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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顛繼續掃視著兩人,片刻之后,他朝著其中一名三十歲左右的持槍弟子勾了勾手指:“秦明,你過來一下。⊙頂頂點小說,”
那名喚秦明的弟子收起長槍走了過去,向著望顛行了一禮:“師叔,有何吩咐?”
望顛將秦明帶到稍稍遠一的位置,確認那邊的陶寨德和小欠債聽不見之后,才輕聲問道:“以你行醫世家的經驗來判斷,他們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秦明想了想后,頭,說道:“回稟師叔,那兩人所描述的癥狀的確很符合體虛無力,胎氣不穩的癥狀。而且,靈門掌門李清幽和師叔您曾經共同身為封魔十一人之一,經常聽說其在當上掌門之后時常對滄瀾門的瓊枝甘露抱有想法,多次上門討要而不可得。這瓊枝甘露的功效除了增強念力之外,最大的功能就是固本培元,對于渙散的念力和受損的臟器尤為有效。之前我以為他是為了變得更強,現在想來,他應該是為了他的妻子夢氏了。”
望顛頭,嘆息道:“當日共同成為封魔十一人之時,李清幽也算是一個談吐文雅的文人了。我和他對飲過幾次,至今都為其文采與學識淵博而驚嘆。呵呵,當時我就想他不像是一個仙人,倒像是一個考取功名的狀元秀才。沒想到,如今他還真的成了廣寒宮的執筆師父和賬房了。”
感嘆過后。他再次瞥了一眼那邊的陶寨德一眼,繼續說道:“那么秦明。你家世代都是皇家御醫。你在加入我豪墨堂之前也當了十年的御醫。讓你來看的話,李清幽的娘子可有治療之法?”
秦明皺著眉頭。開始低頭思考。他在雪地上來回踱步,來來往往了好幾遍之后,他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師叔,夢氏的這種癥狀的確是非常的棘手。如果那個孩子的描述并沒有夸張的成分的話,這種情況下……師侄恐怕也只有勸說其進行小產,并且切除生育器官這一條道路了。”
聽到秦明這樣說,望顛倒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嘆息了一聲。說道:“唉……李清幽也算是個人物,但沒想到,命運多難。我知道他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如果夢氏最終必將迎來終生不孕的后果的話,他也絕對不會再娶。可惜……可惜啊!…………喂,有什么好笑的?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突然,望顛開始自說自話起來。他抬起頭望著天空自問自答,但旁邊的秦明卻像是見慣了似得,并不感到意外。
“那你說有什么好辦法嗎?你也算是個老東西了。也應該見多識廣了吧?哈哈哈!你也沒什么辦法啊?哼,我們可是人類,不像你們一樣,全都是沒血沒淚的怪物。哈哈哈!也對也對!我也是怪物。有了你,我的確也算是怪物了吧!”
自說自話結束,望顛繼續開始審視那邊的陶寨德。
關于廣寒宮主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不少。這位宮主行事顛三倒四,喜怒無常這早已經是公認的事實。而且其親手擊殺或俘虜三名封魔十一人也是不爭的事實。
但是。另一方面也傳聞這位廣寒宮主實在是一個缺心眼,腦袋很笨。如果碰到其他人和你說話你也需要猜測對方是不是說真話,但是碰到這個宮主對你說話,他說的十句話卻是句句真實可信。
他說他要殺你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他說他會對你好就絕對會讓你賓至如歸。
所以,這個宮主既可以算是整個中原仙界中最容易對付的仙人,恐怕……也算是最難對付的一個上仙了吧。
那么現在擺在望顛面前的問題就是——
到底要不要相信這對父女口中所說的話?如果真如其所說,他來這里并沒有惡意,那么他必須掂量掂量現在這里的這些弟子和自己,究竟能不能直接擊殺這名就連滄瀾門掌門方戟也沒有能夠殺掉的廣寒宮主。同時,也要考慮今后讓整個豪墨堂與廣寒宮徹底敵對所帶來的后果。
那如果相信他的話……這個宮主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言中那樣實話實說呢?萬一他在背后捅自己一刀,那自己豈不是就成了第四個栽在他手上的封魔十一人之一?
猶豫之中,望顛終于和秦明兩人走了回來。
他看著陶寨德,陶寨德也在看著他。
思索良久之后,望顛終于放下手,對著陶寨德說道:“那么,廣寒宮主,你來這里真的是為了尋藥?不是來這里殺人,或廢人念體的嗎?”
小欠債一激靈!臉上立刻浮現出獲救的笑容。因為這個大漢能夠說出這種話來,就代表他已經有了和平相處的意思了嗎?
陶寨德看了看望顛,想了想后,笑道:“其實,你是仙人。按照我的誓言,我真的很想殺光你們啦。”
簡單的一句話,立刻讓現場的氣氛緊張起來了!而旁邊同樣被壓制住的小欠債,現在則是萬分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過,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救人。他們既然住在廣寒宮,那就是我的家人。我想要救我的家人,至于殺光天下仙人這種事情,還是先往后排排吧。等到我真的哪一天獲得了絕對冠絕天下的力量,并且解決了所有的瑣事之后,我再來殺你們吧。”
聽完陶寨德的話,望顛突然忍不住仰天大笑!他走上前,抓住那些鎖住陶寨德的長槍,將其一把分開,同時大聲道:“好!好大的口氣!廣寒宮主陶寨德,你竟然有膽量說出這種話來,還真的是讓我佩服萬分啊!好,我望顛敬佩你是條漢子!我決定相信你!哎?你別煩,煩死了!”
前面的那些話陶寨德還算聽得懂,可是說到最后的時候,望顛突然做出一個十分不耐煩的表情說了最后的一句話。這讓陶寨德郁悶了一下:“我煩你了嗎?”
望顛一愣,隨即笑道:“沒事沒事,我不是說你煩。嗯,廣寒宮主……不,一直叫你宮主宮主的,顯得我輩分好像比你低一樣。看你這么小的年紀就成為了門派之長讓我有些不爽啊,要不這樣,我對你也和對李清幽那個書生一樣,直接叫你名字,可以嗎?”
陶寨德倒是無所謂,他走到那邊的欠債身旁,將其抱起摟在懷里,笑道:“可以啊,那我也就直接叫你望兄吧?”
“好!好!陶兄弟!哈哈哈哈哈!”
望顛看著就像是一頭魁梧的獅子,性格也實在是非常的豪爽不羈。在下令放開陶寨德之后,他帶著這對廣寒宮主向著自己的營地走去,也就是在當晚,他在主營帳中設下宴席,親自款待這位新結交的“朋友”。
陶寨德不擅長喝酒,但是望顛卻喝酒如同喝水一般。和這個龐然大物對酒,沒有幾杯陶寨德就顯得有些飄飄然,渾身發熱。倒是小欠債不同,這個小丫頭真的是灌酒如同灌白開水,一杯又一杯地接著喝!望顛看見這個小丫頭如此豪爽,之后干脆也不找陶寨德,直接和小欠債你一杯我一杯地對干起來。
“好,好!爽快,真的是爽快啊!”
喝酒喝到午夜,營帳中已經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空酒壇。望顛端著手中的一大海碗對著小欠債說道:“小丫頭,在這世上能夠和我望顛喝酒喝到現在還不倒下去的,你也算是第一人了!你這么小的身子究竟是怎么裝下這些比你體重還重的酒量的呀?厲害,厲害!不過我今天很高興!來,我們繼續喝!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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