號上看看的話……去跟圣座打個招呼？對大天使號進行啟動前預熱和進行全面啟動時，需要加爾默羅會白衣修士、方濟各會灰衣修士和多明我會黑衣修士三派領袖至少兩人在場，也需要樞機會議超過三分之一的大紅衣主教旁觀，是一個相當鄭重的儀式，你跟著進去觀禮一下。應該沒問題的。”
“咦？”西格瑪驚訝地指著自己，“那不是教廷唯一的一架空行戰艦嗎？是教廷的最終戰略力量吧。那種保密性極高的東西，我一個死靈法師怎么能去看？”
“有這種先例的。有記錄顯示，數百年來至少有五十人被允許參觀大天使號。”姬莉搖了搖頭，“教廷沒有把它當成寶貝的……甚至大天使號的存在，在圣職者們之中也被刻意淡化，一架來自圣光天堂的空中堡壘并不能成為教廷無敵于諾倫的倚仗，更不能作為我們懈怠甚至傲慢的理由……它只是一種措施，一種手段，只在最緊急的關頭派上用場。”
“再說了……”這回輪到圣騎士嘟起了嘴，她瞪著西格瑪。嘟囔道，“大天使號的核心技術來自于天堂的方舟科技，以你跟大奶牛的奸情，就算想去擁有超空間躍遷力量的世紀方舟上看看，也不是什么問題吧，說不定我們教廷的仿制品，西格瑪大人還看不上呢。”
“奸情……”西格瑪若無其事地遠目道，“雅典娜都走了這么長時間了，你吃啥飛醋呢。”
圣騎士少女嬌哼了一聲。不答，但是看姬莉的表情，很容易猜到女孩兒內心所想——雖然大奶牛滾蛋了，但又蹦出來一只小奶牛。非但如此，西格瑪居然還跟新的小奶牛火速勾搭上了！顯然……姬莉對任何角色都有著天然的敵對意識。
這顯然屬于階級對立與陣營仇恨，非常難搞的那種。
而且談到了雅典娜。姬莉又想到了與天使一起同行的日子，對大奶牛的敵對意識再次熊熊燃燒起來。哼道：“雅典娜雖然走了，但是你可以想辦法把她再喊下來啊！說不定你只要勾勾手。那個蠢蛋天使就會拍著翅膀抖著胸部撲哧撲哧地飛下來了……”
“咦！？這個辦法不錯啊！”西格瑪神色一變，摸著下巴沉思道，“天使降臨什么的……這種噱頭應該夠了吧？如果雅典娜能夠帶上一票小弟來，就更好了。讓天使軍團們在離云中城幾十里遠的地方擺好陣勢，辦個主題演說會，放放圣光刷刷逼格什么的，再讓教廷號召一二，保管讓全城老少蜂擁而出，前去聽講……”
“……你以為超空間躍遷是這么容易的事情嗎？上次將雅典娜放逐下來，不知耗費了世紀方舟多少能量，這些事情，雅典娜不是說過了嗎？”姬莉嘆了口氣，“而且……圣座既然已經做好了疏散民眾的準備，那一定會堂堂正正說明前因后果……靠天使降臨將信徒們騙出云中城這種事情，無論是天使還是圣座都不會答應的，他們都不會站在圣光的祭壇上，對父神的信徒們說謊，誰也不會。”
西格瑪斜眼望她，慢吞吞道：“我只是稍微提個建議，看把你緊張的。”
氣得姬莉咬牙切齒，要來打西格瑪，結果被死靈法師大笑著讓了過去，望著某人囂張的表情，少女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還沒跟我老實交代，你到底跟緹娜發生了什么！？”
提到這茬，西格瑪瞬間就變臉了，死靈法師遠目道：“我還以為你能忍很久再問呢……不過就算你問了，我也不會說的，想知道真相，還是去問當事人吧。”
“我會被她打死的。”姬莉毫不客氣道，“快說！你是不是被那個大奶牛三號給迷住了？你這個精蟲上腦的控，那兩坨贅肉就讓你這么興奮嗎？”
西格瑪打了個哈欠，沒臉沒皮道：“我的愛好，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是啊，吐槽，飆黃段子，裝逼，欺負人，沒事找事，炸廁所，開腦洞，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搞大新聞……”姬莉扳著指頭道，“甩節操，占女孩子便宜，希望一夜之間全諾倫只剩下你一個男人，夢想著開后宮，幻想著女孩兒的胸部，用想要舔一口的眼神盯著別人的絲襪看，有強烈的……”
西格瑪作色怒道：“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我……我……”
他“我”了好幾個字，都沒說出個一二三來，姬莉用憐憫的眼神望著死靈法師：“是不是覺得上面那些愛好，你沒有一條能反駁的？”
死靈法師索性破罐子破摔，異常光棍地抱頭蹲下：“反正我就是雄厚色膽包天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想跟她們啪啪啪所有有好感的女孩兒都不想放過……你想打就打吧。反正我以后也會讓你流血的，就當提前預支扯平了。不過事到如今。你已經跑不了了，想要離開我的話趁早別說。否則我會不惜一切辦法讓你回心轉意的……”
姬莉看他的憊懶模樣，氣呼呼地上前踹了一腳，但是……沒用力。
少女輕聲嘆了口氣：“那也要稍微收斂一下啊……你這家伙。雖然我也沒有資格說這話，明明知道你已經與別人訂婚了，但還是厚著臉皮湊上來，結果你這家伙更不要臉，居然一點矜持和遲疑都沒有，真是人渣中的人渣呢……”
她望著西格瑪，又好氣又好笑。最終緩緩地搖頭：“其實……未來的話，我們都早有覺悟了，不是嗎？與你一起踏入婚姻殿堂的人不會是我，將來的你會執掌阿特拉斯，為你所珍視的人和物而戰，我也會留在教廷，承擔我應該承擔的責任，守護的理由與你相同……我們是沒有婚姻這種奢侈的東西吧，就算是有。也只是私底下的承諾，不會得到諾倫的祝福……”
西格瑪就保持著蹲著的姿態，抬起頭來：“如果你想要一場盛大的婚禮的話……”
“不，我不想！”姬莉高高地揚起了頭。“話又說回來，為什么我非得結婚呢？為什么我非要做你的老婆呢？而且有可能成為你眾多老婆中的一員？”
看她那嘴硬的樣子，西格瑪不想點破。只能心中嘆息，然后鼓掌贊同道：“我家姬莉的女權意識很強。相當有主見，不做老婆。做情人或者炮友也是好的……”
“滾！”姬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情卻是好了許多……畢竟是依然年輕、未來無限的年輕人，他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如今正是最美好的時節，不必為未來的難題太過憂慮，況且他們注定會成為這片大陸最強的人之一，漫長的壽命和有別于凡俗的人生，最美好的如今不應該為一些較為無聊和糾結的事情費神……
況且，其實已經早有覺悟了，不是嗎？
不會成為“夫妻”這種互相依靠或者附庸的形式關系，而是一種同樣親密但有所不同的人，他們之間有友情，有愛意，有默契，有羈絆，還有對等的關系和地位，未來各自掌管一方重權，在阿特拉斯和云中城互相遙望……沒事偷偷約會并打個炮——精彩的生活。
用這種美好的暢想將心中的些許陰霾驅散，姬莉的心情重新變得活潑起來，也接著這一次小小的變故，黃段子圣騎士的某種愛好正在蠢動，她望著西格瑪，蹲下身子，突然笑道：“那緹娜也會成為你的情人或者炮友，對嗎？”
“……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少女，不要編造什么謠言。”西格瑪正色道，“姬莉，我希望你了解一件事情。我西格瑪雖然是個知名的紳士，博愛的魔法師，但絕對不是什么精蟲上腦見一個愛一個的沒見過世面的雛兒……我承認緹娜長得很漂亮，身材很好，性格也不錯，各方面都戳中我的好球區，但這不意味著我一定要將她給啪啪啪了，不過……如果我們之間有了足夠的羈絆和情誼，凡事水到渠成的時候，到嘴里的肉我也絕對不會吐出來的。”
……真是不要臉啊。
姬莉在心中暗自啐了一口，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盛，她柔聲道：“所以說，你果然心動了吧。其實我雖然身為女人，有時候也覺得緹娜很迷人呢。身材先不論，那溫柔中有點小迷糊的性格，是很惹人憐愛的，所以……”
“你有什么陰謀？”西格瑪警醒道，“……你該不會說，‘你把緹娜泡到手我也不會有什么意見的，跟她做姐妹也不錯，只要你愛著我就好，我不介意的’之類的鬼話吧，你不是腦殘，我也不是傻逼，這種鬼才會信的話還是不要說了。”
……警惕心居然這么強？姬莉心中冷哼了一聲，然后哼哼道：“反正我也只能做情人或者炮友，反正跟你結婚的肯定是鳳凰商會的那個女人，我又不能去把她的頭砍下來，只好用另一種辦法給她添堵了……哼，就算她會成為你的正妻，但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有這么多不遜于她又超級能打的女人，一定會讓她很郁悶吧！”
西格瑪眉頭輕皺，沉思片刻，然后露出了笑容：“此言有理，此言有理……姬莉，這種事情，以后不妨多做幾件，我不介意的……”
……所以說上一個理由不信，這個扯淡的理由就信了？
果然……這家伙活該是處男啊。
“所以說……緹娜這種人，抱上床的話一定很爽的。”姬莉露出了神秘兮兮的笑容，“身材很好，皮膚也很棒，抱起來肉肉的，特別是那一對胸部，蹭在身上不知道有多舒服……”
身為控的西格瑪聽了之后，果然面露神往之色，連連點頭。
“而且，緹娜出乎意料得純情哦……她大概連最基本的男女之事都不懂，但偏偏平時會無意識地做出一些很色氣的舉動，所以說，在每次啪啪啪的時候，她會有什么表現了？”姬莉拍著西格瑪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一邊覺得好羞恥，另一邊卻覺得很舒服，所以夾雜在兩者之間左右搖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沉淪于之中了……這樣一邊自責、一邊又很舒服的表情呈現在臉上，你想象一下……”
西格瑪果然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容，點點頭：“啊，真好，真好……”
“所以說……”姬莉臉上露出了“收割開始”的殘酷笑容，誘惑的聲線瞬間變得冰冷，“以她緊張時會收不住力道和不懂男女之事的性格來看，她給你口的時候，也許會把你的小兄弟咬斷，幫你擼的時候，也許會把你的小兄弟扯斷，甚至你跟她正經啪啪啪的時候……”
姬莉面無表情地說出了無情的黃段子詛咒，“她也會因為過度興奮，不能自已，敏感地收緊下面，然后把你……噗的一聲，夾爆了。”
西格瑪瞬間雙目圓睜，望著姬莉，口中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良久才恢復過來，一個大跳退到后面，檢查了某個部位后松了口氣，然后指著姬莉大聲道：“喂喂喂！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你有什么不滿說出來啊！干嘛做這些沖動的事情！”
他的臉上寫滿了痛惜和后怕：“你知不知道，你擺脫老處女身份的唯一希望和后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差點被你剛剛的冒失舉動給嚇沒了！”
“不會啊。”姬莉舉起了雙手，活動了一下十根精致漂亮的手指，歪了歪頭，天真無邪地笑道，“看，向你介紹一下，我的十個男朋友。”
“啊，失禮了，我也要介紹一下，我的兩個女朋友……”西格瑪也舉起了雙手，“……才怪啊！不用說這種令人悲傷的話題也可以的！不用以這種擬人化的說法反應單身男女令人悲哀的夜生活也可以的！話說我們還要在這里聊多長時間的黃段子啊！”
“好啦，走了走了，快點回教皇宮吧，我們要問一問圣座的打算……然后再申請一下你去大天使號上管理的權限。”姬莉擺了擺手，望了一眼西格瑪，“不要戀戀不舍了，以后還有跟緹娜打交道的時候……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
黃段子圣騎士的表情瞬間變得不懷好意起來：“我跟你講啊……這些年來，幾乎與緹娜有關系的所有云中城的男性，都收到過某個來自大雪山的大人物的威脅信，包括圣座也是如此……所以，嘿嘿嘿嘿，祝你好運……不過也不用擔心，頂多被切成肉餡或者泡在冰河里做冰雕，沒有什么太過嚴重的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