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救出來了,而秦宇一行人也離開了,秦浩然沒有解釋他為什么會縮骨功,而秦宇也沒有問,曹軒倒是想問,但卻被秦宇給攔住了,眾人上了車,繼續前往古城區。
相比起新區,古城區這邊就要顯得落后一些,但比起人流和熱鬧,卻又要更勝新區一籌。
成_都,是一座和其他城市截然不同的城市。
同樣是大都市,但是相比起北、上、廣三城市,成_都完全沒有這三大城市那種快節奏的生活,很多行人都在路上悠閑的行走著,不少街坊鄰居端著桌子擺在路邊,打起了麻將。
“秦先生,怎么辦,這古城區這么大,如果要一處一處的找過去,恐怕要好幾天的時間。”車子停在路邊,曹軒朝著秦宇問道。
“找個當地的老人問問吧,沒準他們有人會見過這張照片上的地方。”目前來說,這是最好的一個辦法。
“那我把這照片拿去多印幾張,然后到老城區的各個區域去問一下,因為沒準這上面的建筑已經被拆掉了。”
曹軒心里清楚,這樣的筒子樓,在老城區也都不多了,也許,這照片的建筑已經是變成了廢墟,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就只能指望這些生活在老城區的本地老人能夠認出照片上的地方了。
“放心吧,這筒子樓應該沒有被拆除掉。”秦宇笑著說道。
“為什么?”曹軒臉上露出困惑的神色,這秦先生憑什么就這么肯定這筒子樓沒有被拆掉。
“因為筒子樓要是被拆掉了的話,我父親不可能不給我重新發郵件提示線索,而我父親,去世還不到三個月,除非這筒子樓剛好是在這三個月內拆除的,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只能說是咱們運氣太背了。”秦浩然答道。
“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聽了秦浩然的解釋,曹軒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秦海風死去還不到三個月,在這之前,這筒子樓一直是存在的,現在也有很大的可能還存在。
秦宇看了眼秦浩然,笑了笑,實際上,秦浩然還有一點沒有明說出來,既然秦海風會將保險箱放在這筒子樓里。而且這老城區改造已經是開始了很久了,秦海風不可能不會考慮到筒子樓被拆掉的可能,那么這么多年來,依然沒有將保險箱給換個地方,那就只能說明一點:
在秦海風的眼里,這筒子樓是不會被拆除的,至少短時間內是無須擔心的。
因為救小孩的事情的耽擱,一行人在老城區開車在各大街道逛了一遍便已經天黑了,但都沒有發現筒子樓的蹤跡。便決定回到酒店,第二天再來尋找。
實際上,秦宇心里有數,開著車子尋找到筒子樓的機會很小。這樣的老舊建筑,一般是隱在一些密集的居民區里面,甚至是在一些小街道之內。
所以,對于沒有能找到筒子樓。秦宇倒也沒有什么失望之色,反倒是曹軒有些不甘心,一回到酒店之后。便安排手下拿著那印刷出來的照片,去老城區找人詢問了。
不過,在秦宇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后,曹軒眼睛一亮,便又匆匆的離開了酒店,至于秦浩然,一回到酒店,便進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曹軒早就安排好了房間,秦宇的房間在秦浩然的左邊,而曹軒的房間在秦浩然房間的右邊,而他的手下也就是在秦浩然的對面,反正是以秦好翻的房間為中心,實行了全方面的包圍,對面的那兩個手下房間的門也一直都是看著的,就連前臺大廳里也安排了手下坐著,就是為了防止秦浩然突然逃跑。
秦宇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洗掉一路的風塵之后,打開了房間內的電腦,開始搜索起了一些關鍵字。
“成_都石牛事件”,“成_都大劇院”……
看著網上的這些和關鍵字有關的資料新聞,秦宇的眼中不時閃過亮光,直到房門傳來敲門聲,這才從電腦前離開。
打開門,曹軒和另外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門口,看到秦宇,曹軒連忙介紹道:“秦先生,這位是我們部門在這邊的負責人,姓成,成功的成。”
“秦先生您好,我叫成榕陽,久聞您的大名,今日終于得見真人了。”成榕陽態度擺的很低,一上來就先給秦宇拍了一個馬屁。
“成處長客氣了,現在見到我本人,是不是覺得見面不如聞名。”秦宇打了一個哈哈,領著兩人進了房間,將房門關上之后,神情變得正色起來,“成處長,這一次找你來,是有些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嗯,曹處長已經告訴過我了,秦先生,這里便是您要的全部資料。”成榕陽手里拿著一個檔案袋,擺在了茶幾上,從分量上來看,這檔案袋里的資料應該是不少。
秦宇也沒客氣,直接是將檔案袋拆開,從里面抽出文件資料,足足有著五厘米厚的資料,一張一張的仔細看過去。
而在秦宇看這些資料的時候,成榕陽也沒閑著,開口說道:“秦先生,這石牛事件發生的時候,我并不負責這塊區域,我是前年調過來的,原來的負責人郝處長卻是調到了西北那一塊去了,除了這些檔案資料,卻是沒法給親先生提供更多的資料信息。”
“有這些資料已經是很不錯了。”秦宇笑了笑,安慰了成榕陽一句,繼續看起了資料。
等到將這些資料看完,時間也過去了差不多有半小時,五百多頁的資料,也終于是看完了,而對于石牛事件,也有了一個詳細的了解了。
根據這份資料記載,要講起石牛事件,就不能不提到在成_都家喻戶曉的一首詩。
“石牛對石鼓,金銀萬萬五,有人識得破,買盡成_都府。”
這首詩,在成_都人的眼中是一首藏寶詩,誰能解開這首詩,便能找到無盡的寶藏,而這寶藏的來歷,就和明末時期的一位起義領袖張獻忠有關。
張獻忠在明末與闖王李自成齊名,后來入蜀建立政權,不過被清軍擊敗之后乘船逃走,帶走了所有的財富,但是這些財富,后來在張獻忠被圍剿后,清軍也沒有能發現,于是便有了張獻忠埋寶藏一說。
而上面一句詩指的寶藏就是張獻忠所藏之寶藏,破解開的人,就可以找到張獻忠的寶藏。
然而,三百多年來,尋找這份寶藏的人不少,但卻沒有一人可以找到,因為,這首詩最前面兩句的石牛和石鼓,一直都沒有人找到過。
而關于在原來的鐘鼓樓也就是現在的大劇院,被挖出來的一類似牛的石獸,實際上,早在97年的時候便被人發現了,而當時成榕陽所在的部門便安排人接手封鎖了區域,等到上面派專業的人過來。
按照這文件上記載,當時因為國內的情況有些復雜,京城那邊只來了幾位專家,但是為了預防意外,成_都這邊又請了幾位玄學界的人過來。
京城的專家和這幾位玄學界的人,資料上都清楚的提到了他們的名字,當秦宇的目光掃到那京城專家一欄時,看到秦海風這三個字的時候,眼中是閃過了一道精光。
除此之外,對于這成_都當地的那幾位玄學界的人,秦宇也有些好奇,因為這些人都是一個姓,這說明,這些人應該是一個家族的。
姓蕭,又是在成_都本地的,秦宇第一時間便是想到了當初的那位蕭暖暖,會不會這幾位就是四_川蕭家的人?
資料上面寫到,這些人一共是呆了七天,七天之后,幾位專家建議國家把這石獸給挖出來送到北京,但是那幾位玄學界的人卻是持不同的意見,要求把這石獸重新掩埋。
按照這幾位玄學界的人所說的,這石獸動不得,一旦挖走,恐怕整個成_都府都會出事,他們不允許這事情發生。
最終,上面還是選擇了再次掩埋這石獸,而京城的這幾位專家,也都憤憤的返回了京城,然而,秦宇仔細查看了資料卻是發現,秦海風當初并沒有和其他專家一起回去,而是比這些人晚了六天,理由是生病了,等病好了再回去的京城。
然而,在13年的年初,隨著鐘樓的拆除,大劇院的修建,這石獸再次浮出了水面,而這一次,石獸卻是被運走了,負責帶隊的考古專家就是秦海風。
當然,資料上面的內容不止著一些,里面記載了石獸被挖掘出來的細節,還有石獸表面的一些特征,甚至這資料上面還有這石獸的照片。
從照片上來看,這石獸卻是是有些似牛,但又和牛有些不像,準確的說是更像犀牛。
關于這石獸,這些考古專家也分成兩大陣營,大部分專家認為這些秦漢時期的建筑,因為犀牛用鎮壓水怪的說法,所以很有可能是那時候的官員希望借助這犀牛可以讓成_都免受水患之災。
沒辦法,成_都作為天府之國,土地肥沃,但土地肥沃的一個很大特點就是雨水充足,多河流,很容易就會出現大雨淹城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